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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很简单的。”宋嘉善摇了摇手中的瓷瓶,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解药,而是见血封喉的毒药,林楚楚喝下的也根本不是什么毒药,只是连翘的翘根,翘根性寒,林楚楚又空腹,一定会胃疼。1“小姐,我们想要过桥。”

        林楚楚皱眉:“这找我作甚?我又不能帮你。”

        宋嘉善摇头,盯着林楚楚,摇头道:“不,你能。”

        “你想混入陈家车队?”林楚楚想了想,“这不可能,桥边布下了天罗地网,即使是大人的车驾也免不了一番搜查。”

        果真如此,宋嘉善却不慌不忙:“我知道的,所以我这不是来找小姐你了吗?”

        林楚楚看着宋嘉善,惊讶地瞪大眼睛:“你想借助我的身份?”

        宋嘉善笑了:“不光是你小姐,麻烦小姐通知一下老爷和夫人,你们今天不过桥了。”

        “不行。”林楚楚挣了一下,宋嘉善把匕首往前一送,锋利的刀刃贴住了林楚楚细嫩的脖子,她惊恐地听了动作。

        “为什么不行呢?”宋嘉善循循善诱道,“小姐,我也是为你着想。想必你们一过桥就要脱离陈家队伍了吧,三个仆人,尤其是你陈夫人尤其信任的大丫鬟小梅失踪了,陈大人肯定会寻找一番,万一找到小姐的身份信息,那可就麻烦了。更有甚至,闹大了把人找到了,陈老爷要小姐和陈公子洞房花烛夜,那你们打算在楚国大展宏图开医馆的愿望不就很难实现了吗?所以小姐你们把身份让给我们,明日再离开,没人阻拦没人搜查,顺利脱身它不香吗?”

        林楚楚看着匕首,没有说话。

        宋嘉善叹气道:“小姐,我也不想说这么多废话的,看在我们情同姐妹的份上我还和你商量一番。隔壁可是有杀人不眨眼的人等着呢,按他们说,直接把你们杀了不更为简单?小姐,他们动手很疼的,或者你慢慢等毒药发作?这毒药凶得很,一发作便是肝胆俱裂,七窍流血,痛苦得很。不如我先帮你了结?反正黄泉路上也不冷,你等等,老爷夫人很快就来。”说着,她匕首就往林楚楚喉咙割去。

        “等等。”林楚楚咬牙,“我答应你。”

        宋嘉善挽着林楚楚的手往外走去,在她们衣衫遮挡处,宋嘉善用匕首顶着林楚楚的腰身。马车旁站着歇脚的丫鬟小厮,看见林楚楚都恭敬地打招呼:“小梅姑娘。”

        “王妈妈呢?”林楚楚笑道,“少爷的金镶玉碗放哪里了?夫人让给少爷做肉粥。”

        王妈妈从杂物车上掀帘下来,找了个金镶玉碗:“在这儿。”

        她用眼色问林楚楚,林楚楚移开视线:“王妈妈,少爷想吃你做的肉羹,你跟我来吧。”

        王妈妈连连点头,跟了上去。

        一到厨房,王妈妈先进门,宋嘉善松开林楚楚的手,关上门,还没等王妈妈说话,就手刀砍在王妈妈的颈后,王妈妈翻了个白眼,晕了。

        “你做什么!”林楚楚连忙扶住王妈妈,急切地喊了几声,“娘,娘。”

        “没事,只是昏了。”宋嘉善说道,她眨眨眼,“咱们约定好的事还是不要让那么多人知道吧,等夫人醒了小姐再向她解释吧。”说着她撕下王妈妈脸上的人|皮面具,林母苍白的脸露了出来。

        宋嘉善看着薄如蝉翼的面具,赞叹道:“这就是巫医的独门绝技吗?真厉害。”

        林楚楚把林母小心翼翼地放在厨房后的储物小间里,顺便把林母身上的衣物扒了下来递给宋嘉善。

        宋嘉善赞叹道:“小姐真是孝顺啊。”孝死人了,哄堂大孝了就是说。

        林楚楚冷着脸:“接下来做什么?”

        宋嘉善无辜地说道:“那就把老爷也请过来吧。”

        如法炮制把林父请到厨房,打晕剥脸扒衣一条龙服务后,林楚楚气得咬牙切齿:“可以了吧,能把解药给我了吗?”

        “不着急。”宋嘉善说道,“这毒没有这么快发作,小姐还是先为陈少爷做肉羹吧。”

        林楚楚冷着脸做起了肉羹,中途胜邪不知如何摆脱了陈和,傻笑着进来,一进门,胜邪就恢复了寻常的面无表情。

        林楚楚看见他五大三粗的样子,往里面缩了缩。

        宋嘉善把林父的面具交给胜邪,胜邪利索地揭下脸上的面具,戴上后去小间换了林父的衣物,不知他是如何做的,身量也随着衣裳小了些。

        林楚楚见此模样,更害怕了,低头做着肉羹,不敢多说一句话。

        “胜邪,你在这看着她。”宋嘉善不放心单纯的胜邪,交代道,“只要她不老实就杀了她。”

        胜邪默不作声地点点头,拿起了剑。

        宋嘉善端了早就做好在火上温着的米粥,进了堂屋。屋中不知何时进了好些丫鬟侍女,都围着陈夫人三人团团伺候着,留着容肆尴尬的坐在一旁。

        宋嘉善不动声色地向容肆点点头:“老爷夫人,这是我做的米粥,天寒,大家暖暖身子吧。”

        陈夫人瞥了一眼便扭过头去:“我们不用,我的丫鬟正在为我们做着吃的呢。”

        陈书倒是接了一碗,连声道谢。

        宋嘉善说道:“既然老爷和夫人不喝,我就把这些米粥分给外面的兄弟姐妹们吧,天冷,都不容易。”她看向容肆,“当家的,你来帮我把米粥分一分吧。”

        容肆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接过饭盆。

        “老爷夫人,我们先失陪了。”宋嘉善说着,和容肆一起出了门,向着院外走去。

        陈夫人看着他们的背影,一边哄陈和吃糕点,一边嗤了一声。

        陈书叹气:“夫人,咱们受人恩惠不该如此。”

        陈夫人横眉竖目:“瞧他们殷勤的样子,还不是瞧上咱们的身份,咱们手里漏出来点东西,就够他们吃一辈子了。”

        宋嘉善给车队里的丫鬟小厮们分了米粥,他们不像坐车里的老爷夫人,有吃有喝不冷不热还嫌弃坐着太累,都很高兴地接了宋嘉善的米粥。

        两人端着空盆回了厨房,宋嘉善看着已经做好肉羹站在角落低头不语的林楚楚,对容肆说道:“基本都已经安排好了。”

        容肆点头,转眼看见胜邪的装扮却皱起眉:“还有一个人的身份……”

        宋嘉善憋笑:“少爷,是王妈妈,你就委屈一下?”

        容肆一下子青了脸。

        宋嘉善心中哼着小曲,对林楚楚说道:“走吧,小姐,咱们去给陈少爷他们送肉羹。”这次她没有拿匕首威胁林楚楚,“小姐,你是医者,对身上的毒千万别太紧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毕竟说不定你自己就可以解。老爷和夫人也不必担心,我受林家恩惠,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林楚楚听出了宋嘉善的威胁,低眉顺目:“我知道的。”说着,她端了两碗肉羹除了厨房。

        宋嘉善看着容肆,见他不情不愿地进了小间,抿嘴笑了下,也端了一碗肉羹跟了上去。

        伺候着陈家金贵人吃了肉羹,他们休息够了,看了看天色,就准备辞行。

        陈书示意管家给宋嘉善几块碎银子,宋嘉善推辞几下还是接了,陈夫人看着她眼中的贪婪,嘲讽笑出声。

        陈书被自家夫人拆台拆的习惯了,尴尬地问宋嘉善:“你家当家的呢。”

        宋嘉善叹气:“老爷不知,我家弟弟这毛病一犯起来就离不了人,我当家的去照顾他了。”

        陈夫人一脸晦气:“快走快走,给咱们和儿传染了。”说着一行人就往外走去。

        宋嘉善看着容肆和胜邪如常的混入车队,松了口气。她转身回了厨房,看着留在桌上的金镶玉碗,等着林楚楚回来。

        怕林父林母醒来,宋嘉善把从刺客那里顺的蒙汗药拿出来,等一会儿扔进炉灶里。

        她远远看着似乎要离开的车驾,想着林楚楚不回来也是好的,这不就是离开容肆这个大反派,脱离剧情轨迹的好时机吗?可是车驾没有走,林楚楚从陈夫人马车上跳了下来小跑着往这里过来。

        宋嘉善叹气,抄起了一根粗木头,林楚楚一进来就受了一闷棍,她昏倒前看见宋嘉善往还有火苗的炉灶里丢了什么。

        她利索地换了面具和衣服,拿了金镶玉碗,走出了厨房,等蒙汗药药效过去,大概他们就在楚国了吧。

        可她没看见的是,在她往火里丢蒙汗药的时候,溅起了几点火星,而其中一些落在了一旁的稻草堆里。

        宋嘉善成了小梅,上了陈夫人的马车,她比在货物马车上的容肆两人要麻烦一些,要应付与小梅朝夕相处的陈夫人。

        陈夫人看见她拿了碗过来,絮絮叨叨地骂了几句粗心不仔细,连少爷离不了的碗都能丢,又骂了几句宋嘉善家里家外拮据伺候的不到位云云。宋嘉善也不知道说什么,还好陈夫人没想要她什么回应,骂了几句便闭目养神起来。

        这里距离漾水桥很近,不过十几里的样子,路虽不好走,但也在天黑之前赶到了。桥边人很多,一片噪杂,陈夫人也醒来了,掀开帘子往外看。

        宋嘉善也往外看,天色早已暗下来,四周却燃遍了篝火,成队列的黑衣人乌压压站着,从桥头延伸到了桥中央,手中都举着火把,映着雪地反着光,宛如白昼。

        漾水桥是平拱桥,是沟通魏东西境的重要桥梁,往来都是商旅不停。如今拖家带口逃往的百姓排着长队,戚戚然惶恐不知何去何从。

        她仔细看去,在桥中央中空一段之后往东的桥两旁也站着拿着火把的队列,看衣着,他们是楚国的兵甲。

        她叹气,战争的销烟早已过去,如今是两国谈判的停战阶段,魏国大败竟沦落至此,还未到割地期限,楚国的兵甲已经遥指入境,连一座桥都要一分为二的分守着。

        “陈大人。”王福林从桥头马车上走下来,他可不如杨信一般蠢,让容肆出城又如何?沦落丧家之犬的昔日太子,如今连嶓冢山都不敢踏入,只有这一条路可到河东。他早就就赶到了漾水桥,守株待兔。

        陈书下了马车:“王公公何时来了漾水桥?”

        王福林不愿与酸儒多言,随意应付几句:“不过刚到。陈大人通融一番,还请夫人公子下车,咱家要搜查一番。”

        陈书变了脸色,他以为这是阉狗对他的侮辱:“王公公你……”

        王福林看着长长的车驾,映着火光的眼晦涩不明,他摆手打断陈书的话说道:“陈大人,咱家不过例行公事,还请陈大人配合。”

        陈书脸色一片青紫,但看着四周森严的弓箭手,他忍了下来,摆摆手让马车中的主仆都下来。

        宋嘉善跳下马车,小心翼翼地扶着陈夫人下马车,她不动声色地朝后看,胜邪扮做林父装扮的小管事在行李马车旁边站着,容肆扮演的是掌管陈和院子的王妈妈,现在扶着陈和低眉顺眼地站着,他能伸能屈的画了妇人妆,头发梳成简单的妇人发髻,不知他是怎么做的,个子矮了,腰也粗了,正小声地哄着被吓住的陈和。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突然划破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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