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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长度固定


  “哦,  是有很多次了。”简徵的语气烦躁又懊恼,“但我真的没时间,我还有很多……”

  他一边说着,又抓了一次头发,  绝望地发现他的头发又掉了几根,  发际线岌岌可危的样子。

  简徵担忧道:“我会不会英年早秃。”

  “不。”易辞走过来站在简徵身后,冷静回答:“秃头通常和雄-性-激-素有关,  雄-性-激-素旺盛的人更容易过早秃头,  我不认为你会有这个烦恼。”

  简徵:“……”

  操,  一定要说得这么明白吗,  雄-性-激-素不旺盛,  不够肌肉不够man是一件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那你岂不是要英年早秃。”简徵轻哼一声,  盯着易辞暂时没有任何危险的发际线,  “你什么时候秃顶?”

  “我会做好代谢管理。”

  简徵:“……算了,  说不过你不说了,  我真的还有很多,  你先去睡觉吧。”

  “还有多久?”

  简徵思考片刻,更加绝望地发现还有很久。

  “不知道,  我自己都说不好。”

  虽然他也不是那种平时不烧香,  临时抱佛脚的类型,但每次deadline前依旧发现自己非常忙,  总会存在各种各样,他没有学到的东西。

  大约是考前焦虑综合症。

  易辞的目光扫过简徵格外浓重的黑眼圈以及眼底的血丝,  问:“明天有考试么?”

  简徵摇头,“最近的一科在后天。”

  易辞站在简徵身后,力道舒缓地替他按摩肩膀。

  简徵被按得很舒服,忍不住指挥:“往左偏一点,  对对,就那里,再敲一敲……”

  几分钟后,他发现易辞的手离开他的肩膀,将桌子上的书籍草稿纸和电脑收拾到一边。                        

                            

  ……这是要做什么?

  但很快他就发现易辞从书房的抽屉里拿出几样格外眼熟的东西。

  卧槽,书房是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他在这里写了这么久的作业怎么都没发现。

  失策呀失策。

  “那个……”他咽了口口水,意志不是很坚定地试图拒绝,“今天也许……”

  咳咳。

  易辞稍稍低头凝视着简徵的眼睛,不紧不慢地问,“需要按摩么?”

  简徵倒抽了一口气,按摩?

  这个……那个……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哦,他怎么这么没用,意志力这么不坚定,这样不行呀简徵。

  但他最近似乎很累,熬夜通宵学了好久,应该可以休息一下的吧。

  ……

  书房的桌子很硬,简徵腰有点疼,原本还想挣扎着洗一下的,但他感觉身体好疲惫。

  结果就是他刚被从桌子上扶起来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在卧室,有人帮他洗过。

  易辞那边的温度早就冷了,应该已经起床很久,就只有他自己睡了个大懒觉。

  临近考试课业减少,简徵只有下午有两节课,决定继续去书房奋斗。

  但他洗漱完叼着面包片到书房,看到那张桌子时……

  咳咳,其实他不应该那么没用的,之前夜生活次数比昨晚多时都不会那么秒睡。

  一定是学习误他。

  

  简徵考试最紧张时易辞又出差一次,似乎还是上次会诊的那个病人。

  等易辞出差回来时,简徵的考试已经差不多了,不过有鉴于最后一科,他还是没时间去接易辞。

  易辞当晚回来得也很晚,表情是可以预料的不怎么好。

  简徵站在书房门口遥遥跟正在上楼的易辞打招呼:“亲爱的我今天没空安慰你,麻烦你明天再开始抑郁,乖哈。”                        

                            

  易辞:“……”

  他揉揉额角,沉默几秒,随后无奈地笑了。

  莫名的,又不那么压抑了。

  第二天早上简徵吃完早饭时看到易辞还坐在客厅里,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

  “你今天上班晚?”

  “不。”易辞摇头,“我又请了几天年假,从今天开始到一月初都休假。”

  “好爽。”

  考试人简徵羡慕得流口水。

  看简徵已经吃完早饭,易辞拿起车钥匙说:“走吧,我送你。”

  车上时,简徵问:“亲爱的,我今天回家能看到我最爱的中华美食吗?”

  易辞直言:“应该看不到。”

  简徵一下子像是被抽空了精气神似的,蔫了,“哦,你知不知道支撑我认真复习这么久的动力基本上就是考完了可以吃大餐?”

  等红绿灯时,易辞伸手揉了揉简徵的头发,似是在叹息:“算了,今晚带你出去吃。”

  “欧耶!”

  

  考完试,简徵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顿大餐,之后火速跟易辞一起去商场购买瑞士雪山用品,在23号当天坐上飞机去瑞士滑雪。

  他们在苏黎世下飞机,简徵看好二人的行李,易辞去取早就租好的车。

  他们先在苏黎世这边玩两天,之后再去雪山滑雪,从雪山滑雪出来后去琉森那边看,之后就准备开车再回苏黎世,搭乘飞机离开。

  他们落地苏黎世是当地时间下午三点,这边有六个小时的时差,现在应该是简徵的早上九点,正是刚起床精神的时候,起来嗨,倒时差。

  车上,简徵看到易辞对这边的交通规则似乎很熟悉,就问:“你之前来过这边吗?”

  “来过,这是第三次。”                        

                            

  “……原来只有我是第一次。”

  “嗯?”

  “没什么,这边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推荐,你比我熟悉多了,感觉我查的那么多攻略也没什么用,你带我玩就行了。”

  苏黎世是欧洲亿万富翁的都市,这句话确实不假,简徵搜了一下当地餐厅的价格,非常乍舌,让他自己来玩的话,估计是那种每天吃麦当劳都有可能濒临破产的窘迫。

  他们放好行李,走在班霍夫大街上,简徵看到了好几家表店,并且在其中几家表店门口停留了几分钟。

  易辞问:“你想买手表?”

  “哦,不是。”简徵立刻摇头,“那个什么,咳咳,国内的亲戚听说我要来瑞士玩,让我代购瑞士表,要浪琴的。”

  他一边说视线一边掠过易辞腕间的手表。

  易辞是戴手表的,不过戴的多是iwatch这种,因为配合运动比较有用,似乎对名表没什么兴趣。

  总的来说,易辞身上用的东西每样都不差,但也看不出来多昂贵,好像对奢侈品不太感兴趣。

  易辞花钱比较多的地方大概是房子车子和日常饮食。

  简徵看着易辞的脸色,问了一句:“那个,你会不会介意?”

  情侣一起出来玩,还要帮别人代购手表,不知道ABC能不能理解这种事情。

  “还好。”易辞略一计算行程,“我们最后一天可以选择早些到苏黎世,为你留几个小时的购物时间。”

  简徵凑过去亲了亲易辞的脸蛋,“谢谢你啦,亲爱的你真的是太棒了。”

  易辞微微眯起眼睛,仿佛看透了简徵的糖衣炮弹,却什么都没说。

  简徵笑嘻嘻地继续跟易辞一起逛苏黎世。                        

                            

  他们在苏黎世呆了两天后就开车去雪山滑雪,选择的是滑雪设施极为完善的圣莫里茨。

  而易辞穿着装备跟简徵一起站在初级赛道,指导简徵的动作。

  其实简徵并不是那么想让易辞来教自己,因为易辞很严厉,如果可以,他其实想为自己请个教练,但易辞似乎不同意这件事情,还坚持自己教他。

  这就很让人苦恼了。

  “亲爱的。”简徵试着暗示,“你来滑雪不就是想体会从高处俯冲的刺-激和爽快吗,我觉得你应该去高级赛道那边,不应该跟我这样的新手一起混。”

  “我先看你滑。”

  事实证明简徵虽然对于滑雪这项运动充满兴趣,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天赋,一个初级赛道下来,摔了五次左右。

  只见刚开始绝尘而去的简徵动作优雅,潇洒自如,只留下一个穿着厚厚滑雪服的背影。

  然而不出二十米,他就会摔得四脚朝天,非常难看的那种。

  第三次被易辞扶起来时,简徵格外绝望地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去高级赛道,那边更适合你好不好?”

  为什么易辞要一直留在这里,看他摔得毫无形象。

  易辞面无表情:“看你滑已经很刺激了。”

  简徵:“……”

  绝望。

  不过幸好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运动天赋的,当天雪场快关门时已经勉强可以从初级赛道滑下来不摔跤了。

  代价就是他第二天浑身酸痛,下午才爬起来去滑雪场溜一圈。

  第三天,他已经可以勉强跟易辞一起站在初级赛道起始处向下滑。

  某次他们两个站在初级赛道高处时,易辞忽然说:“其实我最开始想来的是极限赛道。”                        

                            

  “……那是什么?”

  听起来就危危险险的。

  “直升机会搭载你到滑雪场高处,你一个人俯冲而下,虽然雪可以减缓冲击,但极限赛道俯冲下来速度会很快,稍不留神就可能会受伤。”

  简徵无语,果然很危险。

  他说:“不如我们一起去吧。”

  易辞拧紧眉头,立刻否决:“不行。”

  “为什么,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太危险了。”

  简徵拖长声音回答:“原来你也知道很危险呀——”

  易辞盯着简徵看了几秒,明白对方的意思,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我现在并不想去极限赛道了。”

  “为什么?”

  “因为我发现生命中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很有意义。”

  简徵觉得自己这种时候应该见好就收的,但是他没有,还犯了小脾气,追问:“从前为什么会有?”

  靠,居然想去极限赛道折腾自己,他觉得有必要给易辞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易辞想了好一会儿,说起另外一件事情。

  “那位脑部肿瘤占位严重的患者,最终成功切除肿瘤,却留下偏瘫的后遗症,正在做康复训练中。”

  “他有很多钱,可以请到许多脑科专家为他会诊,足够做康复治疗,普通人如果得了这种病,可能……”

  简徵明白易辞的意思,是可能活不下去。

  很多时候治病是一个销金窟。

  “自从我开始独立完成手术后,我有很多时候不知道自己学医是为了什么,医学有很大的局限性,很多时候现代医学也束手无策,只能看着病人在我面前停止呼吸。”

  “而这个世界上的医疗资源是有限的,生命平等这句话在医疗资源面前很多时候都没有意义,有钱有权的人许多著名医生会诊,付不起医药费的人很多都只能吃政府救济的免费药,或者自愿参与一些药企的临床试验,免费拿药,甚至有很多人药都拿不到,手术更是一个大问题。虽然不该这样,但是在医疗资源面前,病人确实会被区分出三六九等。”                        

                            

  “医疗资源面前,生命是有价值的。”

  易辞的声音微微发沉,“之前有很多时候我拿起手术刀,机械地做手术,不知道我做这些有什么意义,曾经ICU轮岗的经历,上班后看到的许多事情都压着我,我感觉自己慢慢变得抑郁,但现在……”

  易辞这次停顿了几分钟才继续说:“很多事情大部分人都无能为力,我们活着就总会有许多的无奈,但也有很多鲜活的一面,也很有意义。”

  易辞的目光落在简徵身上。

  简徵:“……”

  靠,他怎么感觉自己要被易辞最后这个糖衣炮弹的甜言蜜语打败,放弃惩罚的计划了?

  不行,他要稳住,不能放弃惩罚的计划。

  简徵一本正经地说:“你不要以为这样的甜言蜜语可以蛊惑我,没用的。”

  易辞笑问:“那你想怎么样?”

  “今晚回去洗干净了在床上等我。”简徵轻哼一声,“看我怎么搞你。”

  他们在观景餐厅里吃了烤肉,简徵决定回去好好运动一下。

  当晚易辞果然先去洗澡,简徵洗澡出来时易辞已经穿好睡衣躺在床上等了。

  简徵邪恶又庸俗地搓搓手,实力演绎乡村小流氓。

  “小羊,我来了!”

  ……

  但事实证明来什么来,他不配,含泪做攻都没资格。

  

  从琉森离开去苏黎世购物的路上,简徵坐在副驾感慨:“我觉得自己现在也算是前高达人了,出来玩一趟竟然没有享受前高。”

  易辞在开车,表情看不出喜怒,“和我做不好么,为什么总想按摩。”

  “做是做,按摩是按摩,前边和过程不冲突。”简徵叹息,“其实我就是什么都想拥有。”                        

                            

  易辞面无表情道:“沉迷前高的人大部分都短。”

  简徵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人体结构相对固定,短的人,prostate会更突出些,更适合前高。”

  简徵:“……”

  如果易辞现在不是握着方向盘,他一定要让对方尝到苦头。

  就算他是个零,长短这种尊严也不容侵犯。

  作者有话要说:  简徵:太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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