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下次绝不能家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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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劾刻不容缓地把抑制剂送来,他顺便还带了一下记录本,看看两个人能战斗到多久。
“送来了。”
陈劾推开门,就见简泽云上身裸露着,只穿一件短裤。他面前的男人不像是发了疯,理智的靠在鞋柜处,不忘记嘴里叼着根烟,燃着正飘着烟圈。
怎么,事后一根烟?
陈劾把抑制剂递给简泽云,问:“先生,需要我帮您打,还是由先生给您打。”
简泽云把烟掐灭扔进烟灰缸中,整理抑制剂,他告诉陈劾:“我给由迢打。”
陈劾点头,以自己多年担任助理的素养没有发出尖叫,他抬眸盯着简泽云,有没有一种可能,简泽云没有理智了,已经疯狂到开始给伴侣打抑制剂了。
简泽云道:“再拿两只,由迢的易感期比我还疯,咬人又不讲理的。”
陈劾听闻后吁出口气,他家先生没有成为疯子,疯的是由先生!
疯的是由先生?!!!!!!
陈劾又从包中拿出两只抑制剂,难以置信的问:“由先生也到易感期了?”
“嗯。”简泽云无心和陈劾闲聊,他把抑制剂装好,道:“你去收拾一下客厅,我去了。”
陈劾没忍住,问:“先生,由先生倘若最后知道了,他会不会离开您。”
简泽云没慌张,拿起条约合同,无奈说道:“那就只能趁他没发现我是个烂人前续到天荒地老,让他离不开老子。”
合约,不只是相遇的开始,也是用来束缚由迢的手段。
简泽云和由迢做完后,由迢就趴在毛毯上睡了过去,他抱着由迢去浴室洗干净身子,差点没忍住再次发生。
简泽云对着正在熟睡的由迢说:“性成了爱的延续,它野蛮又下流,却比任何深情告白都能告诉你——我爱你。”
他给由迢打了几针抑制剂,看着毫无反应的由迢。他微微弯腰垂下头,吻在额头上。
由迢从未睡的那么踏实,他做了一个长久的梦。梦里的自己狡诈又嚣张,成功算计到简泽云,他靠在简泽云怀里,恨不得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咬痕,即使流血,也要不择手段。
他的爱从矜持到发狂,他喜欢的人还是简泽云。
“泽云。”
由迢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他缓缓睁开双眸,说的话已然是自己对简泽云的称呼。
简泽云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丝不苟地剥着栗子壳,他换了红色卫衣,衣领处上绣了一朵勾着金纹的花,有点土的搭配,穿在他身上鲜艳又温澄。
他抬头,偏偏是纯黑的眼镜,衬的笑容雅痞,让人不禁又垂下头去看那红色卫衣,颇有老男人独特的反差韵味。
由迢盯着简泽云,抬手握住简泽云,道:“泽云。”
简泽云才察觉到由迢的声音,他朝他温润地笑了笑:“阿迢,你睡了好久。”
由迢微微一笑,鸦睫上挑:“承蒙泽云照顾了。”
简泽云打量着由迢,瞧模样应该是把易感期压制住了。他疑惑由迢的易感期来的凶猛,去的也快,把扒好的一碗栗子递给由迢,刮了一下鼻子。
他俯身轻声道:“又跟我客气,笨蛋阿迢,自己易感期到了都不说。”
由迢愣了一下,他细细回忆着发生的事情,结果就是断片。那么他不可否认简泽云说的话就是对的。
他从小就生活在贫瘠的l市,自然不懂得抑制剂对alpha的重要,他只认为那是要花许多钱的工具,并无教科书里的有效,用做心理安慰的药品。
由迢记着自己分化成alpha的第二年,易感期发作在家中,他毫无理智的攻击巷子里的人,需要好几个人才把他锁住。于是以后的日子,由甄带由迢去医院检查,算好由迢的易感期发作时间,以及需要购买抑制剂来抵抗高级alpha的发作。
由迢没买,他付不起钱。那是由甄需要和多少男人睡觉才能有的金额。
直到由迢易感期发作的那日,他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提前准备了粮食。然而在这所谓的预防下也无法拦下alpha的疯狂。挣扎和痛苦成为主调,弹奏着嘶吼和暴怒。
在易感期的第五天,由甄推开门,忍受着由迢的撕咬,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可能是熬的时间太长,由迢犯易感期的日期变得不准,家里没钱能够购买抑制剂,在他成功熬过一次易感期过后,一年不再来访。
由迢以为自己战胜了易感期。
“泽云。”由迢手足无措,不再去看简泽云:“我真是个麻烦的人。”
简泽云默默得看着由迢的羞涩,他咽了口口水,面前的人确实麻烦,你不能把千般万般好全都给他,需要一点一点喂到嘴里,你怕他吃不饱,又不敢逾越进度。只怕心意瞧着太虚假,不好隐藏那已经完全情动的心动。
“麻烦不麻烦的,你也是我的人。”
由迢克制不住脸上的笑容,他半边脸颊压在床上,恨不得闷在枕头里成为一团棉花,只有淡淡的白色,不会透着脸红。
若是脸红了,也得是当晚时天空上的云彩。
“转过头来。”简泽云骤然扒动由迢的身子,把栗子递给由迢:“说这种话是让我生气掉头发嘛。”
他看着由迢:“喂我吃个栗子,就原谅你。”
由迢拿着那颗栗子,缓缓地喂到简泽云的嘴里。他碰了简泽云的唇,很软,要比他刚才幻想的云朵还软还红。
他无法阻拦简泽云的引人注目,也难以拒绝这般光彩。他只能小心翼翼的把内心真情实感藏好,争取配合好简泽云的条约,眼角余光扫见的是那碗已经剥好的栗子和放在桌上的合同。
果真……人家就是为了合同能够正常进行。
由迢还是大胆的想了想,简泽云会不会有一点真的喜欢自己。
他摇摇头,把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
简泽云对他好是为了条约能够正常进行,就如条约上说的——两者需要表现出情侣关系,不可让人一眼看出。某种意义上说,简泽云的性格温柔体贴,做事严谨认真,他是在补偿两个人共渡一夜,也是在做好条约。即便自己对简泽云的私心到达无法阻拦的地步,也不会对条约有任何影响,只会在分别时很痛苦罢了。
“张口。”简泽云似笑非笑,抓出一把栗子,“该泽云喂他的阿迢了。”
由迢见窗外的光照在简泽云的身上,光影映出模糊又发亮的轮廓,似乎是镀上金澄的铂玉,在微微动身前碎裂开,是尘壁中的神明下凡,也是他的简泽云阿。
他乖乖张口,把栗子咬碎。
栗子早已没有刚刚出炉的温热,咬开甚至有一点发硬,断不是最佳的食物。由迢并不在意,他尝到了栗子的甜。一颗颗栗子干涩,噎不到他的喉咙。
他忽然想要简泽云的吻。
不想吃栗子了。
“泽云。”
“我在,怎么了。我的小由先生。”
“我有点渴。”
“我去给你倒杯温水,别着急。”
简泽云忙向厨房走去,他边走边骂自己没有分寸,整什么东西不好,非要扒栗子给由迢。让小崽子看见自己的用心又什么用阿,还不是噎到了他的小崽子。
怪心疼的。
简泽云没谈过恋爱,他身边太多的omega,这让他不得不放弃恋爱,家中的关系没有稳定,公司的事务没有处理,他毫无资格去做简泽云,他是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勺的贵公子,用锦缎和玉石堆积出来的娃娃,父亲死的早,继母单独担任起大梁。就因为世道变化中要屹立不倒,才不能心存侥幸,坠进陷阱成了被别人啃食的兔子。
他心动过别人,却不敢挪动一步。
直到如今,他的心早已麻木,迷人的万物实在繁杂,它们鲜艳招摇,带着让人把持不住的招数。简泽云克制不了对皮囊的热爱,倘若由迢长相没有那么惊艳,也没有那天的情景,他断断不会心动。
一颗心沉寂在死海中,让锁链穿得千疮百孔,一经飞出海外,又怎能回去呢。
他的心给了由迢,只会为由迢心疼。
“草,自己的想法好像小毛孩儿。”
简泽云把水里放了一颗冰糖,不由自主的翘了嘴角。
由迢喝着水,舌尖触碰了一下牙齿,他像是在回忆那个淡淡的吻。
好像简泽云能够吻自己阿。
由迢把水放在一侧,他捂住肚子叫了一声,皱着双眉。
简泽云诧异的看着由迢,他看着水杯里的水,心想自己又没做饭,不会煮壶水都能有问题吧。烧水应该扯不到厨艺方面,冰糖坏了?还是栗子坏了?
“泽云,我肚子好疼。”由迢身上仿佛过了电流,道:“那天和秦束云打架可能是伤到了。”
简泽云盯着由迢捂着的位置,他眨了眨眼眸,用手摸索着头发。
这不是自己打由迢的地方嘛。。。
“这个秦束云。”简泽云组织了一下语言,“敢打我的阿迢,下次最好不要遇见我。”
他早让陈劾安排好人手去惩治下秦束云,现在想想要不要轻一点,人家貌似帮了他。
该死,下次绝不能家暴了。
他坐在床上,头搭在由迢的肩上,手早已碰到由迢的肚子。
“我给阿迢揉揉。”
由迢“嗯”了一声,他似乎与简泽云融进投来的光亮中熠熠生辉。他的神明听见信徒的祈求,依偎身侧用美色勾引,要他成仙——
共渡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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