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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金佛在哪


  朱仁见那个僧人径直就往老宅走,还不时说“到支家了。”他就心里发毛了。天这样黑了,这人会不会是鬼啊。想到这里朱仁头发登时就竖了起来。
“这位师父,这不是支家了,你找谁啊?”朱仁跟着这个僧人到了北屋门前。只见这僧人背对着朱仁站着那里,嘴里不停地小声喊着,“小青,在吗?”
小青?朱仁越听越纳闷,他连忙走到这个僧人面前,趁着屋里透出的灯光,他看清了这个僧人的脸,很黑的脸上,白色的胡茬让人一看便知这是一们历尽沧桑的脸。
“这位师父,这已经不是支家了,早已经卖了。”朱仁对僧人说。
僧人并没有看朱仁,而是继续喊着“小青”的名字。
朱仁不理解,他莫名其妙的看着僧人,这个人站在那里,眼睛似乎不在看自己,而是直盯着北屋里。
“师父,进屋喝杯水吧。”朱仁客气的对僧人说。
这位僧人也没有理会朱仁的话,而是继续在那念叨着“小青”的名字。
“师父,你说的小青是谁啊?”朱仁问他,朱仁认为这个和尚肯定精神有毛病,只不准哪里受刺激了,才出来云游。
僧又没有回答朱仁的问话,念叨了几遍后,突然转身急速朝大门口走去。
朱仁没想到这个僧人怎么走了,就追了上来,“这位师父,给你带点馒头走啊!”当朱仁追到大门外,早已不见了僧人的踪影。
朱仁这才感觉到了事情的怪异,他感觉这个僧人不是一般人,不是鬼就是魔,不会是那个死在地窨里的僧人吧。
“这么晚了,你咋还不睡?”突然有人问朱仁,惊得朱仁大叫了一声“啊!”回头一看,原来是支详谦站在他后面。
“老谦哥,你可吓死我了!”朱仁抹了下头上的冷汗,他确实被刚才发生的这一幕害怕了。
“我刚把羊赶到羊圈里,别提了跑了两只羊,我好不容易才找回来。”支详谦对朱仁说。
朱仁拉着支详谦,“老谦哥,快进屋说,你不来刚才可把吓坏了。”
支详谦随着朱仁回到屋里,就问朱仁发生了什么事。朱仁就把刚才一个僧人来了的事告诉了支详谦。
支详谦听了也感觉很怪异,他在老宅这段时间,除了见过一个尼姑来过,再没有其他人来啊。
“老谦哥,会不会又遇到鬼了?”朱仁忐忑不安的对支详谦说。
支详谦笑了,“老弟,你就这胆子,咋跟迟老板混的啊,来,咱两喝酒。”支详谦说完坐在那里自己倒上一杯酒,开始喝了起来。
朱仁坐在那里定了定神,早已没有先前的食欲。“你快吃吧,本来要等你来咱两个喝,谁知道你是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朱仁埋怨支详谦。
支详谦边吃边说,“现在羊大了,也不听话了,满山遍野的跑,等迟老板来了,我建议他杀两只吃了吧。”
朱仁听支详谦左一个迟老板右一个迟老板叫着,心想他还不知道迟勇也姓支呢。于是朱仁把酒倒上喝了一口,“老谦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你可别乱说。”
支详谦见朱仁突然变得这样神秘有点不理解,平常朱仁给人感觉就是大大咧咧,今天怎么突然这样呢,于是就问,“啥秘密啊?”
朱仁又喝了一口酒,笑着说,“老谦哥,这可是好消息啊,你猜迟哥姓什么?”
“姓迟啊,还能姓什么?”支详谦纳闷的说。
“哈哈,错了,迟大哥姓支,和你一家人!”朱仁笑着把酒给支详谦倒上。
“什么?他姓支?我们一家人?”支详谦听了朱仁的话有点不明白。
朱仁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口菜,笑着说,“是啊,是不是很惊呀?”
“他怎么会姓支?真是我们支家人?”支详谦还是疑惑的问朱仁。
朱仁就把德仁说的那些话全都告诉支详谦了,支详谦听了很是惊呀,没想到迟勇竟和自己是堂兄弟。
朱仁以为支详谦得知这个消息应该高兴,但没想到支详谦更沉闷了,一直喝酒,也不支声。朱仁没在意,以为支详谦可能因为太过突然,但朱仁没有想到,迟勇并没有想现在让支详谦知道此事,迟勇是想让德仁来把这件事说出来,但迟勇没想到朱仁在他走的这天就说了。
支详谦为什么不说话,当支详谦突然听朱仁这样说,刚开始以为是开玩笑,但后来听朱仁越说越感觉这是真的,支详谦心里又惊又喜,同时又为迟勇担心,必竟支家又出来一个人,他从心里高兴,必竟又多了一个与支玉平抗衡的自家人,其实支详谦沉闷,是因为他担心支玉平知道真相后又会和迟勇作对。
再说迟勇和黄晓琳当天到达奇真县城后,迟勇带黄晓琳回家,他主要看看父母和孩子,同时迟勇还有一个心思,就是要反德仁告诉他是支家人的真相告诉父母,必竟这不是非同小可的事,突然从姓迟改为姓支,这在中国人的传统下,那是很犯忌的事。
刚进家门,迟勇的孩子见到迟勇后就高兴的跑过来,迟勇的眼睛早已噙满泪水。黄晓琳眼睛也湿润了,她认为迟勇作为一个男人,一路走来,奔的不是自己的事业,而是自己的爱好,还要这样抛家舍业,她此时真想与迟勇一同安个家,再也不想那让人惊心动魄的生活了。
看着父母因为带孩子,已经不像年初时的模样,明显感觉到苍老许多,本来想说的话,迟勇憋在心里。他连忙打电话给市局,说明了需要那副遗骨的事,公安局那边告诉迟勇需要过来办理一些手续手,才能把遗骨取走。于是迟勇就让黄晓琳在家呆着,自己去公安局办理手续。
迟勇到达公安局后,与以前一起共事的同事接洽上,他的同事很犯难,因为毕竟当初按刑事案件走的程序,案子没破遗骨就是最主要证据,不能取走。迟勇也理解公安这些程序,他也没难为同事,而是与章胜联系,但正巧章胜从青山寺遗址换下来。
章胜知道迟勇回奇真县城了,于是就从案件现场返回局里,当他得知迟勇是为那个遗骨而来,他也感觉无能为力,虽然是一个解放前的案件,但至少得有个结案手续,或者上级文物部门出具一个报告才可以将遗骨取走。
迟勇就章胜把这个尼姑死亡时间出具一个证明,而后他就去省城文物部门,但省城文物部门不太理解,认为复原青山寺与这些死去的人没有必然的联系,没必要把遗骨取走。
迟勇很着急,但他又不能用鬼魂之说来解释这件事,迟勇很闹心,毕竟这种事无法说出口,怎么办呢?看来还得联系孙令本。但孙令本在山里,用手机根本联系不上。章胜让迟勇用卫星电话与孙令本联系,那个电话还是好使的。
孙令本接到迟勇的电话后,知道事情重大,于是他就以建立僧人遗骨博物馆名义与领导进行了沟勇,领导基本同意了他们的做法。
迟勇总算拿到了文物部门的报告,与章胜结案的报告一起把尼姑的遗骨取走。
回到家后,迟勇与父母吃了次饭,并把身世与父母说了,迟勇父母听后,立刻就生气了,他们怎么能相信迟家突然姓支了。
迟勇见父母听了自己的话很生气,他知道拿不出证据来,父母是决不会相信的。毕竟时间很久远,他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黄晓琳一直在拿眼瞪迟勇,提示迟勇不要再说这事了。
本来好好与家人聚会,因为迟勇的话弄的不欢而散,迟勇父母骂迟勇着魔了,以后不要再回家了,把迟勇撵出了家门。
迟勇和黄晓琳只好开车回了抹葵峪。
回到老宅后,朱仁就把见到僧人的事告诉了迟勇,并说可能是那个僧人鬼魂,迟勇听后连忙去了东厢房去看那个坛子,还好坛子还在。
朱仁一见东厢房坛子,才明白迟勇早已经挖了放在这里,他不知道啊,还以为迟勇没找到呢。迟勇没告诉朱仁的原因,也是怕他在老宅害怕。
但迟勇明白,那个僧人鬼魂来支家了,迟勇并没觉得害怕,如果不在东山脚下埋着,僧人不会出现的。
支详谦见到迟勇总是回避迟勇的眼神,迟勇感觉很奇怪,就找了机会问支详谦,才知道支详谦知道了自己是支家人的事情。迟勇怪朱仁多嘴,但不管怎么样,知道了总比瞒着好,于是就又重复了德仁的话。
支详谦从迟勇嘴里重新知道这层关系后,才高兴起来。他嘱咐迟勇一定要注意支玉平,防止他来搞破坏。
黄晓琳劝迟勇抓紧把遗骨送回去,然后想办法把德仁的毛发什么的取点来,然后会同支详谦的,一起做一个DNA鉴定,把结果给迟勇父母看,不能总这样瞒着了,早点公开为好。
迟勇同意黄晓琳的建议,他决定再去青山寺遗址送遗骨,然后再去找德仁,并把自己做鉴定的想法告诉德仁,相信德仁会理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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