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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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玉平也很失望,他以为如果能在自己家墓里找到小金佛,他还要再问迟勇要笔钱,可是墓里居然什么也没有。
人心不足蛇吞象,支玉平就是这样,得了十万元还不满足。
世间的事就是这样,钱这玩意并不是无缘无故得到,也不是无缘无故失去。得到的只是一时,失去的可能是一世。
迟勇并没有因为失去这十万元而闹心,他现在想的最多的是如何寻找到小金佛,这已经是迫在眉睫的事情了。眼看青山寺就要对外开放了,镇寺之宝小金佛却始终不见踪影。
黄晓琳说小金佛还在老宅里,其实这条线索,迟勇也想过。但老宅已经让自己掘地三尺了,还要去哪找呢?
迟勇决定重新梳理一下已经找到的线索,然后再从老宅那些未知的角落下手找。
朱仁认为老宅该找的都找了,只有房子下面还没有动过,除非把房子拆掉再找。
黄晓琳骂朱仁是猪脑子,谁会把宝贝藏在地基下面。
不过迟勇认为朱仁说的也有道理。必竟易主的那个人,他会把东西藏的很巧妙,让人不会轻易找到。
接下来的几天里,迟勇与朱仁、黄晓琳就在屋里研究着小金佛可能藏的位置。迟勇也把已经所找到的地窨、地道、老槐树下等位置重新像过电影一样再细细找了一遍。
在过去找寻老宅中每一个细节里,他都在想,那时他和李和都是一点点的寻找,并没有落下每个可疑之处。那小金佛难道能飞了。
正当迟勇他们在为小金佛的去向而挠头时,支玉平来了。只见支玉平一进门就问,“迟勇在不在?”
迟勇见支玉平来了,内心就有一种烦燥感,但他还要去面对支玉平。
“支主任来了,快屋里请。”支玉平让黄晓琳去泡壶茶。
支玉平进门也不客气,往沙发一坐,对迟勇说,“迟老弟,这两天我越想越不对劲。”
“哈哈,支主任又想到什么不对劲了?”迟勇心想你支玉平除了认钱,六亲不认。
支玉平坐在那里故作严肃的说,“你说小金佛是在我家,那找到小金佛应该有我一份吧。”
迟勇没想到支玉平竟然这样不要脸的想法,他忍着没有说话。朱仁则忍不住了,对支玉平说道,“支主任,你想到知道小金佛怎么去的你那里吗?”
支玉平没想到朱仁说话了,他本来想等着迟勇说。就对朱仁说道,“怎么了?难道在我家,我还要知道怎么来的吗?”
这时黄晓琳端来一杯茶,递给支玉平,“支主任,喝杯茶吧,您还是不要听这小金佛的来历了。”
支玉平听黄晓琳这样说,一愣,问道,“怎么了?我为什么不能知道它的来历?”
这时坐在一旁的迟勇说话了,“老支啊,咱们都是熟悉的人了,有些话我不想说,只是为了保护你们家的尊严。”
支玉平听迟勇这样说,就更加不明白了,他就让迟勇尽管说。
迟勇心想不如告诉他得了,于是他重新讲到支家与青山寺的恩怨,并且把支家易主的事讲了出来,同时告诉支玉平并不姓支,如果不信可以去做DNA与德仁和支详谦作对比。
支玉平听迟勇说这些话,脸顿时青一阵紫一阵,可谓五味杂陈,他也在想难道自己不姓支是真的,这种事要是传出去,自己面子可真要在抹葵峪没法搁了。但支玉平是谁,他才不会轻易承认这事。
“迟老弟,你如果一再这样说可就诬蔑我们支家的名声了,口说无凭,拿出证据。”支玉平站起来指着迟勇说。
迟勇见支玉平好像急眼了,就没再往下说。
支玉平往门外走去,还不忘丢下一句,“以后谁再这样胡说,我让他在抹葵峪呆不下去!”
看着支玉平远去的背影,朱仁和黄晓琳都狠狠骂道,“真不是个人啊,看来啥人生啥人,忘恩负义!”
晚上,迟勇睡不着觉,他翻看着那本古诗书,他试图从这些藏头诗里找到点什么。但翻了半天,他也没找到头绪,看来这本诗书,当初老支家易主时,这本诗书支玉平父亲根本就没发现。
迟勇突然想到一件事,他把正在熟睡的朱仁叫醒,“朱仁,我问件事。”
朱仁迷迷糊糊睁开眼,“哎呀,让我再睡会儿啊。”
迟勇笑到,“问完了,你继续睡。”
朱仁揉揉眼睛坐了起来,“哥,你问吧。”
“支玉平他爹当初怎么死的?”迟勇问朱仁。
朱仁没想到迟勇问支玉平父亲的死因,就对迟勇说,听老人说支玉平爹当初死的很莫名其妙,在东厢房莫名其妙的死了。
东厢房?迟勇也听说过支玉平父亲在东厢房死去的,当时没在意,但联想起东厢房发生过那些事,他想会不会小金佛在东厢房呢。
想到这里,迟勇披上衣服就往屋外走,朱仁见迟勇出去了,连忙穿鞋下地跟了上去,“哥,这大半夜的,你要干啥去。”
只见迟勇来到东厢房,推开门,打开灯,一股老旧潮气味道扑面而来。东厢房屋里摆设还是那样,只见大炕上已经落满了灰尘。
那个曾经拆过的灶台,虽然后来迟勇又恢复了原样,但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初的感觉。
这时迟勇听到房门声,他知道是朱仁过来了,就问道,“朱仁,农村里的人都把珍贵的东西埋在哪里呢?”
当迟勇问话后,他没听到朱仁的回音,他就猛然回过头来,只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背对着迟勇
迟勇顿时感觉汗毛孔就立了起来,“你是谁?”迟勇问道。
但站在门口那个背影没有说话,而是打开房门出去了。迟勇立即追了出来,只见诺大院子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见到刚才那个背影。
这时厕所门开了,迟勇吃惊的看着,他以为那个人会从厕所出来,但出来的是朱仁,只见朱仁打着哈欠,“哥,找啥了,刚才尿把我憋坏了。”
迟勇长长舒了一口气,“你可把吓坏了,刚才我在东厢房看到一个背影,但我追出来后,却什么也没有了。”
朱仁听迟勇说又发现可怕的背影,心里也发毛。两人回到屋里后,迟勇还是继续问朱仁,村里老百姓都喜欢把自己心爱的宝贝放在哪里?
朱仁说这种藏宝法,各家各房不一样,记得小时听爷爷奶奶讲,有钱人家都会选择地窨,树下等地方,但具体他们放在哪里,还真不好断定。
迟勇听了朱仁的话,思考着,他认为朱仁说的也有道理,这种藏宝地方真是因人而异,也与人的心理有关。
但就支玉平父亲而言,那是一个不光彩的角色,他始终怕被人发现自己是易容的支家人,同时,他的出身就是一个盗贼,他本性也不会改,因此他会把自己喜欢的东西放到自认为难以让人发现的地方。
而且这个地方,不便于寻找,只有在自己即将离世时,他才会告诉后人。
迟勇点上烟,他在想象着当初支家发生的一切。他认为支玉平父亲杀死那个僧人,把小金佛得到后,一定是喜出望外,如果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看,他必然想到是如何把这个小金佛藏起来。
如果这件宝贝是正当渠道取得的,作为一个常人,他也会放在一个稳妥的地方,但绝不会如支玉平父亲那样,是在一种心虚心惊的情况下来处置宝贝的。
第二天一早,迟勇就让朱仁把支详谦找来,他想再确认一下支玉平父亲当时的死因和死时的场景。
支详谦告诉迟勇,当时支玉平死时,支玉平还很小,他和父亲被人通知后,就着急的往老宅里去。平时支玉平父亲是不让他和父亲进家门的,因此他和父亲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支玉平父亲突然死去的。
他和父亲来到东厢房时,只见支玉平父亲躺在正对屋门口的那个桌子前,口吐白沫,眼睛大睁着,很是恐怖。
当时支家人都认为支玉平父亲是被横死的,就是被鬼魂夺去了生命。但在支详谦看来,他是来小老婆过夜的,但当时东厢房里的那个女人却不在。
支详谦父亲怕人横死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就对外称突患急病死了,于是就把支玉平父亲草草埋了。
迟勇问支详谦,当时支玉平父亲死时的状态是什么样,比如手怎么放的。
支详谦摇了摇头,事情过去很久远了,他也记不起来了。
“朱仁,今天就把东厢房正对门的地方往下挖!”迟勇对朱仁说。
“哥,你能断定是在东厢房下面?”黄晓琳问迟勇。
迟勇说完就去外面找工具,他认为无论下面有没有,先挖挖看,总在这里想,啥时是个头。
迟勇和朱仁、支详谦带着工具来到东厢房,按照支详谦的回忆,他们在支玉平父亲当初死的那个地方,开始往下挖。
三个挖了一上午,一个两米见方的坑已然出现了,但依然没有见到任何东西。
“哥,看来下面啥也没有啊?”朱仁丧气的说。
迟勇抓起一把土,拿到屋面对着阳光仔细观察着,他想通过土质来断定这些土是熟土还是生土,如果是生土就可以停止挖了。
但迟勇看了半天也没看出这土到底是生还是熟,他也有点怀疑这个地方会不会有小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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