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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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阙一上马车继续盯着他的渊宁看,搞的萧渊宁浑身不自在,便闭上眼睛装睡。
出峦南气候渐热,眼见平王山山路长窄车队恐难行走。萧渊宁被颠簸的马车震的睁开了眼睛,“我想走山路顺便敬拜我大稹功臣”萧渊宁从车窗看出去,“你们绕道,山后见”
不等邰阙说什么,他就叫了声前面的卫征,马车停稳他就要下车,邰阙本是想拉他可是没拉住。
邰阙掀着车帘,“渊宁,我也去”为保萧渊宁安全,也想见见自己敬仰的那两位前稹忠臣的葬身之处。
“邰大将军皇命在身,更何况你也不配见他们”言罢,萧渊宁让卫征冯调顺起行。他也走上了平王山,车队绕行,在他下山应该能碰上。
平王山是大稹兴越帝赐名,就是萧渊宁的曾爷爷,这位平王就是他的大将军季城美。当初兴越帝继位,他是皇十子,生母因娘家犯下滔天大罪被赐死,兴越这个皇帝被朝中大臣说名不正言不顺,身边可信的臣子没有几个。
季城美是个精通战术的将门之后,心存盛世,无论谁当皇帝,只要当的好他都认。而俞和槊是左相之字,左相死后他继了父职,在他心中龙椅上坐着的一定得是名正言顺,两人立场不同,在京城更是相侵相碍。
一旦,俞和槊奉旨与南梁送来和亲的公主成婚,他再不情愿也不能违抗圣旨,接旨回府人人都在恭喜贺喜他,只要季城美觉得便宜了他,驾马在丞相府邸外堵着他打架。季城美执意要搅和这门婚事,让俞和槊以抗旨罪被斩,也想让他成为京城笑话。
文官打不过武将,俞和槊的官轿被季城美打翻,他是丞相季城美若是伤了他会被降罪,只得接住差点摔倒在地的俞和槊。
这一切被街上的人看的详尽,隔日俞小将军好龙阳并且跟左相有一腿的事就传遍了京城。
俞和槊奉旨前往庵衡,季城美听闻又赶在他之前去了一座无名山峰,见俞和槊的官轿路遇山贼,季城美心想:“今上派他前往,定有要事”便出手相救。
两人来到山顶,借着竹林美景定情于此,季城美俞和槊共骑一马下山入了庵衡。做完圣旨上所说,两人回京,本分为两派的朝臣见他们二人共骑归来有些疑惑不解,这又在演那出戏?
季城美生性不羁,丝毫不在乎京城传闻,日日来俞和槊府中,最后和槊也觉得百姓过的好谁做皇帝都一样。开始发挥自己的真实能力,写了一本治国安民的书呈上,兴越帝用书中方法,大稹日益胜强。
用好官,行仁政,创了一大稹政治经济上盛世。
季老将军得知自己的儿子和左相有一腿,绝不允许这种事,老将军上奏折请旨让城美带军出征南梁
为了让他把心思放在行军打仗上,彻底忘记跟俞和槊的感情。
历时四年八个月,打下南梁,剧自己作战经历写下一本“行战论”记载着征南所用的所有战术。
班师回朝,路上得知季老将军要行杀左相失败,被斩首,兴越帝念在季城美征南有功,又有俞和槊求情不仅没有追究他的罪责还加封他为盛国大将军。
当了最大的一品将军,父亲要杀爱人,在这一喜一悲中季城美性情大变,一振不撅。整日把自己关在府中不见人,俞和槊觉得季城美是在恨自己害季老将军被斩,也没去找他,恰巧季城美也以为俞和槊在恨自己的父亲要杀他不想见自己。
两位重臣都心不在焉,整个朝堂死气沉沉,兴越帝无法只好去想办法调解他们二人。又加封季城美为平王,还将他跟俞和槊的感情昭告天下,就是为了让他们二人肯见面。
最终俞和槊敲了季城美门,将他从低沉的心绪中一步步带了出来,光明正大的在人群中相拥,文武联手共创了大稹朝数百年来最大的盛世。
那年俞和槊辞去了左相一职,平王季城美跟他来到了当初定情的那座山定居。
兴越帝让御书大臣制了一部书文,记载着城美和槊的感情和他们二人各写的兵书政书。这部比民间那些话本不同,记载的兵政较多,而民间流传的他们二人话本情爱较多。
定情的那座山被后人叫做平王山,甚至俞和槊成了大稹公认的平王妃。
兴越二十三年春,季城美亡与平王山,当天俞和槊殉情。峦南和庵衡的百姓闻知纷纷上山祭拜,将他们合葬在竹林。
……
邰阙寝室里的那话本,就是兴越帝御书房中的,他欣赏城美和槊的感情和故事。
眼前就是那片竹林,萧渊宁是徒步上山,抹了把汗走向竹林。竹叶青翠欲滴,一眼望不到
尽头,只见两座坟墓立在眼前——平王墓、平王妻墓。
萧渊宁心中有些不是滋味,骂邰阙不配见他们,自己又何尝配的上?祖辈的江山全被毁于我手,他仰天闭目长叹,苦笑着扑通一声双膝跪地,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大稹罪君,对不住平王左相,更对不住祖辈江山”
萧渊宁双目泪水竖下,拜了坟包。
还要下山救助冯州县,他擦了把泪,起身前行,回首看了一眼坟包,心道:“我会安定天下,不负先辈”。穿过竹林是城美和槊居住的竹屋,竹屋很高有好几层,高过了这片竹林,萧渊宁想车队绕道应该还没到山下,便进了去。
布满了蜘蛛网,也是很久没有人打扫过,萧渊宁伸手扯下那蜘蛛网被什么砸了下头,又听见头顶一声巨响。不过人没事他便没多在意,他捡起是一块腰牌和那天行刺他的大鸣官兵身上那块很像。不过是金色的麒麟雕文,刻一稹字,他那出那块腰牌对比,除了颜色与刻字其余差不多一样。
萧渊宁又在竹屋翻了翻,想找到点什么线索,会不会和鸣军那快的用处是一样的?如果真的是,为什么他不知道,两块腰牌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还没找到别的什么,外面传来邰阙的声音:“渊宁——,你在哪?”萧渊宁有些惊慌的把两个腰牌收起来,推门出去,邰阙正骑着马在竹林四处找他。
邰阙一见萧渊宁两眼泪汪汪的,滚鞍下马,冲着萧渊宁跑去一把抱住他,嘴里嘟囔着:“你吓死我,吓死我了,怎么这么久不见你”萧渊宁心中惊奇,这个时辰他们应该还没到山下。
“你又发什么病!”萧渊宁挣脱开他的怀抱。
回头看,刚取下那腰牌时的巨响应该是弄塌了竹屋的第四层,不理解两个人的居所为什么要建这么高。许是人家喜欢坐在高处看山下风景吧。
邰阙的军队走在山下看见了竹屋塌毁,以为萧渊宁出了什么事让车队先行自己上山去找萧渊宁。赶得上就路上相聚,赶不上就庵衡相聚。
“那赶路吧”萧渊宁前行一步跨上马,对着邰阙说。猛的意识到这马是邰阙骑上来他腿上还有着伤,正打算下马邰阙又跳上马将他护在怀中抽了马腚。
下山,车队不知有没有入庵衡,他们的马加速追赶,在入庵衡前赶上了车队。
将马还给车上的冯调顺,两人再次坐上马车,
“你真的受伤了吗?”萧渊宁问,邰阙这些行动很难让他相信这是个受伤人。“不信是想让脱给你看吗?”邰阙凑近萧渊宁身边,笑着说。
“别,我信”
快进庵衡天更热了,很难想象冯州县的饥荒严重的什么程度,不知有多久没下过雨。应该还是在大稹时就开始的,萧渊宁发放过大量赈灾粮银应该能维持几年,本来以为早就安宁了,大鸣成立竟饿死了那么多人。
庵衡天虽热,却也不愁吃喝,没有伤亡。
这地不大,离开庵衡很快就能到冯州县。
夕阳西下,一块大石头立在他们眼前,上面刻着“冯州县”三字。但眼前是一片荒地,穿过荒地才能真的到冯州县,地皮裂缝很大,看样子确实很久没被雨水滋润过。
进冯州县,街上像第一次见到冯调顺的模样的饥民遍地都是,据圣旨他们应该先见过冯州县太守将粮银交给太守大人,再由太守发放给百姓。
萧渊宁还在疑惑,自己以前让闻兆送来的粮银应该还有啊,这些人民怎么会饿成这样?
“有水吗?”萧渊宁问。
邰阙递给他水袋,萧渊宁要下车给饥民水喝却被拉住:“先见韩太守”。
看着街上饥民处处躺着饿的干瘦,萧渊宁实在坐不住,甩开邰阙的手,跳车先给距离他最近你一个老人喂了口水喝。叫停了卫征要取粮银发放,这是官银官粮,没邰阙的开口看守的将士也不敢随便动。
他忍着怒气走到马车的车窗前,冲着邰阙眼神中有点乞求:“取粮好吗?”
邰阙低头,咬了下嘴唇,说:“见了韩太守立马放粮”
怒气实在忍不住,萧渊宁语气变的急躁了些,皱眉盯着邰阙,道:“景瑟瘾让你救荒,饥荒就在你眼前你还在等什么!”
不是邰阙有意拖延,实在是饥民饿了太久如果现在放粮饥民们肯定会争多嫌少,保不齐还会为粮银打起来,在太守府分好让他们来才是最好的。
“渊宁,听话,我自有决断”邰阙不想再拖,更不想让渊宁误会,他没多解释让卫征直走,事成渊宁自会理解的。
萧渊宁跟着车队一路小跑到太守府,太守是个胖男人,萧渊宁想不明白既然饥荒他这个太守怎么会这么圆润。想起自己曾发放的粮怀疑是不是被他贪污了。
太守带着几个家仆在府外迎接邰阙,车队停下,邰阙从马车下来,这个太守跑去拍马屁。
不过邰阙双脚落地的第一件事是去哄萧渊宁,这么多人在也不合适,他立刻吩咐卫征带他们去分好粮银明日一早发给百姓。
都去分粮了,太守府前只剩下邰阙和萧渊宁两人,邰阙过去抱着萧渊宁的胳膊看四处无人撒起了娇,摇晃着他的胳膊道歉:“渊宁~我错了,原谅我,再也不让你跟着马车跑了,别生我气好吗”
听他这么说萧渊宁更气了,冲着他吼“你认为我会因为这个生气?我会在乎你吗?”萧渊宁气的是邰阙不肯放粮,要知道死亡是不待人的。
“就算现在把粮食发下去饥民们也吃不到肚子里,没有炊具怎么做饭?今夜分好银子明日清晨现熬米粥让大家吃到熟食。听我的”邰阙解释道。
这么一听很有道理,萧渊宁点了点头,进去帮忙分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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