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

跟整人似的，林老师出的都是s市的竞赛题，众所周知，s市的题是全国最难的题，高考难度也是恐怖，一班的学生大部分连题都看得懵懵懂懂。

        “这道题——是s市高考题，别跟我说没学过知识点，我们两个老师教你们班，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你们高一和高二的知识同步。”林老师不屑道，“……江卸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

        江卸猝不及防被点名，黑板上的题目已经占了一个黑板了，难度又超纲，他也才看完题目，就没底地“嗯”了声，想了三秒钟。突然感觉自己手背好像被点了一下。

        ——是乐谦用笔点了一下他，江卸微微低头，就看见乐谦写给他的答案，他毫不犹豫地讲出了这个答案。

        “好。”林老师没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那你来黑板上写一下过程，下面的也尝试着算一算。”

        江卸已经把所有过程在脑子里排了一遍，就走上讲台。

        两分钟过去了，林老师看江卸的写题步骤估摸着江卸才写到一半，就走到乐谦那一桌看，发现乐谦已经写完了，就敲了下乐谦的桌面，“乐谦，给我看看你的解题步骤。”

        “老师，给。”乐谦右手转着笔，左手拿着纸提给了老师，略带鼻音道。

        “林老师，写完了。”江卸在讲台上对着林老师的背道，然后对乐谦眨了眨右眼。

        乐谦也对他眨眨眼。

        林老师看到这极其简略的解题步骤，听到江卸的声音，转头就看了黑板，也是简略得不得了，心里微微震惊。

        她若无其事地走上讲台，慢悠悠道：“来，我们来看一下这道题要怎么做。”

        江卸回到位置上，悄悄对乐谦说：“感冒了？”

        乐谦闷闷地回道：“嗯，昨晚开空调。”

        江卸心疼，但也无能为力，只能说一句：“多喝点水，衣服多穿点，这几天降温，别开空调了。”

        乐谦赌气似的，再也不回江卸话了。

        下课铃一响，林老师像是煎熬般蹬着高跟鞋提着包回了办公室，就开始和同办公室的老师聊天。

        “欸，我们班除了三个天才，s市的高考题做得出来，原本需要一整张纸的过程只要半张就搞定了，这孩子聪明得过头了。”林老师对高老师讲。

        “这年头，有这样的孩子已经很难得了，”高老师唏嘘道，“就害怕突然掉下去。”

        说到这，林老师就开始担心她们班一个数学不好的男生，但没说出来，就问高老师：“你们班那个杜羌怎么样，听说是你们二班第一名啊？”

        高老师也是女生，一聊起什么就起劲，说：“杜羌一个男生做事莽莽撞撞的，数学还因为粗心错了一道。”

        “叩叩——”一个学生敲了敲门，刚好刚刚林老师叫一个学生让乐谦过来领一下班委分配表，两个人就这样一起出现在门口。

        林老师让乐谦和那个学生一起进来，把班委分配表给了乐谦交代了一些东西就让乐谦回去了，又问高老师：“诶，你叫杜羌来干什么？”

        高老师回答她道：“我让他来拿一下我留的作业。”

        “诶呦，我可不布置这么多的作业，我也就给他们一张s市高二竞赛题罢了。”林老师一边摆手一边打趣道。

        “不遑多让。”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我给我班学生布置了s市高一加强题。”

        两位老师一回头，就看见一位中年老师，中年老师姓吴，高二学生都叫他“美牙”，为什么呢？因为吴老师却了一颗门牙。

        三位老师就开始讨论这次五校竞赛要选谁去，一班拿三个，二班拿两个，三班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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