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番外if线——季书妤vs陈令清(平行时空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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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陈侍郎再度邀你去她府上,望着对面坐下的陈公子,你还有些迷糊。
他似乎很紧张,害羞得不敢直视你。
非礼勿视,盯了一会儿,你也移开眼,脑子里想这位公子或许比你大几岁,季父说过年纪大点的夫郎会疼人。
唔……你似乎跑偏了。
过了许久,陈令清见你一直不开口,就那么打量着他,一脸疑惑。
母亲她怎么回事?
他羞恼得红脸,轻声说:“母亲让你我二人相看相看,季小姐事先不知吗?”
你一脸风轻云淡,脑子闪过醉酒的一些画面,镇定道:“我自然知晓,只不过见了陈公子后,一时半会没能调整过来,让你见笑了。”
陈令清飞快摇摇头,“没有的,季小姐贵为探花郎,神仙般的人物,我哪里能配得上你呢?”
说着,有些难以启齿,他垂眼绞起掩在袖中的手帕,“只怕……季小姐看不上我才是,我比你大上许多,又相貌丑陋,每样都比不上京都那些贵公子。”
“说来,难为季小姐肯来了,定然没听说过那些传言。”
可他还是鼓起勇气来赴约,若非如此,母亲也劝不住。
他一想到你那晚的样子,就情不自禁地如同怀春的少年郎,一点都坐不住。
陈令清卑微地抱着一点幻想,你曾说过的,他很好,虽说是为了替他解围。
可他宁愿欺骗自己,相信你那番违心的话,哪怕如今被你忘了,留下一点印象被记住也好。
你不知陈令清内心的挣扎,闻言轻蹙起眉,无法苟同他自贬的话。“谣言本就夸大了,陈公子不必妄自菲薄,在我看来,你很好,知书达礼,性子温顺,宜室宜家。”
你不知他听了这番夸赞,内心有多欢喜,话说的义正言辞,仿佛不带一点情感,可入耳却像是情人间的亲昵耳语,十分动听。
陈令清小心抬起眼,悄悄弯成月牙眼,嘴角也微微翘起,像是被哄着吃糖的小孩。
他露出藏在袖中的双手放在桌前,眼睛亮晶晶的,凑近了问:“当真那般好?季小姐难道就不介意那些吗?”
陈令清的动作让你措手不及,你刚喝了两口茶水,一下子呛到了,咳了好几声才慢慢平复下来。
他见此,连忙拍拍你的背部,一脸愧疚,“怎么这般不小心,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什么,是我的问题。”
你方才咳得厉害,脸上还残余着红意,眼睫微微湿润,看起来完全没有平日的距离感。
陈令清凑近了看,更是起了怜爱呵护之心,你像是被丢弃后的猫崽子。
他抬手便轻易摸了摸你的头,一脸满足的笑。
在那之后,你与陈令清有一个月未见,也未有更深一步的想法,陈侍郎包括他本人都以为这事儿黄了,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陈令清受了极大的打击,日日茶不思,饭不想,消瘦了些。
他躲在房里画了一张张小像,借此思念心上人。
陈侍郎哪里会察觉不到他的心思,急的不行。
哪成想只是见了一面,儿子就一心陷进去了呢?
她还未去找你,你先一步上陈府,这才有了第二次见面。
翰林院前些日子太忙了,你又想着恪守礼节,不宜见得太多,没定下亲事前,男子婚前的名声会受损。
你写了信告知家中母父,你有意成亲,提了几句对方的性子如何,家世门第。
你想,若等着日后受人辖制,不如找个宜室宜家的夫郎相守一生。
这次上门,你挑了簪子和些许糕点给陈令清,一月未见,他比上回似乎大胆了许多。
陈令清瘦了些,穿上略贴身的天青色交领式衣衫,更是显得肩宽腰窄,身姿如松般挺拔。
如今已至盛夏,天热了许多,你穿了一身轻薄的白纱裙,露出一截漂亮的锁骨。
月朝女子大多风气开放,夏日穿得清凉的人不少,她们毫不在意地裸露自己的身姿。
你这般文人还是较之逊色许多。
陈令清手持一把云扇,朝你的那侧轻轻晃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着你不放,像是怕你一下子如云烟般消散在眼前。
临走前,你犹豫了半晌,被他恋恋不舍似的目光锁住,才不得已开口,“半个月后,我届时会上门提亲,陈公子等着我便是。”
话落,陈令清随即喜笑颜开,极为隐晦地牵住你的袖子,乖乖应声好。
商量过后,你们的婚事定在年底,约莫半年后。
即使作为未婚妻夫,你依旧维持着一月见一次的惯例。
陈令清在你面前一副温顺知礼的模样,背地里早就忍耐不住思念想尽快同你成亲了。
他找来不少理由,或是求着母亲邀你回府一叙,或是在外,他能借此机会见你几面解解渴。
还有京城那些灯会,祈福的日子,他也会写信约你一会。
虽说三次有两次会被婉拒,可半年间攒起来的书信却有整整一盒子。
很快到了成亲的日子,你恪守礼节,一月前不可再见面。
婚事虽办的不算太隆重,可之前一点风声都没传出去,着实让一众人为此遗憾不已。
新婚之夜,你二人青涩地照着避火图摸索了许久,才匆匆忙忙结束一场情事。
“妻主……”
陈令清脸上的春意还未褪去,眼尾湿红,掩在被下的身子依旧情动不已,他软软抱住你还想要,被你冷淡地推开,起身去隔间沐浴。
你出来后,他披着一身松松垮垮的里衣也去了一趟,不知为何待了一刻钟,隐约的水声还夹杂着轻声呢喃。
你捧着本书在床榻上看,夜色已浓,已然有些困了。
你在等你的新婚夫郎出来一同睡下,可惜半路夭折。
陈令清一脸冷静地出来时,见你半披着被褥睡在床边,手边还放着本书,面容清冷如月,又有些乖巧。
红烛烧了一半,他没有吹灭,不想误了恩爱和美的寓意。
他抱着你往内侧移,将你嵌在怀中,亲了亲你的额头,满眼溢出来的爱意。
你想同他这个挡箭牌相敬如宾便好,而陈令清想同你琴瑟和鸣,恩爱相守一生。
婚后的日子如你想象般的和谐惬意,你相当满意有个贤惠持家,性子温顺的夫郎。
陈令清是家中独子,陈侍郎又从忘年交成了你的岳母,你顺着她的意思与夫郎一块儿住在了陈府。
过了两月,你与夫郎一同去普云寺祈福,拜了菩萨过后,他又拉着你挂姻缘树,你就在一旁无奈地看着他。
陈令清轻松一抛,写好祝愿的红绸便飞起落到了百年老树上。
如愿以偿,他快步走到你身边,挽着你的手,难得眉飞色舞地笑着,“妻主,你看我挂上去了!”
你点点头,“嗯。”
下山时,你们碰见了许久未见的林亦雪,他依旧一身矜贵,骄傲地像个小孔雀。
这次见了你妻夫二人,他眼神冰冷地盯了陈令清许久,你皱眉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林亦雪目光移到你身上,眼神软下来,眸子溢出些水色,嗫嚅了半天没张口。
他见你提步便要拉着夫郎离开,瞬间又变得恼怒,气得跺了跺脚,骂了句“不识好歹”。
谁不识好歹了?
你才懒得理会这人,莫名其妙。
回去后,倒是你身边的陈令清有些反常,他今日变得格外沉默,一改去时的兴致勃勃。
你今日休沐在家,陈侍郎也是如此,一同用午膳时,陈令清吃了半碗就撂了筷子说没胃口,先行离开了。
新婚燕尔,按道理正是妻夫间如胶似漆的好时候,你与桌上的岳母岳父各自对视一眼,皆摸不着头脑。
冬日里的雪梅格外艳丽,你在书房看了一下午的闲书,又在窗边赏雪,动了心思折下几支放到瓷瓶里,又照样画了一幅水墨画。
一时之间,你忘了时间,陈令清端着饭食和炖的补身子的乌鸡汤进来时,你才察觉到有些饿了。
他放下后,说自己吃过了,沉默地坐下看着你喝,时不时撇开视线看向窗外或者桌上的东西。
雪色遮掩了太多声音,房内房外皆一片静谧,衬得你吃饭喝汤的混音有些清晰。
用完饭,他也不急着走,望着窗外飘起的落雪,轻声细语地说:“若是一同淋了雪,便可至白头该有多好。”
冬日里天暗得早,也要睡得久些,回寝房前,你与陈侍郎小酌了几杯。
你身子弱,畏寒,平日穿得比他人要厚实。
房里烧了银炭,陈令清也备好了两个汤婆子,提前进被子暖好床,他手里还握着针线,正在给你另做一套加厚的寝衣。
定亲后,他便打着未婚夫的幌子给你做各种衣物,饰品,成婚后更是连贴身的里衣和肚兜都不放过,揽过去亲手做。
你从开始的抗拒,后来习以为常劝他莫太过疲累,伤了眼睛。
照惯例,你们今日该上床的,性子温顺的夫郎在床事上也依着你来,若你叫停,即使没能魇足,依旧规规矩矩睡下。
你不知,平日知书达礼的他几乎每晚都会悄悄亲吻你,恰到好处的不留痕迹。
一场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的情事过后,你轻轻抽身,准备下床。
两人皆是香汗淋漓。
陈令清一改往日温顺,起身从背后拥住你,胸前光裸似雪的肌肤压着你的背,略有弧度的触感像是水滴般敏感。
你颤了颤,忍住没立即推开。
他有些委屈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嗓子半哑,“妻主别急着抽身,我还想要,我们再温存一会儿……”
你红着脸挣开他,转身看向陈令清,他的眼睛含着水光,湿漉漉的,上身的衣襟敞开着,毫无遮挡,大片的肌肤泛着粉意。
他的身下半掩着,确有情动之意。
反观你,衣着还算完好,即便是粉白小荷肚兜都只露出一小块。
你不禁反思一下自己在榻上是否太过温吞木讷,忽略了对方的体验感,毕竟男子也有需求。
在你低头思考那会儿,陈令清怕你拒绝,一时心急将你拉到怀中。
你反应过来后,脸颊已然压在了他胸前,被迫埋进去,嘴角不小心碰到一侧的粉红。
你鬼使神差地咬了进去,舔了舔。
头上忽然传来闷哼一声,听起来似乎有些舒服,而他身下情动得更厉害了。
你在那处停留了半盏茶的时间,抬头对上陈令清含羞带露的眼神,他吞了吞口水,修长的喉结滚动两下。
你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直起身子与他唇齿相依,亲吻纠缠在一块儿,发出啧啧黏腻的水声。
不知何时,他悄悄解下了你的里衣,连同那粉白小荷肚兜一同落下,格外热情地将你满足地亲个遍。
他身姿颀长又高大,明明能将你的身影整个盖住,偏偏爱依偎在你怀里,敞开心扉时不时说些羞人的情话。
你往往呜咽几声,偏开视线,让他动作快些。
那晚场面太香艳了,于礼不合。
半年后,你被调到了工部,恰逢月河水灾,你跟着一同领命前去修道赈灾,另外防范疫病的爆发。
临别前,你知前路凶险,写下书信交代好要事,为的就是防患于未然。
除了远在家乡的母父小弟外,你自觉最对不起的便是陈令清,你的夫郎,若有不测,他便成了受人诟病的寡夫。
收到旨意那日,当晚你便跪在岳母书房里,说着你愧对她的信任与托付。
那事直到临别前一日,你才告知陈令清,你怕温顺黏人的夫郎会受不住,果不其然,他当场就吧嗒吧嗒掉眼泪,手里还握着给你新做的驱蚊荷包,浑身颤抖。
无论如何,时间会治愈一切,你想他终究要学会适应的。
那日,他一直送你到京郊才算是罢休。
一个多月后。
水灾不是件小事,比你们预想的要棘手许多,受灾的难民一旦闹起事,派来保护你们的人手不够,难以扛住。
你一介书生,身姿单薄,一时不察被群起而攻之的流民撞倒,又挨了打,本就因连日操劳过度而病弱的身子很快病倒,昏迷了好几日。
那时,陈令清已有十日未收到来信,他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毫无消息,求了母亲派人打探,三日后才知你受了伤。
他幼时在外祖家学了武,一直到可以说亲年纪才放下,是以若非情况危急,他断然不会动手。
也因此,他的身材比旁的男子高大健壮些。
陈令清不顾母父反对,直接带着外祖家留给他的护卫出了京城,前往你所在的承安县。
一路快马加鞭,连夜过去,只花了整整两日半。
他找到你时,你适才醒来没多久,一脸苍白病弱,头上包着绷带,一脸抗拒地望着那碗苦极了的汤药。
你许久未进食,肚子空空的,闻起来还有些反胃。
最后是你那善解人意的夫郎喂着你喝的,边喝边吃蜜饯。
你一时惊诧,现下这副模样又无力赶陈令清走,老是望着他叹气。
陈侍郎定然想杀了你的心都有了。
可显然,他比你更加担忧你的安危。
可以说,你伤好后,差事已然到了收尾的阶段,负责监工修水道。
平日里再温顺不过的陈令清一副护崽子的模样,每日不离你身,妻夫感情增进了许多,你越发察觉到他的真心和爱意。
原来从一开始便不是你先选择了陈令清,而是他先选择了你季书妤。
你们回到京城,已是深秋,秋风萧瑟,吹起金黄的落叶到处飘散。
陈令清给你披上月白色的披风,休息了半日便要入宫述职。
女帝念你此次抱病在身,依旧勤勤恳恳大功一件,加上工部尚书的举荐,除了赏赐和升官外,她格外开恩给你一个恩典。
你蓦然想起此时估摸着在宫门外等着你回府的陈令清,若哪日你当真先行离开,他又该如何自处?
于是你下决心,跪下叩头斗胆一问:“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女帝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你这么快便想清楚了。
她笑着说:“爱卿起来说便是,孤一向通情达理,若是为难,也定会想法子做到。”
“臣想为夫郎求个诰命,以保他若有一日臣身死后另寻良缘,安然度过余生。”
女帝没想到你还是个痴情种,竟都考虑起身后事来了,她痛快地应允你的请求,不过是个尊贵的名号而已。
回去后,你留了个悬念没说,等到圣旨下来,陈令清一脸惊喜地抱住你。
他不知你的良苦用心,自以为是你爱重他,事后还有些惶恐,怕自己误了你的前程。
此后,京都那些贵公子见了你夫郎便要行礼问安,个个都羡慕嫉妒恨。
哪成想这其貌不扬的陈令清熬成老男人了,还能有这般好机遇,嫁了探花郎不说,妻夫二人还鹣鲽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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