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六章那个斯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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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发誓她从来没有看见过,比这还要伤心欲绝的表情。眼前发生的孩子们的诡异行为,让见多识广的托尼都沉默了。三个孩子气走一名护工。黑女人在说完那些话就大步离开。
“她说的只是气话,黛西亚不会那么容易让你带走瑞贝卡的。”一道小男孩的声音在托尼的脑海里响起,托尼四下查看。
两位名为亚当斯的孩子还在挖那个可怜人的墓,除此之外。这里只有茂密的树林。托尼将视线放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瑞贝卡看起来刚刚睡醒。她胖乎乎的小手搓着眼睛。
“你是那个斯塔克?我的名字是瑞贝卡·希斯奈。”瑞贝卡爬了起来,打量着眼前的小胡子男。她脸上带着挑剔的神色。黛西亚刚刚凶她还让自己跟面前这个男人走。这个斯塔克一来,黛西亚就赶自己走。瑞贝卡不喜欢斯塔克。
瑞贝卡下定决心要留在孤儿院,要让面前这个男人同样讨厌自己。这样才能留下来。
托尼也有同样的想法,这个孤儿院的孩子。都不是那么的善良,即使托尼心里清楚,他对瑞贝卡的感情十分淡薄。可他也不能放任瑞贝卡在这里。这样不利于瑞贝卡的心理健康。
而且托尼还记得,当jar把一切告诉他的时候。托尼问了句:“你为什么之前没有告诉我?”
“我告诉您了,您让我看着办吧。抱歉先生,我没有再问一次。”jar的标准英伦腔,像把利剑插入托尼的心脏。托尼觉得自己以前真是个人渣。把一个四岁的婴儿送去了精神病院。那家精神病院倒闭后,六岁的瑞贝卡失踪了,托尼却还在泡纽约的美人们。
以至于让自己的女儿,呆在这家诡异的孤儿院里。一呆就是整整三年。现在这个女孩张口闭口说着,自己名叫希斯奈。
“女孩,接下来,你也会是个斯塔克。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托尼摘下墨镜。蹲在瑞贝卡的面前,与瑞贝卡对视。
瑞贝卡皱着眉头,黑女人给丹尼尔选择的这块墓地。没有什么树木遮挡。阳光直射到这里,瑞贝卡正好站在逆光处。她的眼睛有些酸涩,却还是将眼睛睁大。瑞贝卡看着面前这位斯塔克,和她同样有着焦糖色的眼睛。他的眼里满身执着,说出的话是句陈述,就好像一起应该如他所说那样。
“你是我那名为,亿万富翁、天才发明家,纽约花花公子的斯塔克?黛西亚一行人口中,我的亲生父亲?”瑞贝卡用着一句,形容词颇多的英语语法。语调缓慢又带着好奇,可她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是的,孩子。”托尼露出笑容,他用手摸了下瑞贝卡的脑袋。
瑞贝卡却退后一步,躲开他的触碰。“他们说你,一个月睡遍……”
托尼急忙捂住瑞贝卡的嘴巴,“不,不,我没有这么做。你怎么听信他人的一面之词?这可不是好习惯,女孩。”
瑞贝卡眨眼,一把打开托尼的大手。“那我问最后一个问题。你会抢别的小朋友的糖果给我吗?”
“什么?”托尼满脸惊讶,他的女儿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托尼·斯塔克要什么没有?斯塔克这个姓氏向来富裕,怎么可能需要去抢东西?托尼只想知道,这些都是谁教给瑞贝卡的,他一定会把枪架在那个人的脑袋上。
“不,这不对。”托尼强行按住瑞贝卡的肩膀,“你们刚才是在做什么。你不知道那样不对吗?死者的坟墓不能用来玩闹。瑞贝卡,你能明白吗?”
“你在吼我。”瑞贝卡对于托尼的说教感到厌烦,黑女人可以说教她,因为瑞贝卡早已把黛西亚当成家人。在孤儿院的日子里,黑女人待她如亲生女儿。
“我没有吼你。我只是在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引导你向善。”
托尼的这句话算是捅了篓子,瑞贝卡尖叫一声,“你不是我的父亲。我不想成为一个好人。你就是个突然闯进我的世界的强盗。我不想跟你走。这里有黛西亚,有我的朋友。没有你,我会过的更好!”
瑞贝卡和托尼的第一次见面以失败告终,托尼说的话。让瑞贝卡能恨他一辈子。瑞贝卡的人生目标,是成为一个大坏人。托尼他居然想让瑞贝卡成为好人。她不能原谅,不能原谅托尼的过错。
而温斯顿和帕格斯利,被他们的父母接走了。瑞贝卡看见了他们的父母。他们的母亲有着头黑色的长直发,五官精致。一举一动间风情万种。穿着黑色的长裙,每当她笑时。都有种魅惑人心的气质。
他们的父亲看上去也很是英俊,瑞贝卡最喜欢的,还是亚当斯先生的幽默。
“女孩,你可是温斯顿的第一个交心朋友。对了,介绍一下。只只断水可是有着上前年的历史。”亚当斯皱着眉头,他把一直在戳自己的断手抓住。递给了瑞贝卡。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瑞贝卡接过了断手。那只断手立刻握上瑞贝卡的手。“你是个合格的朋友。”
瑞贝卡看着亚当斯一家离开孤儿院,头一次。她明白了嫉妒的滋味,这或许不是嫉妒。因为她对温斯顿升不起一点的恶意。温斯顿离开时,甚至给了她拥抱。还说下次的话,她会来找瑞贝卡。
温斯顿回家了,孤儿院还是一开始那个样子。艾玛今天还是在收看新闻节目。然而艾斯特却把瑞贝卡拉了出去。
艾斯特今天穿上格子连衣裙,内搭白衬衫。她的头发被梳成双马尾。琥珀色的眼睛看着瑞贝卡。“那位新来的先生,就是你的父亲吗?你的母亲呢?”
瑞贝卡眨眼,她一瞬间便明白。艾斯特的意思是,她想被斯塔克收养。如果斯塔克有位妻子的话,艾斯特一定会立马行动起来。瑞贝卡不知道艾斯特为什么想被一对夫妻收养。就算艾斯特想要个完美的家庭。那么,她对单身汉的憎恨又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见过斯塔克先生的妻子,据说他是位单身汉。”瑞贝卡焦糖色的大眼睛看着艾斯特。她不想让艾斯特被斯塔克收养。毕竟斯塔克是她现在最讨厌的人。
“我知道了。”艾斯特眼神晦暗,她比瑞贝卡高出半个头。此刻,她的视线里,便是瑞贝卡皱着眉头,认真思考的样子。这让艾斯特减少了对瑞贝卡的不满。“看哪儿,那个穿着粉色西装套装的女人。今天早上,她让我觉得恶心。”
瑞贝卡回想,那个女人名叫珍妮。她和丈夫一起来到孤儿院。应该是要收养位孩子。可这位女客人,并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来到孤儿院的第一天,便对这里的一起都嫌弃不已。
珍妮看着桌前用餐的艾斯特,“太恐怖了,我的天啊。你为什么要把面包浸泡进牛奶里。女孩,这种黏腻的触感难道不让人恶心吗?”
瑞贝卡看见,艾斯特笑的灿烂。可她的手在桌底下掰断了根铁汤勺。不仅是艾斯特讨厌珍妮,黑女人也讨厌她。因为珍妮一来到孤儿院,便开始指指点点。她嫌弃孤儿院打扫的不够干净,吩咐黑女人将食物端上她的房间。从这看出,珍妮打心底把黑女人当成仆人。
“给你,用这把枪打她。就会成为一个坏人。”艾斯特一把左轮塞给瑞贝卡。这把桌轮艾斯特每天都会用布反复摩擦。她对这东西爱不释手,瑞贝卡平时根本触碰不到。
“我会的,这正是我的愿望。”瑞贝卡回答道。
珍妮在远处便看到两个女孩,可她一时抽不开声。因为今天有礼物要给丹尼宝贝。这个孩子简直是她心里的小天使。踩着脚踏车的可爱模样像极了她早逝的孩子。丹尼是她最心仪的收养人选。
女人蹲下身,拿出一个黄色方块样的布偶。“丹尼宝贝,这个布偶是我特意从纽约空运过去的。不知道你是否会喜欢。”
瑞贝卡将枪口指向珍妮她的耳边响起甜腻的女声,“开枪。”
然而瑞贝卡倒吸一口冷气,她瞳孔急骤收缩。因为珍妮的手中出现了那个黄色方块身影。
“瑞贝卡,为何迟疑?”艾斯特不明白,明明已经被她说服了的瑞贝卡。为什么会突然放下左轮。瑞贝卡为什么不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准备好就开枪啊!”
“珍妮被玩偶挡住了。”
“然后呢?把它打穿!”
“可是……艾斯特,是海绵宝宝啊!我下不了手。”
艾斯特大喊出声:“你在说什么?海绵宝宝?我们现在可是分秒必争!”
“不要,艾斯特请不要逼我。你不明白的,对我来说。海绵宝宝代表着什么!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
艾斯特沉默了,她显然想起来。瑞贝卡每次只要听见那个海绵的笑声,就走不动路了。这个声音甚至能让瑞贝卡“起死回生”。从艾斯特来到孤儿院起,每个月都会上演这样一幕故事。
“好了,没问题了。我要开枪了!”瑞贝卡重新将左轮对准珍妮,因为珍妮把海绵宝宝放在了身后的盒子里。丹尼似乎并不喜欢海绵宝宝,瑞贝卡记得。只要不是吃饭时间,丹尼都会和她强电视遥控器。丹尼尔喜欢的是皮卡丘,宝可梦精灵。
艾斯特以为这次,瑞贝卡真的会动手。然而瑞贝卡大喊道:“天呐!艾斯特。”
“海绵宝宝不是被放进箱子里面了嘛?”艾斯特瞪大眼睛,盯着瑞贝卡看。
“是丹尼,他挡住了珍妮。”
“用你的左轮,打爆丹尼。我警告你,不要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
“丹尼是我异父异母的手足兄弟,我永远不会对他动手。”
艾斯特阴沉着脸,她沉默了。开始后悔让瑞贝卡动手的决定。
“丹尼走开了!”瑞贝卡看见,远处只剩下珍妮一人。
珍妮满脸失落的站起身,只觉得拿着个布偶的自己蠢极了。计划应该很完美的,没有那个孩子会拒绝海绵宝宝吧?就算海绵宝宝不行,难道钢铁侠还不行吗?作为钢铁侠本人的托尼·斯塔克,可是众多孩子心里最爱的超级英雄。
“等下。”瑞贝卡抓着左轮的手更加用力了。“那是名义上的父亲。”
“嗯,这次我能理解你……”
瑞贝卡按动扳机,一枪打穿布偶。“放下那个钢铁小人。”
艾斯特怔愣住,她不明白。不能理解瑞贝卡的想法了。
瑞贝卡甚至冲向那个钢铁侠布偶,她用匕首扎进布偶的身体。棉花被扑扇得满天飞。珍妮在枪响起的那一刻,就吓的摊倒在一边。她面前这个发疯的女孩,更是把珍妮吓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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