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号令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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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推移，刘春霖种下的生死符渐渐开始发作，这一次他没有对高攀龙等人做出限制。
生死符发作越演越烈，高攀龙等人忍不住开始抓挠身子，嘴里止不住哀嚎。
“啊！好痒，好痛！”
“这是什么暗器？快给我解药！”
“进士公，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啦！”
……
刘春霖负手而立，对高攀龙等人的惨状视若无睹。
生死符发作的人想死都难。
不让他们多受点折磨，他们怎会长记性？怎会产生惧怕？
地牢里虽然空着很多牢房，但终究还有一些牢房里关押着犯人。
那些犯人听到高攀龙等人的哀嚎，一个个毛骨怵然，皆以为锦衣卫又发明了某种酷刑。
一名囚犯喃喃说道：“这帮杀千刀的，真是一肚子坏水！到底是何等酷刑，竟然能把人折磨的叫成这样？”
“嘘！”隔壁囚犯说道：“你不要命啦？让那些刽子手听到，这酷刑说不定就要落到你的身上。”
那名先开口的囚犯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闭口不言。
……
足足过了两刻钟，高攀龙等人总算熬过生死符初次发作。
刘春霖给他们讲解了一下生死符的特性，顿时将其吓得面如土色。
高攀龙骇然说道：“你是说，似这样的折磨，我们还要受九九八十一日？”
刘春霖漫不经心的说道：“不是九九八十一日，而是永远。八十一日只是一个周期，若不能得到压制，则会沉沦与一个又一个周期，永无安宁之日。”
听到这话，高攀龙等人面上都露出绝望的神色。
他们心里都在想，若真每天都要承受那样的折磨，还不如死了比较痛快。
熟料刘春霖对他们的心思一清二楚，他语气一转，继续说道：“但若有我给你们压制，或服用我炼制的丹药，则可将生死符压制一年。只要按时让我出手压制或服用丹药，就可以免受折磨。”
系统下放奖励时很贴心，如生死符这样的暗器，对功法有着独特的要求。
首先要求内功心法能产生阴阳变化，这一点九阴神功就能做到。
其次还要懂得天山六阳掌，这样才能既能种下生死符，又能解开生死符。
至于压制生死符效果的丹药，仅算微不足道的赠品。
所以对于刘春霖而言，压制生死符根本毫无压力。
高攀龙等人听了刘春霖所言不由面面相觑，他们都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邹元标瞪着刘春霖，咬牙道：“你打算让我们听你号令？”
刘春霖笑了笑，露出一个核善的笑容：“你也可以不听我号令，反正中生死符受折磨的也不是我。对了，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我不会随便用生死符控制别人。这次之所以对你们种生死符，全是因为你们自己撞到了我手里。若你们专心为我做事，以后未尝没有彻底解除生死符的机会，怎样选择看你们自己了。”
生死符只是一种控制手段，但不是绝对可靠的控制手段。
这种暗器象征着权利，世人都知道权利从来不能令人绝对服从。
平头百姓被逼急了还能造反，更何况是桀骜不驯的武人？
有些人把尊严看的比命都重要，用生死符可以控制这种人一时，却没办法控制一世。
最可靠的控制手段，还是要有一致的利益。
刘春霖深知这些道道，所以从计划之初，就只打算将生死符用于前期发育。
往后用不用这门暗器则视情况而定，免得过渡使用遭受反噬。
高攀龙等人默然不语，似是在思考刘春霖所言的可信程度。
顾宪成问道：“到底为你做多少事才能解除这生死符，你总要给我们一个判头吧？不然我们傻乎乎的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却把我们当傻子耍，我们还不如早早一死了之。”
刘春霖考虑了一下，沉吟道：“不如就以三年为期，只要你们老老实实为我做事，三年之期一到我立马给你们解除生死符。如何？”
那名叫赵南星的小旗总叫道：“三年太多了！一年！我们只能为你做一年事！”
刘春霖面色一寒，冷声说道：“你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跟你们约定三年之期是因为我有原则，而不是因为我软弱可欺。若是三年之期你们不接受，那你们就自生自灭，让这生死符伴随你们余生吧！”
高攀龙连忙说道：“大人息怒，赵南星年纪小不懂事，您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三年就三年，老王我替他们答应了，只要大人能信守诺言，我等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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