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到嘴的肉没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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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嘟着嘴,大声道:“那包袱里面的书你要怎么解释?”
汪植一下子被她的话给噎住了,半晌才红着脸说:“我没看过,是为了查案用的。”
钟离才不相信他呢,瞥了他一眼后,伸手把玩着他腰间垂下来的玉佩,说:“哦,这样啊。”然后,俩人便都不说话了。
汪植见她一脸的不相信,用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后,就也翻身躺在了她的另一边,用手枕在脑后,说:“我只能跟你说的是,这些书都是唐泛写的,你应该认识他的。”
钟离当然认识唐泛啦,之前天天在她店内赊账的顺天府推官嘛,不过嘛,啧啧啧,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唐大人,居然能写出这种小黄本,人不可貌相啊。
汪植将一只手撑在脸庞,侧着身体看她,见她笑得一脸猥琐,皱起眉头用手敲了她的额头,怕把她敲疼了,倒没有用全力。
结果钟离用手捂着额头,侧头怒视着他,控诉着:“会笨的!”
汪植斜睨着她,漫不经心道:“你本来就不聪明。”
钟离气得翻身坐起来,用手去推他的肩膀,将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低着头对他说:“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聪不聪明。”
汪植尚未反应过来钟离要做什么,就见她已经开始用手解着他肩膀上的盘扣,他今日因为去了北镇抚司,锦衣蟒服上沾染了一些肃杀的味道,他不想让钟离闻出来,特意换了件常服才回来的。
他的这件常服只有肩膀上两颗盘扣,所以钟离很轻易的就解开了,解着她便将他的外衫给打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色亵衣。
钟离还要伸手再摸上的亵衣时,汪植却伸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哑着声音道:“你在做什么?”
她勾着唇,朝他抛了个媚眼,嫣然笑道:“我们是夫妻,还能做什么?”
说完,她便要伸手来抓开握在手腕上的手。
汪植却用另一只手握住她伸过来的手,两只手都是虚虚握着她的腕,完全没有用力,因为他的心底在颤抖着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眼底翻涌着暗流,眼神晦暗不明,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字:“你不要后悔。”
钟离听后勾唇一笑,将他的手轻易地挣脱开,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衫带子,也露出了里面的亵衣,不过她没有停手,继续解开了里面的亵衣,再然后,上身就只剩下件吊带小衣。
屋里的光有些暗,从汪植的角度看,钟离恰好背着光,一头秀发披散着,吊带在雪白圆润的肩头似乎轻轻一拉就能滑落下来,两条玉璧像蛇一样缠在他的脖颈,整个人显得有些妖媚。
汪植呼吸一滞,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与她十指相扣,低下头,吻落在了她的耳边,从耳垂到脖颈边,他一点一点轻啄着,引得钟离浑身颤抖着。
但是汪植却不急不徐地继续轻啄着,身下人透着一片好看的粉红色。
汪植却在此刻停了下来。
片刻后。
“汪植,你个大笨蛋!你赶紧放开我!啊啊啊,我要被你闷死了!”
被汪植包在被子里面摁着的钟离此时整个人都快暴走了,明明都快进行下一步了,怎么就停下了呢?!
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走了,她实在是不甘心。
汪植一听,倒也有些慌,怕真的把钟离给闷坏了,结果他一拉开被子,钟离就扑了上来,嘟着嘴要亲他,于是他面无表情地继续用被子盖在她的脸上。
钟离:“”她快被气哭了,怎么办?
汪植见被子里面拼命挣扎的人,也有些心疼,但是他不能马上要了她,起码不是现在,等他将钟离光明正大迎进门再来行周公之礼,他不想她没名没份的跟着自己,即使孩子的事情他没办法给她,但是那些正常夫妻间必须有的东西,他必须给她,而且还要给最好的。
他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了床铺。
钟离掀开被子后,就只看见已经合上的门了。
“”她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钟离气的一夜都没有闭眼,第二天一大早就气冲冲地回了客栈。
汪植起床上早朝时还往钟离昨夜睡的那间房看了一眼,见屋里没有动静,以为她还在睡,临出门前还吩咐柯叔:“不要去叫她,等她起了再给她做早饭。”
“是。”
而回了客栈的钟离,倒在自己的床上闷头大睡,期间小南起来的时候见到她的房间门开着便进去看了眼,推醒了钟离。
钟离就嘟囔了一句:“今天不开客栈。”
说完,她就继续睡了,小南不知道她怎么了,不过既然阿离姐姐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听姐姐的。
另一边汪植的宅子。
柯叔等到快中午了,还不见钟离醒,心想出门前大人便有吩咐他要好好照顾夫人,这都快吃午饭了,人若是再不醒岂不是要饿坏肚子了。
于是,柯叔就颤巍巍地走了房门前敲了起来,但是敲了半天,也喊了半天,都不见人来开门,这下他有些急了,直接推开了门,见床上的床铺叠的好好的,而钟离却不见踪影。
柯叔心想昨夜钟离回来时就已经满脸的不高兴,此刻却不在房中,而汪植似乎也不知道此事,他怕出意外,就跑到了西厂去找汪植报告了这件事情,不过此时的汪植却因为去查韩早的案子不在厂里,所以那消息就也没有来得及传到他耳朵里。
东辑事厂。
汪植下完早朝回到西厂后就收到丁容验出韩早吃的毒药的结果,正是东厂秘制的弹刹散。
于是又马不停蹄地去找尚明。
“汪督公,你到我东厂来,不是闹事情的吧?”
“我听说了一种毒药,在用量精准的情况下,,可以精确地把握中毒者的死亡时间,尚督公可听说过这种毒药啊?”说完,汪植一脸好奇地看向尚明。
尚明撇开头,冷漠着说:“什么意思?”
汪植一脸虚心请教地摸样说:“汪某没有意思,汪某在向尚督公请教。”
尚明一脸不耐说道:“在我大内衙门口,没人不知道我东厂的弹刹散,汪督公这么说,就是故意装傻了。”
汪植继续跟他打太极,说:“哎哟,尚督公就不要抬举汪某了,汪某向来愚笨的很,据说,能将此毒用至巅峰的高手,可以精确地算中中毒者死亡的弹指以及刹那,可是当真?”
“那是当然。”
汪植见问到想要的答案,“哎哟”一声:“那就麻烦了。”
尚明实在是捉摸不透汪植到底是来找他干嘛,说:“有话直说,在我这不要兜圈子。”
汪植微微一笑,然后皱着眉头,话中似有些可怜他,说道:“太子伴读韩早,就是身中此毒而亡的。”
尚明气地一拍桌子,说:“汪植,不要到我东厂来泼脏水,别人怕你,我不怕你。”
“尚督公息怒,汪某是在向您请教,此事只有我知道,第一时间我就来向您请教了,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此事,尚督公放心,这个小秘密在我这里很安全。”
尚明回到:“我东厂没有秘密。”
汪植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说:“你东厂的毒药进了宫,还毒死了太子伴读,往最轻了说,也脱不了‘监管不力,渎职懈怠’这八个字,但是我相信,此事与尚督公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汪某做事很简单,我帮你,你帮我,今日汪某帮了督公,还希望日后汪某遇到麻烦,尚督公出手相助。”
语毕,汪植见尚明有一丝动摇,又问了一句话:“在东厂,弹刹散是由谁看管?”
御书房。
刚刚汪植才从东厂那边知道了拿走弹刹散的人正是宫中的一个小太监,却不想他趁所有人不注意时跳井自杀了。
而宫中的皇上知道了此事后,就召见了汪植,明里暗里责备了一番,表示对西厂办的事情很不满意,因为郑诚的案子和韩早的案子一直迟迟未解决,还闹到了宫里,也让贵妃娘娘牵扯了进来。
东记食肆。
汪植与隋州、唐泛二人交换了彼此查到的信息。
汪植问:“你们查的怎么样了?”
唐泛说:“有三个推情,第一个已经证实了,韩早从出宫到死亡只接触了他的马车夫,可这个人是无辜的,这就说明,唯一能下毒的地方只能是在宫里。”说完,他又转头去问汪植查得如何。
汪植便将韩早中的毒是弹刹散说了出来。
听完隋州解释弹刹散的用法后,唐泛说:“这就证明了我的另外一个推情,两个案子没关系,碰在一起是巧合。”
汪植问:“第三个推情呢?”
“等我证实了再告诉你。”
汪植又问:“何时?”
隋州对汪植说:“看你。”
汪植挑眉,不解道:“看我?”
唐泛笑着对汪植说:“你帮我,我帮你。”
见他居然用自己的话来回应,汪植勾唇一笑,没有说什么。
悦来客栈。
钟离早上气冲冲回来睡了一觉后,气都基本消了,躺在床上挺尸时,心里无比的后悔昨夜没有对汪植霸王硬上弓,捶胸顿足地觉得那块到嘴的肉,还能在关键时刻掉了,一时又觉得是不是她缺少魅力?
一天都在房间里面用镜子照自己的身体,侧着身子喃喃说道:“是不是这里不够挺?还是这里不够细?还是我不够白?”
于是,钟离一开房门就去集市上买木瓜和羊乳。
木瓜还好说,但是这个时代的羊乳根本没有人愿意买,因为它味道很腥,所以钟离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从一个瓦剌人手中买到了新鲜的羊乳。
拎着买到的东西,一回到客栈,钟离就冲进厨房。
小南和小北对视一眼,实在是搞不懂钟离今天到底怎么了。
钟离将木瓜切好后就放进了盘子里,然后又烧了一大锅热水,将去完腥味的羊乳倒了进去,就推着浴桶和拿着木瓜进了房间。
将整个身体浸泡在了全是羊乳的浴桶里,再端着盘子开始吃木瓜,边咀嚼边说:“老娘就不信了。”
对此事完全不知的汪植在傍晚才回到西厂喘口气,这时一个下属就过来将今天柯叔报告的事情讲给了汪植听。
汪植听后,一口水都来不及喝又跑到了悦来客栈。
悦来客栈。
钟离洗完澡后给两个小朋友做完饭后就一直窝在房里没有出去,等着汪植来找她。
果然是知钟离者,非汪植也。
此时赶去客栈的汪植稍稍一联想昨夜的事情就能猜到钟离是在跟他怄气,所以这会儿肯定还在客栈等着他去找她。
汪植敲门后,发现来开门的是小南,对她微微一笑,说:“你阿离姐姐呢?”
小南指了指钟离的房间就跑走了。
汪植把门关上后,站在了钟离的房门前,犹豫了许久也没有抬手去敲门。
就在他纠结着要不要敲门时,他面前的门打开了,然后里面伸出了只手将汪植拉了进去。
汪植踉跄着被拉进了房间,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一具满是奶香味的身体抱住了。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钟离上身就只穿着一件裹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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