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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开恩科


临清也没想谢修远会回自己的话,饭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点点的走,满朝堂上多数皆是世家子弟,连寒门出身的都甚少,更别说女子参加科举,难上加难。

        不过这次纵火案连坐,倒是腾出了不少位子,也许可以开个恩典。

        临清这般想着,八月再来次科举,填补空虚,似乎很不错,这次的主考官依旧是太傅,给太傅找个事干,也省得揪着自己的学业不放。

        临清回过神,瞟眼发觉谢修远眼下的乌黑,也许是良心发现,或许还有李煜说不能逮着一个死命压榨,压下想要叫谢修远继续办事的话。

        停顿片刻眼向上抬想着该如何说,慢吞吞道:“最近谢卿辛苦,剩下的事就由青衣接手,你……回家多休息。”

        这话说得跟卸磨杀驴一样,不过也是临清内心的真实想法,又想到大运河修建成功也是谢修远尽心尽力的功劳,为此赐下不少东西。

        “谢陛下。”

        谢修远腰身微弯,起身拨动着念珠,淡漠的眼看了一眼临清,看到临清对自己挥手,摆明了赶人的意思。

        他转身停顿又回头一眼,想要对临清说别的事,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转身徐步离开勤政殿。

        临清赶走谢修远后,唤陈春进来命令道:“去请太傅。”

        陈春带着疑惑离开,心里还有些搞不懂,平日里陛下尽量躲着太傅,今日外面的日头也无任何问题,咋就想不开要见太傅。

        临清则是手中拿着一本书,坐姿端正,装模作样地看着,实则眼瞄向的哪里是书本,而是别人看不见的聊天群。

        临清:女子果真不弱于男子,我手头上的云岚密语(探子之间交流用的暗话)被谢修远的妹妹解密。

        杨广:说说?

        李煜:怎还有密语,不会是又发生别的惊天动地的大事?

        临清:云岚探子早在我父那时就有,现在留存点漏网之鱼,倒不是什么大事情,你们肯定想不到这探子是怎么暴露的。

        临清:你们不是说可连坐,我思来想去,也觉得甚好,便写封信指使谢修远借弘文馆被烧一案,与魏家有关的都一网打尽。

        李煜:等会,谢家不也是和魏家是姻亲,谢家也入狱?可不能不公允。

        杨广:没包庇?

        临清:没,你们可能不知晓,就谢修远的姑姑当场写下和离书与那魏家嫡次子合离,这还是入狱之前发生的,那时候可没有连坐这事。

        杨广:果断的女子,经由此事,你那处的女子有样学样,剽悍得一批,就该如此哈哈哈哈哈哈。

        李煜:你笑得吵到了我的眼睛!

        朱祁钰:女子岂能和离?

        杨广:???

        李煜:????

        临清:?????

        杨广:哪里来的憨批,王八在哪?还不把这人踢出去。

        李煜:煜不想与此人同群,眼光狭隘。

        朱祁钰: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杨广:???放你妈的狗屁。

        李煜:武则天一女嫁二夫,这么显眼的一位,你还能说出古往今来,女子就不能和离这话,踢飞jpg

        朱祁钰:与你们说不通,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王霸之气:随机拉的皇帝啦,是你们后世明朝皇帝,经管理员查询,都不能路脚丫子的朝代,不然就失节。

        杨广:明朝?你小子说说你前面有哪些朝代。

        朱祁钰:唐宋元明,我可比你们知晓很多,还不快来问我,我心情好就跟你说说你的下场。

        李煜:杨兄那还用你说啊,我都晓得的事,你就别说出去丢人了。

        朱祁钰:你一个废帝有啥脸在这放撅词,谁不知道你一句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被人一杯毒酒给毒死。

        李煜:你这小子,我生气了,王八,你快说说这人有啥功绩,不然看我不喷死他。

        王霸之气:虽为废帝,但是是个英明之主。

        朱祁钰:???我是废帝?

        朱祁钰虽然不甚了解,但是为此大为震惊,此时的他才击退瓦剌的入侵,惊得他手中的笔都掉落。

        王霸之气:对对对,猫猫点头jpg

        杨广:猫猫点头jpg

        李煜:猫猫点头jpg

        临清:这是废帝聊天群?

        杨广:这……多不好听

        李煜:我的词一如既往的好,也许现在的我都写不出这词了哈哈哈哈,还有点惋惜。

        杨广:不管咋说,功过不论,免不了个思想狭义,也不知道被什么荼毒。

        李煜:寥寥数语,我都为那群女子惋惜,活在那样悲惨的朝代。

        李煜:我总感觉,是不是你们一直被压着打,才会欺负女子?

        临清:煜哥怎么会这么说?

        李煜:打不过外面人,欺负自己人呗。

        杨广:说不定是怕出现第二个武则天呢。

        朱祁钰:说不过你们,你们简直是不可理喻,我倒要看看女子能有何大作为,临清,你若能让女子参加科举,我就认同你们说的话。

        临清还想与他争辩些话,耳边传来脚步声,他抬头一眼,是他的太傅贾时。

        他起身,手压在摊开的书上,喊道:“老师。”

        经由多日的打交道,临清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与贾时生疏,私下里便唤贾时为“老师”以示亲近。

        贾时手压了压,面带笑容,规矩的向临清一礼起身后,走到案桌前,抽出临清手压着的书,想要知晓临清到底读的什么书。

        他拿起书翻了几页,心里就有点明悟,随意抽了书上的几句考完临清,侧耳聆听着临清的回答。

        面上不显露,心里满意地点点头,对临清近日的用功有所了解,却不想暴露明面上,以免临清半途而废不能持之以恒。

        他合并书,工整地摆放在桌面上,眼抬起,疑惑问:“陛下唤我来此恐怕不只有想臣检查功课这事。”

        “最近纵火案一事牵连众位官员,导致官位空缺,朕想开恩典,再来一次恩科。”

        临清直视着贾时的双眼,坚定的吐露自己的想法。

        “这事臣也有所耳闻,没想到魏家子冲撞陛下反倒会扯出另一件大事,陛下可有受伤?”贾时担忧着。

        “无事,”临清扯了扯嘴角,太傅这言非所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赞成开恩科?

        “陛下打算何时开恩科?”

        “八月正好。”

        “不妥不妥,三四月春闱殿试结束,众多学子已经离京,况且,科举动用的人力众多,马上七月,怕是人手调动不足。”

        临清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想着贾时的话,蹙着眉头问:“往日南方学子来京是否要三个月左右?”

        贾时补上一句:“北方学子亦然。”

        “那他们此时尚未回乡,何况大运河已经修建完成,大大缩短他们来京要走的路程。”临清还是坚定不动摇道:

        “八月开恩科,有缘者自然不会错过。”

        贾时淡淡一笑,眼中含有欣慰,此时他才对临清点点头道:“陛下,臣甚是欣慰,臣斗胆想继续担任主考官一职。”

        “朕允了,科举就牢老师多费心。”

        临清也很是高兴,紧绷着脸不露出一丝笑意,他听懂了太傅未尽的言语,这是在夸他对比以往有所长进。

        再次心里感叹一声,多亏了杨兄和煜哥,也感激886的出现。

        八月开恩科一事就此定下,这道旨意向外扩散,乃至州府乡县,告示栏到处张贴着写着开恩科的事,以免学子错过。

        围着告示栏的人渐渐变多,他们指着公告栏上的白纸,一字一字的念出。

        穿着破烂有补丁的学子服的书生读完白纸上写的字,手舞足蹈扒拉着身边同行的学子道:

        “仁兄,我们还有机会,你我快快回去日夜苦读,这次务必要考上。”

        他闭着眼双手合十嘀咕着,须臾,睁开眼和身旁的人离去。

        越过大街小巷的那刻,嘴角上扬巨大的弧度,都有几分狰狞,他都在京中找了份小工,想着就这般蹉跎的过去一生。

        如今眼里都放着光,畅想着考上进士后的种种,满心豪言壮志想为朝廷效力以报陛下恩典。

        与这书生同样想法的有不少人,半路回乡的学子匆匆赶往京城,即使走水路路上都不曾放下书本。

        众学子都为八月的恩科奋笔疾书,挑灯夜读。

        而临清这边定下后,在群里说了一声八月开恩科以示恩典后,继续听杨广对他的教学,外加朱祁钰喷杨广和李煜的对话中渡过一天天。

        直到七月份,群里突然出现一句话。

        [无人知是荔枝来]

        李煜:怎么是这句话,不会是李隆基要出现吧?

        杨广:你怎么会觉得是李隆基?李隆基又是谁?

        朱祁钰:这是盛唐之君,没想到我居然会在此遇到盛唐之君。

        李煜:你高兴得太早了,这话瞧着就不对劲,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你觉得这诗放在一皇帝身上合适吗?

        朱祁钰:你就是嫉妒,这才能彰显盛唐之君的不同。

        杨广:所以李隆基是谁?

        朱祁钰:灭你朝的后代,气不气?

        李煜:别吹了,盛唐应该是武则天的功劳,李隆基就是个捡漏的。

        杨广:呵,怕是买一赠一,白送的吧。

        李煜:真毒,还得是你。

        朱祁钰:李隆基大大,你快出现回怼啊!

        临清都被他们说迷糊了,这新出现的皇帝到底是不是盛唐之君,不过他本人对朱祁钰对于女子的言论看得不爽,对朱祁钰说的话心里起疑。

        再说,临清与杨广和李煜相识的时间也比朱祁钰久,两人也帮他很多次,心里的天平已经倾倒,有几分相信杨广和李煜的话。

        他琢磨着李煜说出的诗句,也觉得深深的不对劲,怎么也不像是个歌颂明君的诗词,反倒像是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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