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人要有横财

“老朽姓王，名百贤，你可以叫我王先生，也可以叫我王村长，从我祖辈开始，耕读传家，有此村八成的土地，都是辛勤积攒得来“
  “王老先生，晚辈张爱国，有礼了，之前粗野也是迫不得己“
  “无妨，我知你乃是奇人异士，我这穷乡僻壤无法容纳大佛，见谅见谅。“
  “王先生说笑了，实在是不敢当“
  “天已晚，不如早点休息。“
  “好。“
  张爱国一看，老家伙还留一小手，便回到自己居住的西厢房，准备整理一下自己的收获。
  关好门，上了门闩，把土匪的匣子枪拿出来，一一摆在桌子上，五枝枪，枪管长度不同，击锤大小不一样，德国造和西班牙造，应该还有国内仿造的。
  匣子枪就是驳壳枪，型号繁杂，各种变型和仿制品层出不穷，叫法也很多，自来得是官方用语，民间的叫法太多，分的细，盒子枪、盒子炮、快慢机、二十响，大镜面，还有大肚匣子，大腰鼓等等。
  先把表面上刻有"ASTRA"或"ROYAL"等字样的枪挑了3把出来，西班牙的货在可靠性、勤务性还是工艺性等方面，不如德国造，而且结构不同。
  又挑出来1把国内仿造的，德国毛瑟的Mauser，从字母上还是能区分出来的，留下了一枝十响麻雀头击锤的德国造C96，一手撸子一手匣子枪才是标准持枪。
  7.63毫米的子弹不多，土匪有创意的是把九龙带拆分了，穿在腰间携带了2个牛皮弹盒，每一个土匪两个10发弹夹，拢共140多发子弹，足够了，短时间用不完。
  搜遍了口袋和褡裢，才有29块大洋，一些小洋铜子。
  在一匹马上找到了一把马刀，长约106CM，直立刀身及淡水鱼刀头设计，圆形护手上刻着麒麟图案，看了一下标志，好像也是德国造。
  退出步枪的漏夹，把子弹装满，还有17发七九圆头子弹。
  子弹面前，众生平等。
  打水洗漱，脱了衣服上床睡觉，挣钱了，挣钱了，一夜好梦。
  “喔喔~喔喔~喔“
  雄鸡的叫声唤醒了抱着一个枕头的张爱国。
  啊，这一世尝鲜太早，年轻的身体就是好，营养刚上来，身体的反应甚为强烈，也许是开枪杀人带来的刺激。
  起床后，从房间的暖水瓶里倒出温水，蹲在门口刷牙。
  “早啊，王先生“
  “早“
  “几点吃早食？“
  “伙房正在做了“
  “谢谢招待“
  “你我利益交换，没有什么谢与不谢。“
  “高，实在是高“
  张爱国的嘴里还有着泡沫，嘴里含糊不清的夸奖道。
  “呵呵呵“
  王村长笑纳了夸奖回了屋。
  早食的时候，张爱国一看，就是玉米粥，二合面的窝窝头，一碟咸菜，有一个白水蛋，乡村的高端生活。
  “中午，咱们烙饼吃，白面饼，你在我家，不会让你吃苦的。“
  “王先生，昨夜我瞅着你站在门口时，手里好像拿了家伙。“
  “呵，眼睛真尖，隔得挺远的，看清楚了。“
  “好像是匣子枪。说起来也不能怪我，月亮还是有点亮的，你要是背后给我一枪，那不麻烦大了。“
  “那枪，是我去年找的修枪匠做的，一共造了三枝枪，两长一短”
  “那个，我能看看吗？”
  “行，我看你昨晚的枪不错，枪法也准”
  “嗨，哪里啊，开了十几枪，就是听了一个响，拢共打死一个土匪，也不知道土匪为什么跑了”
  王村长听了张爱国的说法，不至于否，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也是怪事，一大早就去后面看了，只有黑色的血迹，看不出个所以然，就怕惹上脏东西。
  护院的炮手没有一起吃饭，自己主动和别人主动待遇不同。
  等了一会，一个护院拿着枪进来，王村长也拿出了自己的短枪。
  张爱国接过长枪，从枪口看，这玩意没膛线，可以打步枪弹的单打一，近距离煳脸，弹头反而能打出翻滚效应，空腔效应非常厉害，一枪放倒。
  匣子枪也是撅把子，不挑子弹。
  放回了桌子上，张爱国笑了笑，生意来了。
  “王先生，你这枪都是民间私制的枪支，工匠技术不是很好，有点粗糙，我呢，手里有国内的兵工厂仿造的匣子枪，还有西班牙的10发固定弹仓供弹匣子枪，140毫米枪管，打得准，你要不要？”
  “拿出来看看？”
  “我是觉得吧，土匪这么多，年年灾荒，虽然有善名，也照顾村民，但你也看到了，只要遇上事，人啊，只能依靠自己，谁都靠不住。”
  “行，价钱合适我就要。”
  张爱国起身准备回屋，王村长也起身想跟着。
  “我跟你一起去吧”
  张爱国瞟了一眼，回答道：“好”
  开门进入，拎起牛皮行李箱，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一枝国造，三枝西班牙造匣子枪。
  行李箱里叠放着学生装，学生帽，两本书，还有粗布的短打衣服。

  箱子里的物品被王村长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感觉奇怪的是没有见到步枪，枪放哪里了。
  出门的时候心里嘀咕着，房间内只有床下没有看到了，刚来时驴车上没有见到那么长的枪。
  拿着枪回到客厅，王村长对着一个护院招了招手：“来，小牛，帮我看看这枪”
  “哎，老爷”
  年龄相对年轻一点的护院跑了过来，看着桌子上的枪很眼热。
  从盒子里掏出枪摆弄了一下，子弹早就被张爱国取出，拉拉枪机搬开击锤，左看右瞧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
  ”老爷，盒子枪挺好的，打着洋码子呢，进口货，不过这里咋有汉字呢“
  张爱国没有出声，确实是西班牙生产的。
  “我看看“
  “哦，日国制，就是西班牙的。“
  “不是小鬼子的？“
  “不是，这西班牙也叫日斯巴尼亚。“
  “说吧，多少钱一枝？“
  “日国制收你45块，国产的30块，我可是给的成本价，你也有所了解。”
  “嗯，我知道，确实是，问题是没有子弹，还不如一块砖头”
  “哈哈哈，想要子弹，我给，一枝给10发，多了也没有，想来以你的门路可以搞到子弹。”
  “嗯，我家老大在石门政府做事，有门路。”
  “那就好，给钱吧，现大洋，165块大洋。”
  “你缴获的马卖不卖？”
  “卖啊，这马挺有灵性的，我都有点舍不得，问题是我的驴车怎么办，正宗的德州乌头驴，真要买，我忍痛割爱，35块大洋”
  “哈哈哈，你这是给了我40发子弹，从这里找摸回来了，合着200块现大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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