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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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自那晚去南宫家做过客以后,除却薛遥,因着南宫白也在家中,何许人便也偶尔与她一起前去拜访,与南宫白讨论些诗书典籍。
这日,何许人在南宫家的院子里,终于将弩/箭的最后一部分完成,相较于钟瑜买来的那把弩/箭,他做的这把不仅灵巧精致不笨重,且更加实用,可以直接固定在腕上,也可以拆卸后装在在一只小木匣之中,便于携带。
“倒有些暗器的意思,看起来女子也可以使用。”南宫白曾经没有接触过这些,此时拿起来看了半天,爱不释手道。
何许人笑道:“南宫兄若喜欢,日后我得空了再多做几把,留给夫人在家防身用也是可以的。”
“我正有这个想法。”南宫白见何许人应得痛快,心中一喜,道,“如此便要先谢谢何兄了。”
“何大哥,你这弩/箭可有名字?”抿素跟着薛遥一起喊“何大哥”,此时也凑到南宫白身边去细看那弩/箭。
何许人思考片刻后道:“做它之前翻看了不少墨家古籍,便暂时就叫它‘墨家弩’吧,只是这把弩/箭最终还是要送给钟瑜,到时候还得由他来命名。”
薛遥在旁听见,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大刀还没有个正儿八经的名字,曾经也想过给它命名,却始终想不出来合适的,便趁此机会对何许人说道:“何大哥,你也帮我的刀取个名吧,我想了许久也没想好。”
何许人听罢,问:“我记得你的刀是你爹亲手所铸,他当时没有给这刀命名吗?”
薛遥摇了摇头:“我爹答应了我,这把刀的名字由我取。”
“那么,你想取个什么样的?”
“霸气的?”
抿素“扑哧”笑了出来:“不愧是遥遥,不过我说,既是女子用的,不妨取个柔情文雅些的,譬如拂花、片雪一类的。”
薛遥听罢忙道:“好听是好听,只是太柔和,片雪刀薛遥——报上名时这样说总觉得不够有气势。”
“那么虎翼、龙牙这样的名字如何?”南宫白来了兴趣,问道。
“这……听起来好像是个络腮胡汉子用的刀。”
何许人将薛遥的大刀接在手里,细细观摩一遍,见其刀光凛冽,刀身通体银亮,刀柄上缠了只展翼的飞鸟,尾羽纤长,古拙的雕刻技法使其看上去轻盈之中又多了几分大气磅礴。
“我看这鸟倒像是古书传说中的鸿鹄,可以此为名,我原本想了几个:惊鸿、乘鸿,但遥遥起初并不太习惯此刀,我猜想,你使这刀应当是为了放在身边作个念想,因此,不如叫做‘与鸿’如何?”
薛遥微微怔愣了一下:“与鸿刀?”
她在嘴里念了几遍,心觉此名兼具霸气与文雅,且还有些温情,由衷地点了点头:“多谢何大哥,此名甚好,这么久了,我的刀终于有了名字。”
抿素如同往常一般准备好了午膳,南宫白回来后置办了一张大一些的圆桌,放在前堂里。
南宫青被从屋里推出来,面色有些苍白,炎炎夏日之中身上还裹了层披风。
“阿姐,可是病又重了?”抿素担忧地在她身侧弯下,替她又将披风系带紧了紧。
“没事,老毛病了。”南宫青露出一个浅淡疲惫的笑,“都上桌吧,别让菜凉了。”
只是众人还没吃两口,南宫青又掩面咳了起来。
“阿姐——”南宫白与抿素齐齐放下筷子,下桌去看她。
“青姐姐今日没有服药吗?”薛遥问道。
南宫青缓过来后,道:“已经服了,只是有一副止咳的药,上次去说是没有了,得这两日才能到。”
南宫白忙道:“阿姐,我现在就去帮你取。”
南宫青拦住他:“急什么,将饭吃完再取也不晚。”
她想了想,面向抿素问道:“抿素今日可有空?”
抿素乖顺地点点头。
“我的口脂用完了,你若有空便替我买一些回来吧。”
南宫青的唇色确实有些发白,想来看起来气色不好也有这个缘故。
抿素道:“那我顺带也把阿姐的药带回来吧,这样夫君就不必多跑一趟了。”
“也好,今日得空也可以出去逛逛,前些日子辛苦你了。”
“阿姐哪来的话,一家人还这样说。”
吃过饭,何许人带着薛遥的刀与钟瑜的□□回了钟府,薛遥则打算同抿素一起上街。
抿素嫌热便带了一顶帏帽,她本想也给薛遥戴一顶,但薛遥觉得戴着碍事,便拒绝了。
两人先一同去药馆取了药,才往专卖胭脂水粉的街上去了。
抿素瞧街上空空荡荡的,往来人流稀少,对薛遥道:“若不是阿姐的药要紧,我们夜里出来逛夜市才有意思呢。”
“现在人少难道不是更好,颜色瞧得清楚些,还能慢慢试过去。”
“你说得倒也是,不如趁这个机会,给你置办点嫁妆?”抿素想起这件事,半是开玩笑半是正经道。
薛遥忙摇头:“不急,真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还是别为我操心了。”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谁呢!”
薛遥不好意思地小声道:“你见过的。”
“何大哥?”抿素有些困惑,“也没见你们之间有那样的感情啊……”
她想了想,不可思议地问道:“该不会是钟公子吧?”
钟瑜最近一直很忙,因此同抿素他们说话不多,只是几乎每天傍晚都雷打不动地来接薛遥回钟府。
“你轻一些。”虽然街上人很少,薛遥还是隔着轻纱捂住抿素的嘴,焦急道,“万一被别人听到怎么办?”
抿素没有生气,很配合地压低声音:“嗯,确实是个小秘密,不能说给别人听。”
只是她安静没多久,又忍不住问她:“钟公子没同你说什么时候下聘么?”
薛遥摇摇头:“他说等立秋节宴忙完后,再同钟老爷说。”
抿素听罢,真心地替她欣喜起来:“那么也就是下个月初的事情了,我要提前恭喜你了,哦对,还有贺礼,我需得同夫君商量一下送什么好……”
薛遥见抿素絮叨不休,赶忙将她拉进一间专卖口脂的铺子:“好了好了,先买东西。”
抿素的注意力这才被成功转移走,她将帏帽取下来交给薛遥抱在怀里,在货架上细细地依次看过去。
“遥遥,你瞧这檀色的如何?”
薛遥看见抿素的微长干净的指甲里挑了一点口脂,抹匀在指腹,看起来很是细腻淡雅。
“浅匀檀色妒胭脂,绿刺也生姿。”
抿素念了句词,下半句话还没说出来,两人便听外边传来一阵马蹄声。
没多久,铺子里走来一名侍卫,冲着掌柜嚷道:“将你这铺子里的胭脂全部包起来送去太守府里。”
抿素一愣:“可是我们还要买呢。”
“明日再买吧!”他轻蔑地看了眼两人,“这可是侯爷要的东西。”
那位侍卫的衣服不似寻常府卫,薛遥认出来那日在太守府里追赶她与何许人的就是穿着这样的衣服,便不动声色地将帏帽戴在了头上,遮掩住了面容。
抿素不满道:“明明是我们先来的,等我们选完也来得及吧。”
掌柜一时迟疑不定,却见门外又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猛然拍了一下那侍卫的后脑勺,不耐烦道:“赶紧的,吵什么呢?”
薛遥心中一惊,没想到慈镜竟然也来了。
“慈大人,乃是这两位夫人,非要挑完后再让掌柜包。”侍卫恭敬道。
慈镜随意地打量了一眼抿素与薛遥,看清抿素指尖上的颜色,几步走到她身侧,将货架上那盒檀色口脂丢进她怀里:“这样行了吧?女人真麻烦。”
他眼风一扫那个还愣着的掌柜,掌柜忙不迭地出来将货架上的口脂都装起来。
慈镜勉强满意地点头,又是几步就出了铺子。
他今日委实是很烦躁,不知哪里来的人送了一群舞女给昭明侯,那群女人天天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今日要罗裙,明日要钗环,后日又要胭脂,更过分的是还缠着侯爷指派他亲自来买。
他是干这个的?他是杀人的!
慈镜后槽牙磨了磨,已经决定等那大胆的舞女失宠后,将她关进水牢里,拔了牙齿切了舌头,看她还怎么叫唤。
抿素与薛遥一时不敢出去,只能待在角落里,等外边一切动静都没有了,才出去结账。
那名掌柜的此时也是满头大汗,悄悄往两人手里又塞了两盒口脂:“今日真是对不住,慈大人的命令不敢不听,这两盒稍有些破损,但不妨碍使用,就当送给两位赔礼了。”
两人推辞不过,接了下来,出门后知晓这条街上也没什么好逛的,便一起悻悻地回去了。
“真是不讲道理。”抿素埋怨着。
薛遥安慰她道:“不是说还有夜市吗?我们晚上再来逛就是了。”
抿素摇摇头:“算了,兴致都没了,下回再说吧。”
回去后,南宫青听罢事情经过,倒也没有嫌弃那两盒破损的口脂,仍是含笑接下了,并道:“这是什么时候都能买的玩意儿,倒是听说那位慈大人心狠手辣,若真因此得罪了他,才是得不偿失。”
抿素听了,这才心情缓和了些,暗自庆幸还好没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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