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渣攻喂药调理♂,言言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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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床帐飘动,影影绰绰间可见一道高大的身影,新帝赤着上身坐在榻边,小麦色的肌肤,腹部沟壑分明添着几条褐色地疤痕,手臂青筋隐约可见,鼓胀饱满的肌肉彰显着极强的力量感,上面还交错着几道红痕,像是被小猫儿挠了一样。
新帝俊美张扬的面容上带了些烦躁,愁苦,伸出大手抚摸着苏言安惨白的小脸,那精致如画的眉目紧紧的敛着,潮红地眼尾都被逼出一点儿泪珠,看着可怜又脆弱。
秦琛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第一觉得男人太厉害也不是什么好事,最起码他是,他根本就不敢吃媳妇儿……
万一没命了,他往哪儿找这么和他心意的宝贝……
苏言安闭着眼,眼尾的泪珠不住的往下流,鼻尖红红的,被欺负的可怜,但更多的还是无法接受,心里直犯恶心。
他被秦琛按在榻上放肆亲吻乱摸时吐了一次,直接吐在新帝身上,新帝脸都黑了,气的要强上他,可中途又停下了,然后抱着苏言安去洗澡。
秦琛揉了揉苏言安微珉的软唇,眸色幽深,想要吞了他的意味很浓重:“朕总有一天会幸了你。”
“乖乖的,朕什么都答应你。”
苏言安睁开湿润的眼眸,明眸清澈却带着嘲讽,他喉咙很痛声音都是沙哑的:“我要见他们。”
秦琛抹去他嘴角的湿痕,脸色黑沉不耐:“过两天就让你见。”
苏言安闭上了眼,不想再看他,他被作践地够多的了,只希望不要再玷污自己的眼睛。
新帝眼里带着火气,看着苏言安这副模样恨不得当场办了他,但是他做不到啊!无处发泄的新帝恨恨地拍了下他,苏言安闷哼一声,眼尾逼出水珠,顺着脸颊无声滑落,咬着唇不出声,新帝看他这副倔样,扬起手又换来几巴掌。
不疼,但是很羞耻。
发泄完的新帝气冲冲的离开,回到书房后喊来高公公。
“去淮风楼找一个叫秋师的人来。”
高公公心想这淮风楼不是个青楼吗?他怀着疑惑只得去办。
马车飞快行驶,午膳后,高公公带着人进宫。
秋师一路上战战兢兢,不敢抬头看,他不过是淮风楼调教小倌的奴才而已,竟然能得到陛下的召见,这天大的福气让他又怕又喜。
皇宫复杂弯绕,秋师跟着高公公来到一座华丽贵气的宫殿前,上面金龙盘绕,强大的威压震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参见陛下,人已带到。”
高公公拉着秋师行礼,秋师慌忙下跪,也跟着喊:“陛下万岁。”
秦琛挥退了宫人,命令他抬起头,秋师一抬头便看到坐在龙座上矜贵霸气的俊美男人。
心里一惊,想到,这人竟是半年前那位贵人。想不到他竟然是当今的皇帝。
秦琛撑着下巴,开门见山幽幽道:“你之前说,可以将小宠调教成主人喜欢的样子。”
新帝只开了个头,秋师便心领会神,忙到:“是陛下,奴才不敢撒谎。”
“但是朕的人不想经他人的手,你可有法子让人容纳朕。”
秋师脑子飞快转动,想来陛下竟然还没幸了那个小宠,这样一说,恐怕是那小宠不能承受吧。
这可算是找对人了——
秋师不慌不忙道:“回陛下,有一法子可试。”
“奴才有一药方,令人喝下不出一月就可以改变体质,再倔强的小宠都会渴求着婉转承欢。”
秦琛眸色骤然深沉,显然已是心动,又道:“可对身体有损?”
“并无。”
新帝指尖敲打着龙椅,发出哒哒的脆响,想象着苏言安求着他临幸的画面只觉得喉咙干渴,浑身都燥的厉害,低沉的声音都哑了些。
那一定美妙至极,新帝想象着乖软的美人衣衫不整眼眸含水软在身下任他索求的模样,甚至还会攀着他的手臂,主动坐在自己怀里软软的唤他夫君。
不行,鼻血都要流出来……
火热的想法让年轻的新帝激动,他拢了拢宽大地龙袍,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但是只是让苏言安接受他还远远不够,他要让对方变的不像自己,碾碎他的傲骨,调教成只会承宠的小猫儿才行。
新帝压抑着渴望,沉声说了几个想在小宠身上出现的反应。
纵横调教界多年的老司机秋师,听完都震惊,心里暗暗的感叹竟有人比他还要会玩儿。
甘拜下风,不得不佩服……
“朕问你可以吗?你倒是说话啊。”新帝等的不耐烦,有些着急。
秋师顿了顿,盯着新帝杀人的视线艰难开口:“陛下,您的小宠是个男子,这……难度很大。”
“但……也不是不行。”
新帝来了精神,眼神犀利略有些急切地问:“你快说!”
秋师:“奴才听闻,纪云国有一种丹药可使男子怀孕,孕期反应和寻常女子无异。”
“可这丹药极其稀少,怕是只有宫里才有,您若是想,可向纪云国国君讨要。”
新帝眼神微顿,纪云国国君,这不是纪洲吗?想起他身边跟着的那个怀了孕的小宠,面上闪过喜悦。
“好,朕知晓,你最后将药方给高福,他会带你去领赏。”
“奴才谢陛下!”秋师兴奋至极。
——
这几日,新帝总吩咐人端来一碗汤药,苏言安放置在一旁没有理会,抱着雪团站在窗边发呆,脚边大狗趴着没精打采的打哈欠。
夜色清凉如水,秋末还未入冬,寝殿里便点着一个暖炉,暖暖的浑身都舒服。
苏言安俱寒,怀里的小兔子又胖了点儿,软呼呼的毛毛摸上去分外柔软。
他坐在窗边的小长榻上,上面放着一个桌子,苏言安慢慢俯身趴在上面,额头枕着宽大的衣袖闭目养神。
雪团蹭过去,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着苏言安的脸颊。
苏言安蹭了蹭雪团柔软的毛毛,仿佛陷在棉花里一样,柔软的让他心尖有些犯疼,酸涩的泪水默默的涌上来。
寝殿里很安静,夏瑶站在屏风后面,看着自家公子了无生气的模样心里闷闷的疼。
大家都说陛下很宠爱苏公子,但是这几日以来她看在眼里,若是真心疼宠为何连自由都不给,公子的庭院住处哪里像一个受宠的人该有的风景。
公子不喜欢陛下,甚至可以说是厌恶陛下,这几日陛下每次来两人都要吵架,她甚至可以听到巴掌落到皮肉上狠戾的声音,原以为是陛下打了公子,可陛下每次出来,脸上都带着红痕,想来是公子打的吧,可见公子十分厌恶陛下。
“陛下驾到……”
又和往常熟悉的声音,只不过今日倒是早了半个时辰。
夏瑶神色忧愁悄悄的退下去,然而新帝路过他身前时猛地出声:“抬头。”
夏瑶慌忙抬头,浑身冷汗直冒。
新帝盯着这副有点姿色的容貌眼神恐怖,恨不得撕碎了她,好久才冷声怒喝:“滚出去。”
夏瑶不过是个小姑娘,吓得浑身发抖,颤巍巍地跑了出去。
新帝眼神漆黑瘆人,一想到苏言安身边竟然有个女子就让他不爽,看着格外刺眼!
想弄死她——
但是新帝又不敢真杀人,他怕苏言安会恨他,两人关系本就岌岌可危,不能在雪上加霜了,大不了多盯着这姑娘,若是让他发现异常立马处决。
新帝绕过屏风,凤眸骤然一亮,满眼都是趴在桌边昏睡的美人,抱着兔子半边莹润如玉的小脸映着柔和暖黄的光线,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新帝按耐不住快步上前,大手绕过苏言安的细腰将人抱在腿上坐着,自己也随之坐下。
苏言安在他触碰自己时就醒了,他没有动,长睫微垂眸色无神地任由对方像条贪婪的狼一样亲吻自己,脖颈间的精致地盘扣被解开,半边精致优美的锁骨露出来,传来湿濡让他厌恶的触感。
他抱紧了兔子,新帝心无旁骛地亲吻他,眼神瞥到一旁地药碗时愣住,里面满满地药汁,苏言安没有喝。
新帝眸色暗沉,端着还带着温热的药喂到他唇边,苏言安躲开。
新帝也不恼,大手却是握紧了他的细腰,幽幽道:“从今日起,每日两碗,你若是连续喝三天朕就允许你看望他们,每次一人。”
苏言安眼眸睁大,眼尾轻轻一扫,低声道:“真的吗?只要我喝就可以见他们?”
“自然,朕不骗你。”新帝笃定。
苏言安冷笑一声,嘲讽道:“你骗我还少吗?”
“那你有拒绝的权力吗?”新帝回复他,端着汤药喂到他唇边,强硬地不容拒绝。
唇瓣被黑褐色的汤药沾湿,入口很苦,苏言安面不改色的喝完,只觉得胃里不适。
紧接着口中塞入一颗蜜饯,瞬间冲淡了苦味。微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新帝将他怀里的兔子扔下去,大狗慌忙接住,冲秦琛叫了几声,凶神恶煞的样子让秦琛气笑了,这狗是有了媳妇儿忘了主人啊,
蠢狗——
新帝不和它计较,抱着苏言安亲亲摸摸,眸中满是痴迷贪恋,他亲着对方柔软嫩滑小脸,湿热的唇舌延伸到耳尖,含住软白地耳垂轻咬着问他:“言言,甜吗?”
“朕喂的蜜饯甜不甜?”
苏言安沉默,被亲的有些软,眸中带了丝厌恶。
“朕尝尝——”
新帝不恼,随及扣着美人的后脑重重吻上他的唇,苏言安神情抗拒,面上满是难堪无助,唇抿的很紧,不让他进来。
新帝笑着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苏言安被迫启唇,紧接着厚重湿滑的舌头钻进来,迅速扫荡走了他口中的蜜饯。
新帝愉悦的含住蜜饯,戏谑道:“言言口中还是一如既往的热,这蜜饯才吃了多久就变得这样小了。”
苏言安别过脸,眼尾又被他逼出了泪花,蹙着眉几欲作呕:“恶心……”
“你好恶心——”
唇角地笑意变淡,凌厉地凤眸染上浓重的黑墨,黑沉沉地压抑又窒息,新帝气笑了:“言言,激怒朕可对你没有好处。”
“朕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说,你心悦朕!”
苏言安恼怒又难堪,只觉得这人不要脸极了,他用力推着秦琛扣在他腰上地手,压抑着厌恶:“我困了,陛下请回吧。”
“好啊,朕也累了,那边一起吧。”
新帝冷着脸伸手扯开他的腰封,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束缚住手腕,急切地剥他的衣衫,宛如花瓣般层层铺开晕染着,新帝覆上去,将口中的蜜饯再次推进他口中,逼他吃下去,笑得邪魅又恶劣:
“言言,和朕做点儿快乐的事。”
“和那日一样怎么样?言言都哭了呢……”
新帝地指腹有些粗粝,捏着他的脸按上对方绯红地眼尾,贪婪的亲吻他的唇,搅弄出水声,对方高热的口腔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缠绵道:“言言,你乖,朕不会伤你。”
“滚……”
“滚啊……”
“我不要……”
苏言安无助的哭腔被新帝堵在口中,他怕极了秦琛下流的模样,可又放抗不了……
好厌恶无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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