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看毒效

正在忽悠李世民，就听到了简易计时器的响声，看来第一份青霉素出炉了。
  辩机道：“先找一名有肺炎的病人先试试，如果可以，就给皇后娘娘用吧。”
  突然，看门的和尚过来把门开了一条缝喊道：“辩机活佛，不好了，一大群道士和大夫来了。”
  辩机道：“我知道了，是祸躲不过啊。”
  辩机和李世民走出了制药室，然后将手套，放进了写着消毒的盘子里，口罩则是扔到了垃圾桶里，帽子也是，还有一次性鞋套。
  然后把白大褂也放进了消毒的盘子里。
  李世民只能照做，问都没问。
  医院门口，分成了三波人，医馆大夫，人很少，不过十人，看衣服就是百姓的。
  还有是穿官服的，明显是皇宫里的太医，数量能稍微多，大约二十多人，最多的是道士，基本占了一大半，不下40人。
  等太医们见到李世民之后，马上行礼道：“陛下。”
  辩机怎么有一种狐假虎威的感觉，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李世民。
  李世民道：“卢太医，你们不在太医院来这里做什么？”
  辩机小声问道：“卢家的人？”
  李世民小声道：“是。”
  这名卢太医道：“陛下，这医学之道，本就是男子所谓，怎可让女子学之？”
  辩机直接道：“药婆，稳婆也都是从医救人，而且古已有之，也不乏优秀者，你这话明显就是歧视女性，对女性充满敌意，可看出你乃不孝之人，对母亲极其不尊重。”辩机这就是胡搅蛮缠。
  卢太医听后直接道：“你胡说，我对母亲孝敬至极，亲朋友人都知道。”
  胡搅成功了，辩机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表面工作都会做，你怎么证明你是真心孝敬呢？”
  卢太医开始：“我，我，我，你，你，你。”
  李世民打圆场道：“朕刚才看到过活佛制药，乃是天工造物，朕心服口服，朕要下旨让太医院来医院学习，学费，朕出了。”
  太医们还想争辩，但是看到李世民的态度只能道：“臣遵旨。”
  太医们怂了，旁边的散医们只能叽叽喳喳的靠边了。
  但是道士们还是上前了。
  一名领头的道士道：“这本书是你写的？”他拿出了那本《炼丹与化学》的书晃了晃。
  辩机双手合十鞠了佛礼道：“阿弥陀佛，正是本尊。”这句本尊一出了，连李世民都愣了，这么小的小孩敢自称本尊，还是面对一堆道家大佬。
  道士道：“小小孩童居然自称尊？我乃开元冠的清风真人，也没自称尊。”
  辩机道：“因为你确实没有能力啊。”
  清风真人怒道：“你，先不说这个，你在书中居然说我们的仙丹是毒药，你有何证据？”
  辩机道：“看你的脸色就知道啊，你一定没少服毒啊。我书里已经说过了，慢性汞中毒的症状，你看看你，基本都吻合了，而且脾气很不好。”
  清风真人道：“你懂什么？我这是要成仙的表象，在服用几次丹药，我边能成仙了。”
  辩机道：“行，不过你死之前希望把身体捐献给本医院作为教学展示用。”
  清风真人又怒道：“你，我说成仙，你却咒我死？”
  辩机道：“你所谓的成仙，不过就是死亡而已，而尸体不腐，不是升仙，而是中毒太深，分解尸体的微生物都不敢吃。”
  毕竟是慢性汞中毒，清风真人的愤怒导致肾上腺素飙升，然后就是癫痫发作。
  倒在地上开始抽出了，看来他很久没有被人激怒了。
  辩机摇了摇头道：“中毒已深，无救也，阿弥陀佛。”
  有一名道士跨过到底抽出的清风真人道：“可是吾等吃了那么久的丹药为何无视？”
  辩机道：“哦，抱歉，那是我下一本书的内容，我还没有写，那么这里就告诉你原因，很简单，计量，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没有意义的，很多草药的毒性，甚至是蛇毒、蟾毒、蝎毒、蜈蚣毒都是可以治病救人的，但是问题就是多少会死人，多少会救人？你们平时服用的计量不够中毒的计量自然没事，如果计量足够必死，用不用那你们的丹药一次服用多枚给动物试试？”
  道士里还真有较真的道：“我就不信，我这有10粒，我炼制的丹药，里面就有你说的水银，硫磺，等物，我就吃给你看。”说完咕咚一声全吃了，而且体积不小。
  道士们没有阻拦，医生们没有阻拦，李世民没有阻拦，只有辩机慌到：“真的会死人的，来人。”辩机朝着寺庙方向叫和尚。
  可是等和尚们下来的时候，这名道士已经倒在了地上，似乎是腹痛难忍，而且汞中毒啊，那可不是小事。
  辩机喊道：“打水来，用桶，在哪一些鸡蛋来。”
  可是还是来不及了，计量太大了，这名道士已经开始咳血，接着开始疯狂痉挛。
  辩机探了一下鼻息，摸了一下心脏，然后翻开了眼皮，瞳孔直径扩大，死了。

  辩机起身摇了摇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何必呢。”
  然后指挥着和尚们都散了。
  辩机问道：“这位道友是哪家道观的，叫人来收尸吧。”
  几名道士跪在尸体旁哭喊道：“师兄，师弟，我的徒儿啊。”他们也没别的说了，自己服毒能怨谁？
  辩机道：“各位师傅，节哀，小僧已经说了有毒，也试图阻止，可是都晚了，还请诸位以后多了解物质属性，不能用重金属炼丹了。阿弥陀佛。”这句话带着挑衅的异味。
  其实这些道士，多多少少都有慢性汞中毒的状态，只要不继续用这些重金属就没事。
  刚回头，不见了李世民，左右看了看，进了医院问看门的和尚道：“陛下呢？”
  和尚一指厕所的牌子，就走了过去，远远的就听到李世民在里面吐。
  辩机好像明白了，后世历史考证，李世民五十一岁就死了，很大原因就是吃丹药多了汞中毒而死，今天这一幕，他不吐才怪。
  不过这李世民呆在厕所里时间也太久了吧。
  过了一会儿李世民从厕所出来了，不过刚出来就看了下，然后……进了女厕所……
  辩机嘴角抽了抽，等李世民出来后道：“活佛啊，不知这厕所里的……如厕的陶器，可否给宫里一些。”
  辩机一脸黑线，然后点了点头。
  辩机突然道：“对了陛下，你曾答应小僧，如果劝退突厥，变让小僧入朝堂，可惜小僧失败了，但是也算是击杀了，可否帮小僧一点小忙呢？”
  李世民听到后也没有犹豫就道：“哈哈，当然可以，不过朕依然还想请活佛入朝堂，只是出家人如何当官呢？”
  辩机道：“有一职位，陛下可以考虑——国师。”
  李世民一正，想到对啊，自己本来就想立李淳风或者袁天罡为国师，可惜他们可能不愿意来朝堂，只想炼丹和研究天地智理。
  李世民笑道：“这没问题。”
  辩机道：“首先，需要陛下册封我为方丈，然后才能是国师，至于事情，是想难为一下卢家的官员。”
  李世民奇怪道：“卢家人惹怒你了？”
  辩机道：“那倒不是，只是不想妄添杀孽，所以需要帮助一名僧人，此人若还俗，对大唐有福报，可是却因卢家抢了他的爱人，导致命数偏离，杀之虽快，但是并不可取，只要让卢家的官运出问题，生意上又受到打击，让他们家来找我，我告诉他们原委，和离那女子，一切便可解决。”
  辩机大致的说了一下。
  李世民笑着点了点头，又突然问道：“活佛，着医院为何如此暗？不用蜡烛呢？”
  辩机道：“蜡烛燃烧会产生过度的烟尘，对人的呼吸有影响，小僧准备用电灯，就利用永安渠的水来发电，这到时候陛下就知道了。”
  李世民还是听到了电子就肝颤。
  然后李世民就走了，事情太多，不得不回宫了。
  时间还早，辩机边先去了城外的马戏团，一直到吃完飧食，就去玻璃工坊，因为要作镜子了。
  马戏团这里也要建设，所以木匠，瓦匠都抽不开身了。
  不少世家和国公府，王爷府的匠人也想来，可是却不能签约，因为他们现在不属于自由身。
  这天晚上，辩机是和孩子们一起睡的，没有回大总持寺。
  李世民这边，又下了不少圣旨，而且本来今天早朝就没上，这让不少大臣莫名其妙。
  最关键的事，晚上李世民只吃蛋清……
  长孙无垢挺着肚子问：“陛下怎么支持蛋清啊？”
  李世民说了今天的事。
  长孙无垢道：“那这几天就吃蛋清吧，也多喝水。”
  本来今天李世民想问辩机怎么长生不老，最后还是没问。
  李世民叫人道：“来人。”
  王德过来了。
  李世民道：“让百骑在全城查找……XX有脓包的母牛，先做好登记。”
  王德，长孙无垢都懵了。
  李世民道：“看什么看，朕这也是为了天下百姓。”
  李世民还是解释了一下。
  长孙无垢突然哭了起来。
  李世民安慰道：“观音婢，你这是怎么了？”
  长孙无垢道：“陛下，当年奴家的家乡就是因为天花死了无数的人，如果当时有这法子……”
  李世民抱住了长孙无垢。
  是啊，古代因为天花死了多少人，如果有这个方法，可以说大唐再无恐天花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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