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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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拂衣瞧着那玉佛实在是被雕刻的诡异,打算另取东西将玉佛装起来,好带回去给人瞧瞧是否曾见过玉佛,却听得宋予泽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师兄,给我。”
他抬头,便见着宋予泽眉头微皱,紧紧盯着那玉佛。
“怎么了?”谢拂衣不解问道。
“不知道。”宋予泽微微摇头,“此物散发的气息让我觉得很是不妙。”
谢拂衣思索半晌,还是将玉佛交了出去。
他现在虽然已经迈入筑基期,但说实话,谢拂衣心里其实并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是如何会渡劫,又是如何渡劫成功的。
且宋予泽实力比他强出许多,应当能更好地保管玉佛。
“那小师弟你要当心。”谢拂衣盯着那玉佛,良久才道,“我总觉得这玉佛好似在盯着我们似的。”
一路回到城主府中,围观的人群早已散去。
厅堂中的桌上只剩下些残羹剩菜,姜好月一脸焦心地等着,浑身上下似乎都写满了疲惫。
瞧见谢拂衣和宋予泽进来,她急忙起身迎上去,急切地问道:“二位道长未曾受什么伤吧?”
谢拂衣摇摇头,让宋予泽将玉佛拿出来:“姜姑娘,苟惑已经被解决,日后不会再为祸永临城了。但他消散之时留下这么一块玉佛。我二人瞧着这玉佛颇为邪性,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玉佛的来源。”
姜好月盯着那玉佛打量几眼,深深皱起眉头。
“这玉佛,我不曾见过。不过永临城中有几位老人,平日里会拜佛求神,他们应当会知道。”姜好月抬头,看向谢拂衣,“谢道长,我今日已经同城中百姓说过,道长您会解决苟惑的事情。如今此事已了,不知我可否发布城主榜,告知城中百姓。”
“当然可以。”谢拂衣微微点头。
“好,那还请二位早些休息,若需要热水等物,和下人知会一声便是。我先命人去写城主榜。明日我便带着二位去问问那几位老人。”说完,姜好月急匆匆地离开厅堂。
谢拂衣将玉佛递给宋予泽,微微叹一口气。
也不知这玉佛,是谁给苟惑的。
第二日一早,姜好月便带着谢拂衣和宋予泽去往那几个老人家中。
苟惑被解决之事,姜好月连夜派人通知了城中百姓。如今城中百姓几乎都已知晓是谢拂衣和宋予泽解决了此事,看向二人的神情便不由得带着几分恭敬。
连老人也格外情愿帮他们的忙。
那几个老人此刻正聚在一起念经,看到他们三人过来,便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经书,只抬头看着宋予泽和谢拂衣。
“几位老人家。”谢拂衣的脸上带着笑,将那玉佛往几位老人面前递了递,“这是昨日苟惑消散之时,我二人捡到的玉佛。我瞧着这玉佛委实邪性,怕另外有人也有这些玉佛,又让永临城中蒙难,因此想问问看各位是否见过这玉佛。”
那几个老人看着玉佛,脸上的神情都变了变,却也都摇了摇头。
倒是其中一个老人紧皱眉头,良久才道:“这玉佛,我先前倒是见过一次。”
“原先永临城以北二十里的地方有一座山,叫做永林山。山上有一个寺庙,香火极为旺盛。可三十年前,永临城和永林山另外一侧的关林城皆出现疫病,百姓死的死,亡的亡,只有极少数活下来。”那老人长长叹一口气,道,“百姓都如此,又怎么有心思去烧香念佛?从此后,永林山上寺庙便空了下来。”
“幼时父母曾带我去过那个寺庙,去年我也曾去过一次,想将那寺庙修整一番,却不料那寺庙里面竟是被人修整过了。从庙中出现一人,手中便拿着一枚玉佛,说要同我结缘。”
他平日也会烧香拜佛,对这些也是相信的。
但那日那人并未剃度,身上穿的也并非是袈裟,他心底本就不信那人。
加之那玉佛递过来时,他只觉那玉佛面上笑容并不和蔼可亲,甚至透着几分可怖,因此便拒绝了那人,连香都未曾敢烧,便匆匆跑下山。
“倒是那苟惑,不知听得谁说那山上有寺庙,竟然也去拜过。先前我便瞧着他颈间坠着那玉佛。只是那玉佛在他颈间越发邪性,后来我便也未尝注意过。”那老人叹一口气,直道,“若是当时我能提醒他一下,日后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老人家,此事怪不得你。”谢拂衣略一思索,将那玉佛收回,“是在城北二十里么?”
“是。”老人点点头道,“永临城附近极少有山,城北更是只有那一座山,你们出去不远便能看到。”
“好。”谢拂衣双手合十对老人一拜,这才说道,“谢谢老人家。”
三人离开小院,姜好月脸上神情显得略微有些忧心忡忡:“二位道长,此事我用不用通知城中百姓?”
那人会将玉佛给苟惑,当然也会给其他人。
若是当真有人手中持有这玉佛,怕是也会蒙难。
“还是通知一下吧,若是有人从永林山中带回玉佛,便全数交给城主府,待我们两个人回来进行处理。”谢拂衣正色道,“此事事关体大,还请姜姑娘上心些。”
“好。”姜好月颔首,告别谢拂衣和宋予泽,回去处理这件事去了。
谢拂衣和宋予泽直接出了城门,往永林山走去。
诚如老人所说,永林山并不难找。
山中树木郁郁葱葱,隐约投下稀疏的光影,打在山间的小路上。
谢拂衣低头,仔细看脚下的路。
虽说是小路,来此的人似乎也并不多。原先被踩实的泥土地面已经有稀疏的小草冒出头来,将地面顶出一个个绿色的点。
“应当也有许久未尝有人上山了。”瞧着这些嫩绿的草,谢拂衣道,“若非如此,这些草未必能生得出来。”
宋予泽的目光从那些草上扫过,未曾说什么,只是默不作声地往上爬。
这山中安静至极,除了他二人的脚步声,连鸟雀鸣叫声也少有。
宋予泽神色冷淡,走在谢拂衣身侧,一只手伸开挡在谢拂衣头顶。偶有树枝将要落在谢拂衣头顶,都被他除了去。
走了许久,二人才看到半山腰的寺庙。
那寺庙极小,放眼望去也不过方寸。
两扇大门已然有些斑驳,朱红的漆掉了不少,显得有些零落。
谢拂衣不敢直接推门进去,和宋予泽一前一后各打出一道修为。
修为打在门上,门应声而开。
扑簌簌的灰尘纷纷扬扬落下,看起来,寺庙中似乎已经许久都未尝有过人。
谢拂衣回头看了一眼宋予泽,抬脚踏入庙中。
这庙门槛高得离谱,谢拂衣还差点绊了一跤。他探头看一眼庙中,只有正中放置着一尊佛像。
那佛像上也蒙了一层灰尘,但仔细看去,却能看得出来,那是一尊弥勒佛。
佛像脸上神情端庄和蔼,胸腹也未尝有如同邪佛一般的缺口,倒是一尊普通的佛像。
此外,寺庙中也见不到其他人的踪影。
谢拂衣和宋予泽前后寻了几圈,才确定此处当真是人去楼空了。
二人只得下山。
还未行至山下,二人便遥遥地看到眼前过来一人。
那人背上背着猎物,瞧见谢拂衣和宋予泽,竟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拂衣走过去,搀扶起那人。
“抱歉。”那人细细地打量了他们许久,这才道,“许久都未尝在永林山上见过活人,一时有些惊讶。”
谢拂衣问道:“你总是来山上打猎吗?”
“是啊。”那人迈步继续往山下走,忍不住叹了口气道,“若非家中实在困难,我也未有其他本事,我是不会来这山中打猎的。”
“为何?”闻言,谢拂衣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这山中有个寺庙,不知二位方才看见没有。那寺庙已经荒芜多年,去年却是开了两日。我曾有一次到寺庙中偷看,便瞧见那寺庙中有一人正在练功。”
“若是寻常练功倒也罢了,偏偏他练得功法,一看就极为邪性。我当时不敢多待,生怕那人知晓我的所在,将我杀死,便直接下山了。此后两日,我竟是日日做噩梦。”
那人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声:“我病倒三日后,才有力气山上。再到山上,那寺庙便又恢复之前的模样了。”
闻言,谢拂衣倒是松了一口气。
若是当真那寺庙只恢复了两天,倒也不担心那人送出去太多邪佛了。
他二人行至山下,同猎户道别,这才一路赶回城主府。
行至城主府中,谢拂衣直接迈步进入厅堂,便见姜好月带着一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坐在城主府。
那少年抬头瞧见谢拂衣,一双眼睛都亮了。他直接朝着谢拂衣扑了过来,直直地撞入谢拂衣怀中。
谢拂衣还在困惑他是谁,便见那少年从他怀中回头,兴高采烈地对着姜好月道:“长姐,这便是你帮我寻的夫人么?”
“若是他能当我夫人,日后我定好好念书,再也不顽皮了。”
谢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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