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调教（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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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见卢修斯，科维满脸堆笑，主动朝卢修斯走去，伸手与之相握：“虽然只是一天不见，可每一次与卢修斯先生的相遇总是令人万分期待，”
“过奖过奖。”
听到科维的褒奖，卢修斯面泛桃花，似乎得到市内人的肯定要比外环人的赞许更加令他愉悦，心底舒畅，白日在卡吕冬那里受得气顿时消解了不少。
突然，卢修斯似是发现了什么，稍稍歪过头，朝科维背后望去，有些不解道：
“欸，珀尔曼先生这是怎么了？我看他面色好差。”
闻言，科维的面皮不着痕迹地抽了一下，依旧伪装起一日往常的假笑，回过头朝后望去。
果然，即便是在篝火的映照下，珀尔曼的面色依旧是一片没有晕开的惨白，眼窝深陷，嘴唇干瘪，像是极度贫血一样透露出泡沫一样的白色。
也就是卢修斯隔得远了有些看不清，实际上珀尔曼浑身上下都在颤抖，双眼出神的望着篝火，嘴唇哆嗦着，似乎是在碎碎念。
可是声音太小了，其余人又隔得太远，哪怕是监听器的背后，法伽和艾莲将声音调到最大了都听不清。
终于，法伽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不行，还是听不清，环境音把珀尔曼的声音完全盖下去了。”
维多利亚的监听设备是最高级的，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但即便如此，也只能隐约听见珀尔曼在“发声”，至于发声的内容到底是什么，那就不为人知了。
艾莲也是如此，她努力地拍打自己的耳朵，极力缓解因为将声音调到最大对耳朵带来的刺痛，总算是叹息一声选择放弃，无力地趴在法伽大腿上，无可奈何道：
“还是听听卢修斯和这个叫科维的要聊什么吧...法伽，我感觉我们已经接近真相了。”
“我也差不多这么感觉。”
法伽轻声说着，手指幽幽点缀于艾莲后背。
酥酥麻麻，刺刺痒痒。
艾莲口中发出舒服的呼呼声，不由自主地环上了法伽的腰。
“上面...上面一点...左边，再左边一点。”
“呼...要睡着了...”
...
而另一头，辽阔沙海之中。
科维显然没有想到会有人在卢修斯身上放置了监听器，而且还不止一个。
此时的他扭头望着珀尔曼，言语虽然几近温和，可面容确实说不出的阴狠，温柔地说道：
“哦，你说珀尔曼先生？他最近心情不太好，你知道的，远景实业的衰败对他打击很大，再加上晕车和水土不服，所以显得落魄了些。”
“不过你放心，珀尔曼先生始终未曾放弃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在市内仍旧还有着自己的班底，也有着很多企业支持他的行为。”
“你说对吧，珀尔曼先生？”
最后的几个字，科维加重了几分语气。
而帕尔曼就好像听见了什么密码一样，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地站起来，歇斯底里地喊出口号：
“没错，我珀尔曼一定要与命运的不公分庭抗礼，我要拿回我的一切，让那些低贱的贱民去死！去死！”
科维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赞许道：“嗯，精神头不错，今天的珀尔曼先生依旧活力满满。”
珀尔曼干巴巴地笑着，近日的苦痛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迹，脸上的皱纹多到几乎可以碾死一只苍蝇。
但科维不管，他伸手在怀中摸了摸，忽然眼眸一亮，掏出一个小方块形状的东西，交给卢修斯；
“【以太聚合催化剂】，按照你的要求，我将它做的和你们要用的点火石一模一样。”
卢修斯接过来，低头看着，听着科维说，
“只要将它扔进火湖之中，你想要的一切....丁尼、地位，尤其是你最心心念念的身份，你会以【市内人】的身份执掌外环的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你。”
“届时，TOPS财联，欢迎新成员的加入。”
卢修斯深深地看着【以太聚合催化剂】，平日里一直一向狡诈如狐的他，此刻眼神出奇地火热，橄榄似的喉结突兀地上下蠕动，口水吞咽声清晰可闻。
过了好久，卢修斯终于舍得将眼神从手中的小方块上挪开，嗓子沙哑：“可是…如果用了这个的话，庞培大哥他…”
“他会死，会变成以骸。”
不知何时，科维已经贴近卢修斯的身前，手掌按着卢修斯的肩膀，极具诱惑的魔音萦绕于卢修斯耳侧：
“但还有你啊，你完全可以在外环这片土地上建立属于你的王国！你所付出的代价，不过是个固执的、束手束脚的老顽固罢了！”
“只有你，才是外环之王！”
咔嚓～
砰！
名为理智的线倏然断裂，卢修斯重重地喘着粗气，直到手中的【以太聚合催化剂】被他捏得嘎吱作响他才反应过来，眼眸变得炽热，长舒一口浊气道：
“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TOPS财联的诸位大人失望的。”
“…呵呵。”
科维微笑，眯着眼睛挥手告别：“那么，祝你一路顺风，卢修斯…执行官！”
【执行官】三字一出，卢修斯的眼神变得更加坚定，恳切颔首，转身离去。
他要回去养精神了。
等到明日黄昏火狱骑行结束，金灿灿的阳光照耀在冠军身上。
他，卢修斯，必要让满堂的喧哗…屏息惊诧！
…
“确认目标了。”
外环旅店之中，法伽长舒一口气，手上渐渐放松的力道让艾莲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法伽心里的轻松。
…紧随其后的，是完全不加以抑制的杀意。
艾莲爬上来，小手抓在一旁的床头柜上，慢慢向上爬按向了墙上的电灯开关。
啪嗒～
电灯关上，世界陷入黑暗。
唯有胸膛之上的热温和耳畔萦绕的娇柔喘息之声，让法伽知晓艾莲的位置。
突然，艾莲先前关灯的小手回来了。
这位让世界彻底缩小到只剩二人的功臣悄悄探向法伽的脑后，青葱玉指因为夜晚而被染成了粉红。
喘息在黑暗中轻声诉说着：“时候不早了，快点睡吧。”
另一个不断加重气息的声音响起：“可你这样，咱俩的心跳频率加起来可比飞机螺旋桨还快…喂，别乱来，喂！喂！”
“…才没有乱来，我只是在抱我的抱枕，怎么抱都不算乱来。”
“欸，我什么时候变成抱枕了。我怎么不知道...等等，艾莲，明天还有工作，工作！”
…
与此同时，外环的另一边。
在卢修斯离开之后，一望无际的沙海就只剩下了科维和珀尔曼两个人。
倏然，科维拍向珀尔曼的肩头，珀尔曼瞬间浑身发抖，嘴唇哆嗦个不停。
“今晚的月亮就像是TOPS财联的钱包一样白；看看上面空洞，像不像铜臭味的瘀血撒出来的颜色。嗯？珀尔曼先生？”
科维摇晃着酒杯，凝视着其中醇香的红色液体，忽然扭头望向珀尔曼。
“对…不对不对，那是吸血鬼族群最珍爱的洁白与红！不要…你不要过来，我已经说了啊，我已经说了正确答案！不要过来！我求求你！”
珀尔曼颓丧着脑袋，听见科维的询问时下意识点头答应。
可在下一秒他才猛然醒转过来科维问的问题究竟是什么，连忙扭头望向科维。
然而科维脸上已经挂起了温和的笑容，可这在在珀尔曼看来，简直与杀人犯无异！
不，哪怕是史上最残忍的杀人犯也无法与不足面前的科维万分之一。他简直是把折磨当成了艺术，哪怕是以撒旦在此，也只能跪在地上掏出羊皮卷记笔记。
可怜的珀尔曼，已经完全失去了曾经的骄傲，在见到科维慢慢站起来的一瞬间，他突然大叫一声，拼了命地想要逃跑。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珀尔曼忽感一股巨力从后背传来，顿时眼冒金星，松软的沙子在他眼中越来越近。
噗！
珀尔曼倒在沙海，科维踏着他的背。
“哎呀呀，看来珀尔曼先生还是不愿意配合，看来电疗套餐还是没有吃够。不如今晚我们换换口味，正巧我在外环发现了不少蛇类和食肉蜥蜴。”
“到时候我将您吊起来，放入洞窟之中。让您亲眼看一场蛇与蜥蜴之舞？”
“又或者，我去外环的乞丐窝里找一个已经饿得奄奄一息的乞丐，给他喂一点让人贪恋温存的小药片。然后再在您身上抹上蜂蜜和香精。
“您说，那个贪念温存的挨饿乞丐，是会先吃了你呢…还是吃了你呢？我真的很好奇啊，珀尔曼先生…诶？不好意思，来电话了，我们待会儿再聊。”
科维终于结束了他的魔音，珀尔曼重重地喘着粗气，眼睛之中已经爬满了血丝，每一根血丝上面都爬满了惊恐。
可最悲哀的是，科维仍旧踩着他的背，他没有丝毫逃跑的可能。
于是他只能趴着，被动听着科维打电话。
【喂，伯恩？】
【嗯，计划顺利进行，只是珀尔曼先生还有些不配合，我会尽力调教他的。没别事我就先挂了…诶等等！】
【伯恩，我突然想起来霍尔斯好像也在外环，他知道一些我们族群的秘密，要是他出来阻止我们怎么办？哦，族里早有准备？那就好。挂了。】
嘟嘟～
挂上电话，科维又是满脸笑容。
不知何时，他拿出了一个项圈，渐渐往珀尔曼脖子上套去，温声细语道：
“珀尔曼先生，思来想去，我们还是先从电疗开始吧。您这不愿意效忠于吸血鬼族群的病，我们会帮您治好的。”
“另外，我们会附赠您忠贞的品格与刚毅不屈的灵魂，即便是在万重重压之下，您依旧会坚定地袒露事件的真相。”
话语轻飘飘落下，珀尔曼瞬间目眦欲裂，手背青筋暴起，疯了似的抓去前方，刨出一个又一个坑洞，指尖磨出血！
但他依旧不愿意放弃，拼了命地想要逃跑，喊叫求饶：
“不要，不要。让我走，让我走！或者你不要伤害我，我什么都会听你的，什么都会！！！”
“真的？”科维忽然出声，手上动作一顿。
珀尔曼逃跑的动作忽然一滞，见情况似乎有所转变，心情突然由恐惧变得极度兴奋，就连面上的苍白都在一瞬之间变得红润，霎时亢奋道：
“当然，我保证，我保证听从吸血鬼族群的一切安排！”
“好的。”科维点点头，面带微笑：“我待会儿会带你去找一头母猪，请你为美丽的她诞下后代。并在结束时给您未来的妻子说一声【爱你】。”
霎时，珀尔曼面色重回煞白，心情在一瞬之间坠入冰点，表情呆滞。
他愣了一下。
所以作为金牌律师的科维客串了一把法师，判定他有罪。
“您还是没有学会忠诚，真遗憾。”
科维故作遗憾地摇摇头。
下一秒，他就不顾珀尔曼的挣扎替他戴上了项圈。
咔哒~
在一声金属脆响响起之际，珀尔曼连眼眶都红了，垂死挣扎道：
“等等，我只是反应慢了一拍，我愿意，我真的愿意，我们现在就去找母猪好不好，我最喜欢母猪了！求你，求求你！”
“好，但母猪要安排在电疗、蛇与蜥蜴、挨饿的乞丐之后。”
科维微笑颔首，脚掌终于从珀尔曼的后背之上挪开，从内侧的西服之中，他摸出了一个按钮。
滋滋~
“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空旷的沙海。
科维垫下一张毛毯，仰躺着望向星空，右手晃着酒杯，猩红透明的酒液于其中晃荡，耳畔尽是珀尔曼的哀嚎。
“美妙的靡靡之音。”
科维微抿一口酒液，剩下的一半赏给沙海，一起分享更进一步的喜悦。
“有了珀尔曼先生的忠诚，计划又向前迈动一步。”
...
（咳咳！今天我紧赶慢赶赶出来了四千字，都不准说我短！）
（还有一件事，我今天早上一起床，往评论区一看，突然发现我多了好几千岁。）
（这不行，虽然我的读者朋友们都个个长命百岁，但只有百岁怎么行，作者菌大方，再多送你们一百岁！）
祝我的书友都长命两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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