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031一只乌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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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来文贞也有想过,如果当时没有季晓年插的那一杠,林曼会不会继续的疯狂下去,那她现在会不会就已经是林曼的人了?
望着旁边气喘的两个奴才,文贞不禁想起如果那日自己就那样被林曼弄坏,或许自己当时,就不会舍得让她走了吧。
让我们把视角再次回到出行那日的深夜,屋里的太监和宫女又换回了先前的那一对,李贞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疲惫的再次揉起了太阳穴。
近日南境匪患不断侵扰着周边城中的百姓,镇压起来又需要拨付大量的粮草,北面若羌也似乎知道了守军被撤走了八万,开始施压,战事一触即发。
若林曼能救回这八万兵,必定士气大增,若是此役失败,则边关之战一定大受打击,要知道主将文玉铭就被困在了北凹山,她最痛恨的就是损兵折将了,而目前边关只留了两个副将镇守,一旦打起来,若是不敌,伤亡经费是小,怕是又要割让城池了。
文贞揉着头望到了奏折旁边林曼的图纸,这就是那个帮她打了胜仗的人画的,也是那个她几日不见便有点想念的人画的啊,宫女见皇帝批完了奏折以为文贞要歇息了,体贴的将烛火又灭了几盏,身边靡靡之音依然萦绕,文贞不禁抚摸起那图纸,遂将视线渐渐撇向了身边正睡着的林曼。
她抬手欲要去触摸那好看的眉眼,可又怕吵醒了她,最终手还是画在了半空又放了回去,也许是那光线足够昏暗,隐约映照下的俊俏眉眼还真是好看,鼻子和嘴巴的轮廓也怎生的这般恰到好处,不知不觉间,文贞竟看得有些痴了,手中的朱砂笔险些掉到了案台,文贞看看笔,又看看林曼,嘴巴一抿,顽劣之心顿起。
她轻轻的凑了过去趴到那人身前,用笔尖轻轻的在林曼的左脸处画了一只可爱的小乌龟,她轻咬着滣倒是画的认真,直到清晰的感受到了林曼的鼻息她才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已离她的滣齿如此的近了,内心忽然间的悸动莫名。
她眼神有些痛苦,要知道她是在用多么强的忍耐力,去强忍着自己的欲望,才让自己没有俯下滣去品尝那近在咫尺的俊颜,文贞深深的调整了下呼吸,想着画完了左脸,右脸要画些什么呢,可思绪似乎早已不在这里了。
文贞尽力在认真的想着,却没有发现身下的人儿已经渐渐睁开了迷离的眼,烛影昏黄,摇曳动人,一直手慢慢的抚上了文贞的脸,长指伸入了她乌黑的发间,那手在向下揽着引着她,直到将她的口准确的压在了那人的口上。
文贞的心在剧烈的颤抖着,手中的笔亦掉落在了地上,心中仿佛有一朵未经世事的花朵,仅一瞬间便突然绽放,而后磅礴的炸裂开来。文贞缓缓的闭上了闪动的水眸,她从未待自己如此温柔过,就连那次在范铁黎面前演戏,林曼当时虽对自己满眼的柔情,让自己有了片刻的心动,却完全不像现在这般的绵密和小心翼翼的探寻。
文贞喜欢着她对自己的索求,让自己整颗心都在狂跳不止,这,便是真正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这便是触与心都交融在同一个人身上的感觉吗?
她也曾和喜欢的人亲昵过,却从未感受到过如此强烈的震撼,她索求着,也被索求着,却不料对方的口中却呢喃了一句:“轻歌,什么时辰了?”
立时,文贞仿若冰雕一般顿住了身形,嘴唇更是颤抖不已,她可是堂堂皇帝贵为一国之君,现在这是被人当了替身了么,她好看的眉微微拧紧,一时间委屈、气恼、愤懑之情占满了全部的思绪,她想就这么推开她算了,但手到了身前却是完全用不出力气,她舍不得,她更讨厌自己这该死的舍不得。
泪水不止怎的就那么不争气的流出来了,她还是在那泪水滴到林曼脸上的时候,将之一股脑的擦了个干净,她极尽的委屈,却还是咬紧牙关忍住了推开她的冲动,因为怀中的人还在或轻或重的啄着自己。
一股强烈的,充满嫉妒的怒火油然而生,这便是她对待房轻歌时的样子吗?和对待自己时完全不同,只是因为对方是房轻歌,是不是只有对待她的房轻歌,她才会如此这般的温柔?那好啊,即使如此,那她文贞今夜,便就做了她的轻歌又如何?
她也知道林曼现在不是清醒的,但她若是清醒了,又怎会如此轻易的接受她,又怎会这般温柔的对待她。
文贞挥挥衣袖秉退了那对太监宫女,这一次,她想由她自己亲自“表演”,虽然她还没有过这方面的任何经验,但日日都见得这些,总归还是有所渴求的。
文贞正轻柔的解开衣扣,顿觉脖颈一个吃痛,但她却觉得这吃痛让她幸福无比,忽闻外面守夜的宦官低声来报:“陛下,董平已到,就在外面等候。”
本来文贞的心正悸动的厉害,闻言却犹如被人当头淋了一盆冷水,眉头紧拧,心中甚为不甘,但毕竟还是正事要紧,只能撅起嘴巴有些气恼的打醒了还漂浮在混沌中的林曼。
临行前两个时辰,董平风尘仆仆的终于赶到了御书房外,从外面的窗影和听到的声音上分辨,里面定是皇帝又在寻欢,等太监通禀了约么半炷香的时间,董平得以进入御书房内,却看见林曼的衣领处有被撕扯的痕迹,脸颊上还画着一只活脱脱的小乌龟,而皇帝也正在系着扣子,心中已然明白这便又是皇帝的新宠了,心中不免有些不满。
董平想着军情都已经十万火急了,皇帝竟还在沉浸于靡靡肉色,还让自己连夜赶路务必叫自己亲自来见,难道就是叫自己亲眼来见这番景象吗?简直荒唐。
林曼摇摇脑袋让自己清醒清醒,方才梦到了轻歌,梦做的正好着呢就忽然被打断了,直呼可惜可惜。
可不知为何方才的景象和触感却有些真实,真实到一时间总是挥之不去,只好又做了几次深呼吸,心情才稍显平复,大概是耳边一直听着那种声音入睡,难保不会做起了c梦。
“陛下,叫季小年也一起进来吧。”随后林曼又对董平道,“董领司,麻烦您给我讲一下周边邻国的形式,以及这次围剿我们的北狄的国情,地理位置,另外,敌军现在的主将以及对方的城防情况请一一讲与我听。”林曼正色的道。
董平有点错愕,这个毛头小子不过是个细皮嫩肉的小白脸,这是还想带兵打仗怎么的,但之前皇帝交代过,以后自己连同季小年都要归他直接指挥,尽管董平心中不服,但也还是得奉命行事。
林曼总觉得刚进来的季小年和董平表情怪怪的,问其原因又不说,总是盯着自己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莫不是自己的脸上长了什么好看的鲜花?
董平从怀中掏出了地图,一一讲述着各处的地理位置以及大概的情况,林曼十分仔细的听着,不时还询问着问题,并细心的在小本子上做了详细的注解。
“我军北境主将行至两国交界的处的北凹山,突然遭到伏击,后行的粮草全部被截断,现在只留下中段的粮草,但目前的状况也仅仅只够维持两天。
文玉铭将军也是能征善战的大将,这次的飞天夺营便是他亲自率军打的胜仗,而此次敌军主将谈茂十分自负,平日里胜多败少,这次谈茂吃了败仗,定是对文将军怀恨在心,再加上这一次貌似我们有人通敌卖国,于是乎谈茂拿了情报,便出大军对文将军进行围剿,估计就是为了替自己出这口恶气。”
“敢问董兄,距离北境不远,又能从皇宫策马尽快赶到的城池是哪一座?”
“那应该是这个郑城,这是皇宫通往北境最好走的路线,但是路途过于偏西北会绕远,不如北凹山这条直线近。”
“董兄,你的谍报网可有类似于飞鸽传书的东西,是否四通八达?”
“这个,倒是有。”
“陛下,你有五万禁军,我可否带走一万?”
季小年闻言却立刻拒绝道,“这恐怕不妥,禁军都是各司其职,一旦遇到危险,定当是以保护陛下为先。对方可是十五万军,你带一万军过去不是等于以卵击石?”季小年反对的态度十分坚决。
“无妨,朕给你两万禁军。”文贞却对林曼坚定不疑。
“不可,我只要一万就够,毕竟将在外,不能再被后方掏了墙角,你也是我要保护的人之一啊。”
文贞闻言心忽而一颤,“我,也是你要保护的人吗?”
“当然了。”林曼转回头对她温暖的一笑,可这一笑却再次让文贞心头振动,文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那朕…把董领司给朕的谍影刺杀团,十二影卫也赐予你。”
董平闻言立即表情十分严肃的下跪急到,“陛下,万万不可,这是保护陛下的最后一道屏障,万不可再像上次一样冒险了。”
季小年也下跪拱手道:“禁军也不能动啊,还请陛下三思。”
董平再次神情坚毅的跟道,“陛下,即便是宠臣,可宠也要有个限度,您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拿您的性命开玩笑啊,宠臣可以再换,但国不可一日无君,请陛下收回成命。”
季小年也再次决绝的跟道,“请陛下收回成命。”
林曼也有点被李贞感动,正要拒绝,却被文贞抢了先机,只见文贞有些恼怒的大袖一挥,十分霸气的一意孤行,“朕意已决,此事莫要再议,林总领,讲下一步。”
林曼眼眶有点泛红,遂又回了回心神,迅速的画了几张图纸,而后安排着,“董兄,把这份用飞鸽传书的方式给郑城一份,让其立即按照此图,制造大量的我改良后的可移动式木刺栅栏,不少于三十个。
然后把另外这份图纸飞鸽给北境的两位副将,这是分别给他们的任务,内容都在这两封信里,这份给善武者,这份给善文者。
对了,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交给季统领的手下亲自去办,以保护为借口,将房府上上下下全面封锁,包括空中领域,尤其注意飞鸽等一系列情报的传递活动,命守卫严加看管和巡逻,我要他们一个苍蝇都飞不出去,也飞不进来,房家所有流动的水域,包括地下水道全部施行最严格的审查,所有人等无一例外,均不得进出。”
林曼又思索了片刻,再次吩咐道,“小年兄,现在命你将留守的四万禁军全部重新布防,并且详细写下要点,你跟我走后,我要把禁军交给一个我信任的人。”
随后林曼转身对文贞说道,“陛下,还有一事,如果你信任我,就请信任房轻歌,季将军随我走了,其它人我并不放心,我深知轻歌为人,让她做临时的禁军统领来保护你,有小年兄的手抄本加上申启云都督从旁协助,轻歌应该可以胜任,我会留字条给她,她会尽其所能履行职责的。另外,让轻歌说出房府的暗道位置,这一次要全部加以严格监控。”
提到房轻歌,文贞闻言并没有恼,只向身后的传话太监吼了一句,“来人啊,速召房轻歌进谏。”
林曼其实也有私心,昨日文贞和房相以约定联盟,但如果房相不同意,第一件事便是要控制房轻歌,就连文贞都会有危险,所以,只能让她们互相保护便成了最好的选择。
季小年和董平都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去安排方才林曼布置的工作,皇帝一声令下,便都赶快退下着手去办了。
“那我要做什么?”来人正是那文婉儿,一见到林曼便“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你的脸。”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林曼赶快找来水盆一照,才看到自己脸上的小乌龟,还是用朱砂笔画的,于是林曼立即看向文贞,文贞则闪躲开目光,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敢情自己刚才义正言辞、慷概激昂了的安排了半晌,结果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莫大的笑话。
“文贞,过来让我画一个,我们来配个对。”
“我不要。”两人顿时当着文婉儿的面打闹起来,大概敢这样直呼皇帝名讳,这样子对皇帝的人,这天下间也就只有林曼一个了,文贞如此这般,当真不会宠坏林曼吗?
最后两人还是以林曼也在文贞的脸上画了一只乌龟,闹剧才得以收场。
“可是陛下,你脖子上的红印,是谁弄上去的?”文婉儿眼尖,她一进来便看到了。
文贞忽而想到了那会脖颈忽然一疼,霎时望着林曼,脸红起来。
“干嘛看我,又不是我弄的。”林曼见文贞还是望着自己,然后吃惊的道,“我弄得?”
“不然还是我自己吸出来的吗?”
此时季小年已经交代完事情回来了,不禁好奇的问:“对啊,我也正想问,是谁吸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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