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生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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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亲事办了吧。”屏幕上的我大言不惭地对段智兴说道。
屏幕外的我无力地捂着脸弯下腰去,真是丢人呀!
就算思乡心切想要回到现代社会,也该矜持一点啊!有哪个女人像你这样上赶着求嫁的呀!
我这正为自己的丢人感到无地自容,只听身旁一声冷哼响起。
“择日不如撞日!”黄药师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念道。
完蛋了,完蛋了。都忘记自家男朋友坐在旁边了,之前他就为了结婚的事一直闹个不停,这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怎么刚好就让他看到这一幕了呢?
黄药师横我一眼:“你对那姓段的小子可真是情深意重啊!段智兴刚一提亲,你就恨不得嫁给他了,是不是?”
我拉过他的手来,对他解释道:“我那是为了七宝指环,不是为了嫁给他。”
黄药师甩开我的手:“哼!我也答应给你七宝指环当聘礼,而且蓉儿都已经把七宝指环交到你手里了。可你到现在还没落句实话,到底要不要跟我成亲。你还说你不是在想着姓段的小子?”
我揽过他的肩膀,继续耐心地给他解释:“我跟小段那是假成亲,办个婚礼就一拍两散各自欢喜,不是认真的。但我对你不一样,所以才要仔细考虑清楚再成亲。”
黄药师拍开我的手,斜睨我一眼:“哼!‘择日不如撞日’。不是认真的你都答应得那么爽快,那要是认真的你是不是就跟他直接洞房了?”
乍一看到女朋友答应其他男人的求婚,你有点情绪我可以理解。但解释清楚就够了嘛,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呢?
我冷冷地说道:“这由得我吗?有些人也不管我是不是认真的,直接就拉着我洞房了。”
我以为这么一说,他总该适可而止了。
谁知黄药师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都洞房了你还是不肯答应嫁我。对那姓段的可就不一样了,‘择日不如撞日’,多干脆啊!”
听他这语气,怎么好像我是个始乱终弃,打算不负责任的渣女。而他是被吃干抹净,现在不过是想要讨个说法的良家夫男。如果我没记错,那天在客栈主动的人明明是他吧?
“择日不如撞日,哼!”
这是什么贞洁烈夫牌复读机?怎么就非要揪着这么一句话叨叨个不停呢?
“我说你无理取闹也该有个度吧,这压根没发生的事,你在这较什么劲儿呢?”我不满地朝他说道。
“没发生?”黄药师朝着屏幕上一指:“那墙上那个人是谁?她为什么跟你长得一模一样?”
趁他还不知道什么是平行空间,我指着投影仪对他说道:“我跟你说,这墙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小盒子胡编乱造的,它给你我画了画像,然后就弄出这么一个话本来。这都是假的,是虚幻的,你不能信,知道吗?”
黄药师听完这话,狐疑地上前将投影仪拿在手中,墙上的画面立刻消失不见了。他看着空白的墙面,对我的话似乎信了几分。
“你看,我没骗你吧。”我见此继续对他说道:“再说自从离开桃花岛以后,我一直跟你在一起。这连跳崖都没能甩脱你,我哪有时间去大理?这么一想,你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黄药师闻言冷笑:“连跳崖都没能甩脱我?看来你早就想甩脱我了,是不是?”
我暗骂自己说错话,正想着如何补救。黄药师将投影仪往袖里一塞,愤愤地往外走去。
我慌忙追了出去,跟在他身后急急地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一直不愿跟我成亲,不就是想着有一天甩脱我么?”
“你这人怎么听话不听重点呢?我想说的明明是离开桃花岛后我们一直在一起,我没时间去大理!”
“你是没时间去,不是不想去。”
黄药师说完刚好跨进了房门,我还待继续解释,他却‘砰’地一声把我关在了门外。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情侣吵架我是被关在房门外的一方?这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黄药师,你给我开门!”我上前‘嘭嘭’砸门。
“我告诉你,就算是吵架那也应该是我把你赶出房间,或者你自己滚出房间!你不能抢我的剧本!”
我要坚决捍卫自己作为女人的权力!
砸了半天,只听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我正要跟他好好讲讲道理,黄药师自门缝里‘嗖’地一下扔了个枕头出来后,‘砰’地一声再次关上了门。
“成亲之前你别想回房睡!!”黄药师在屋里朝我喊道。
不回就不回!你一个练了七年虚拟先天功的人,谁怕谁呀!
我抱着枕头,哼着小曲儿往书房走去。我自信这是一场稳赢不输的冷战,只要耗上几天,等上几天,黄药师绝对跪在书房门口唱《征服》。
可我还没等来黄药师,却先等来了黄蓉。
彼时天还未亮,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我还以为书房有老鼠,结果一睁眼,只见黄蓉不停地在书架和书桌前忙碌着。
“你在这儿干什么?”我不解地朝她问道。
黄蓉瞪我一眼:“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书房这么乱糟糟的,你也不收拾一下?”
“这书房每天都是这样子,哪里乱了?”我不服地说道。
“那是因为我每天早上都来收拾!”黄蓉恶狠狠地说道。
“每天早上?”我觉得我有些凌乱了,她都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不然呢?爹爹写过的纸你不知道收起来,爹爹用过的笔你也不知道洗一下,爹爹缺的书你也不知道给补上。要不是有我,爹爹岂不是还得亲自做这些琐事?”
他有手有脚,做一下这些琐事怎么了?
不等我反驳,黄蓉突然回头问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贤惠?”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很变态!”
每天悄无声息地潜入别人家的屋子,却不让主人知道。不管你是潜进去干什么的,这都很变态。
黄蓉却不理会我,:“知道我贤惠就学着点。”
我拒绝:“不,我死也不要学。”
这父女俩都有个毛病,那就是把别人的拒绝都不当一回事,黄蓉自顾自地说道:“没事,我会好好教你的。”
“你滚。”我毫不客气地对她说道。
黄蓉哪会理我,她一边收拾着书桌一边说道:“在牛家村那会儿,你死前说是要服侍他一辈子。我当时还觉得你临死了总算还有些良心,可现在看来你完全就是在咒他。这哪里是你在服侍他,分明是他每天在服侍你。”
“什么叫我总算还有些良心?还有,他服侍我什么了?”我朝黄蓉问道。
黄蓉却不理我,擦完桌子,手在窗棂上一撑便跃出窗外去。
黄药师正好推门进来,他看了一眼光洁的桌子,问道:“蓉儿走了吗?”
我更加吃惊:“你知道她每天都来?”
黄药师白我一眼:“她不来我写过的纸谁替我收起来?用过的笔谁去洗?缺的书谁给补上?”
“你不能自己做吗?”我朝他问道。
黄药师将带来的东西往床榻旁的小几上一放:“这辈子是不能指望你红袖添香了,少说那些废话,赶紧过来梳头。”
自从确定关系后,这家伙每天早上都会耐心地给我梳发,然后画眉,上妆。而他也总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花费心思,去做这些我自己都懒得做的事。黄药师却是不答,只摇头一笑,说了四个字:“榆木脑袋。”
看着黄药师如往常那样拿起牛角梳,回思黄蓉刚才说过的话,我忽而想到他从前给我说过的一个故事。
“不生气了?”我朝黄药师问道。
他放下角梳,瞪了我一眼:“谁说不气。”随即拿起一边的唇脂:“但还是要先把妆上好。”
我抢过他手里的唇脂放到一边,握着他的手说道:“都过了五十多年了,小段说不定都已经不在人世了,还有什么好气的?”
“那你还想着甩脱我吗?”黄药师问道。
我幽幽叹了一口气:“怎么不想,做梦都想啊。”
看着黄药师脸色又是一变,我在他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笑着说道:“可甩脱了你,找谁来给我画眉?张敞已经死很久了,指望不上了呀。”
张敞是西汉宣帝时候的京兆尹,因给自己夫人画眉,而被指责‘无威仪’,最终失去成为宰相的机会。可是夫妻恩爱,绸缪之情,却从此流传千古。
在现代社会想要找个天天为你画眉的男人一点也不难,你只要花钱请个化妆师就好了。但在南宋这个破时代,除了黄药师又去哪里找第二个张敞?
黄药师拿着眉黛的手一顿,脸色露出一个笑容:“难得你还记得张敞画眉的典故。”
“所以黄子高你还生气不?”我拨弄着他的发带,朝他问道。
黄药师不语,微微一笑,低头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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