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崖下

宋国皇帝赵构的死亡，在各个国家内掀起了轩然大波，纷纷加强了皇宫的保护，对武人也更加看中，强如蒙古帝国也开始招揽国内的武林人士。而在宋国内，因赵构突然驾崩，未立太子，以秦桧、赵刚等人为首等人把持朝政，暗地里又有金、蒙等国助力，终扶持二岁皇子赵旉登基，实际上为傀儡，其中权利倾轧极其残酷，最后以秦桧、赵刚为监国大臣。但好在这秦桧为首的投降派掌握了整个宋国后，为了自己的权利延续，也不提要削减边军了，反而增加军饷，使得宋金交界固若金汤，百姓更加安稳。这秦桧、赵刚只流，为了荣华富贵可以忘掉祖宗，卖掉亲人，负天下人，而从天而降的权利，让这些人兴奋、不舍，就要想方设法的去保住，所以就出现了可笑的一幕，大奸臣想方设法的去保护底盘，顺便就保护了百姓。

        而在宋国内，对弑君之人王山褒贬不一，有人认为是神枪，更多的人认为是魔枪，但因当日行刺一直蒙面，但晚上在大殿中先观察杨建军尸身，被众多大臣和侍卫看在眼中，可以肯定两人关系不一般，行刺皇帝只是为了给杨郎杨建军报仇。而宋国皇帝赵构死前下令诛灭杨建军九族，虽然赵构已死，但君命不可不从，但又怕那魔枪报复，秦桧、赵刚等人商议，仅仅将杨郎至亲关押，并决定以此为饵瓮杀王山，但因为要先进行了权力交接，所以此事定在了三月后的冬至之时。

        在说这边，王山跳崖而去，说来王山此人对于普通人来讲，多有怪癖，只因跳崖之处，王山曾夜游到此来看星空，对环境很是了解，甚至还想过跳崖后会不会有武功秘籍、前辈遗蜕之类的。那日王山玩崖下一跳，直接落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有在崖壁之上找落脚点，虽然崖高极险，落脚点又远，常人万万不可能做到。可王山并非常人，武功高强又曾是精英军人，还熟悉环境，竟然沿着崖壁一路下跳，直至崖底。

        到了崖底后，四处观察了一番，发现此地颇为险峻，而且并非崖壁最底处，属于一处隐蔽的崖壁，再看头顶，崖壁右上至下往崖内延伸，从悬崖上方是看不到的，而悬崖对面也是一处悬崖，故远处也不能看到此处。分析了环境，发现此处有不少果树，还有一股山泉。王山决定暂在此落脚，等到外面风头过去以后，再出去。

        看着里面有一较大的洞窟，王山心里想着：此处不会真的有高人隐居吧？崖底奇遇？

        嘲笑自己的异想天开，进入洞中，洞内果然植被横生，王山想到要在此居住一段时间，只能开始打扫。在手上包裹内里，刚一把将一推草丛掀起，竟然发现此处地面上有碎石，而且明显不是天然形成，这证明此处在很久之前有人在此居住，王山会心一笑，不知是哪个倒霉的前辈，要和自己一样到这来避世。随着手里不停打扫，屋内的植被已经渐渐被清除，而不断发现的石桌、石凳、石床等，这在此证明了这一点。只是并未有发现有武功秘籍之类，到时在一处石墙山看到了无数划痕，王山猜测，多半是用来计数，但不知是计算何物，可能是年月吧！

        等到打扫结束已经是晚上，期间王山看着崖底和四处的火把，应该是宋军进行搜查，坐在崖变戒备一晚后，发现并无人发现此地，才去用那股山泉清洗了打扫山洞弄脏的自己。将衣服晾在洞内，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衣，好在此时天气温暖，虽然晚上也有一些凉意，但王山内力有成，倒也无碍。

        早上，躺在洞内石床山睡了一觉，等到醒来后来到洞外，太阳已到头顶，肚子又有些饥饿了，好在洞外又几颗枣树，现在真是结果的季节，枣子是红红圆圆，很是大颗。伸手摘了一颗放进嘴里，很是香甜，又吃了十几颗后略微有些饱腹，又去喝了几口山泉水。解决了基本的身体需求后，王山回到洞中开始修炼，又进入那极致安静的状态，但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后，杨家内力的进度已经十分缓慢，也不知何时才能打通奇经八脉，达到内力蜕变，进入那先天之境。但王山并非急躁之人，继续努力修炼。

        就这样过了五六日后，王山终觉得有些枯燥。这日在洞内用拳脚模拟杨家枪法三十六式，只是在此处太久，孤生一人难免有些烦躁，演练拳脚也显得有些暴躁，王山是以此发泄内心抑郁，想来这无缘无故穿越而来，见过太多的死亡，杀了太多的外地，又见亦师亦友的杨建军身死，又在这山洞中，孤生一人，就算以王山如此心境之人也略显暴躁。随着拳脚的挥动，内力加持之下，在洞内掀起阵阵劲风，随着脚下一踩，拳头打在石壁之上，“巴嘎”一声，王山的手臂竟然穿墙而入。王山表情一遍，脸上露出狐疑，因为自己打进石壁的手感觉到里面是空的，顺势扣住石壁往外一拉，整面石墙竟然剥落了下来，从里面显露出来一个丈余长宽的密室。

        而密室之中，有一·石台，石台之上放着一木箱，而石台之前，有一骨架坐在已经风化成渣的蒲团之上，而屋内四面石壁之上，全是汉字书写的文字，王山扫了一样，像是一种武功的修炼心得体会。王山心中诧异，这正是崖底奇遇啊？心中虽然感到不可思议，但还是跨脚走了进去。

        说来奇怪，此处这封闭的空间，以前又有一具尸体腐烂在此，按照科学此处空气应该特别浑浊，甚至会让人中毒，但刚刚王山将石墙打破后，没有任何异样，又看了一眼身旁，发现一面墙壁上有一石缝，应该就是换气所用，至于通向何处不得而知。而那被王山打破的石墙应该在以前是石门，只是因为时间太过久远，被泥土和树根之类的遮掩，这才隐而不见。

        王山走到石台之前，看着木盒，心中嘀咕。防人之心不可无，王山不信有人愿意为他人做嫁衣，而且高人往往喜欢考验他人，所以又走出石门捡了一根木棍，才又回到石洞中。

        用木棍只是一拨就将木盒打开，王山捂着口鼻，屏住呼吸看去，发现里面有几只昆虫的尸体和一本秘籍，王山默然无语，果然如自己所想，这昆虫肯定是毒虫，不然这紧峰的木盒里这些虫子是怎么进去的。不过这也再次证明了王山所想，还是屏住呼吸看向秘籍，之间秘籍封面上面写着《嫁衣神功》，王山被这书名又带到了回忆，这和小时候读过的一本武侠秘籍里面的至高武学一个名字，想着书中描写的威能，心中欢喜。用木棍将木盒挑起，拿到了石洞外面的空地上，将里面的秘籍倒出来，却发现里面掉出了两本秘籍，一本是刚刚见到的《嫁衣神功》，另一本封面上写着《明玉功》三个字。

        也不知道这两本秘籍是何材质所造，但因为王山不敢用手触摸，只能用木棍翻看，不能确认，但明显是特殊材质，日光照射之下，封面上有丝丝光芒反射。

        用木棍拨开《嫁衣神功》封面，看是阅读这神功，但只是看完第一页，王山就眉头紧锁，只因为这嫁衣神功的修炼方式果然如同所知一样，需要一人废掉内力、打断所有经脉后进行修炼，本身内力越高，废掉后修炼嫁衣神功的速度越快，废掉内力之人修炼嫁衣因经脉无法恢复，根本就如同废人，然后再用嫁衣神功内的方法将自身所练传给另外一人，受益者才能修炼成《嫁衣神功》，而修炼成嫁衣神功后，内力至刚至阳，内力喷发如火如雷，狂暴异常，自登绝顶。随后王山逐页翻看，最终叹了口气，这嫁衣神功根本无法修炼，中途还走到密室里看了一下写在墙上的修炼心得，发现此人也没有练成，因为这世界上很少有内功高深者愿意自废武功后修炼者嫁衣神功给他人做嫁衣。

        王山随后看向那本《明玉功》，说来这明玉功和嫁衣神功一样，在王山记忆中，都是一本书中的武功，而且这明玉功给王山最大的印象就是可有青春常驻，而且那本书中还是个女的练的，还是个反派。木棍拨开后翻看，等到将整本书全都看完，王山低头沉思。

        这下武学之道，无论多么高深的绝技，运行之时总是会消耗功力的，所以历代以来才会屡有天纵之才创出各种妙绝天下的奇妙招式。力求不浪费每一丝真气，做到对全身真气的绝对掌控。只是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柔到极致亦会生出刚猛狂暴之势，所谓的绝对掌控很多人认为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而明玉功大成后内力却可不损耗，只耗体力，拼斗的同时，功力也同时内敛，体内真气生生不息，达圆转通明之境。所以这种武功运行时，功力丝毫不会外泄，反而内敛。故而运功下不损耗内力还可以增加功力，并且体内的真气会形成一股漩涡吸力，无论什么东西触及了他，都会如磁石吸铁般被她吸过去。而且功力全力运行下，外表会越来越透明，看来就宛如被寒雾笼罩着的白冰，要是扣住他人穴道，真气产生的可怕寒意会直透人之心底使其身体凝结成冰。不仅如此，神功玄妙之处，人也会越来越年轻靓丽，得以青春常驻。

        但弊端极为明显，此功法第一是对天资要求极高，第二是要绝情绝义。王山自认为以上两点均不符合要求。

        看着两本秘籍，王山颇为可惜，宝山在眼前，自己却要空手而归。心中更是堵得慌，一气之下，又打拳发泄。

        直到晚上，颇为无聊的王山沉沉睡去，如同平时一样，进入那极静状态。杨家内力依旧运转，如云如梦之中，那海浪波涛却突然消失不见，随即天旋地转，如进入一片冰晶之中，王山的意识困与其中，四周是数之不尽的冰晶天地，而冰晶中的王山，此时正处于空洞状态，而全身的内力不知不觉中如明玉功秘籍中所讲，开始按照书中内力经脉所讲运转，速度极快，全身的杨家内力慢慢被转化为至阴至寒的明玉功内力，而身体山也开始冒出寒气，在石床山形成了薄薄的寒霜。

        一夜过后，王山醒来，立刻就发现了身上的异状，全身上下都有变成雪白，覆盖了寒霜，练洞内的墙壁和地面上都如同被霜打了一样。坐起身来，看着变得异常白皙的手臂，皱着眉运转内力，果然练成了明玉功。

        查看了自己的状态，对照秘籍中所讲，符合了明玉功第四层的描述，只是体内的杨家内力已完全消失，而且根据总量来看，现在自身的明玉功内力明显少于之前杨家内力。而明玉功要修炼在第六层以后才算大成，体内真气生生不息，达圆转通明之境。而现阶段来看，自己的战斗力明显是下降了，但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王山战斗力下降不是好事，虽然长远来看明玉功更有前途。看来只能延长修炼时间，至少要达到第六层才能出山，幸亏此前王山将钱财所藏之处告诉呢王元九，不然等自己回去，家中仆人怕是全都要因为发不出薪水离开了。

        随后王山摒弃他想，开始专心修炼。

        而此时的临安府，自从宋皇赵构被行刺之后，临安府已戒严一个月至今，还实行了宵禁，连平常在临安府内随处可见的武林中人都少了许多，因为现今不允许待兵刃进城，而且对穿着像是武林人士都会时刻盘查，所以那些爱好自由的武林人士都很少在临安府来，就算家在临安府内，为了避免麻烦，也只能打扮的和普通富家翁一样，整个临安府是一片肃穆，百姓多有不便。

        王元九等人在府中等待了近一个月之久，师傅王山一直没有回来。这日陈十告知王元九，因为老爷安排在府中置办物件，王山交予的钱财已经所剩无几了，王元九只能支开陈十，独自到王山卧室，把床下地板中的安格打开，从中拿出了一万两的银票，然后给了陈十。

        王元九和王六猴、王娟在学完今日课程后，等到先生离开，王元九有些担心的对弟妹所到“都过去了一个月，师傅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否有什么意外，可以遇到了难处，是在是担心的紧！“

        三人这段时间里，跟着王山过上了正常的生活，也学了一些知识，自然懂得了王山的恩情，从内心深处是敬爱王山至极，离开这一个月里，三人日日期盼，心绪不宁。

        听到王元九的话，年龄最小的王娟对哥哥说道“九哥，不用如此担心，你还记得那日在客堂时，师傅和那个壮汉打架，师傅武功多高啊，是画本里的武林高手，英雄豪杰，自然不会有事。”

        王六猴也开口附和：“对对对，师傅人又好，武功又高，好人有好报，一定会平安归来的。”

        听到弟妹的安慰，王元九知道他们也是很担心师傅，说的这番话，不仅是安慰我，也是安慰他们自己，只好露出笑容：“弟妹说的对，师傅肯定会安然无恙的。”

        几人正在书房里相互鼓励，就听到敲门声，门外的陈十开口“公子，一个月前那个和老爷动手的人又来了，正在门外求见。”

        王元九面色一寒，知道这人武功极高，能和师傅打个平手，又看了看弟妹，见他们有些胆怯，急忙跑到门口将门打开，对陈十说到”陈叔，你有没有告诉他师傅不在？“

        “公子，我已经告诉他老爷已外出一个月，但那人说此次前来一定要等到老爷，我不敢驱赶，怕他凶星大发，所以他现在已经在客堂了。”

        不到十岁的王元九，小小的眉头紧皱，思考了一下“你安排人去把城中训练的卫队请来，我去见那人一面！”

        等到王元九来到客堂，见到正坐在客椅上的乔峰，虽然心中紧张，但还是开口道“这位叔叔，师傅不在家，你有何要事，可告知于我，等师傅回来，我会转告给师傅。”

        乔峰看着来人，正是被自己丐帮里净衣一脉折肢的小孩之一，那日从他口中得知，已被王山收为徒弟。见这孩子被眼罩遮住的右眼，乔峰心中愧疚，站起身来，抱拳所道“你好，我是丐帮帮主乔峰，那日我和里师傅王山打了一架后，得知内情，急忙会襄阳总舵调查，果然如王山所讲，我已将帮助欺师灭祖，残害他人的那些人按照帮规处置，此次来府上，正是为了道歉而来。”

        王元九见乔峰语气真诚，不似作伪。心中松了口气“乔帮主，你的话我会转告给师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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