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人魔地狱、天狐轮回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青玄舞问道。
  乘稷不敢隐瞒，如实回答：“他叫波耶，我不知他真实身份，只知道他自称为魔。”
  “天魔呀。”
  青玄舞想了想后又道：“他说的话我不能够确定真伪，但可以肯定他应该很怕二道人。所以他才想让这天下越来越乱，他越来越强。”
  “那…”乘稷紧张了起来，他害怕清玄舞一口回绝了。
  可越是这么想得到的答案便越是如此，还没等他说完，青玄舞便制止他继续说下去。
  “你回去吧，这个忙我是不会帮的。”
  “为何？”乘稷急道。
  “因为生灵自有出路啊！”青玄舞面无表情地安慰了他一句，便将他出入了洞天之外。
  那是突破了第五境了，但也不会自傲的以为，自己可以给二道人下绊子了。
  如果真要这样，反倒是入了劫中，继了那几个师兄弟的后尘。
  “最近来烦我的人越来越多，也是该闭一个关了。小鱼儿，洞天就交给你了。”
  只是一声知会，青玄舞就返回了自己的洞府，元神脱体而出瞬间化成本相，并不断地将肉身上的物质和生灵之气，吸入元神之体内。
  这是她创造出来的五境功法《九蜕蝉变法》理论上讲他的本体还是一只乌龟只不过变异硬生生地加了一条蛇。
  她要想彻底变成玄武只能靠着一次一次的蜕变，预计需要9次。
  元仙之上最正统的路应该是接近她师父，但她不想想走出一条自己的路。
  这些日子她收到了许多外界的东西，这其中包括基因学，以及一节外星生物的遗体，这是袁华拿给她的，想用它换了一些神金。
  青玄舞当然不是傻子，这东西根本不值那个价，最后他又讨价还价，从袁华口中，得到了当初的幻想化龙法。
  青玄舞摒弃了之中的信仰化种法，采用了自我观想化种。并且摒弃了一次而成，这种激进的方法，采用循序渐进的方式，分为了9次。
  许久之后，青玄舞的本体生命气息消失，化作了一块化石。
  而元神之体混合着全新的生命之源，成为了一颗蛋。
  葫芦洞天小溪之内，小鱼儿接到了师父的指令，快速的游了回来。
  这才发现师父已经闭关了，整个洞天就剩它一个可以主事的了。
  “喏？”
  就在这时，一个鬼鬼祟祟光头从地板上扣走十块神金。
  又悄悄地来到了青玄舞的洞府，犹豫再三之后，用黑气裹走了那一颗蛋。
  随后化作一团黑气，消失在无定河里。此物便是天魔波耶，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看透了青玄舞内心，没想到计划会失败。所以只好见机行事，启用第2计划——顺手牵羊。
  他知道王伦性格不会轻易出手干预，才敢如此。
  当然还因为他不灭，只要这世上还有人，他们还有欲望，哪怕是现在死了，也能从欲望中复生过来。
  而且谁说死了就不一定是好事，说不定还能躲过这一次二道人的算计。
  葫芦洞天的大日之中，王伦在里面睁开眼全程观看，没有出手做半分的阻拦。
  “危险也是机遇。玄舞这次化玄武应该会顺畅很多吧？”
  “师祖师祖，我好像发现一个偷感很重的人了，他好像把师父带走了。”小鱼儿游过来大声道。
  “没事，去修炼吧，别过来打扰。本座也要闭关了。”话音未落，王伦整个人彻底消失在洞天大日之中。
  “哦，所以就算拿东西也没有关系吗？”
  小鱼儿吐出法宝玉佩，在它费尽全力的情况下，白兔法宝张开的大，将整个金色大殿全部吞下去，一块神金也没有留下。
  随后它将法宝吞入到肚子里，模仿刚才的光头像一个贼一样跳进了无定河。
  洞天里太闷了，它要出去玩儿。
  以前它做不了主自己的主，现在它是洞天看守。可以为自己做主了吧？
  最终整个洞天只剩下一个龟壳残退，镇守在被扒光的洞府之上。
  在未来的不久之后，会有一个水灵，拿出神金和一些小孩换糖果换玩具。它在人间游荡，乐不思蜀！
  ——
  “波耶，我没成功，你还过来干什么！”回到皇宫内，乘稷将自己灌的酩酊大醉。
  波耶浮在半空中，一脸鄙夷，“此事我已知晓，我也没有想到那青玄舞如此胆怯。是我高估她了！”
  “还好，我提前做足的准备拿去吧。”说完地上出现一抹黑气，十块神金和一颗神龟之卵出现在地上。“这两物，乃是我意外所得，刚好可以用上。”
  乘稷马上爬了过去，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哈哈哈，复仇有望了！”
  “你这么不竭余力的帮我想来，真的想看血流成河呀！那我就如你的愿。”乘稷脸上多出一份恨意，这如今是最后的希望，为了报仇，他已经不管不顾了。
  “哈哈哈，我很喜欢你的表情。”波耶哈哈大笑，犹如一个最大的反派：“也期待你做出来的成果。再给你一个意见想要求到清水河神的帮助也不难，只要你亲口封他为南海海神，在以万民之力供奉，我相信没人能拒绝成为第六境的诱惑。”

  “第6境？你是说海神之位可以让它成为第6境！”乘稷惊讶问道。
  “谁知道呢，或许能或许不能吧。”波耶耸了耸肩。
  “那另外两个呢？”
  “那就应该是你自己想办法了，如果事事都是我解决，我还找你合作干什么？”
  波耶走后，乘稷沉下心思想，白虎可以诱捕，也可以挑一只罗刹代替。
  唯一缺失的便是火鸟，这天下他唯一可以接触的火鸟，那便是金刚寺的金刚。
  “或许我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将它诓骗出来，他应该很想突破第5境吧。”
  乘稷想到，就立马行动。
  驱动真气将浑身的酒气全部驱逐出去，整理好衣服，迈步走出大殿高声道，“来人，朕有了一个计划……”
  ——
  “小禅师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奸淫女子了，我再也不敢了。”一个长相妩媚的女子，浑身无脏地跪在地上。身上的衣物半缺半残，若隐若现露出一点风光。
  他说话的口吻，不像是一个女子，倒像是一个内心崩溃的男子。
  他也的确是。
  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为了维持美貌，竟然放干了好多年轻男童的鲜血用来洗澡。
  如今她的灵魂已经被关入恶水地狱，那是黄泉的家乡所化。恶水泉眼的中心，就是他家的那一口地窖。
  “那你是选择进入地狱，还是继续留在这地牢当中。”
  女人回头望着地牢中，那些脸露邪恶之色的男人心生恐惧，“我…我选择下地狱！”最后看艰难的选择道。
  “很明智的选择。”黄泉变成了自己本来的面貌，他抛开胸膛露出了一个通往地狱的通道，男人的灵魂从女人的身体里被抓出来，一脸解脱的样子奔向地狱。
  可他高兴的太早了，黄泉又怎么能放过他这一个罪人，整件地牢的影像，被拉入到了黄泉的地狱当中，成为了虚虚晃晃的一层，而这一整堂地牢的邪恶之人将会继续以他为伴。他们互相折磨，互相惩罚，直到灵魂崩溃消亡，成为地狱的养料，这里便是惩淫地狱。
  “九千九百八十一，九千九百八十二，九千九百八十三………九千九百九十九。一个就差最后一个了！”内心之中那个声音一遍一遍的数着。
  “我知道最后一个是师父。”
  随着修为的提高黄泉的眼神越发的明亮，内心明悟，过往的记忆一一浮现。
  他是黄泉，内心里的他同样也是黄泉。他们在互相保护……
  “叔父是谁？”
  “他是你父亲的兄长，是金刚寺赎罪而回的‘圣僧’。”母亲笑着，但身体在颤抖。
  “‘圣僧’那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喽！”纯真的孩子眼神中多了几分期待，因为来客了母亲通常会拿出最好的食物招待，他也可以吃上一点好的。
  然而真正等他见到的那一刻，他后悔了。
  这圣僧肥头大耳，一脸淫邪，他一点也不喜欢相当讨厌。
  夜里他躲在墙角里吃肉，父亲和叔父在桌子上饮酒很快就吵了起来。
  而所谓的吵架也只不过是单方面的殴打，嗯，父亲是那个被殴打的，他鼻青脸肿，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
  之后圣僧将手伸向了母亲，“有孩子在！”
  母亲抗拒的躲避，之后她来到我的面前用一块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之后的声音很糟糕，我不想去听他捂住了耳朵，外面好像开始下雨了，它们在冲刷着罪恶。
  “小崽子过来！”
  “不要他还小。”
  “我就喜欢小。”
  “他是你儿子！”
  “我儿子，没想到老子竟然也有儿子了，那我更要好好看看他。”
  那双肥手搭在我的身上，带着一股恶心的味儿。
  我被‘圣僧’抱在怀里，但很惧怕，也很厌弃他身上的汗臭味。
  他不喜欢我的表情，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嘴角出血了，牙齿好像掉了。
  谁能保护我？
  父亲他不能，他现在正在地上假装昏迷呢胆小的很，看还得颤抖呢。
  母亲，母亲同样也不能，她正在承受的摧残。
  我好害怕，所以我出现了-来保护我。
  我重新爬了回去认了爹，恭敬地为他倒酒，一杯一杯将他灌醉。
  夜已经深了他醉的不省人事。
  外面的雨却越下越大，水几乎已经烂进了屋子，我之前说过的，它是在冲刷罪恶。
  我打开了门，让雨水进来，又打开了地窖，让其流满。
  “把他扔进来吧，母亲。”
  “我…”母亲双手颤抖着，也很惧怕，最后她还是一咬牙，拖着那块烂肉，将他推到了地窖之中。
  谁知道叔父竟然醒了，恶狠狠的看着我，将我随手带了进去。
  母亲为了救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进入了水中与他缠斗，我被送出来了。
  他们两个沉入到了地窖之下。
  “你该死了，你竟然叫他爹！你果然是一个养不守的野种。”父亲爬起来了，他对着我骂，好像一切都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一个受害者。

  可我却觉得他软弱，我的冷漠和那鄙夷的眼神终究是惹怒了他。
  他把我一脚重新踢了下去，我拉着他的腿，让他也滑了进来。
  地窖里的水很冷，几天后我烂了，不只是我，我们都烂了。
  可‘我们’却没死啊！
  另一个我说，“是心魔救了我们。”
  “谁的心魔？”
  “自然是我们的，他很善良，也很厉害，就是我们拖累了他。”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
  “人变成的魔人魔吧！”
  “我想安葬母亲。”
  “我也想，那就把她藏在心里吧。”
  之后我们的身体里出现了一座小小的坟墓，里面埋葬着母亲。
  我们在村子里游荡，所有人都对我们露着笑脸，但却对我们疏远。
  偶尔也会听见，晦气、不吉利。
  只到一个老和尚来了，他用手比划着山洪要爆发了。
  嗯，还比划道，只要信奉他便可以避免灾难。
  村子里的人深信不疑，因为那和尚是个天人。
  只有我知道山洪爆发了，老和尚救不了所有人，他在说谎，他是骗子，他只想骗信仰。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大概是我死后多了一种天赋吧！
  我上去去阻止并告诉他们离开，但没人相信，他们只是没日没夜跪在那里。
  而老和尚却在用金波收集的信仰，这很奇怪他明明是真气道的，为什么要收集信仰。
  后来我才明白，和尚是个贪心的人他想要双道同修，但又没有天赋，只能通过一些道听途说和臆想，收集一些外力。
  夜里我偷出了金波，想要戳穿他的谎言，不要问我怎么投出来，不被发现的，我有那个能力。
  广场上我举着金波一边敲打一边高声喊着。所有人都来了，他们听了我的话却没一个相信的。
  老和尚更是愤怒他夺过金波，又用刀子在我身上刻下两个字罪孽。
  他什么都没说也再没有做其他的举动所有人都以为我就是那混乱之源。只要把我记了，天洪水就不会再出现了。
  我只觉得可笑，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有这么愚昧的人。
  他们把我绑到柱子上用刀砍，这是一种处决。
  可笑，我本来就是死的。
  果然刀伤不到我他们更惊恐了，开始架起火把用火烤。
  大火熊熊燃烧差点将我烧干了，天上又下雨了，瓢泼大雨！
  山洪爆发了！
  所有人都被大水冲走，我被一个横在木棍上的锄头和镰刀勾住。
  一只黄狗将我救了起来，他要死了，知道我身上有大机缘，想求一个长生。
  我应允他了，在他的献祭下，我将家乡炼成了一个地狱，取名——恶水地狱。
  所有人都死，他们的魂魄被我装进了地狱里。
  而老和尚早就已经跑得不知所踪，他没有管任何人。
  可他不明白，拿了别人的东西就应该替人办事。这应该叫偿还因果，所以他逃不掉的，呵呵！
  我背着狗的尸体，顺着因果的牵连一路去追。
  城市到了，这里的人过得很好，丝毫没有受到洪水的影响。
  经过打听才知道是仙人的功劳，可真相真是如此吗？
  真正的劫难是一个渡劫失败的天人造成的，他的道念好像跟洪水有关，这是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卦师告诉我的。
  所以邪恶的根源究竟在哪里？
  是引发灾难的天人吗？
  不是人心，好多人有能力出手，却从来未管。
  我有了一丝明悟！
  和尚出现了，指着我用手笔画着，大概是罪恶这两个字吧！
  可周围的人根本看不懂。
  我笑着看到他，一步一步靠近小声道，“找到了！”
  又跑了，但你也没跑远。
  我把他抓了起来，单独关在一间小房子里，每天派村民去拔他的舌头，我给这房间取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拔舌地狱。
  我实力又强了一点发现了更多的因果。
  其中一条最为明亮，直向东海的方向。
  我向路过的天人问那里是哪？
  他告诉我说，“那里叫金刚寺。”
  我到了那里发现了满山的罪恶，很好，这里很适合变成另外一层地狱。
  我和我交换了一下位置我出来了，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
  老和尚也在这个时候长了本事，他竟然偷偷跑出去了，黄狗也在这时候复生了，另一个我派他去追。
  “有人在吗？我要来这里洗涤罪恶。”
  “你这么一个小小的孩子，身上有什么罪恶？”一只秃头鹦鹉看着我，脸上充满了疑惑。
  “那罪恶可就多了，听我一一跟你说……”
  ——
  “师父，这个故事好听吗？”金刚寺内，黄泉的声音重重叠叠，一字一句的讲述着。
  “不好听，一点都不好听，你不要吓唬我。”金刚捂住耳朵，他不相信自己的宝贝徒弟，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自己。
  “我只是想给那些罪人一次从头再来的机会，我没做错什么？”但是他本来要愈合的道心这一颗彻底碎了，境界也在开始狂跌，眼看着要跌落到第三境了。

  “我何时说过你做错什么了吗？师父，既然你这么想悔过这么善良，那你就帮帮我看看大门好不好？”
  “不好不好。你师祖找我回家吃饭了，徒儿啊，我要回洞天了。”金刚扇着翅膀往外跑，外面的世界太险恶了，人心太坏了。
  难怪他师父从来不让他们出去，实在是因为他们玩不转的。
  “我亲爱的师父啊，你又想飞到哪里去啊！”金刚呵呵呵的笑着，他用手推了推脸，露出了一个诡异的表情。
  随后张开双闭，原本金碧辉煌的寺庙，以他为原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外衰败。金刚奋力的向外飞，但他始终比不上衰败的速度，很快便被囊括其中。
  金刚山早在这么些年的时间内，已经被他一点一点的变成地狱了。
  咣当一声！
  老是一个沉重的铁门紧紧地关上。天空瞬间变得昏黄昏暗，无日无月，无日无夜。
  刀山、拔舌，寒冰地狱一层又一层，重重叠叠摞在金刚寺上，将它压到最底下。
  “真好，我们的心里又多了一块真实的土地，起个什么名字好呢。师父？”
  金刚被困在其中垂下了头，看上去特别可怜，“我想师父了，我想师姐了。”
  他哭了。
  “所问非所答。”
  黄泉冷下脸，抬手在寺庙上写上救赎寺，而这一整层地狱便叫罚恶地狱。
  天空中雷鸣闪烁了18次，一个光头一露头，便吓得赶紧躲到了云里。
  只有地下的火魔来凑一份热闹，最后被愣呆呆地割走一块。
  “好好管你的真气道不好吗？非要来神魂道凑什么热闹？”黄泉看了看地下摇了摇头，最终将这一小块地皮嵌进自己的地狱里。
  估计在此之后，地魔应该只能管真气道的事情了。
  之后一根戒尺打碎虚空，而介词的尽头正是一个光头老和尚，他吓得面露惊恐，想要逃离。
  可却被黄泉一掌抓了回来，“回来吧。也该玩够了，拔舌地狱还需要你来看守呢。”
  天空中异象乍现，但又很快在黄泉的控制下消失，一整座山没了，就好像在地表上抹平了一样。
  只剩下一个十岁的小和尚庄严法相。
  乘稷带着文武百臣姗姗来迟，见空无一物的金刚山，不由的皱眉问道，“金刚寺去何处了？”
  黄泉上前道了一声佛号，“下地狱了。”
  “这小和尚真能胡说，这世界上哪来的地狱！你造的吗？”
  黄泉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地狱在心中，因为恶在心中，有了地狱便能锁住人心的恶了。”
  “胡言乱语莫名其妙！”一个天人老陈摇了摇头，“皇上莫要信这小和尚的话，他呀，估计是个疯子。”
  “嗯，施主说的对，可世上的人哪有不疯的呀？”黄泉冲着乘稷笑了笑，“你说你是不是也疯了。”
  “呵呵！”乘稷也哈哈大笑了起，“小禅师没错，我的确是疯。”
  说完他让众人让出路来，让黄泉离去。
  “皇上！”几个大臣上前道。
  “莫要招惹，回去，咱们另想办法吧。”乘稷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荒山，转头离开。
  ——
  北极冰岛，数万只狐狸，跪伏在地上。
  正常狐狸寿命二三十尽，哪怕是八尾天狐亦是如此，更何况她还在舍命。
  “我要走了。未来有一天我会用到你们，希望你们为天下苍生，尽一点绵薄之力。”胡七妹一脸坦然，随后闭上了眼睛，生命停止，最后一尾也断裂。
  “呜~”
  数万只狐狸仰起头，低声鸣叫着，他们在送别带领着他们开智的先贤。
  又一日一个未知名的大陆上，一只青色的狐狸诞生了，她天生九尾，智慧过人。
  此处的大陆并没有任何人类都痕迹，这里是一片又一片的原始森林，存在的这是一个体型相对庞大的动物。
  翼展两米的蜻蜓在捕食的青蛙，长着尖牙的老虎从树上跳下，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嘶吼。
  因为大月尊他们开了智慧，但是没人教导，只能野蛮生长。
  茂密的森林中，一头三米长的花豹从树上一跃而下，张开大嘴，直奔那一只九尾青狐。
  狐狸只是轻轻一跃就躲过了她的攻击，随后又跳到了她的头上，将她踩到地下，尾巴轻轻一扫便将其打翻降服。
  “你要吃我吗？”狐狸开口问道。
  因为没人教，花豹不会说人类的语言，最多只会一个字“月”。
  但是她也能够明白狐狸语言的意思。
  她低吼着，不敢回答自己真实的想法，因为她败了，在莽荒大陆这里弱肉强食，败者没有权利生存。
  “我知道你想吃想吃就吃吧，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我虽然比你强，但我不想打破他。希望你以后也不要打破，破坏自然不是好结果。”
  狐狸笑了笑用尾巴轻轻将她扶起随后断掉一条送到他的面前“吃吧，吃完了以后就走吧。”
  “但是要记住，我是让你不要去打破，没让你躺在地上主动去送死。你不是我死了就死了，命只有一条。所以还是要跑的。”

  黑豹听不明白狐狸的话，甚至觉得她的行为很傻，但因为她是强者，所以他把她的话记在心里。
  狼吞虎咽里吞掉那条尾巴，饥饿的肚子一下子就撑饱了。最后她快速的往家中跑去，现在吃饱了，有能量转化奶水，奶孩子了。
  不久之后，九尾狐狸又遇到了一头金狮，同样的遭遇，同样的处理方法，他又断掉一条尾巴喂给了他。
  之后是一头受伤的白象，她掉到了泥浆里，已经奄奄一息。
  狐狸将它脱了出来，又将尾巴脱掉为它治好了伤。白象感激她想要一直跟着她，狐狸同意了，于是她多了一个坐骑。
  她坐着白象在整片大陆之上游历了一年又一年，尾巴也是一条一条的少。
  一直到她将整片大陆踏足个遍，她发现这片大陆很小，地处的位置也很偏僻。
  同时，又像是被时间遗落的角落的一样，生活着许许多多已经灭绝的生物。
  “这里是一个未开发之地，或许也是我的成道之基。”胡七妹在心里定下主意。
  又一日她的修为恢复到了四境顶峰，而身上的尾巴也只剩下了最后一条。
  她高坐在整片大陆最中心最高的那座山峰上，传音之法让自己声音传遍整个大陆。
  “一年之后我要在此处传道，有意向者可来听之！”
  一时间万灵抬头，巨大的蜻蜓开始煽动翅膀朝着声音的方向飞去。金狮也在草原之上抬起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山林深处，黑豹正带着自己的三个幼崽玩耍，其实她当年生下好多，但最终活下来的只有这三个。
  “母亲那个声音是什么？”一只小花豹抬头问道。
  “那是圣狐的声音，是她教会了我语言文字以及道理。走，孩子们跟母亲去听道。”
  这一次她绝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一定要拜师成功。
  随后他驮着三个幼崽，快速的朝着圣山的方向前进。
  路上斑马、剑齿虎、犀牛、还有一只巨大的食肉蜥蜴，撑着两条腿，每走一步都地动山摇，嘶吼着，朝着山的方向前进。
  天上始祖翼鸟飞行，他们是天空中的霸主，最大的一只翼展有5米，一接近圣山，就贪婪地看向那狐。
  可狐七妹却冲他摇了摇头，“不好意思，我现在要讲道，所以这最后一条尾巴和最后一命不能给你。”
  可始祖大鸟又怎么会放过这次机会，他是天空的霸主，没有什么能够拒绝他。
  于是张开大嘴，准备吞食。
  谁料，天空中突然出现九个珠子串成一串，牢牢地将它套在脖子上。
  脖子突然重若金刚，极速地从空中掉落，坠落到了地上，脖子被摔断了，躺在地上哀嚎。
  鲜活血液流淌到了地里，也来了一群红色的蚂蚁，他们每一个个头都很大，可要是和这巨鸟相比却小的可怜。
  他们爬上了始祖鸟王的身体，无视他恐惧的目光将他蚕食。
  红蚁褪去离开，地上只剩下一堆森森的白骨。
  很快他们又扛着自己的女王，重新来到了九尾狐的面前，他们的女王也要求道。
  胡七妹点头应允了，便为自己第一个弟子取了一个名字——赤姑圣母。
  身旁的白象急了，也朝着胡七妹跪了下来。
  胡七妹也笑着为她取了一个名字——白姑圣母。
  之后便是带子拜师的黑豹，她赐名为黑姑圣母。
  第一日的最后一天，一只巨大的蜻蜓伤痕累累的跪倒在圣山之下。
  胡七妹用法力将他托起，并取名为青姑圣母。
  而这4位变成了他4个亲传弟子。之后的斑马、巨蟒、犀牛、金狮、恶龙、剑齿虎、以及一只长耳啮齿兔。成为了她另外7名记名弟子。
  之后来的就太多了，她也记不过来，便统称为外门。
  他耗尽自己修为施展道法，将神魂道仔仔细细的剖析来讲。一连讲到七日，四个境界，每一个境界都已经讲述完善。
  “结束了，我也该走了。若是未来你们有所成就可以来寻找我。”胡七妹说完，整个身体漂浮在半空中。
  一道道雷一听闪过，最后化做了一堆灰烬，她不是渡劫失败的，她是要借助这一劫再次转身回去。
  她总感觉此时突破将会不全，她还欠缺一些东西，这个东西便是人性。
  前两世，佛、自然、天道胡七妹都已经有所领悟，唯一没弄明白的便是人。
  “或许只有真正成为人才能够明白，所以下一世要成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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