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 32 章(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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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天黑的格外的早,天气又冷,学生大多都待在教室或者宿舍,路上行人很少。
路灯将祈言跟付辞的影子拉的很长,两人并排在一起,影子也交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祈言愣愣地看着地上的影子,脑海中不断回响起封子瑜对他说过的话。
“恐同即深柜。”
“付辞可能没你想象的那么直。”
说实话,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去想,在他看来,他身边的人就没有比付辞更直的,恐同的特性更是给付辞披上了一层完美的外衣,让他的直男属性更加真实。
甚至,付辞对他做出这么多出格的事情也觉得十分正常,只因为他们是最好的朋友,这还不直男吗?
祈言边走边出神,额头突然撞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像是手掌心。
他抬头,就看到自己面前横着一颗高大的榕树,而付辞的手抵在他脑袋前方,避免了他直接撞到树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付辞有些好笑,“封子瑜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一路上都没怎么搭理我。”
甚至走路都能走歪,他没提醒,祈言竟然真的直直撞上去。
“老是说我笨,到底谁才笨?”付辞忍不住屈指弹了弹他的额头,像是在惩罚他走路不专心。
饶是如此,他还是拉过祈言的手,放在自己口袋,将他的手包裹在自己温暖的掌心,“好了,我牵着你。”
那样怎么都不会撞树或者走丢了。
祈言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隐没在大衣和围巾之下,这个角度,他就算将手放进付辞的口袋也不会有人看到。
付辞知道他不愿意在公开场合跟他这么亲昵,尽管每次表面都会很不乐意,可还是以他的顾虑为先,注意一些细节,在保证两人亲密度的前提下牵手,或者拥抱。
跟付辞相处,真的很舒服。
要不是他喜欢上了付辞,可能两人真的能这样一直走下去。
“付辞。”祈言叫了他一声,抬眼看去,付辞的面庞在路灯下显得愈发温柔,低头看他,眼神专注,满心满眼都是他一个人,目光像是带上一丝深情,让人不自觉沉溺在这种无尽的漩涡中,再也挣脱不开。
“别对我这么好。”
他会贪心。
原本,他只是想扭转付辞对同性恋的看法,让自己暴露性向后不至于跟人撕破脸,起码能有一个和平的结尾。
可封子瑜的话却让他有了奢望,那一刻,除了震惊,他只觉得心底最深处的隐秘得到了支持,胸口涌现出巨大的喜悦将他瞬间淹没。
要是付辞不是直男,要是付辞喜欢他……
他以为的,从始至终都无望的暗恋,能成真吗?
可这念头起来的一刹那,就被他狠狠摁了下去。
封子瑜只是还没习惯他跟付辞之间的相处模式,要知道,就算是两人在一起洗澡,直接抱在一起,也只有他起了反应,付辞脸上永远是那没心没肺的笑,甚至调侃着说可以帮他。
就算付辞真的不那么直,可对他,绝对没有其他的心思。
他一边警告着自己不要再生出妄念,可付辞却又在另一边不断地拉扯他,给他各种信号,无声地告诉祈言,他可以靠近,亲近付辞,而这种待遇只有他有。
在这种状态下,他觉得自己真的可能会撑不住,就算付辞是直男,他也想把他掰弯,变成自己的专属,做更加,更加亲密的事……
付辞看到了祈言眼底的迷茫和挣扎,脸上的笑一下收敛,嘴唇抿紧,“封子瑜跟你说了什么?”
之前还好好的,祈言怎么就突然不让自己对他好了。
“不关封子瑜的事。”祈言听出付辞语气里的敌意,将头抵在付辞的肩上,声音很轻,“这也不是拒绝的意思,付辞。”
“我只是,给不了你回应。”
一旦回应,两人的关系在他心底就彻底变了味。
“你没必要回应。”付辞将祈言回抱住,像是松了口气,用下巴蹭了蹭祈言柔软的发顶,“我之前就说过,我可以一直主动,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好。”
祈言没有回话,现在付辞可能的确是这样认为的,可没人能一辈子主动,激情过去,或者付辞倦了,放弃是迟早的事。
两人的这种关系,根本不会长久。
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付辞,对方总有一大堆歪理说服他。
“好了,别多想了。”付辞抬起他的下巴,挠了挠,“回去吧!外面挺冷的。”
两人回到宿舍楼下,祈言抬眼,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于开济像是在下面等了很久,来回走动着跺脚取暖,看到两人回来,视线在祈言放在付辞口袋里的手停留了一瞬,就挪开了。
“祈言,我有事想单独跟你说。”于开济特地在[单独]两个字上加重了口音。
祈言明显能感觉到,付辞看到于开济的一瞬间就进入了戒备状态,听到对方的话更是将他的手握的死紧,错身挡在他面前,“队长,有什么事还是我不能听的?”
虽然是调笑的话,可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祈言敏感地察觉到了硝烟味。
于开济这次没有避着付辞,更是丝毫不介意跟人正面对上,分毫不让,“对,就是你不能听的。”
说实话,他也觉得付辞碍眼,以朋友的名义做着男朋友才做的事,霸占着祈言不让其他人靠近,算什么事!
“还有,我也不是你队长了,我已经把篮球社交给别人了,你也不用再拿退社的事情威胁我。”
没了所谓“队长”的头衔,他更没什么好顾忌的。
付辞脸色簌地沉下来,刚想呛声,祈言放在他口袋里的手抓了他一下,让他顿时熄火,转过头,刚刚的怒色瞬间化为不可置信,咬牙道:“你竟然为了其他人挠我?!”
祈言忍不住,抬腿踹了下他的小脚,“我还踢你呢!瞎闹什么?”
他就轻轻抓了一下,不想让两人直接吵架,怎么在付辞口中像是胳膊肘往外拐似的。
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放开。”
“休想。”付辞将他的手握的更紧,更是用力将人往自己身边带,宣布所有权似的。
看着于开济气的握紧拳头,脸色青白的模样,付辞嘴角滑过一抹得逞的笑,俯身在祈言耳边低声道:“放开让你去跟于开济单独说话?不可能!”
温热的气息扑到祈言被风吹的很凉的耳朵,带来一阵痒意,他偏头躲过,将围巾拉高,遮住耳朵和半张脸,才回过头,面无表情,“你握的我很疼。”
付辞吓了一跳,立马松开他,低头仔细检查,果然手腕红了一圈,他顿时一脸懊悔,可还没来得及道歉,祈言就挣开了他,“你先上去,我等会就回来。”
付辞还想说什么,就见祈言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你们想在这里直接打起来吗?”
两人剑拔弩张的氛围之前就吸引了一部分人的视线,以付辞的性子,要是于开济真的继续挑衅,动手的可能性很大。
他们没必要给人看戏。
而且,他最近也收到过于开济的消息,没理会,以为这样意思就表达的很清楚了,可他没料到对方竟然直接找过来了。
当面说清楚的确很有必要。
可他没想到他刚在于开济面前站定,对方第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于开济身侧握紧的拳头松开,放下面对着付辞的敌意,呼了一口气,“抱歉,让你难做了。”
他明知道付辞恐同以及对祈言的霸道,还毫不避讳地跟人杠上,只会让夹在中间的祈言难做。
祈言静静看了他半晌,淡声道:“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
对方就是在故意挑起付辞的怒意,很明显。
于开济神色一僵,像是没料到祈言会这么直接,半晌,颇有些无奈,“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不得不说,祈言真的很聪明。
“我的确是故意的,你没觉得付辞很无理取闹吗?我只是想跟你说话,他就能那么大意见,甚至还想跟我这个前队长直接动手。”于开济看了眼祈言身后不远处依旧不愿离去的人,神色莫名,“他这样阻止你,不谈我的心思,就算是交友你也受到了很大的阻碍吧?”
祈言静静听他说完,摇头道:“你说错了,他没有影响我交友。”
付辞就像是有一个雷达,能准确地甄别出那些有对他有心思的同性,可正常的,付辞从来不会阻止,甚至,付辞还会主动将他带到自己的圈子里,就像是刘柳跟宋阳,付辞从来不会阻止自己跟他们接触。
“而且,我也说过,我没打算谈恋爱。”
可以说付辞间接帮了他很大的忙。
于开济被祈言的话堵了个彻底,对方明明白白地告诉了他,自己对他没兴趣,付辞更不是阻碍两人的理由,让他别弄这些小把戏。
“祈言,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于开济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可他喜欢的不就是这样的祈言吗?冷静,聪明,像是一个旁观者,将所有人的心思看的一清二楚,可面对付辞的时候,偶尔透露出的乖软却让人忍不住想要拥有。
这两个截然不同的性质让他被祈言深深吸引,他也想让祈言朝他露出那份特有的柔软。
“我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进行封闭训练了。”于开济放下那些小心思,表情坦荡,“我真的很喜欢你,从你跟着付辞进篮球社的第一次,我就被你吸引了视线,一直没变。”
“这次来也是想最后给自己争取一下,尽管失败了。”
他说完想揉一下祈言的发,却被人躲开。
于开济也像是早有预料,抬起的手慢慢收紧,又放下,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祈言面上,“这一周,我都会等你,”
“就算是吃个饭也行。”于开济笑着说了这一句,拍了拍祈言的肩,就走了。
祈言留在原地,一时没动。
他其实能感受到于开济的那份真心,对方性格也很好,要说心机,甚至没有付辞的心眼多,可他心已经满了,容不下其他。
回来后,祈言本以为付辞会追问他于开济跟自己说了什么,可没有,对方看着于开济离开的背影,一反常态的沉默。
两人回到宿舍,付辞更是洗漱完后直接上了床榻,拉上帘子,一副拒绝对外交流的模样。
刘柳跟宋阳本来在玩游戏,见状面面相觑,刘柳更是一脸求助地看向祈言,“辞哥怎么了?”
这幅emo的样子,还真是头一回见。
说实话,祈言也有点看不透,要是付辞看出于开济是同性恋,那应该觉得生气,恶心也行啊!怎么自己反倒郁闷上了?
刘柳朝祈言挤了挤眼,“你去哄哄辞哥?他最听你的话了。”
可旁边的宋阳却见怪不怪似的,转头继续敲键盘玩游戏,“谁一个月没那么几天,睡一觉就过去了,倒是你刘柳,还玩不玩了,你都在基地挂机好一会了。”
就知道看好戏。
刘柳立马奔回座位带上耳机,“卧槽,我复活了你不知道告诉我?!”
两人又自顾自地开始玩游戏,祈言看了眼上铺安安静静的床铺,抿了抿唇,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柠檬糖,从付辞床帘下方悄悄塞了进去。
可很快,浅黄的糖果又被推了出来,不光如此,还多了一颗。
祈言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思忖片刻,拿走其中一颗,拆开送进嘴里,然后连带着包装跟另外一颗完好的再次送了过去,这一次,对方反馈的慢了些,之后床帘动了动,两个只剩包装的柠檬糖被送了出来。
祈言将包装拿走,然后试探叫了一声,“付辞?”
没人应。
祈言也拿不准,他这样算是哄好还是没哄好啊?
晚上熄灯后,刘柳跟宋阳还没玩尽兴,拿着手机去王者峡谷厮杀,还不忘跟祈言说,要是觉得吵或者准备睡了就大声叫他们,不然两人戴着耳机可能听不见。
祈言应了一声好,就上床了。
他玩了会手机,翻来覆去,却没有丝毫困意,他看了眼付辞床铺的方向,妥协似的坐起身,朝只隔了一道床帘的地方伸出手。
可中途又停了,他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自己老是不让付辞爬床,可他这样的行为不就间接打自己的脸吗?
于是,他在床帘上拍了拍,跟敲门似的,“付辞?”
他等了半晌,依旧没有回应。
祈言暗道,难不成是睡着了?那他就看一眼,付辞睡着了的话那他也就能安心睡觉了。
他轻轻拉开帘子,卷起来,朝付辞的床铺俯身,探头看去。
透着模糊的灯光,他能依稀看到床榻上被子的轮廓,可却是平整的,好像……没有人……
在祈言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旁边的视线盲区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将他直接拉到了对面,两人重重摔到柔软的被子上,单人床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祈言吓得下意识就想喊,可却被人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唔唔的闷声。
“是我。”付辞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
祈言乱跳的心这才渐渐平缓下来。
他是背对着付辞的,对方从身后抱着他,手圈在他的腰上,脸埋在他的颈项,鼻尖在他裸/露的皮肤上蹭了蹭,像是一只撒娇的大型犬。
“我等了好久,你才掀开帘子。”付辞声音很低,不知道是不是闷着的缘故,带着浅浅的鼻音,有点可怜。
祈言心软了一刹,可很快反应过来,付辞早就知道他在对面了?他明明“敲门”了,可付辞就是故意不应,等着自己主动来找……
他刚刚的心软霎时消失,反倒用脚在他小腿上踢了踢,“放开。”
付辞将他抱的太紧了,他动都都不了,人陷在墙壁跟付辞的胸膛之间,一冷一热,对方的气息也尽数喷到他的脖颈间,干净又熟悉的味道让他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
更要命的是,可能是刚刚他被人抓着带下来时的动作太大,睡衣下摆都往上掀了起来,露出敏感的腰腹。
付辞的手臂正好卡在那里,一半在他的睡衣上,一半直接抱在他裸露的腰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指尖上的薄茧随着他轻微的动作上下摩挲,又酥又麻,让他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已经一个寒假没有跟付辞如此亲密过了,突然这样,他真的会有反应。
祈言忍不住用手去推自己腰间的手,“付辞!”
声音带了一点恼怒。
按理来说,付辞这个时候就会收敛,可对方不但没有,反倒愈发用力,两人对抗间,付辞的手全部滑进祈言的衣服里,他感受到了,可却丝毫不在意,还恶劣地捏了捏,“放开?就跟之前你抛下我去跟于开济单独说话一样吗?”
付辞在[单独]这两个字上咬的很重,明显还对白日的事情耿耿于怀。
祈言吸了口气,他努力忽略腰上的异样,解释道:“我没有抛下你,他的出现对我们两人的关系没有任何影响。”
可付辞依旧没有饶过他,手在他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摩挲,“是吗?他是不是跟你表白了。”
出口的虽然是问话,可付辞的语气很笃定。
这让祈言脸上的热度退了大半,“你知道了?”
知道于开济是同性恋,还在追求自己。
这是付辞今晚沉默的理由吗?
“为什么”祈言把心底的话问出了口,就算于开济是同性恋,付辞的表现也不该是这样。
腰上的动作停了,可付辞却抱的更用力了,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里。
“我觉得我在失去你。”付辞贴着祈言,明明抱的很紧,却又像是什么都抓不住,像是指尖的流沙。
他能赶走所有围在祈言身边不怀好意的人,却阻止不了一个优秀的人对祈言明晃晃的追求和爱意。
于开济太光明正大了,尽管自己面上依旧强硬,可他就是感觉自己输了,根本就站不稳脚跟,输得一败涂地。
所以,在祈言走向于开济的时候,他明明一伸手就能拉住对方,可手却像是灌了铅似的,怎么都抬不起来。没有立场。
祈言转过头,太黑了,他看不到付辞的表情,可却依旧想尽自己所能地安慰他,他用脸蹭了蹭付辞柔软的发,“没有失去,付辞,我还在。”
“我没有答应他。”
祈言能感受到付辞强忍的焦虑不安,和明知失败却无能为力的惶恐。
他从没见过这样患得患失的付辞。
可是他的安慰好像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付辞只是嗯了一声,依旧抱着他,整个人像是藤蔓一样,牢牢将他束缚起来。
他甚至能感觉到付辞在亲吻他的脖颈,很轻,也很浅,像是在感受他的温度,尝试着,让自己沾满他的味道。
祈言闭了闭眼,侧着头,露出纤细柔软的颈项,他挣扎不开,私心里也不想挣扎,他低低喘了口气,“付辞,你在想什么?”
付辞的动作顿了顿,“在想你。”
他想将祈言藏起来,谁都找不到,每天只能跟自己待在一起,祈言要是跑的话,他就用链子把人锁起来,一辈子,祈言也别想离开他。
那么,他就不用担心有第二个,第三个于开济出现了。
付辞的吻变的越来越重,让祈言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可对方却掐着他的后颈,他只能被迫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任人施为。
他能听见不远处刘柳跟宋阳小声的交流声,好像是刘柳在责怪宋阳没有来及时支援,模糊的交谈混合着他渐渐沉重的呼吸,一齐传进耳膜,分明在同一个宿舍,却像是两个世界。
不过舍友的声音让祈言保持着最后的清醒,他死死咬着唇,压住喉间的低吟不让它外泄。
尽管宋阳跟刘柳戴着耳机,他也不能大意。
祈言尽量让自己语调平稳,“付辞,别咬。”
会留印,明天是周五,还有课。
可付辞顿了顿,动作没停,反倒愈发放肆。
就是要留下印记,让所有人知道,祈言是他的。
祈言努力偏过头,付辞追过来,吻不经意落在了他的下颚,在往上一点点,就是祈言的唇。
两人都是一愣。
“付辞,松开我。”祈言的语调已经有点维持不住,又软又腻,每一个字都像是沾在糖水里,又吐出来。
付辞爱极了他这种腔调,上次祈言喝醉酒也是这样,软软地叫他,说疼,让他轻点。
他退开半寸,两人呼吸交融,“祈言,叫我的名字。”
祈言能感受到付辞极近的呼吸,带着惊人的热度,仿佛下一刻,对方就能压下来,吻向他的唇。
他有些受不住地别过脸,付辞做的太过了,他已经有反应,再这样下去,真的藏不住。
可他刚动,付辞就强势地捏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动,抵着他的额头低语:“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乖。”
最后一个字,又低又哑,还带着隐隐的诱哄。
祈言咬着下唇,不想再用那种羞人的语调说话,可呼吸间满是付辞的味道,想逃,对方将他死死禁锢住,令他动弹不得。
他妥协似的闭上了眼,松开紧咬的唇瓣,“付辞……”
付辞喉间溢出一声满意的低笑,“嗯,听到了。”
声音跟人一样软。
现在的祈言比喝醉时更可爱,对方能清晰记住今晚发生的一切,这让他胸口升起难言的满足感。
他真的不舍得放开,可再不放,祈言可能真的会生气。
付辞手指在祈言颊边摩挲两下,恋恋不舍地将人放开。
祈言感觉自己能活动后,松了口气,第一时间就是弓起身子,想遮挡自己的反应,可他没想到这样反倒跟付辞贴的更近,恍惚间,他感受到什么东西戳戳的……
他意识到什么,整个人一下僵住。
付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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