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生日派对之后

　　“你们回去吧，我再等等莫妮卡。”罗斯脸上带着倦意说道。

　　他为人虽然舔狗了一些，对于莫妮卡的感受也多有忽视，但绝对是个好哥哥。

　　“一起吧。”安德鲁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三瓶啤酒递过去，给自己煮上咖啡。

　　“咕咚”钱德勒仰头灌进肚子三分之一瓶啤酒，闭眼靠在墙上。

　　刚才短短的几个小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即便已经安静了很多，却也还是没能完全消化掉。

　　“咔~”不多时，卧室的门被打开。

　　“你们都回去吧。”莫妮卡声音沙哑，眼睛通红，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正常多了，也换了身衣服。

　　她是很脆弱，却也同样很坚强，被打击过无数次之后，再不想输，也能够学会直面失败了。

　　“那怎么行，你还没过生日，生日蛋糕还有一块，你也没有拆礼物。”安德鲁将那块莫妮卡自己准备的蛋糕端起来。

　　“这就想要赶我们走了吗？”他的语气很柔和。

　　钱德勒睁开眼，往日多话的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看着莫妮卡。

　　“菲比呢？”莫妮卡问道。

　　“菲比……”罗斯张了张口，没能说出什么来。

　　“嗯，我知道了。”莫妮卡轻轻点头，正要向前，就看到公寓的门被推开。

　　“嗨，莫妮卡。”身上有些脏乱、脸上还有一块淤青的菲比提着一个袋子走进来，脸上带着笑容。

　　“菲比。”莫妮卡上前几步，关切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去帮你拿生日礼物了。”菲比将袋子打开，里面是满满的长发，她笑着道：“厄休拉的。”

　　莫妮卡有些愕然，安德鲁、乔伊、钱德勒和罗斯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额呵，要切生日蛋糕了吗？我来！”菲比将那袋子头发放在桌子上，然后上前洗了洗手，很认真的拿起餐刀。

　　安德鲁把蛋糕放在桌子上，退后一步，他还是第一次看菲比这么凶的感觉，拿着刀好像要杀人一样。

　　“菲比。”莫妮卡上前抱住菲比，“没事的，我不怪你。”

　　最后的最后，陪伴她的只是这些朋友，她心里些许的怨怼早已烟消云散。

　　“莫妮卡。”菲比将餐刀丢在地上，转身抱住莫妮卡。

　　两个女人抱头痛哭起来。

　　安德鲁无奈的看向另外三个老爷们，这种情况下真的很没办法啊。

　　良久，她们两终于消停，但是并没有直接进入切蛋糕的环节，而是挤进卫生间开始洗掉脸上的泪珠，菲比更是换了一身莫妮卡的衣服。

　　一切弄完，时间都已经凌晨三点多，罗斯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钱德勒一声不吭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安德鲁和乔伊把乱糟糟的屋子略微收拾了一下，他们俩一个身强体壮还不困，另一个馋蛋糕和各种吃的，根本睡不着。

　　为了派对准备的满屋子吃的，乔伊馋了很久，不过他也知道莫妮卡难过，强忍着没有去吃，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牺牲了。

　　“罗斯，醒醒。”安德鲁拍拍罗斯的肩膀，“莫妮卡快出来了。”

　　四个老爷们迅速准备好，站在卧室门口的菲比打了个OK的手势，然后安德鲁把屋子里和蛋糕上的蜡烛一个个点燃，乔伊将灯关掉.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五个人一起唱出生日歌，在歌声中，莫妮卡穿着新买的连衣裙从卧室中走出来。

　　“谢谢，谢谢大家。”莫妮卡笑着，眼泪在眼眶打转。

　　“切蛋糕！”乔伊正要上前，被安德鲁一把拦下。

　　“钱德勒？”安德鲁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钱德勒吐出一口浊气，大步上前，推着蛋糕车走过去，停在莫妮卡身前。

　　昏黄的烛光中，莫妮卡的脸变得有些朦胧，钱德勒注视着她，“吹蜡烛，许愿吧。”

　　“好。”莫妮卡擦了擦廉价的泪珠，笑容愈发甜美。

　　“呼~”一口气吹灭蜡烛后，她闭目许愿。

　　于是，一切仿佛回到了应有的原点。

　　大家簇拥在一起，切蛋糕，分蛋糕，丢蛋糕，额，最后一项活动乔伊并未参与，而且还没收了不少用来攻击别人的武器。

　　当大家嘻嘻哈哈到累了，便将客厅那些停着的桌椅推到一旁，把沙发和毛毯搬出来，恢复到原本的布置，接着横七竖八的躺下来。

　　“我决定了。”莫妮卡躺在沙发上，睁眼看着天花板，“以后我不会再办生日派对了，只要有你们在就好。”

　　“只要你别后悔就好。”罗斯弹了弹莫妮卡的额头。

　　“随便你了。”安德鲁对此完全没有意见。

　　忽然一下，屋子里沉默下来。

　　钱德勒还处于思考状态，菲比则是已经睡去，乔伊正被撑的说不出话来，莫妮卡和罗斯靠着也快睡着。

　　“莫妮卡，对不起。”安德鲁轻声道。

　　“没关系”莫妮卡的声音有些含糊，“我不怪你们……”

　　安德鲁笑笑站起身，外面的天已经开始泛白，又是新的一天。

　　“回家。”

　　……

　　三个小时后，钱德勒费劲巴力的和罗斯将打鼾的乔伊抬回自己家后，莫妮卡的公寓里。

　　“罗斯和乔伊睡了？”莫妮卡问道。

　　“嗯。”钱德勒应了一句，“菲比呢？”

　　“在我房间睡着了。”莫妮卡看着钱德勒认真起来的面孔，感觉心里有些悸动。

　　俩人越靠越近，最后零距离接触，负距离接触。

　　唇分。

　　“我喜欢你，莫妮卡。”钱德勒情不自禁地说道。

　　“你说什么？钱德勒？”莫妮卡又惊又喜。

　　“额，我说了什么？”钱德勒如梦初醒，有些慌乱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说你喜欢我。”莫妮卡重复了一遍。

　　“不，我没说。”钱德勒后退两步，语气有些跳脱，“肯定是你听错了。”

　　莫妮卡恨的牙痒痒，不过她也知道，这就是钱德勒，于是两个跨步将钱德勒扑倒在沙发上。

　　“莫妮卡，你想做什么？”钱德勒举起双手，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着，钱德勒。”莫妮卡要比钱德勒大胆的多，她骑跨在钱德勒身上，凝视着他的脸。

　　“我也喜欢你。”

　　话毕，俯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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