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偷听秘诀

哥谭，傍晚，韦恩举办的募捐晚会，社会名流、美食佳酒应有尽有。如果说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就是小丑带着人闯进了宴会。

        小丑想杀掉哈维-登特，那个哥谭新晋的检察官，众所周知的光明骑士。露丝小心地扒在露台上，寻找出手的时机。她这一整天都找不到蝙蝠侠，好在跟着娱乐报纸总是能找到布鲁斯-韦恩。

        这一晚太精彩了，露丝想，从她藏在附近以后就目睹了蝙蝠侠向瑞秋夸奖哈维登特，说他要褪去蝙蝠侠的身份。之后哈维向瑞秋表白，突然被蝙蝠侠敲晕了藏起来，然后小丑带着一帮人闯进宴会来找哈维。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她离的非常远，全靠共生体现场直播。而现在不用共生体，她就能知道几米之外的会场一片混乱。

        “我们是今晚的娱乐嘉宾，而我只有一个问题，”小丑举着枪口环视四周，他的同伙四散开控制住所有人，“哈维登特在哪”

        见无人应答，他挨个走到每个人面前：“哈维在哪，我有事跟他谈，当然，只是一点小事。”

        □□笼罩着会场，四周一片静寂。为了避免被越走越近的小丑看见，露丝悄悄移动了位置。透过大厦的玻璃，她看见蝙蝠侠揍翻走廊的几个小兵然后进了间密室。此时大厅里出现哗然的声响，她知道要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

        “或者能找到他的亲友也行。”小丑不耐烦道，他突然暴起，用刀抵上了旁边人的脖颈。

        “够了。”

        瑞秋相信布鲁斯会把哈维带到安全的地方，他们不能让小丑得手，为了拖延时间，也为了这里众人的安全，她选择站出来与面前的恶魔对峙。

        “你好呀，美女。”小丑转移了注意，他理了理头发，向瑞秋靠近，“你一定就是哈维的女朋友了。”他打量着瑞秋，绕着她走了一圈，“而且你确实是个美女。”

        瑞秋有种生理性的瑟缩，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你好像有点紧张，是因为我脸上的疤么。”小丑逼近她，“你想知道是怎么来的吗”他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把刀按在她的脸边，“看着我，我曾经有个老婆……”

        露丝此刻已经爬到了露台上，被她的共生体包裹着，她知道无论小丑说什么都是他刚编的故事，之前她被蝙蝠侠这样骗了好几次：“她肯定会被扔下来的，我得接着她。”露丝知道自己不能在这杀了小丑，周围的人太多了，杀了小丑所散发出的笑气够制造一屋子小丑的。

        屋子里瑞秋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小丑癫狂地笑着：“你性子很烈，我喜欢，那么你一定会爱死我的。”他拽着她向露台靠近，但下一秒就被黑影击飞出去。蝙蝠侠来了，在他迅速解决小丑手下的时候，小丑从地上爬起挟持了瑞秋。

        “放开她。”

        “好呀，”小丑禁锢着瑞秋的脖子，那把刀紧紧贴着她的脸，“只要你先摘下面具，让大家看看你是谁。”小丑大笑，不等回答，就顺势击碎玻璃，把瑞秋扔了下去。

        -

        瑞秋从高空中坠落，她看着布鲁斯跳了下来，对她伸出手，她刚要去够就被另一个人接住了。

        瑞秋甚至不知道接住她的是不是人，外表皮是流动的猩红色液体的生物带着她平稳地降落到地上，而她呆愣地看着它顺势把自己放下。布鲁斯在她身边落下，警惕地看着它。

        “我没有恶意。”由于穿上了共生体，露丝说话的声音变成了共生体嘶哑的吼叫声，小丑在楼上已经被警察控制了，夜晚的街道也没什么人，于是她干脆褪去了共生体，用自己本来的面目说话，“我知道你们的身份，我来寻求合作。”

        “去我那里说。”看着这个突然出现且身份不明的危险分子用口型说出他的名字，蝙蝠侠决定道。

        -

        “你不觉得很好玩么？”交易的魔女坐在她巨大的扫帚上，用宽大的巫师帽遮住自己的面容，“一个其他世界来的变故，可以带来多少改变呀。”

        在她身边，巨大的黑暗团嘟囔道：“我给你一些时间是因为你答应我会去杀死未来的至尊法师。”

        “是呀，我会去杀掉古一最看好的那一位，能成为最好的至尊法师的那一位。”魔女轻笑着，“定下的交易不会更改，反噬对你我皆有伤害。”

        “知道了。”多玛姆不耐道，“那就给他们一些时间。”

        -

        “你要杀死小丑。”蝙蝠侠笃定道。

        “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露丝靠在柔软的沙发上，手里捧着管家先生拿过来的茶。瑞秋在听到哈维没事后就去屋外尝试联系他了，而管家先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此时屋子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我知道你的身份，你可以把头盔摘下来了。”

        露丝听见他从嗓子里哼了一声，全当作拒绝。他们对坐着，双方都很僵硬。她看着这个蝙蝠尖耳朵就想起狂笑无数次戏弄般的追杀，而蝙蝠侠本人显然在审视评估她。

        然后他开了口：“你当时穿着的红色非牛顿液体是什么？”

        “共生体，是一种外星生物，据我所知只我有这一个——你可以在我们解决小丑后再查。”自从她来到这里，哥哥就没有再给过她任何指示，因此露丝对自己可以说什么，说多少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她决定如果是蝙蝠侠问起就和盘托出，过往的所有经历都告诉了她蝙蝠侠是多么的强大。

        “我怎么相信一个一上来就说要杀人，并且与外星生物合作的人”他凝视着她，这种视线几乎让她恐惧地战栗。好在瑞秋已经结束通话，走进来缓解了气氛。

        “布鲁斯，”在蝙蝠侠本人不赞同的目光里，她还是叫出了他名字，“法官和警察局长死了。”

        布鲁斯沉默了一会儿，“我得保护好市长和哈维。”

        “也许你可以让我直接杀了小丑。”露丝平静下来，故意走的离他远了点。下一秒她收到了新的指令，地上一蹬飞扑过去拉住了瑞秋的手，而蝙蝠侠下意识想把瑞秋拽过来也握住了她的手，在一阵闪烁光后，原地空无一人。

        “欢迎来到我的世界。”面对蝙蝠侠警惕的目光，露丝自嘲道，“开心一下吧，这只是一张体验卷。”

        “最好小丑也只是有张生命体验卷。”她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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