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无处可归

“巴基！”史蒂夫反应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挚友掉下山崖，机器人连环炮弹的冲击力迫使他节节后退，下一秒他看见斯嘉丽飞跃出去，极度的愤怒使他发了狠，硬是顶着炮火将机器人击倒，列车飞速向前驶过绝壁，茫茫暴雪又遮挡了视线，车厢里还有其他队员，他不能丢下他们离开。

        他只能站在那里等待最后的结果，可最终谁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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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是晕眩，好像把整个人都扔进龙卷风里滚几圈，蹲了很久再突然站起来般混乱的眩晕。

        然后是耳鸣，就好像恐怖片里的人在耳边尖叫，噬元兽磨砺飞船时所发出的令人难以忍受的嗡嗡声。只有这种时候斯嘉丽才能感受到噪音对共生体是多么的具有威胁。

        最后是什么？唔……最后是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

        物理意义上的。

        她睁开眼。

        四周没有任何雪的痕迹，目之所及全是金黄色的麦地。斯嘉丽尝试移动身体却毫无所获。

        [往好处想想，至少我还活着。]她只能瞪着眼看着天空，[我还以为跟灵魂分开就死掉了呢。]

        她无法移动身体，只好继续躺在那里。[这里的麦子都好高呀。]她努力观察着周围，好让自己避免想到些别的东西。

        [有人吗？]她试探地问道。

        “谁在那！”声音突然从左边响起，吓了她一跳。她感到有人在向自己靠近，而说话的是个人类幼崽，她并不担心。

        她感到小孩在她身边打转，但她努力抬头只能看见那一小片天空。

        [看这里。]

        孩子发现了她，而斯嘉丽发现自己至少猜错了两件事。

        第一，这个孩子不是人类，是个幼年氪星人；第二，她从这个小氪星人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好极了，她现在是把匕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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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定位不到她的位置。”系统解释道，“强制指令模糊了所有可能的定位点，他们现在可能在任何地方。”

        “我是不是做错了？”你茫然道，“我应该改变了剧情，可到头来结局还是如此。如果、如果他们被传去了九头蛇的老巢怎么办”

        “剧情具有惯性，就像之前，巴恩斯先生支持史蒂夫先生参军一样，他们没吵架，史蒂夫被引荐给博士，之后跟电影的剧情是一样的，世界在自己修复。”系统安慰道，“至少咱们知道了世界毁灭的原因不来源于剧情。就算他们到了九头蛇也没关系，那本来就是剧情的一部分。”

        “我感觉我不是在使用马甲，她好像有她自己的感情。”你隔着屏幕只能选择不同的选项，无法控制选项的产生。

        系统只能告诉你：“时间处于叠加状态，你的每一个选择都有意义。人类，你不能犹豫，一切都在你手里，你得做出你之后本应作出的决定才能挽救这一切。”

        你看着它坚定的样子，缓慢地点了点头：“因为我设定自己的身份是撕裂之剑，所以斯嘉丽只能按照我的指令一步步走。”你无奈的看向屏幕，“而在露丝这里我只是她的哥哥，所以在我没有选选项的时候，露丝会随意按照自己的意志行动。”

        “什么？”系统刚刚在忙找人的事情，它急忙找到露丝的行动轨迹。

        很好，她已经偷跑出反抗军基地，进入瞭望塔——不义联盟的大本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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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知道你是外星人没几天]斯嘉丽惊讶道，[哇喔，你可是氪星人诶！]

        “我宁愿我是个地球人。”克拉克把匕首立起来搭在谷仓的椅子上，前几天他觉醒能力已经把玛莎吓了一跳了，所以他决定先搞清楚这个匕首的来历再把它带回家。“你到底是谁？你知道我是、”他顿了一下，“氪星人”

        他看起来才八岁，还有双漂亮的蓝眼睛，而斯嘉丽很高兴跟一个同样无处可归的氪星人说话，她尽量避免想起另一个人：[斯嘉丽-约翰逊。]她想起自己也是这样和他介绍的，于是尽量改换字词，[我来自莱纳。]

        “你是外星人”他看起来不太高兴，“你在我家的地里干什么？”

        [我一睁眼就在这了。]她想了想，夸奖道，[这很漂亮。]

        他看起来有点小骄傲：“当然。”随后他又好奇道：“你们‘莱纳’人都长这样吗？像一把匕首”

        [这是个意外。]斯嘉丽有点尴尬，她现在确实只是那把匕首，她猜测自己的身体还在雪山里，不管怎么说这也比自己一开始的猜测好多了，至少她还活着。

        她突然想起来，[你知道霍华德-斯塔克吗？]

        “当然，斯塔克工业。”克拉克看起来很兴奋，他第一次见到除了自己之外的外星人，因此就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说了个遍，“他制造了很多军火，九头蛇队长想杀他但是失败了，在那之后他和他的孩子就被神盾局保护起来了。”

        [等会……什么——啥！]斯嘉丽有点混乱，[啥]

        “你指的是九头蛇那部分还是斯塔克那部分”他疑惑道，“什么‘啥’”

        [不是——九头蛇队长]斯嘉丽有点结巴，[霍华德的孩子]看着一脸茫然的小氪星人，斯嘉丽干巴巴地说[现在是几几年呀——二战结束了吗？]

        “它早就结束了，你知道二战”克拉克好奇起这个外星人的经历了，他想起乔纳森的二战纪录片影带，“我有录像碟可以借你看，但前提是你不能伤害我的家人。”

        [我是个正经莱纳人。]最终斯嘉丽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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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拉克，你到哪里去了？”玛莎正为他的入学事宜头痛，前几天克拉克在学校的时候突然觉醒了超能力，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那是什么？”

        “什么‘什么’”克拉克始终用正脸对着她，双手背在身后。

        “克拉克。”玛莎稍微严厉了起来，她一直怕把他教坏。他知道这个语调是玛莎要生气的信号，只好不情愿地把匕首掏了出来。

        玛莎有点被吓到了：“你捡了把刀没有划伤自己吧”

        [你好呀，玛莎，我是一把匕首，不是一把普通的刀。]

        “别说话。”克拉克小声制止她，但玛莎听到了，“克拉克，你在和谁说话”

        他震惊地抬头看她：“妈妈，你听不见吗”

        [哇喔。]斯嘉丽又重复了一遍，[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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