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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匣中之物


话说当晚,夜无忌率领江州府的官兵冲进叛军大营时,所有的叛军都还在美梦中,他们的头目看见少年他们提着剑杀来,慌忙逃窜,什么都没拿,骑上马就跑了
  进入中军大营,夜无忌把剑放在桌子上:“仔细的查,把这里的情报都拿走!”
  “是!”他身旁的官兵说干就干,翻箱倒柜,有个贪财的士兵发现了一个装满金豆子的匣子,撬开锁抓了一把就往兜里塞,夜无忌看见了,一脚踹翻他:“这是赃物你还敢碰?”
  这人是个老兵,看见夜无忌年纪轻轻就敢这般对待自己,也是不惯着:“你就当没看见不就行了?”
  “这是杀头的罪过。”夜无忌死死盯着他,而老兵也不在乎,在他的注视下依旧我行我素,大把大把的金豆子往自己兜里塞,夜无忌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么无视他,他拿起手中的剑,也不废话,一剑抹了老兵的脖子
  老兵倒地,周围的官兵看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有几个胆子大的跳出来:“你什么意思,京城来的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夜无忌掏出自己的帕子擦拭着剑:“只拿军报,金银财宝一个都不能碰。”
  那几个人还想争辩,少年只是一个眼神看过去,他们便不敢再言语了,少年眼里不只是杀戮,更带有疯狂,这种疯子谁都不敢去招惹
  “报告,这里搜到了一些叛军和京城的来往信件。”这个时候,可平从里面走出来,拿着一个匣子,少年接过来,打开匣子,里面确实都是一封一封的信件
  他拆开几封信看了看,有不少是朝廷拨下来赈灾的银子拿出来一部分资助了叛军,而落款处盖的官印是……雍王印?
  他看着红色的印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对啊,这些信件来往的时间都是雍王进天牢后的,他完全没有能力知道这件事,况且,雍王印也绝对不在他手上啊。”
  他看着军报发愣,可平看着他有些不对劲,靠过来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消息能让他做出如此反应
  看到他凑过来,夜无忌一把合上军报,塞进信封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可平十分不解,但是他也没有追上去,殿下既然这么做,那军报上就一定有他不该看的,既然是不该看的他就不看,何必作死呢,no作no  die,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夜无忌阴沉着脸来到外面,打开匣子,把里面的信件拿出来,扔进火堆里烧了,可平跟出来,看见他这么做,赶紧冲过来要把军报抢出来
  他一把推翻火堆,着了火的信件掉下地上,他赶紧用脚扑灭火苗:“这些都是让那些将军大臣们听命于您的把柄,怎么能烧就烧了呢?”他现在严重怀疑夜无忌脑子短路了
  可是,夜无忌只是摇摇头,把空的匣子丢到一边:“这就是魔盒,里面的东西不应该被更多的人知道。”
  “什么魔盒?”可平听得云里雾里的,他从来地上捡起一封没有被烧的信件,拆开看了看
  “这封信完全可以让户部那几个老家伙对您俯首称臣,只要他们敢说不是,这封信就是铁证!”他挥舞着手里的信,信心满满
  夜无忌无语,他指了指军报上盖着官印的地方,可平定睛一看:“雍王印?不可能吧?”
  夜无忌语气平静:“事实就摆在这里,现在雍王印不在他自己手里。”
  “那是在谁………”可平思考着,恍然大悟:“在五公主那里对吧?有人要陷害五公主殿下。”
  少年点点头:“所以,'这些东西必须销毁。”
  “臣不这么认为。”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军帐那边传来,两人齐刷刷的看过去,狐言带着半边脸的狐狸面具走了过来
  看到他,可平保持着警惕,现在,狐言算是赤鸦的人,看到可平攥紧的拳头,他笑了笑:“可平大人不必如此提防小人,毕竟,咱们也算是同事啊。”
  “谁跟你是同事?”可平很嫌弃这个称呼,狐言笑了笑:“我在朝廷也谋了份差事,姑且也算是同事。”
  “你也做那个狗皇帝的官了?”可平看着他,心里又增加几份嫌弃,狐言点点头,他看了看夜无忌和可平两个人手里的信件:“把这个偷偷交给大理寺卿的办公桌上,只要他在朝堂之上发难,群臣就会一呼而起,虽然矛头指向夜清瑶,不过,实际上是对夜墨氶发难,皇族资助叛军…”他勾起一抹坏笑:“这个名声传出去可就不好了啊。”
  夜无忌看着他,眼里划过一丝杀意,狐言就当没看见,继续发言:“到时候,一石二鸟,不仅除掉了夜清瑶这个麻烦的家伙,北秦朝廷必定内乱,到时候咱们再加把火,复仇大业就完成一半了!”
  他越说越兴奋,到最后都有些手舞足蹈了,他对面的两个人却是一言不发。唱独角戏的狐言有些面子上挂不住,他看着对面的少年:“殿下,这么伟大事情你难道不为之兴奋吗?”
  少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狐大人有如此的抱负,是赤国的荣幸,我属实不能与之为伍,告辞。”

  说着,从地上捡起匣子和没有被烧毁的信件转身要走,狐言赶忙拉住他:“殿下,先别着急离开。”
  少年拍掉他的手:“有话就说,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狐言清了清嗓子:“殿下,这么好的机会,你难道真的不珍惜一下吗?”
  夜无忌听到他还在聊这件事,依旧要走,狐言急了,喊了一声:“您难道还要计较儿女情长吗!”
  听到这句话,夜无忌站住脚步,背对着他:“这是我的事情,你们不懂。”
  “我们算什么不懂?你不就是动了私心,想要那个丫头活着吗?你为了她还要把这种天赐的良机浪费掉吗?浪费机会是要遭天谴的!”他喊着,怒视少年
  夜无忌没有说话,可平想要出来打圆场:“殿下他也没有那个意思……”说到一半,少年厉声喝道:“闭嘴,没你事。”可平只好闭了嘴,默默站在一边
  狐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赤国就是毁在你们这种贪财好色的人手上!”
  “贪财?好色?”夜无忌怒极反笑:“现在还不是时机把这个东西递出去,你我手上有军权吗?在朝廷有自己的势力吗?什么都没有,一腔热血就要去复仇,你那是送命!”
  狐言哑口无言
  “我念及儿女情长?在江州这些日子我早就把那些东西扔了,我比你们任何一个人都想复仇。”他阴森的目光扫过两人
  “这件事不要再提了,把东西收拾好,明天可平和你回京城。”他说着,把匣子递给可平
  狐言看着他:“殿下不一同回去吗?”
  夜无忌转身离开:“不该问的就不要问,这样活得久。”
  狐言看了看可平,而后者只是耸耸肩,也离开了,他气不过,又给一旁已经散架的火堆补了几脚,发泄自己的情绪
  可平拿着匣子,返回了江州城
  晚上,他来到夜无忌的房间,问怎么处理这个匣子
  夜无忌在写信,没抬头:“你就把他放到雍华宫的密室里。”
  “可是那里还有一个……”可平有些犹豫,夜无忌皱起眉头:“他有什么可担心的,已经是个半死不活的人了,我念在亲情的份上把他救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平点点头:“属下这就去办。”
  夜无忌叮嘱道:“这件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可平点点头,他试探着问:“殿下?”
  少年依旧没抬头:“怎么了,还有事?”可平有些犹豫,夜无忌不耐烦:“有事就快说,没事就回去吧。”
  “最近阁中都在谈论您不积极复仇的这件事,所有矛头都指向五公主殿下,现在她和皇帝一样招阁里的人恨,她在皇宫不一定安全啊。”他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少年的神色
  少年停下笔:“恨就恨去吧,估计临溪的事情结束,我就不会再回到京城了,跟她自然就是要了断了。”
  “可是她身上的蛊毒……?”他追问,夜无忌继续写信:“顾不得了,实在不行也只有死路一条咯。”
  “她是为了您染上这个蛊毒的啊。”可平说着:“咱们不能做这么不义的事情啊。”
  “那你说怎么办?我难道还要去为了她力排众议,让自己失去地位吗?”夜无忌吼道,可平吓得赶紧跪下:“属下只是问问,我多嘴了。”
  夜无忌摆摆手:“无妨,是我情绪激动了,你回京后,多注意一点她,如果有人要害她,不能拦着,也不能帮忙,保持中立态度知道了吗?”
  可平跪在地上:“属下遵命。”
  夜无忌点点头,可平赶紧起身退了出去,他关上门,站在门外,就在这个时候,窗外闪过一道黑影,看方向似乎是朝他的房间走过去,他有一丝不详的预感,赶忙小跑到自己的房间
  他推开门,自己的房间一尘不染,离开时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他从床头柜中取出匣子,完好无损,他松了一口气,把匣子重新放了回去
  躲在窗外的男人用指头戳破窗户纸,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第二日清晨,可平准时从床上起来,简单的收拾了行李,打扫了房间,他特意查看了匣子,把匣子抱出来,打开仔细数了数剩余的信件
  他数了两遍,匣子里只有十封信
  “不对啊,我记得昨天我抢回来十二封信啊,怎么会少两封呢?”他有些焦急,来回来去又数了好几遍
  结果是一样的,匣子里少了两封信已经是事实。他坐在椅子上,仔细回忆着自己到底出了什么纰漏
  这时,夜无忌过来敲门,他听到敲门声慌忙把匣子扔到包裹里
  夜无忌走进来,可平赶忙起身:“殿下”他低着头
  少年看了看房间:“这不是收拾好了吗?赶紧下楼吧,回京的马车还在等你呢。”
  他点点头,提起包裹就往外走
  “等等,”夜无忌叫住他,可平心头一惊,他站住脚步:“怎……怎么了殿下?”
  他紧张的盯着少年,后者从桌子底下拿出来一个包裹:“你忘了一个。”

  可平赶紧把包裹拿过来:“多谢殿下提醒。”
  少年拍拍他的肩膀:“快去吧”
  可平没有多说话,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丢失的这两封信,一封正安静的躺在夜墨氶的桌子上,另一封信不知到了何处
  他拿起信,皱着眉头又看了一遍
  “江州的赈灾银留出来一部分分给你们,明日下午在月亮河上游的群英亭会面。”
  里面还夹着一个收据:“王府特批,银两2万两”右下角落款盖着雍王印章
  “来人!”夜墨氶喊了一句,杨德喜屁颠屁颠跑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夜墨氶把信放在抽屉里:“一会儿派御龙卫去月华宫,把雍王的官印找出来。”
  杨德喜看了看时间:“这个时候五公主殿下应该已经睡了,去打扰的话……”他还没说完,夜墨氶挥手:“以我的名义搜查,她要是不情愿让她来找我!”
  杨德喜只好作罢,领旨跑去了月华宫
  深夜,月华宫,阿咏搬了把小凳子坐在门外
  她看着星空:“这天气一天比一天热了,布衣阁和净衣局怎么还不送夏装来啊。”
  紧接着,她又盘算起夏装要放在哪里
  “公主殿下的闺房估计是放不下了,后院还有个仓库,把冬装放到那里应该可以。”她抬头盘算着
  这时,月华宫门外传来一阵骚动,阿咏赶忙出来查看,她这一看不要紧,门外站着几十位御龙卫
  她站在门口:“大半夜的你们来五公主的寝宫做什么?”
  杨德喜从后面挤过来,打开怀里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听到有圣旨,阿咏赶紧跪下
  杨德喜继续念:“江州叛乱幕后主使已经水落石出,来往信件均已截获,朕在信件上找到雍王官印,依稀记得官印在五公主这里,特前来拿取。”
  “在公主殿下这里?不可能吧,公主殿下跟江州叛乱有什么关系。”阿咏听到后很震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杨德喜合上圣旨:“你还是赶快去叫五公主殿下起来吧,我们赶紧找到官印赶紧回去,争取不耽误太长时间。”
  阿咏点点头,她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来到里屋,叫醒了小姑娘
  夜清瑶揉了揉眼睛:“怎么了阿咏?天亮了吗?”
  她看了看窗外,还是黑乎乎的一片
  她疑惑的看着阿咏,后者开口:“一句两句讲不清楚,殿下还是赶紧起来吧。”
  小姑娘一脸懵:“到底发生了什么?”
  “奴婢不知道太多,就是让杨公公来拿雍王的官印。”阿咏说着,把小姑娘的衣服拿了过来
  小姑娘机械的穿上衣服:“来拿官印?”她思考着为什么突然要拿这个
  她恍然大悟,下午她在书房看书,夜墨氶过来问她官印在不在她这里,估计是出了事,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来取官印
  她穿好衣服下地,阿咏出去,带着杨德喜和御龙卫进来,杨德喜进来后就跪在小姑娘面前:“奴才见过五公主殿下。”
  小姑娘示意他站起来,杨公公站起身,他站在一边,小姑娘凑近他,问:“杨公公,爹爹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杨德喜有些犹豫:“这个嘛……”
  小姑娘拍了拍他:“没事,这就是个误会,你告诉我也没事的。”
  杨德喜开口:“是这样,江州叛乱平息了,今日上午大理寺卿把一封信递了上来,上面的落款处盖着雍王官印,可是这官印就在您这里啊。”
  小姑娘算是明白了,自己这是被诬陷了,雍王官印只在她这里,而去往江州叛军的信件上盖着雍王印,那不就是说自己跟幕后主使有关系吗?
  这个是杀头的罪过啊,小姑娘心里骂娘:“这算什么事啊,自己谁都没招惹,却被泼了一身脏水,她去那里说理啊?”
  小姑娘站在门外,看着御龙卫翻箱倒柜,自己的衣服全被翻了出来,甚至还有贴身的衣物,她感觉到一阵尴尬
  “你们至于搜这个吗?这是我的隐私啊!”她喊着,赶忙把小衣服收了起来
  而在场的御龙卫却丝毫听不见,依旧吾行吾素
  小姑娘一脸不满:“不许碰这些东西!”她喊着,走进屋里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
  杨德喜想要拦住她,可是小姑娘身子矮小,在御龙卫之间穿梭自如,杨德喜年纪大了哪里追的上她?
  “不许胡闹了!”夜墨氶的马车停在宫门口,他从上面下来,一把拎起小姑娘的衣领,抓在手里
  小姑娘被他拎到半空中,委屈上了,跟夜墨氶撒娇:“爹爹……他们翻我的东西,侵犯我的隐私!”
  夜墨氶死死看着屋里:“这是朕的旨意,你不得抗旨。”
  夜墨氶也是站在他们那边的,小姑娘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脸不情愿的站在夜墨氶身边
  找了一会儿,御龙卫走了出来:“报告陛下,没有找到官印。”
  又几个御龙卫从偏殿走出来:“报告陛下没有找到。”

  之后,所有的御龙卫出来,都说没有找到
  夜墨氶抿了抿嘴,低头看着小姑娘:“官印呢?不是说在你这里吗?”
  小姑娘也懵了:“我记得是在我这里啊,怎么能没有呢。”
  “那你是说朕的这些御龙卫骗了朕吗?”夜墨氶语气不善
  “我没这么说,只是没找到,等你们走了我再找找不就行了。”小姑娘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到小姑娘一脸的云淡风轻,他气不打一处来,吼道:“那你就去给朕找!如果找不出来,朕就把你当做幕后主使判罪!”
  小姑娘站住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夜墨氶:“吼我干什么?“
  夜墨氶阴翳的眼神看着她:“信纸上出现了雍王的官印,印章就在你这里,你这是通敌!”
  “我?通敌?怎么可能?”小姑娘看着面前的男人,感觉不可思议
  “那你就找出证据来。”夜墨氶说着,转过身背对着她
  这是夜墨氶第一次对她发脾气,他是这样的可怕和无情
  她感觉到很不舒服:“有没有证据说就是我干的。“
  夜墨氶气昏了头:“这些证据还不够吗,就这些,足以让你在天牢待上一辈子!。”
  小姑娘有些委屈:“我……”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是被冤枉的,她带着哭腔:“我找就是了,别凶我了好不好。”
  她想要过来抱住男人,而男人不但躲开,还一把把她推开:“不许抱着我,赶紧去找!”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男人:“爹爹也不相信我吗?”
  男人没有理她:“你只要把官印找出来交给我,我就可以相信你。”
  “那如果找不到呢?”小姑娘问
  “那就去天牢,用刑具撬开你的嘴!”夜墨氶不耐烦的喊
  小姑娘看着他,她不理解,为什么要如此对她呢?这和几个时辰前的夜墨氶判若两人
  她哭了,哭的眼泪花哨。夜墨氶看见了,心生厌恶:“哭什么哭?”
  语气很凶,小姑娘哭的更厉害了,哭声很招人烦,夜墨氶被烦的不行,仰手要打,杨德喜赶紧过来拦住
  “陛下使不得啊。”他抓住夜墨氶的手,后者甩开,放下手:“你去找吧,找到天亮,天亮之后要是找不到,自己去天牢。”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小姑娘委屈的哭着,她没见过这样的夜墨氶,她不是不愿意配合,只是这样的方式她接受不了
  阿咏走了过来,抱住她:“陛下只是性子急,毕竟这个事情不小,陛下也是关心你。”
  小姑娘点点头:“我知道,我这就去找。”
  说完,她就去里屋翻箱倒柜,阿咏在一旁帮忙
  马车上,夜墨氶揉着眉心:“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杨德喜在外边没有说过,男人长叹一口气:“我就怕明天上朝有人拿这个说事啊。”
  “陛下,如果明天早上公主殿下没有找到怎么办?”杨德喜试探的问
  男人沉默半晌:“那就去天牢里好好想想。”
  “陛下您真的要把她押进天牢啊?”杨德喜有些震惊
  “朕这么做是为了她好。”夜墨氶说完这句话,便不在开口
  回到了养心殿,夜墨氶就是在龙椅上坐着,他看着信,杨德喜在外面守着,丝毫不敢懈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东方的红日逐渐上升,最后,东方露出鱼肚白,夜墨氶从椅子上站起来
  “杨德喜,你去月华宫看看,找到了就把东西带回来,没找到,就把她带到天牢审问。”他说着,杨德喜在门外领旨,走上马车去了月华宫
  小姑娘和阿咏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天渐渐的亮了,小姑娘折腾一晚上,在床边坐着睡着了,阿咏还不放弃的找着
  杨德喜走进来,阿咏看见了,杨公公指了指小姑娘,阿咏摇摇头,杨德喜无奈,叫醒小姑娘
  “殿下?殿下醒醒。”杨德喜推了推她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杨德喜,就知道是来催她了
  她摇摇晃晃站起身:“不用麻烦公公了,我这就去天牢报道。”
  杨德喜还想说些什么,小姑娘已经出了门
  杨德喜回到御书房,夜墨氶看着他两手空空的回来,内心叹气
  杨德喜说:“五公主殿下找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
  夜墨氶问:“那她现在人呢?”
  杨德喜看了看门外:“殿下自己去了天牢。”
  “自己去的?”夜墨氶问“这是最好,还算是要点颜面。”
  “可是,天牢的环境她可能吃不消啊。”杨德喜忧心忡忡
  夜墨氶有些不耐烦,他看着杨德喜:“那你说我还能这么办,你一会去一趟天牢,让他们好吃好喝的对待她,下朝后朕亲自去看一看。”
  杨德喜点点头,不过,他还是有些忧心忡忡:“这要是关个十几天,出来都得疯啊。”
  夜墨氶蹬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替她辩解呢?”
  杨德喜低着头没敢说话
  夜墨氶皱着眉头:“把朕的朝服拿过来。”
  杨德喜把衣服拿了过来,伺候着他更衣,夜墨氶还不知道,今天的朝堂,会是自己这一朝最大的滑铁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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