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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砚筝(二)逼婚带进家门


“筝筝,不要怕,程叔会恢复过来的。要不,我们先去把结婚证领了,让程叔高兴高兴?到时候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帮你照顾他了。”

白越心疼她哭得那么伤心。

在他心里,程筝自从上了高中之后,状态一天比一天差。

特别是高三那次,她被那些同学堵在卫生间里欺负……再加上高考落榜,她整个人一碰就碎。

如果不是有她爸在,她肩上顶着为人子女的责任,她大概……早就活不下去了吧。

所以他特别特别想对程筝好,保护她,让她开心一点。

可他不知道,程筝之所以哭得这么伤心,不是因为程林,而是傅砚洲。

那个多年不见的高中同学,一见面就把她锁在酒店里欺负了。

她躲在白越怀里,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现在其他男人对她来说,是非常可怕的存在。

她刚要答应白越去领证的事,兜里传来急促的震动。

程筝身上穿的,是傅砚洲给她的新衣服,手机也是傅砚洲给她的。

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的号码。

她颤抖着按了挂断键,那边却很快发过来一条消息——

【不想他死,就拒绝。】

程筝霎时间白了脸!

白越担忧地问:

“怎么了,筝筝?谁啊?”

他看见程筝的手机,是时下最贵的品牌,最新的款式,差不多要她三四个月的工资,就是他也要赚一个月。

他又重新打量起她身上的衣服,不由严肃地问:

“筝筝,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程筝眼睛一热,低下头。

手机又开始震动,她接起来,低沉的男音传入她的耳中——

“筝筝,听话,如果你答应跟他结婚,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程筝浑身冰冷。

她不明白,已经过去七年了,他为什么要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他不仅不顾她意愿地要了她,竟然还阻止她跟白越结婚。

她咬住牙,什么都没说,挂了电话。

“筝筝?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白越急了。

程筝看着他,他的命她不敢赌。

许久后,她才哑声说:

“白越,结婚的事,过段时间再说吧……还有,我知道追你的人其实挺多的,有合适的你一定要把握机会,不要因为我耽误你一辈子。白越,其实我们做兄妹也行的。”

白越人长得又高又帅,名牌大学毕业,现在是电视台的正式职工,是已经工作三年的老记者了,条件很不错。

不像她,声名狼藉。

白越立刻反驳,鼓励她。

远处——一辆黑色宾利中。

傅砚洲看着他们两个人紧紧靠在一起纠缠的样子,膝盖上的手死死攥起。

程筝,是他的女人。

以后,没有人可以动他的女人。

——

程筝以为,她可以和白越结婚,以后的日子也就有了保障。

现在,这个希望也破灭了。

她前段时间知道当年是虞湘湘顶替她上的大学,便去某局举报她。

可那里的人说她没有证据,再闹下去就报警告她诽谤。

她不想放弃。

分明就是虞湘湘害了她一辈子,把她逼上绝路,连复读都不行。

就在她想要去其他部门举报时,连门都还没进,就有人把她请上了一辆豪车。

当看见优雅地坐在后排的男人时,程筝恍然大悟——

他……一定是为了虞湘湘!

这一刻,程筝真的好恨他们!

他们毁了她的人生,还阴魂不散,每一次对付她的手段都无比恶毒。

傅砚洲和虞湘湘是一对,可他为了虞湘湘,竟然强了她。

“放我下车!”

程筝冷着脸,大大的杏眼通红,去推车门,可门早已被中央锁锁死。

傅砚洲优雅地看着她白费力气,伸出长臂将她扯进怀中。

程筝条件反射地弹到车门上,防备地看着他。

那三天三夜侮辱的记忆让她无法忘怀。

连碰都不能碰?傅砚洲盯着她,倾身过去,将她压在车门上强吻!

“不要……放开我!滚开……”

程筝剧烈挣扎!

可她越是挣扎,傅砚洲的进攻就越是猛烈!

当她终于被他放开时,早已气喘吁吁,眼角带泪,衣衫不整,浑身无力。

程筝完全呆住了。

他……他不可能缺女人啊!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

车子停下,傅砚洲拖着她下车。

挣扎间,程筝抬头一看——

【民政局】。

她质问: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办事。”

有力的大掌箍住她的身体,不由分说地朝民政局里面推。

程筝拼命抵着台阶不肯上去,引来周围人的注意。

“你办事为什么要带着我?我不去!傅砚洲你放开我,那件事我都没有追究,你想让我去报警吗!”

傅砚洲收紧臂弯,咬着她的耳朵,嘲弄道:

“去啊,随便你,你去看看报警又能怎么样?程筝,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最好不要跟我闹。走。”

他的第一句话让程筝愤然,第二句话更加让她震惊!

结婚?民……政局?

她猛地推开他!

傅砚洲没有防备她瘦弱的身体竟然迸发出这样猛烈的力量,被她挣脱后,他沉下脸要去抓她!

“滚!”

程筝眸中的仇恨让他心有一涩,不由顿住脚步。

程筝逃了。

留下远近许多吃瓜群众。

看这俩人的样子应该不是离婚。

结婚……也不像。不然有那样出色的男人,那个朴素的女人为什么要跑掉?

傅砚洲看着程筝毫不留恋的背影,想到的是高中时,她对他同样无比冷漠的背影。

他喜欢她的头发,不过就是轻轻摸了摸,她第二天就把那一头柔顺乌亮的长发剪短。

她就那么讨厌他?

他黑眸中跳跃着燃烧的火焰,里面充斥着不甘。

——

程筝回到宿舍后,一直惶惶不安。

那晚被他破身的痛,还有持续不断的折磨让她心生畏惧。

那个男人为了虞湘湘,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们现在一定是想要逼死她,给虞湘湘守住那个秘密。

程筝搂紧自己。

第二天,杂志社的李主编板着脸找她谈话。

“为什么?主编,我干得……挺好的。”

李主编告诉她,要把她辞退,还让她今天就把宿舍腾出来,不准她再住了。

“程筝,说句实在话,你干得是不错,但我们杂志社太小,惹不起大人物。现在我们租的办公室就是对方集团的,你与其求我,不如想一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拜神啊,可别拜错了庙。”

他这样一说,程筝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人果然不肯放过她。

她思索着对策,终于下定决心给他打去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

“筝筝,怎么样,想通了吗?”

他的语气不紧不慢,一片从容,好像肯定她会妥协一般。

程筝淡声说:

“你想要做什么,我可以配合。但要还是昨天的事,恐怕不行,我们家的一些证件都在我爸那里保管,我爸身体不好,在养病,过段时间我才能朝他要。”

程筝想要拖延时间,不想傅砚洲直接戳破:

“没关系,筝筝,你们家的证件都在我手里。而且你大可放心,就算没有证件,我们的结婚证也能办下来。再退一万讲……”

他顿了顿,又在威胁:

“就算你不同意,也能办下来。明白吗?”

程筝一听,十分恼怒。

“傅砚洲,你们也太无法无天了,你想逼死我是吗?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灭口?你杀了我啊!”

电话里的女声激动,尖利,带着隐忍的哭腔。

傅砚洲看似是高位者,胁迫者。

实则,他也在忍耐。

她宁可死也不想嫁给他?

想嫁谁?白越?白越就那么好吗?

他冷笑,毫不留情地说:

“都是我的人了,不嫁我,想嫁给谁?忘了自己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是怎么被我玩的?你想嫁给别人,要不要婚礼那天把我们做/爱的视频放给所有宾客看?嗯?程筝,你想我这样做吗?”

“……”

程筝张张口,没发出声音,默默把电话挂了。

她一个人愣了好久。

他……怎么变成这样了?这么无耻、下流。

这还是曾经那个高冷,高傲,永远用眼尾看人的高岭之花吗?

他对付她的手段,为什么这样下作?

因为是她,所以要这样吗?

另一边——

是的,就因为是她,傅砚洲做梦都想得到的女人,那个高中三年无论他做什么,正眼都不看他的女人。

傅砚洲盯着熄屏的手机,胸口起起伏伏。

如果她开开心心地答应和他结婚,他怎么会说那些恶毒的话?

他想和她好好的,可惜啊,她爱的人不是他。

他只能把她从别人那里抢过来。

都说男人要成家立业,他这种家世,更是很早就开始催,傅家高家的人物色了很多门当户对的女孩介绍给他,可他看都不看。

全面支持接手傅氏集团后,他就把手伸向了她,步步紧逼。

他怎么能允许她不愿意?

她必须愿意!

傅砚洲抬起头,面色冷酷,坚定。

——

程筝知道,这一切,许继远都参与了。

把她骗去酒店送给傅砚洲。

把她家的重要证件交给傅砚洲。

全都是许继远干的。

她被逼急了,打电话过去问他在哪里。

许继远让她去他家里,那里还住着许慧和程林。

程林因为程筝要去举报虞湘湘的事,吓得中风了。

程筝本是去找许继远算账的。

可到了许家,她被许继远推到程林房间门口,眼睁睁看着程林大小便再床上失禁,没有人管,难受得捶床想死。

“程筝,你看看你和你爸,都是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有本事养活你爸,照顾你爸,供他吃一天一千块的药?你带着你爸吃住都是问题,不如嫁人吧,那可是傅砚洲,你明白傅砚洲是个什么人物吗?”

许继远势在必行。

把程筝送到傅砚洲的床上,傅砚洲给他投了两千万。

只要程筝嫁给他,他就答应再投五千万!

程筝的眼泪在脸上肆意流淌,她挣扎着要去给她爸换裤子。

许继远却按住她,不许她去。

“傅家未来的少夫人,傅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怎么能干这种肮脏的活儿?”

程筝的宿舍被收了,室友说东西都被清了。

程筝无家可归,在警局门口坐了一晚上。

……

第二天一早,有好心的女警问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程筝疲惫地抬起头,刚想说什么。

突然,她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起来。

“不需要,我是她丈夫,我可以照顾她。”

女警见到这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人,吓了一跳。

程筝饥饿,疲惫。

被傅砚洲抱上车后,她想要逃,却一阵阵眩晕,胃痛。

傅砚洲喂她喝水,她抗拒,他便含在嘴里,喂进她口中。

眼看着是去民政局的路,程筝不从,傅砚洲便逼她看他们两个人在床上绞缠的画面。

“不……”

“筝筝,我给你最后一次自愿的机会,如果你还想闹,我不知道你和你的亲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你想逼死你爸吗?想白越出什么事吗?还是想这个视频被所有人看到,看看你这般甜美的模样?”

程筝看着他,一动不动。

她眼里,全是厌恶和鄙夷。

来到民政局,特批特办,不用排队,结婚证很快就领到手了。

程筝都没摸到,就被傅砚洲收走。

此后,程筝很少能够见到那两个红本。

领完结婚证,程筝觉得自己掉进狼窝,她这辈子完了。

傅砚洲却很愉悦的样子,牵着她的手出来,好心情地把那个视频发给她,然后删除自己的原件。

程筝的手冰凉,脸色苍白。

傅砚洲皱皱眉,在她要离开时,一把将她扯回去。

“去哪里?”

程筝颓然地答道:

“回宿舍,你想做的已经做完了,可以不要再为难我了吗?”

傅砚洲一字一句地告诉她: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是傅家的人了,自然要跟我回傅家。走。”

程筝不愿意:

“我不去。”

“由不得你。你是我老婆,是傅家的新媳妇,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不用怕,跟在我身边,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我不要……傅砚洲我不去……”

砰!车门被关上!

……

程筝心不甘情不愿地被他带到傅家,又拖又拽,半哄半威胁地进了门。

家里的佣人面面相觑。

傅谦和高衍兰看着儿子带回来个女人,先是都感到惊奇。

他们的儿子,竟然动了春心?

可一看到这女人是谁,又纷纷面色各异。

傅谦心下了然,这是他儿子高中遇到的女孩儿。

那个时候他就觉得他儿子对那个女孩儿有着非比寻常的情感。

原来啊,原来他儿子一直在等这个人。

怪不得,他眼里看不见其他女人。

而高衍兰则沉下脸。

她记得这个女孩儿,她当初为了湘湘的事还去找过她。

湘湘……绝对不能让这个人和湘湘再见面!她会害了湘湘。

可高衍兰没有想到,傅砚洲直接把两本结婚证整整齐齐摆在桌子上。

“爸,妈,我和筝筝结婚了。这就是程筝,你们的儿媳妇。筝筝,这是爸和妈,叫人。”

程筝被他推了下,她在电视上见过傅谦,于是,她开口打了招呼:

“傅市长,傅夫人。”

高衍兰嫌恶地白了她一眼。

程筝亦记得这个傲慢的女人,她朝她洒钱,告诉她,不要去惹虞湘湘。

她起身要走。

手腕被人紧紧攥住,有些痛。

傅砚洲把她拉回来,警告地看着她。

“叫爸和妈,听话,别不懂事。”

程筝不肯叫。

傅谦这时和善地开口,脸上带着笑。

“不叫就先不叫吧,砚洲啊,你对筝筝的父亲改口了吗?你可不要欺负筝筝。等婚礼上我和你妈给了改口红包,再让筝筝改口也不迟。不过筝筝啊,你也别叫得那么生疏,先叫伯父伯母也好,我们是一家人。”

程筝没有想到,傅砚洲的父亲、高衍兰的丈夫,是这样友善的人。

她依旧没有叫。

傅谦看出她不是心甘情愿跟他儿子领的证,明白其中有些曲折,又笑着安抚几句,就让傅砚洲带着程筝上楼了。

程筝如临大敌,被傅砚洲拖了上去,带到自己房间。

高衍兰越想越气,坐不住了,想去找傅砚洲问个清楚。

傅谦阻止道:

“筝筝一看就是个好孩子,这个儿媳妇我很满意,你不要吓到她。”

“满意?”高衍兰气得发抖,“你和你儿子都疯了不成?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住口。不要让那孩子听见了,以后也不准再说这种话。”

“……”

楼上,程筝死活都不想留在这里,更不想在傅砚洲的房间跟他单独相处。

她跟傅砚洲在门口撕扯,被傅砚洲抱起扔到了房里的大床上!

摔得她一阵眩晕。

她艰难地坐起来。

“我不待在这儿,我要走。”

傅砚洲压住她的腿,冷冷道:

“我说了,你是我的人,是傅家的人。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给我老实住着,不要不懂事。”

“我不是!都是你逼我的,不算数!”

“不算数?”傅砚洲气得轻笑两声,猛地沉下高大的躯体压住她!

“啊……”程筝胸腔被死死压住,有股窒息感。

“你说不算数,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算数?”

他扯掉彼此的衣物,与她交融。

“不要……出去!不……”

程筝痛苦地拍打他。

傅砚洲越发忘情,渴望地占有她。

有佣人经过,听见里面激烈的声响,不由又惊又羞。

那少夫人看着文文弱弱的,这样的话……能受得了吗?

——

程筝到了傅家后,两天都没有下楼。

更确切地说,是没有下床。

每顿饭菜都是佣人送上去,或者傅砚洲端上去的。

俩人身上都挂了彩,看见傅砚洲就知道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傅谦忧虑程筝,严肃地让傅砚洲不要欺负她。

高衍兰则对程筝厌恶到极点。

“这难不成是个小妖精?把砚洲都带坏了。”

傅谦斥道:

“你看不出来是谁带坏了谁?再说,小两口新婚燕尔,有什么错?”

高衍兰气得摔下碗筷,回房去了。”

——

程筝被折磨了几天,傅砚洲根本不放她下床。

直到她奄奄一息地承认——

他是她的男人。

她是他的老婆。

他们两个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

她是他们傅家的人。

他还逼她叫了几声“老公”。

她才算重获自由。

……

傅砚洲去公司处理紧急公务时,让陈妈给程筝做了她喜欢吃的饭菜。

亲吻着告诉她,下楼去吃饭。

他走后,程筝想要离开傅家。

亚澜湾的安保得了傅砚洲的命令,不让她出门。

幸好这时傅谦的车子开进来。

傅谦的秘书喊了声:

“小程。”

秘书也是记得这个女孩子的。

真没想到,现在成了傅市长的儿媳妇。

程筝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求救:

“傅市长,您放我出去好吗?这里的人不让我走。求您了。”

傅谦也是几天没见程筝,这孩子又憔悴了,被他儿子“欺负”的。

傅谦感叹地摇摇头。

他温和地问程筝:

“筝筝,你真的不愿意跟砚洲过日子吗?是他强迫你的,对吗?”

一阵酸涩涌上程筝的心头。

她点点头,双眼湿润,楚楚可怜。

傅谦便让她上车。

他要暂时把这孩子送到她自己觉得自在的地方。

可没等车子重新开出门,傅砚洲的车子就嚣张地拦在了门前!

程筝被人粗鲁地拽下车,带进别墅里,上楼!

面对阴沉的男人,她后退着,很害怕。

“你,你要干什么?”

傅砚洲没有逼近她。

他站在门口,跟她保持着一段距离。

“筝筝,我们的婚礼一个月后举办。”

“我已经通知了我们的老师和同学,还有我们双方所有的亲友,以及你认识的人。”

“过两天我们要飞到国外去量制婚纱和礼服。”

“蜜月你想去哪里?我随你的意见。”

“我们家的聘礼会出一份礼单,到时候给你和你父亲过目。至于你的嫁妆,我会以你的名义准备一份。”

“还有改口红包,我给你父亲准备了,到时候由他交给我,我会在所有宾客面前,改口叫他‘爸’。”

“你也是一样的。我的父母给你改口红包,你也要叫‘爸’和‘妈’。”

“筝筝,记住了吗?”

程筝听他像是宣告,又像是自顾在说。

她心头说不上什么滋味。

她下意识不住地摇头:

“不,我不想。”

她害怕。

她好怕,他会伤害她。

为了虞湘湘而伤害她。

“傅砚洲,我不想,不想跟你结婚。取消掉好不好?我们去把婚离了好么?求你了。”

傅砚洲这时走向她,一步一步,无比坚定。

他抱住程筝,在她的眼皮上印下一吻:

“筝筝,你这辈子只能嫁给我。”

【砚筝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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