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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六章 死亡之感


方梁被眼前的这一幕弄得是有些怔怔的失神,不过他虽然想要失神的发一会呆来好好理清以下自己的思绪但是另外一人,也就是那问歌可是不曾给方梁这个机会的。

        几乎是在那吴姓的中年男子直直从空中落下甚至更早之时这问歌便开始有些动作了,问歌早早的就动身前往了那位吴姓中年男子的身边。

        然而这位问歌一动那此时此刻还是跟他感同身受的方梁自然是心有所感的,他立即便因为这问歌的动作从那发懵的状态之中骤然的回过了神来。

        在短短的一瞬之间便醒过神来之后方梁又是只用了短短的一瞬之间的时间便意识到了“自己”也就是那问歌现在在做些什么。

        那吴姓中年男子直直从空中下坠的身体在方梁的眼中极为快速的放大了起来,这种现象意味着什么事情方梁很是清楚的,这便是意味着“自己”跟这吴姓中年男子已经是靠得越来越近了。

        方梁之所以能够意识到这件事情其实倒不是什么咄咄怪事了,之前这位吴姓中年男子跟这问歌交战的时候这种这吴姓中年男子的身形极其突兀的在方梁的眼中放大了起来都不过是家常便饭的事情罢了,方梁早就司空见惯所以方才能够以如此快的速度便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着什么事。

        这些话说来话长,但是方梁脑海之中的这些思维转动也不过只是短短的一瞬之间罢了,不过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的事情但是也已经足够让得这问歌来到那直直自空中坠落而下的吴姓中年男子了。

        在来到那自空中直直坠落而下的吴姓中年男子身旁的下一瞬间方梁便觉得自己的双手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后一瞬便感知到了有东西落入了自己的双手之中,在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方梁才能够看清面前的人正是那吴姓的中年男子。

        “奇怪了,难道不是已经施法成功了么?怎么现在这问歌的神魂元婴都不曾挪移还呆在自己的身体之中呢?”方梁对于“自己”将这吴姓中年男子给抱在了手中的这一事也不是有多在意心中转念开始想起了其他的事情来。

        方梁的心中正十分诧异这如今这有些跟他预料之中不一样的情况呢,按照他对于那神魂夺舍之法的理解这问歌之前那般施展可是已经将这神魂夺舍之法给施展成功了,按照道理来说现在这问歌的神魂跟元婴应该都会转移到那吴姓中年男子的身上去才是。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没有发生的了,这便是会让得人十分意外的情况了至少对于方梁来说是十分让得他意外的情况了。

        然而还没有等方梁想出来一个所以然来,方梁便被一些事情中断了他那不断发散的思路,他又一次的不受控制的开口了。

        “唉,虽然小施手段拖延了一会转移神魂跟元婴的时间但是这么点时间还是不能够让得我以秘法将自身的血脉给保留下来啊,看来我这高贵的血脉必然是保留不下来了,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家伙!真是可恨呐!”

        这一次的开口方梁还是带着木然的好似只是例行公事的说完这一句话语,但是对于那问歌来说便不是如此了,他在说出这番话语的时候语气出离的愤怒跟怨恨显然是不满到不能够再不满的地步了。

        这一句话说是方梁开口说得但是其实也就是那问歌自身的喃喃自语,是情不自禁的对于那吴姓中年男子的抱怨罢了,只不过事情都已经成了这问歌他神魂夺舍之法也是已然对这吴姓中年男子施展过了,换句话说便是一切都已然成了定局了这问歌如此这般自语抱怨自然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不过这是按照常理来说是如此,但是现在可不是什么正常的情况,这问歌的喃喃自语的抱怨还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

        这些作用便是解开了方梁之前一直存留再自己心中的那些疑惑跟不解,方梁终于是想明白了这问歌之前为何会这般不情愿去对这吴姓的中年男子施展那神魂夺舍之法了。

        “原来是因为这问歌原本的身体里带有什么奇特的血脉么所以他才迟疑了那么久的时间方才能够下定决心对这吴姓中年男子施展神魂夺舍的手段么。”方梁若有所思的这般想到。

        只不过稍稍这般一想之后方梁的注意力便开始被其他的事情给转移开来,因为他突然从这一念头之中开始联想到了一件事,“如若这问歌是施展了特殊的手段方才做出了这般效果,那岂不是说他这神魂夺舍之法施展的有所改动?”

        思及此处方梁便不由得开始有些头疼了起来,“这可就不太好了啊,我可是想要习会最为正统的那神魂夺舍之法啊,可是不想要这种被人修改过的神魂夺舍之法。”

        “真是的,这敖前辈也太过马虎大意了吧,怎么就用这样的法子来教我这神魂夺舍之法呢?完全就是牛头不对马嘴嘛!”方梁想到后来便不由得开始对策划好了这一切的那位敖前辈开始抱怨了起来。

        “不行,此次之后一定还是要让那位敖前辈再以这种特殊的手段为我传授一次神魂夺舍之法,至于他(她)之前所说的只是紧紧教这一次?谁管他(她)呢,这次是敖前辈他(她)自己考虑的有失偏颇了根本就不关我的事情,让得他(她)再来一次也是正常事。”

        在稍稍抱怨以表明和发泄自己对那位在这一件事上做的十分不靠谱的敖前辈的不满和怨气之后方梁便开始为之后的事情开始打算了起来,就是连与那位敖前辈辩驳的理由方梁都在这短短不过一瞬的时间便找好了。

        这一切在方梁想到这里的时候事情也就差不多了,而也是在方梁差不多将一切都考虑清楚的时候方梁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之内有所异动。

        不过方梁也已经处于这有些奇异的状态之中有着不短的时间了他很是明白这些只不过是他现在跟那问歌感同身受所带来的感受罢了,真正身体出了些异样情况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那位问歌才是。

        便是方梁如此快便想明白过来了这些事情所以方梁才能够以极快的速度集中自己的注意力去关注这问歌身体之中所发生的状态。

        虽然方梁已经认定了这一次的那位敖前辈的传授功法的方式出了一些问题不完全是自己想要的样子,但是秉承着对这神魂夺舍之法多一分了解也不错的念头方梁还是十分的想要将这一次的传授功法的过程以认真的一丝不苟的模样给完成了。

        方梁在集中了自己的注意力之后便让得自己的心神分为了两道,一道前往“自己”也就是问歌的识海之中去观察那神魂了,一道便是前往这问歌的丹田气海之中去观察着那沉浸于气海深处的元婴去了。

        方梁之所以会有这般举动的原因自然是不用多说的,便是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异样状况的地方便是在这两处地方了于是便有了上述的这些举动了。

        “虽然是两处地方都有所异动好在自己还是有心分二用的能耐的,这样便能够将这两处地方将这元婴跟神魂的变化皆都观察的一清二楚了。”在分出心神分别去观察这问歌的识海跟气海的同时方梁还有余力在心中暗自有些庆幸了起来。

        说到这里便不得不说一下了,方梁这等拥有神魂的人想要将自己的心神给分散成数道乃至于更多道也是丝毫都不会有任何的问题的,只不过分出这么多心神难免就会让得方梁的观察变得有些依稀跟朦胧了起来,有可能根本就看不清那问歌神魂跟元婴变化的其中细节。

        然而方梁这种心分二用的能耐便完全不会有那些弊端的事情了,方梁完全可以将这问歌识海之中的神魂还有那气海之中元婴的变化尽皆纳入自己的眼中分毫细节都是不会漏去的。

        便是处于以上的这些原因所以方梁方才会有了之前的那一番庆幸,方梁便是在庆幸自己能够完全将这一切都给收入眼底对于这神魂夺舍之法可以有更深的一种了解。

        言归正传。

        方梁在心分二用之后便察觉到了,这问歌识海深处的那一个神魂小人的大小正在徐徐的发生着变化,原本它是跟那问歌本人差不多大小的但是在这短短的一瞬之间便变得只有半人大小了。

        与此同时,方梁分出的另外一缕心神所见到的光景也是传递入了方梁的脑海之中,另一缕心神在那问歌的识海之中所见到的景象跟方梁在识海之中见到的情形其实相差不多,无非就是正在缩小的神魂变成了元婴罢了。

        只不过还是有着那么些许的区别的,相比较起那神魂缩小的速度来看这问歌气海之中的那元婴缩小的速度委实是有些慢了,在这问歌识海之中的神魂都缩小了大半的功夫这气海之中的元婴居然只不过方才堪堪缩小了近四分之一罢了。

        其实这种现象对于元婴境界之人来说自然是正常的,对于这位刚刚步入元婴境界的问歌来说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元婴这种东西对于处于元婴境界的人来说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可是要比自己的神魂都要重要的东西了。

        对待这种重要的东西无论是这问歌亦或者是其余的元婴境界的修士都是得小心翼翼的对待了,为了不出现什么意外所以在神魂夺舍成功之后转移自己的元婴的时候都是会极其的小心翼翼唯恐出现什么差池便损坏了自己的元婴什么的。

        要知道对于元婴境界的人来说元婴便是他们日后能够在元婴境界之中走出多远的关键所在,因为元婴境界修炼的便是这藏于他们丹田气海之中的元婴了,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便是会让得元婴境界的修士终生再也无法得到寸近的。

        这对于一个修士来说,特别是走到了元婴境界这种地步的修士来说不能在修为上再有所进展与杀了他们又有何异?更甚至于对某些嗜修炼如同性命之人来说更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而初入元婴境界之人的元婴便是最为脆弱的了,所以这问歌方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的放缓了自己元婴流入那吴姓中年男子的身体之中。

        其实这神魂夺舍之法顾名思义,只要拥有神魂再稍稍借助一些元婴之力便能够施展了也不用将自己的元婴什么的也一同迁入被夺舍之人的身体了。

        不过只要有时间容许的话那还是可以将自己的元婴迁入被夺舍之人的身体之中的,这样一来那夺舍之人想要恢复到他自身从前所拥有的实力怎么也会容易许多,所以只要不是太过急迫的情况下施展神魂夺舍之法手段的人都是会将自己的元婴跟神魂一并迁入新的身体之中去的。

        而方梁此时此刻,便是在牢牢的顶着这元婴跟神魂从这问歌的身体之中转移到那吴姓中年男子的身体之中去的。

        这一过程其实对于方梁来说已经是没有什么作用了,到得这一步其实已经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了,因为现在就算放任不管这神魂跟元婴都会迁入进那吴姓中年男子的身体之中,最为重要的还是之前那问歌所施展凝结的种种手印。

        说到这里还不得不提一件事,这神魂夺舍之法一经施展便是不可逆转的手段了,也就是说只要施展了这神魂夺舍之法只要成功了就算将对方的神魂抹杀了施术者本人不远继续下去让得自己的神魂去侵占被施术者的身体都是不能的事情。

        只是对于这一切方梁还是一无所知的,他还是极为认真的将这问歌神魂跟元婴迁移到那吴姓中年男子的过程分毫不留空余的都给收入了自己的眼底。

        这问歌的神魂跟元婴迁移的过程十分的漫长,足足用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方才完全从问歌的身体之中抽离出去完全进入了那吴姓中年人的身体之中。

        在方梁察觉到事情已经完成了的一瞬间方梁顿时就倍感无语了,这时候已经看完全部过程的方梁岂会不知道自己之前专心致志的顶着那问歌神魂跟元婴的转移的过程根本就是无用的鸡肋对于自己理解领悟这神魂夺舍之法根本就不会起到半点作用。

        “真是”

        无语了好一阵儿之后方梁便想要开始在自己的心中对于此事狠狠的腹诽吐槽几句,可是还未曾当方梁将一句吐槽的话语说完方梁的心中便猛然的一动,因为这个时候他又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极为古怪,是方梁之前从未感受到过的,方梁之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整个人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而且自己的思绪什么的也都开始变得淡薄了起来,如若方梁现在还有身体的话相信他如今的眼皮子已经要开始招架不住要闭合上去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疲乏之感席卷上了方梁的心头,让得方梁感到了一阵的疲乏,一开始这种感觉还是不如何深刻的方梁还有余力去诧异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但是紧紧几个呼吸之后方梁便变成了如今的这种模样了。

        在方梁感受到如此感觉的同时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感觉席卷了方梁的心头,只不过因为之前那股诡异的疲乏感让得方梁变得十分的麻木了起来根本就没有闲暇的功夫去注意这些事情,这种感觉不是别的便是那种下坠的感觉罢了。

        不过这种下坠感并没有维持多久便消散了,因为那吴姓中年男子不知道何时已然醒转过来而且这一次他跟问歌的位置完全调转了过来,这一回是这吴姓中年男子以双手将那问歌给抱在手中了。

        只是这些都不是方梁能够感知到的情况就是了,方梁现在还是在被那种诡异莫测的虚无感给包围着并且深感疲乏着呢,哪里会有什么闲暇的功夫去注意到这些无足轻重的事情呢。

        “日后将我这尸身处理一下说不定还能够将其中的血脉给提炼出来些许留给我这具身体日后来用了可是也不见得能够保存多少能够拥有多少的效果了,真是可恶啊!”

        在方梁未曾听闻到的地方,那吴姓的中年男子忽而深深的凝望着自己收抱着的问歌已然无声息的身体而后这般说道了一句,并且其中还深藏着种种怨气跟怒火。

        显然的,之前的那位吴姓中年男子是万万不会说出这等话语来的,这种话语很是显然的只有那问歌方才会说出口的。

        如此这般看来此间的情况已经是很是明朗了,着问歌对那吴姓中年男子所施展的神魂夺舍之法已然是成功了,他现在已经成了那一具吴姓中年男子的身体的主人了。

        只不过这般说来的话那便有一件事情显得很是奇怪了,方梁的感觉一直是跟着这问歌的感觉来走的,现在既然这问歌已然从自己的身体之中侵入了那吴姓中年男子的身体之中,那方梁的感觉也应该跟着转移过去才是而不是似之前那般说的陷入无边无际的虚无跟麻木沉睡之中。

        那吴姓中年男子在盯着问歌已经毫无声息的身体良久之后方才面色十分难堪的抱着那问歌的身体离开了此地。

        对于这一切事情便都是与方梁无关的了,方梁还是陷入那无边无际的黑暗虚无之中完全不能够感知到外界的情况,并且在这时候方梁已经快要到了自己的极限所在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那便是说方梁真的是在疲乏麻木的感觉驱使之下快要沉眠在这无边无际的虚无之中了。

        如此一来,谁也不知道方梁之后会是如何一种状况了,说不定便会永远都陷入这种状态之中也是说不定的事情。

        不过这种情况到得最后却还是没有发生的,因为在方梁即将陷入沉睡之中的时候一道声音骤然将方梁从那昏昏沉沉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骤然给拉了出来。

        “方梁!别睡了,可别忘了你可是还在接受我的传授过程之中呢,要是觉得累了的话还是等这一切都尘埃落定之后你想要怎么休憩便怎么休憩前辈我是绝对不会去阻拦你什么的,但是现在可绝对不能容许你睡过去啊!”

        这声音对于方梁来说是极其的耳熟的一道声音,虽然跟这道声音的主人方梁真正的跟他(她)交流的时间只不过是几日罢了,但是对于方梁来说这位敖前辈的声音已然是极为深刻的其中之一了。

        在“听得”了这敖前辈的这极为熟悉的声音之后方梁猛然的便抖擞振奋了一阵精神,之前所感受到的疲乏麻木之感也是一扫而空,方梁猛然的回过了神来。

        只不过就算方梁骤然的醒转了过来但是在方梁醒转了过来之后所见的还是一片黑暗、一片的虚无除此之外再也见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现如今的方梁可是不曾被之前的麻木、疲乏、萎靡等状态包裹着方梁自然是有能力去注意到这些事情的,在发觉了自己处于这种奇怪之极的地方的时候方梁不由得微微一怔,旋即方梁便想起了自己之前所感觉到的那些诡异莫测的感受一时间便语法的惊诧骇然了起来。

        虽然方梁完全弄不清楚之前的那种感受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却也不妨碍方梁对于这种感觉生出无边的恐惧,那种在无知无觉的麻木之中不断的感受着自己的疲乏无力直至睡去的感受委实太过恐怖了。

        最为恐怖的是无论方梁当时如何去抵抗都是起不到丝毫作用,方梁只能够无力而麻木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入沉睡之境。

        这种恐惧让得如今方才后知后觉的能够对此有些感受心绪总算是能够涌上心头的方梁来说是难以抑制的住的,这种恐惧让得方梁足足呆滞了良久方才逐渐的将这种恐惧徐徐的压下放在自己的心底最深处。

        方梁在将这等恐惧给徐徐压将了下去之后,他自己本身也就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状态跟理智,很快的便开始思索着之前的那种感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就连之前仿若在自己耳边响起的那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都有些给忘记了。

        只不过这种忘记只是短暂的,方梁在深思熟虑了好片刻之后都没有能够想明白之前的那种感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他便骤然的想起了之前在自己耳边响起的那一道熟稔的声音。

        “对了!这种事情我虽然不知晓但是这位敖前辈的话说不定就是会能够知晓的呢?毕竟自己之所以会有如此境遇会有之前的拿一些感受都是拜这位敖前辈所赐的啊!”这便是方梁在想到那位敖前辈之后的想法也是方梁之所以能够想到那位敖前辈的原因所在。

        换句话说如若不是发觉这位敖前辈可能会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方梁甚至都不能够想起这位刚刚才在其自己耳边出声的敖前辈来。

        只不过方梁虽然想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又是将方梁给难住了,那便是他根本就不知晓该如何在这种境地下跟那位敖前辈交流。

        “这些问题还真是一波接一波的呢,真是有够让得人头疼的!”方梁思及此处不由得挠了挠头心中无比郁闷的想到。

        “光郁闷也是没有办法解决这种事的,还不如尝试一下一些有用的方式呢诶,我在这奇怪的地方好似拥有着身体呐!”

        方梁郁闷了一会之后便强提了一口气想要让自己能够振作起精神来,效果倒还是有的毕竟方梁可不是那般会容易气馁的人他可是倔强可谓到了极点的人呐又岂会是这般容易后悔的呢所以这种自顾自的振作精神的做法对于方梁来说还是很有作用的,只不过在振作精神的途中方梁发觉了事情好似有些不对劲了。

        要知道方梁之前虽然能够见到呐吴姓中年男子跟问歌之间的状况更是能够跟那夜歌感同身受但是方梁可是全程都没有身体的,那时候方梁已经有所猜测了自己应该是以一种意念体的装填待在了那问歌精神识海之中。

        “可是真的是那般的话那自己现在怎么又会拥有躯体呢?难道说我已经从那问歌的精神识海之中出来了么?”

        方梁心中不由得有些开始惊疑不定了起来,自从那位敖前辈说要将神魂夺舍之法传授给他并真的如此做了之后方梁便开始为此间种种怪异至极的事情开始震惊奇怪不断了。

        而且种种疑问总是接踵而来,虽然在事情的发展下方梁总是能够解决一些心中的疑问的,但是这一次无论方梁怎么样去想都不能够理解这段时间内所发生的这些事情了,这些事情跟之前的事情相比古怪程度可是上了不止一个台阶的程度了。

        在方梁心中暗自惊诧并猜想了一阵之后方梁方才又一次的想起来了解决这一切问题的根源,这根源可不是他自己而是之前出声的那位敖前辈,无论怎么看方梁都是觉得这些疑问都唯有那位敖前辈能够给他解释一二了。

        可是话说到了这里便又回到了问题的最开始了,“那要如何去跟那位敖前辈沟通呢?”方梁便又想到了这一问题来了,一想到这里方梁便不由得觉得有些苦恼和头疼了起来。

        “那个敖前辈?”方梁在迟疑了好一阵儿之后便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轻轻的唤了一句。

        没办法,直接开口说话这个方法是方梁能够想到最为简单直接也是唯一的方法了。

        “嗯,在呢,你将之前的事都给回味清楚了么?”令得方梁有些惊喜和意外的是那位敖前辈的声音还真就在方梁出声之后立即便又一次传入了他的耳中了。

        这敖前辈的声音一出方梁便不由得觉得有些心安了起来,与此同时方梁还通过此事间接的明白了一件事解开了自己心中的一点疑惑。

        “难怪这敖前辈在之前那样说得一句话之后便没有了下文了,原来他(她)是以为我在总结之前的事情所得来的经验从而不想要打扰到我么?”方梁这般想着心中便不由得觉得微微一暖,“虽然跟这位敖前辈之间有着许多的不愉快但是他(她)还是很为我着想的嘛!”

        “嗯是回味清楚了但是敖前辈你如此传授我神魂夺舍之法的方式很是有些不妥吧,这神魂夺舍之法跟你传授给我还是有些出入的。”方梁柔声的应了那位敖前辈一声而后踌躇了一阵儿之后方才这般开口说得了一句。

        这一句话方梁本来是不想要说出口的但是想到自己这番经历所见所闻的神魂夺舍之法还是跟那敖前辈所传授的神魂夺舍之法有着很大的出入的之后方梁还是忍不住如此开口说得了一句。

        不过虽然方梁还是忍不住如此开口了但是其语调还是放得柔和了许多这样一句好似有些不满说得十分柔和,如若不听方梁的话语只从他那语气听来还以为会是对情人嘘寒问暖呢,这一切便是因为方梁受到了之前那位敖前辈的行为的影响之后所造成的结果了。

        “是这样么?我倒是觉得我所选的这种光景对于你来说应该是挺合适的啊,毕竟你也是身怀特殊的血脉体质之人日后若是想要对人施展神魂夺舍之法的话这个问歌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个不错的参考对象才是啊。”

        那位敖前辈在听得了方梁以如此语调说出如此话语之后倒也没有觉得有些什么问题直接便将自己原本最初的打算跟方梁说出以作解释。

        方梁在听得这位敖前辈如此解释之后不由得微微一怔,旋即便反应过来了便在心中有些感慨的道“这位敖前辈想的还真是有够周到的,好似的确是这么一个道理来的啊!”

        “多谢敖前辈为晚辈我如此着想,只不过我还是想要习得跟前辈您所传的神魂夺舍之法完全一致的。”只不过方梁虽然对这位敖前辈的细心周到的想法很是感慨和感激但是方梁最后还是这般说了一句,这般一来便很是有些不领这位敖前辈的情了。

        对于自己这般做法很是有些不识趣这一点方梁自身其实也是知晓的,只不过方梁心中对于那原本毫无改动的神魂夺舍之法委实过于在意了些,于是乎虽然明知道这样说不好很是有可能会惹得那位敖前辈生怒但方梁却还是这般开口说了。

        “嗯?你怎么就对原本的神魂夺舍之法这般在意?”那敖前辈听得方梁如此话语之后不由得有些诧异的出声问道。

        “这便是因为”方梁在听得这位敖前辈做出如此询问之后立即便欲开口做出解释,只不过方梁的这一番解释并没有完全说出口说到一半甚至未曾到得一半便中断去了。

        “我知道了,是因为你想要将这神魂夺舍之法传给其他没有什么特殊体质的人吧?”根本就不用方梁出声解释那位敖前辈便已然是将一切都差不多都给想明白了,他(她)若有所思之后便立即开口这般说道。

        这也是方梁之所以会解释到一半而后突然便再也不做什么解释的缘故了,因为什么话都给这位敖前辈说尽了方梁自己哪里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错,事实上方梁之所以是会如此在意那未曾被改动过的原原本本的神魂夺舍之法便是因为方梁还想要将这神魂夺舍的功法传授给其他人,这些人自然都是方梁极为在意的人了,方梁便是想要让得他们都能够拥有一种保命的手段。

        虽然这种手段对于方梁那些极为重要的人好似过于有些鸡肋了些,因为方梁所在意的那些人都距离元婴境界太过遥远了,日后还真不一定能够用上这神魂夺舍之法。

        对于这种事情方梁自然也是有着自知之明的,但是方梁还是想要将这神魂夺舍能够保命之法传授给自己的身边的那些重要的人,不为别的为的便是一个心安而且不是还有有备无患这样的一句话么,虽然大家现在都距离元婴境界过于遥远但是日后的日子还长呢,谁又知道他们不会上元婴境界呢?

        “嗯我的确是想要这般做的,原本也是想要跟敖前辈打声招呼的,毕竟我是从您这里学到的这等秘法肯定是要先问过您的意见看看您同不同意再传授给其余人的。”方梁在自己的话语被那位敖前辈给说出来之后语塞了少顷之后方才这般有些发窘的说得了一句。

        “哟!看不出来啊你,你居然没有将我这个当前辈的不放在眼里还知晓要问问我的意见呐?”那敖前辈在听闻方梁如此言语之后顿时就有些揶揄的出声说道,话语之中满是玩味之意。

        方梁“”

        在被这位敖前辈以如此戏谑言语调笑了之后方梁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无言以对了,他完全不知晓在这种时候能够说些什么才好。

        “嗯所以说敖前辈您会同意我这个做法么?”方梁在无言以对良久之后方才这般支支吾吾的再度开口说得了一句。

        “嗯哼,怎么样呢,这个我得考虑考虑了哦”那位敖前辈在听得方梁如此询问之后便继续以一种极为戏谑的语调说得了一言。

        “敖前辈啊您便不要戏弄晚辈了,您便直接跟晚辈说个答案吧。”方梁见到如此情况之后面容上立即便流露出了一丝丝苦笑旋即有些无奈还有头疼的这般说道。

        “呵呵,真是个急性子,算了算了前辈我就不逗你玩了,这种神魂夺舍之法又不是什么珍贵的秘法你想要传授给谁都可以日后便不要再来问我自己下决定便可以了。”

        那敖前辈在听闻方梁如此话语之后不由得一笑旋即颇有些大气的跟方梁如此说道,完全一反之前那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模样,当然了,这评价完全是从方梁的立场上看来的,事实上这位敖前辈在各种事情上一向都十分大度的只不过有些事情委实是会有些意外的罢了。

        方梁在听得这位敖前辈如此做出回应之后简直差点便要欣喜若狂,其实倒也没有这般多的欣喜,因为方梁之前对于这位敖前辈会做出如此回应已经是有所预料的事情了,所以方梁此时此刻虽然欣喜但是距离欣喜若狂的境界还是差了不少的。

        “多谢敖前辈!多谢敖前辈!多谢敖前辈”虽然方梁心中欣喜但是方梁可是没有傻到只顾着自己的欣喜去了,他还是不忘记这一件最为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向这位敖前辈道谢的这一事,于是便不断的朝着虚空处不断的作揖行礼口中还不断的感谢着。

        “嗯嗯,小事一件罢了,你不必如此多礼。”那敖前辈立即便对方梁如此作态做出了回应,虽然他(她)的口头上是如此说的,但是他(她)说话的时候的语气还是暴露了他(她)十分受用的这一事实了。

        方梁在听出了这敖前辈的如此语气之后对于这位敖前辈表面上无所谓但实际上有所谓的事情完全是心知肚明了,这种时候方梁便不由得在心中暗自的有些庆幸了起来,“这敖前辈如此在意这种事情,还好我没给忘了如若不玩指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额,敖前辈,关于一件事我还想问问你”

        “你说吧。”心情正愉悦的敖前辈自然是不会拒绝方梁的提问。

        方梁在之后便是将自己之前那古怪无比的感受给徐徐说出。

        “哦,那是我特意让你感受一下的感觉,这种死亡的感觉如何?还不错吧?”那敖前辈听完了方梁的话之后带着笑意的这般说得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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