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阴险谋划，撕破脸面

看着跟众人去搜寻的莫离，燕小六脸上升起一丝无奈，心里不停的嘀咕这个不良的主人：“你说你有计划，就不能是先通知一下我吗，现在弄得我很被动”
        当然，这些话只能在他心中嘀咕嘀咕，她可不敢在莫离面前议论这个。
        六扇门虽然人数不多，但每一个成员都有功夫在身，行动起来自然要比皇宫守卫要快的多。
        这个时候，整个皇城之中都乱作一团，不时的有皇城侍卫走过。
        暗处，千面狐望着四周川流不息的巡逻之人，脸色变得有些不宵之意。
        自己就在这个位置，竟然没有人能发现，真的有些高看这些皇城侍卫了。
        不过，当一对巡逻人从千面狐面青经过的时候，让她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因为她看到了那个神秘人。
        更为可怕的是，那个神秘人在经过这里的时候，目光竟然诡异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藏身位置。
        千面狐知道，那个神秘人绝对知道自己藏在这里。
        不过，幸好自己是为神秘人做事，不然自己绝对无法离开皇宫。
        突然，一道飞镖迎面朝着她面孔射来，千面狐见此顿时大吃一惊，来不及多想，身体连忙朝着旁边闪去。
        “噗嗤”
        那个飞镖一下射到了身后的墙壁之上。
        这时，千面狐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飞镖，而是一件六扇门的令牌。
        见到这个令牌，千面狐神色一喜，她明白这是那个神秘人在帮助她，就像进宫的时候一样。
        左右看了两眼，见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千面狐赶紧拔出墙面上的令牌，悄悄的没入黑暗之中。
        另一边，莫离很快便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队伍，悄悄的朝着养心殿而去。
        此时，养心殿中。
        高天赐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站着的燕小六，脸色有些阴沉：“小六，枉我信任你这么多年，你竟然让江湖中的小毛贼闯入皇宫之中，还盗走了九龙杯。
        这个事情要是传到江湖之上，皇城的颜面就要丢尽了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
        燕小六低着头，谁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如何
        “知道”
        高天赐听后勃然大怒，心中顿时升起一团怒火，语气愤恨的说道：“既然知道，为何还让那个盗贼得逞，你说说你这个六扇门的总捕头是怎么当得
        今天皇宫之中能来一个盗贼，那明天是不是也能来的江洋大盗啊
        六扇门不是监察天下江湖势力的吗
        怎么现在一点都没有起作用，轻易被几个盗贼刷的团团转啊
        ”
        此时，高天赐无比的愤怒，口吐芬芳的训斥了燕小六半个时辰。
        而燕小六全程都是一言不发低着头，没有人能够注意到他的面色表情。
        不过，此时燕小六衣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显然不是表明上那么简单，正在极力的克制着情绪，不让自己爆发出来。
        高天赐身后站着的小顺子，看见燕小六的异常，眉头一皱，连忙开口道：“至尊，这个事情燕捕头固然有失职之嫌，但我想燕捕头也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把九龙杯给追回来，同时将那三个盗贼缉拿归案，这样也好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嗯”
        高天赐听了小顺子的话后，神色也没有刚才那么愤怒，他知道这个事情不能怪燕小六。
        不过，正如小顺子说的那样，这个事情的不能完全怪燕小六，但他这个六扇门的总捕头却有失职之责。
        “小六，多长时间能将那三个盗匪缉拿归案”
        高天赐找到台阶之后，当然没有在继续怪罪燕小六，语气也回暖了一些。
        “至尊想要多久”
        燕小六的声音悠悠的传出，依旧没有抬头。
        “多久”
        这话把高天赐弄得一愣，他没想到燕小六会反问自己，目光诧异的看着燕小六，他心中有点怪异，感觉现在下面那个低着头的燕小六有些陌生。
        不过，高天赐没有多想，以为燕小六被自己责骂心里不舒服，微微沉吟一下：“给你三天时间，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盗匪缉拿归案。”
        “好”
        燕小六没有讨价还价。
        “嗯，下去吧”
        见燕小六答应，高天赐挥了挥手。
        就在这时，一位穿着六扇门捕快服饰的英俊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刚刚离开队伍的莫离。
        “你是谁”
        高天赐看着这个穿着六扇门捕快的服饰的陌生人，眉头一皱，本就心情不好的他，此时脸色更加阴沉。
        “我是六扇门的捕快，难道至尊看不出来吗”
        莫离走到燕小六身旁，似笑非笑的看着高天赐，语气中夹杂着些许的玩味异样。
        “大胆，小小捕快，竟敢跟至尊这么说话，该当何罪”
        小顺子立刻大声呵斥道。
        正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身为高天赐的近臣自然要为主子分忧才行。
        这不，看见莫离这么不懂礼貌，目无尊法，立刻就开始表现上了。
        高天赐赞赏的看了一眼小顺子，那意思再说办的不错，继续努力，待会回去给你两个鸡腿。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跟至尊说话”
        莫离并没有生气，语气有些怪异的问道：“难道至尊天生比人高一等”
        “你”
        小顺子还想呵斥，不过却被高天赐给制止了：“小顺子退下。”
        “是”
        小顺子有些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目光阴冷的看着莫离，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
        对于小顺子的目光，莫离并没有理会，也没有生气，反而脸上还升起一丝莫名的笑意。
        “你很不错”
        高天赐看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捕快，眼神中充满了杀意，他都不知道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了。
        “我一直都很不错，不用你夸奖”
        莫离一脸不宵的看着高天赐，对于他的话更加鄙夷。
        此时，高天赐看了一眼依旧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燕小六，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要知道，燕小六可从来没有这样。
        现在他六扇门的手下在自己面前这么猖狂，燕小六竟然对此无动于衷，简直就怪异至极。
        难道面前的这两个人是那三个盗匪中的两人装扮的不成
        怀着这样的疑虑，高天赐不由得再次开口问道：“你到底是谁”
        “你这个至尊怎么当得，刚才我不是已经介绍自己了么，我就是六扇门的一个小捕快。”
        莫离看着高天赐的目光就跟看傻子一样：“哦，对了，这个不怨你，我忘记介绍我的名字了”
        随后，莫离一拍脑袋，就好像真的忘记了这个事情一样：“我叫莫离，这个名字你应该不会陌生对吧”
        “什么是你”
        高天赐对于这个名字在熟悉不过了，当初还派人特意调查过一段时间呢
        “没错，是我”
        看着高天赐那惊讶的目光，莫离就知道这小子绝对知道自己。
        这一刻，高天赐好似明白了些什么，目光不由得在莫离与燕小六身上来回看。
        一时间，场面变得有些沉静。
        燕小六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抬头，就那么低着头看着脚下，不知道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再吸引他。
        站在一旁的小顺子也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安静的像个雕塑一样。
        这个诡异的气氛没有持续多久，便被高天赐给打断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
        高天赐朝着外面呼唤左右护卫，想要进来控制场面。
        “不用叫了，至尊大人。”
        莫离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宵：“在刚才你训斥燕小六的时候，门外的那些侍卫早就被我解决了。
        加上，今天三盗大闹皇宫，你已经把养心殿周围的侍卫派出去抓捕三盗了。
        这里出来你我四人，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现在，即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了。”
        “看来你是早有准备啊”
        高天赐脸色阴沉的有些可怕，这个时候他要是在不明白怎么会是，那他就是一头猪了。
        “呵呵”
        莫离微微一笑，神色淡然的看着高天赐，开口道：“本来我是不想动你的，但谁让有三个盗匪前来大闹皇宫，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要利用一下。
        到时，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那三个盗匪所为，跟任何人无关。
        你说，我说的对吗至尊大人。”
        “哼”
        高天赐眼中寒光以上，面色阴沉可怕，语气含着浓浓的冷意：“你这是吃定我了”
        “当然”
        莫离微笑的点了点头。
        “是吗”
        高天赐冷冷的说了一句：“就凭你这个一流高手”
        “那加上我呢”
        一直没有言语的燕小六声音突然出来，右手已经握在了腰间的长刀之上，周身一股强大的气势发出，看这个架势显然已经到了半步绝世的境界。
        “有点意思”
        这时，高天赐没有任何惊慌之意，反而还哈哈大笑：“小六，你跟了我已经有十多年了，这么多年我可能亏待过你啊”
        “没有”
        燕小六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既然没有，为何要背叛我”
        高天赐冷言呵斥了一声。
        “我本就是督主的派过来潜伏之人，何来背叛之力理啊”
        燕小六面色淡然的说道。
        “原来如此”
        高天赐目光阴冷，他没想到燕小六竟然是别的势力派来的，而且还在隐藏在自己身边十多年没有暴露，这份忍耐力真的有些可拍了。
        “你是哪个势力的”
        这时，高天赐非常想知道燕小六身后的势力来自哪里。
        “锦衣卫”
        燕小六淡淡的说出了三个字。
        “锦衣卫”
        高天赐口中念着锦衣卫三个字，脑海中不停的回想这是那个势力，可惜无论他怎么回想都没有这个势力的名号。
        要知道，派人潜伏皇城十多年之久的势力，那一定是在十多年前便开始谋划，这样的实力不可能是无名的存在才对。
        看着燕小六说话的语气不死作假，为何自己没有影响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高天赐，转身对着陪伴自己是多年的小顺子问道：“你听过这个势力吗”
        “没有”
        小顺子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看出高天赐的不解，莫离微笑的说道：“既然不知道锦衣卫的存在，为何不问问我”
        “问你”
        高天赐眉头一皱，目光有些诧异的看着莫离，微微沉吟一下：“既然锦衣卫能够隐藏这么久不被我发现，显然不是什么简单的势力。
        现在这种情况，知道与不知道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对，你说的没错”
        莫离没想到高天赐竟然会有这种觉悟，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说吧，今天弄这么大的阵势，你们想干嘛”
        高天赐没有丝毫紧张，竟然谈笑风生起来。
        “咦”
        高天赐的突然转变，不由得让莫离有些惊讶：“高天赐，我不得不说，我有些小瞧你了”
        “哈哈”
        闻言，高天赐哈哈一笑，目光看着燕小六和莫离，说道：“你们谋划的一切都很好，可惜太过急躁了些。
        如果，再过个几年，将皇城所有的势力全部渗透，直接架空我的全力，那时或许我只能束手就擒，听后你们的发落了。
        但是现在，你们已经暴露了，我要收拾你们易如反掌。”
        “诶呦，看来是有后手存在啊”
        莫离看了一眼身旁的燕小六，开口说道：“小六，你跟随至尊大人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至尊大人有后手存在，真的有些失职啊”
        “是，督主”
        燕小六恭敬的在莫离面前认错。
        现在，莫离跟燕小六一唱一答之间，配合的无比默契，好似事先排好了一般。
        但二人这个表现落入高天赐眼中，却显得无比刺眼。
        眼前的这一幕，完全就是他跟燕小六这么多年君臣的样子。
        “既然你们认为吃定我了，那咱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高天赐不想在跟莫离二人墨迹了：“还是让我送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归西吧”
        说完，高天赐周身真气急速元转，一股强大无比的绝世气息从身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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