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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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哄着,好半晌才把小祖宗哄得不掉眼泪了,只觉得抱在怀里怎么疼爱都不够,拿了勺子一口一口的给她喂着吃食,期间不忘递送茶水,怕她噎着。
这样乖的秦桑他已经很久没见过了。
只盼着时间可以过的慢一些再慢一些,让他多感受些,被桑桑喜欢着是什么样的感受。
眼见着菜品吃得差不多了,林砚一直忙着伺候她,自己却未进水米,秦桑有些不好意思,方才哭哭啼啼的实在是不像她平日里的作风。
秦桑眼角余光处瞧见桌上还有一副未动的碗筷,眼明手快的拿了过来,想要从林砚的腿上下去,这般作态,像是没断奶的小娃娃,可林砚大掌抓的牢固,反倒显得她扭捏了。
林砚不停的投喂显得她手里的碗著有些多余,秦桑眼珠一转,用食著夹了道椰浆鸡丝,这样有些清甜的菜式向来是林砚所不喜的,食著递到身后人的唇前。
男子浅笑,知晓她的心思,片刻后唇齿轻启,毫不犹豫地吃下那一筷子鸡丝。
少女的眼角眉梢都透着狡黠,等待着男子的反应,一刻钟等了下去,男子的面色丝毫未改,手上不停的给她投喂,笑意不减,像是方才吃下去的并不是他厌恶的东西。
直到少女喊着撑涨林砚方才停手,囫囵的将残羹冷炙吃了下去。
案几上摆着出了三道色的普洱,秦桑吃的有些多了,像用些茶水刮刮油,这一顿吃了她平日里两餐的量,摸着鼓胀的肚腹不禁剔了林砚一眼。
男子手执着茶盖,慢慢的撇去茶上的浮沫,一举一动莫不似画中人,将撇好茶沫的普洱递给了秦桑。
“今日吃的是有些多了,现下天色已晚也不好再出去走路消食,桑桑既喝了茶想是一时半会也睡不着的,倒不如说些正事?”
秦桑专注的喝着普洱,随意的点了点头,有当无的听着,她还没适应与林砚突然间关系的转变。
林砚见着秦桑的神情自若,呷了口自己杯盏中的茶水,开口道:“如今后宫空悬。”他顿了顿,看着秦桑的目光一转不转,有些紧张的意味在里头。
“大臣们也整日上奏,我也不堪其扰,想是皇嗣为重,确实也该提上日程。”
秦桑放下手中杯盏,方才吃得多,这下又喝了些子茶水,越发觉得暴涨,她只慢慢倚靠在身后软垫之上,神色未变。
大臣们上奏此事也是应当,天家最在意的便是子嗣,可当下认清了自己的心之后,她便再也不能以从前的想法来看待这件事了,一想到为了皇嗣,林砚要充盈后宫,少不得的选秀纳妃,她便觉得心口堵得慌。
“事在必行的事了,显玙不必同我说这些。京中未出阁的贵女甚多,不若先选来些,也好堵住那些人的嘴巴。”
林砚听了这话,只觉得身上寒意有些上来,身子也僵了些,明明外头春光甚好,可这屋里却像是冰天雪地一般。
秦桑瞧着林砚的脸色不对,心下觉出了些什么,有些答案她明明知晓,偏偏还要这样去刺激他,只是往后少不得要经历的,古往今来哪里有帝王家只娶一人的先例。
可这话落在林砚耳中就如同将他置身于数九冰雪之中,方才席间桑桑那话果然是哄他的。
他本意是将此事说与她听,好能有名头向她提了嫁娶之事,也好让她能够接受了后位,哪想到秦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言语间一丝吃醋不悦的情绪也无。
好在秦桑不是不懂他心思之人,虽是心中不悦,到底也不忍心再让他难过,这些事情也少不得大臣上奏,即便是林砚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怕是那些大臣也是不允的。
“显玙往后想要纳多少人?”她想要说服自己去接受现实。
可面前男人面色发青,连手里的茶盏也被重重放在案几上,眼中的失望就要溢出眼眶。
“桑桑这样想我去娶别家女子,方才又何必那样费心哄骗我。”
这话说的秦桑措手不及,怎得又变成她的错了,她这样难不成还不够大度?
少女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林砚的不安和怒火,只是这事早晚要面对的,不是一味逃避就能躲掉的,当下她也愿意去哄着他,到底能让她登上那一人之下的位置,若是生下嫡子,话语权也多些。
“哪里是哄骗你,只是将现实说讲出来罢了,我自然是希望显玙身侧能够只有我一人,这样好的男子,我哪里舍得与别人分享,可到底阻碍太多,也无旧制可依。”
眼见着面前男子如同孩子一般,眼中粟然亮起了光,有了些小心翼翼地开心。
“桑桑不需管那些,方才桑桑所言可是可是愿意嫁于我了?”
秦桑听的好气又好笑,这样大的现实摆在眼前,哪里是说不管就不管的,若真是这般容易,哪还有什么老祖宗的规矩这一说了,可眼前男人的开心是那样明显,她们才刚和好,她也不想惹了林砚不高兴,便略微点了点头。
雨过天晴,室内的温度升高了些,男子也不再冷着脸,脸上的开心是掩也掩盖不住的,像是从未见过躺过的小孩,骤然拥有了梦寐以求的糖果,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连案几上的茶盏也打翻了。
“要准备起来了,要准备起来,明日我便叫福喜去宁国侯府中传旨,聘礼早已备好,桑桑,你可知我准备多久,你终于愿意嫁于我了。”早已及冠的男子语无伦次,巨大的惊喜冲昏了他,这一幕他梦到过许多次,可梦中的桑桑从未答应过。
这样的妄想他从来不敢宣之于口,只怕秦桑觉得被玷污。
今夜桑桑给他的惊喜太多了,多到他只怕是镜花水月,桑桑对他最后的温柔,巨大的惊喜后便是无以复加的惊慌,他怕来的太轻易,会不真实。
林砚不再说话了,只定定的看住眼前人娇美的面庞,他从未见过比桑桑更好看的人,其他女子在他眼里只觉得碍眼,只有桑桑会让他心驰神往,便是低下他从不愿低下的头颅他也甘之如饴。
看了许久,秦桑也不乱动,林砚的情绪大起大落,不知他又想到了什么,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眼泪却突然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他像是突然有些迷茫,有些害怕,有些惶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像是在找东西,秦桑眼瞧着有些不忍,她从未想过林砚会是这般反应,张口询问道:“在找什么?我叫谷穗拿给你。”
林砚的反应迟了半拍,眼泪顺着脸颊流入衣领,有些冰凉,他恍若未查,直到看到书桌前的那把剪刀才欣喜的拿起,走回秦桑身边,挨着她坐下。
秦桑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见林砚拿着剪刀小心翼翼地剪下一缕自己的青丝又来剪她的,自古便有说法,有情人的发丝相缠,细密如织,贴身放着便能恩爱长久,只是不曾想到林砚也会信这些。
男人解下贴身的荷包,那里面放着桑桑给他的红豆,拿出一根红绸,紧紧的将两缕发丝捻在一处,用红绸带系上,小心的放入荷包。
秦桑刚喘了口气,想要调笑他两句,一国之君也信这些闺阁之语,便见林砚急急的将手上一直带着的黑色手环脱了下来,抓了她的手往上套。
少女的手腕比男子细一些,手环宽宽松松的挂在手骨上,林砚左右调整一番将手环收紧,贴合着她的皮肤,倒是一点也看不出这物原先比她的手骨大上许多了。
刚进京城时她便发现了这物什,这么多天也从不见林砚摘下,她一直觉得是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东西,现下却直接放在了她的手上。
“此物如此重要,显玙就这般送予我吗?”
林砚做完这一切才觉得心放下了些,青丝缠绕,往后无论桑桑去哪身上都有他的东西了。
“这东西是十分贵重,所以桑桑日后也要好好戴着才是,万不能弄丢了。”
秦桑低头仔细瞧了瞧手上多出的物件,实在是没看出什么,这丝线用的是十分坚韧的天蚕丝,轻易不易断,可这编织的手艺实在是寻常,谈不上精品,这样的东西被林砚如此重视,她能想到的也只有或许是林砚母亲所做了。
重要的遗物确实该好好保管着。
更何况还是先皇后的手艺。
林砚的手指发烫,轻轻捏了捏掌中小手,额抵上少女低着的头颅,将人往怀里带了带,秦桑微缩,这人怎得还是这般做这些动作,如今既然说好了,按照礼数,在大婚前便不应该再见面才是。
如今在宫中不见面是不可能了,可到底也该保持些距离,不然下人们见着了也该是要笑话的。
林砚察觉到她的不自然,强硬的将她揽住,“我只觉得不真实,桑桑,我在梦中都不敢这样想。”她会自愿的与他在一起,不是骗他,不需要他用尽方法困住。
是她自愿的,同他绑在一处,生死不离。
这样的想法每在他脑海中滚过,他的心绪便会滚烫一分,再忍不住,想要更过分些,下巴蹭过她的颈窝,饱满的唇肉贴上去,留下一个个艳红的痕迹。
林砚呼吸滚烫,像是发了癔症。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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