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回老家摇人

再次抽上一口。
  “倒是有个办法，不过还得再去现场看看”赵十八嘀咕。
  拿出电话，叫上刘大胆和张一，找了个饭馆，三人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几瓶啤酒，边吃边聊。
  “大胆，给原哥去个电话”吃喝了一阵后，赵十八叫大胆联系王原。
  “喂，原哥，最近咋样？”
  “一般吧，好久没回来，在老家窝着呢，大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想原哥你了呗！”
  “就你会说，对了，你现在和谁一起，过得怎样？”
  “你不在，当然得跟着赵哥混了，张哥也一起”
  “好啊，你们仨，正好有伴，一个人，容易被欺负”
  “你们现在在哪呢”
  “和田呢，你知道的，老巢被封了”
  “原哥，准备在老家干点啥呢？”赵十八接话。
  “哈哈，一听就是赵老弟的声音，我啊，没想好，也没什么本钱，就是离开太久，想回来看看，看了，也就那样”王原声音中并没有回到家的喜悦
  “回来吧，我们一起干，怎么样？”赵十八直接发出邀请，这才是他让大胆联系王原的原因。
  “看来现在你们混得还不错，我认真考虑下”王原没有立马答应，也没有拒绝.
  .....
  又聊了一阵，挂掉电话。
  “再给顾哥过去一个”
  “喂，顾哥”
  ……
  “不了，以后有机会再见，祝你们好运”顾城武面对赵十八的邀请，沉默了一会后，选择拒绝，莫了，再次感谢赵十八，真心诚意.
  ……
  “赵哥，怎么想着给他们他电话了”
  “我们人还是太少了，容易被欺负”赵十八无奈一笑，道出实情。
  “怕什么，来一个打一个，来一双干一双”刘大胆真大胆，一点不怵。
  “大老粗一个，就你能打，再打，下次再进去，就没那么好运当天出来了”赵十八笑骂。
  刘大胆讪讪一笑，竟然无法反驳。
  要知道，今天要是他先动手的话，随随便便一个寻衅滋事，至少得关他个十五天，罚款倒是其次。
  ......
  第二天一早，三人叫了个车，直奔渠首。
  三人下了车，看着周围的人都在打量着他们，那眼神，仿佛是在说，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才关了一晚？
  三人摇头苦笑，没想到，决定在市里休息一晚，反而弄巧成拙了。
  按照昨晚谈好的计划，三人拿着挖玉工具，四处瞎晃悠，没想到，还真有人继续跟着他们。
  就是没看到昨晚和他们一起被抓走的那个人。
  下午，拍卖会现场，赵十八像往常一样，乱逛，有热闹就凑上去，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赵老弟，你们很不好啊”秦风看到赵十八，话里有话。
  “没办法，莫名其妙就摊上事了，到现在我还没找到是谁在指使”赵十八直截了当。
  “这个，小心为上，你们还是太势单力薄了”秦风没有明说，而是一语道出他们最大的问题。
  “谢谢秦老哥提醒”赵十八转变称呼。
  “如果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合作合作”秦风笑道。
  “一定有机会的”
  赵十八继续转悠，迎面看到了肥胖中年走过来，一脸笑容，“阿达西，你好啊，今天有收获吗？”
  “阿达西，没有啊，你有没有挖到好货，有的话，单独找我，绝对给你高价钱”肥胖中年笑道。
  “你知道，这段时间我们都不怎么挖玉，而且哪有那么好的运气”赵十八一副你懂的表情。
  “哇，你们的事，我也听说了，出门在外，小心点，得饶人处且饶人”肥胖中年依然笑着，不过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
  “祝你今天有个好收获”赵十八打个哈哈，走了。
  一转身，心里跟个明镜似的，不是你才怪。
  当晚，几人将重要东西都带上，帐篷保留，驱车回市里。
  “我要回趟老家，你们是回去一趟还是留在这儿等我？”晚上吃饭的时候，赵十八说出了他的想法。
  “我留在这儿”刘大胆想了会，说道。
  “我也回去一趟，好久没回去了”张一想了想，还是做了和赵十八一样的选择。
  “赵哥，你回去是……”两人都很好奇。
  “摇人，壮大队伍”
  “懂了”
  “什么时候走？”
  “明天一早的飞机”
  “一路顺风，我在这儿，等你们回来”
  “肉麻，鸡皮疙瘩起来了”
  ……
  飞机上，赵十八看着下方巍峨的昆仑山，心中莫名的激动，这一定是他的崛起之地。
  回想两个多月前，自己各种转火车，一路劳顿，才到的此地，现在也能买上机票，半天就可以回到老家的省府，那种重获新生所带来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样的。
  可以说，没有这片大山的赏赐，就没有自己的翻身。
  嗯，更应该说是感谢那道雷，劈了自己两下。
  飞机徐徐降落在省会的机场上，已是晚上十一过，随意找了个酒店，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买了张高铁票，半个小时，就到了的家乡，那个少数民族居多的地方，不过赵十八在这儿，才是真正的少数民族，因为这儿，汉族不多。
  下了高铁，百感交集，曾以为，自己回到这个地方，将永远抬不起头，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现在，自己又回来了。
  不用再像以前那样，回来谁也不知道，离开也是悄无声息，彷佛消失于这儿的人世间，这儿的儿时伙伴，同学，朋友，一个都不敢联系。
  “哎，没想到，世事无常”
  租车，取钱，买了各种礼品，然后回趟农村。
  熟悉的盘山路，熟悉的老房子，熟悉的房间。
  曾经热闹且宽大的院落，如今只住着几个不愿离开的老年人。
  推开门，记忆浮沉，时光如利刃，割断多少红尘。
  屋檐下，故事里的人，音容犹在，只留下相思之人。
  是夜，院子仿佛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和荣光。
  是夜，赵十八睡着之后，他的眼睛里，金光再次弥漫，而且少许溢出，屋子里，可见缕缕金光闪烁。
  第二天，在村里转了一圈，发现没几个中年人及以下的人留守，留下来的基本都是不愿意去城里的老年人。
  十几二十年前的移民搬迁，那个时候的农村，就已经很衰落了，如今快二十年过去，再老一辈的人几乎都已去世。
  现在留下来的，都是当初不愿意离开的中年人，以及常年在外打工，没有在城里买房的人，老了，回到乡下养老。
  在老家待了三天，陪着老人聊天，喝酒，在这长大的地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晃晃悠悠，处处是回忆。
  第四天，辞别母亲和叔叔他们，驱车前往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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