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零)X战警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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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根扭了扭脖子,嘴角扯出一道嗜血的笑,和扑过来金毛混战在了一起,这是renee第一次看到两个变种人的战斗。
罗根的钢爪坚硬而锋利,随手一挥便是一道深可及骨的伤痕,而那个金毛在见血后更像是发狂的狮子,将拳头狠狠地打在罗根的身上。
renee在车里看到的最后的画面是金毛举起了罗根将他狠狠地砸向车子。
一声巨响,罗根摔在车前挡风玻璃上,细碎的裂纹瞬间遍布了整个窗玻璃。
renee一惊,打开车门迅速地爬出了车。
她想把罗根从挡风玻璃上扯下来,可是她的力气不够大,怎么扯罗根的手臂他都纹丝不动,他像是昏过去了。
金毛一步一步的逼近,金毛袒露的胸膛上沾满了血迹,却是笑着舔去嘴角的血迹,朝着罗根和她满面狰狞的笑意走来。
renee急得已经快哭出来了。
也许绝境真的能激发人的潜力,renee扯着罗根的胳膊一用力,罗根真的被她扯下了挡风玻璃,罗根摔在雪地里,renee也因为惯性和他滚做一团。
renee赶紧爬到罗根的身侧,伸出手拍他的脸,她清醒地知道如果她一个人跑绝对跑不掉,至始至终,她存活下去的希望就只有他。
“罗根,你醒醒,求求你醒醒,拜托了啊。”
她伏在罗根的身边,担心和求生的渴望刺激着泪腺,她看着自己的眼泪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脸上,他却依旧紧闭着双眼。
金毛走到两个人的前面,他朝renee露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真没想到你还能活着。”金毛看着renee冷冷地嗤笑。
“你究竟为什么一定要折磨我,你至少在我死之前告诉我。”renee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挡在了罗根的身前,她努力拖延着时间,心里祈祷着上帝让罗根在下一刻就醒过来。
金毛不屑地撇撇嘴角,“你不过是到饭前点心,给那些自大的懦夫一个教训,”金毛踏前几步,伸手攥住她的下巴,疼痛一下子刺激了眼泪,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泪水流入了鬓角。
可是她却睁大眼瞪着金毛,不想流露出一丝的怯意。
“不过是孱弱的人类,就该早点去死。”金毛露出冰冷的笑意猛地甩开了她。
金毛的力气很大,她被狠狠地摔在雪地里,金毛再次靠近几步,她看着金毛嗜血的眼神终于知道他不会再放过自己了。
她伏在雪上,感觉到死神的再一次逼近,可是心里意外地平静,她把脸埋在了雪里,握紧了手里的东西。
在感到金毛靠近的一瞬,renee猛地抬头将手中的玻璃碎片狠狠地扎向他的腿。
变种人的反应速度是带着天然的野性,金毛眼睛都没眨就拦住了她的手,握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折,那片玻璃掉在地上,她的手腕甚至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
renee忍着剧痛却硬是没有喊出来,只是低低地喘着粗气,她的手脱臼了。
金毛眼里的不屑愈发明显,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手一点点的收紧,没有直接拧断她的脖子却是一点点的拧紧,她从来没有这么临近过死亡,金毛像是弄死老鼠前还要逗弄一下老鼠的猫,愉悦地看着她挣扎着却无力地走向死亡。
空气一点点稀薄,肺部开始疼痛。
无论她多么用力的呼吸,带来的只是喉间一点点的紧缩。
她无力地喘息,死死地将指甲扣进金毛握着她脖子的手里。
没有用了。
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就知道她要迎接死亡了。
所以当脖子里的力道一下子松开,她跌坐在雪里的时候,她只是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然后冰冷的空气一下子冲进肺部,带出剧痛。
她开始咳嗽,捂着肺部咳的撕心裂肺,被挤出来的眼泪刺得她生疼。
罗根醒了,他将合金钢爪狠狠的刺进金毛的肩膀里时,renee已经几乎奄奄一息。
金毛松开renee,疼痛下一声怒吼,转身再次和罗根扭打在一起。
受了伤的金毛开始处于下风,而罗根却像是永远不在乎伤口一样用合金的钢爪拼命的攻击。
终于金毛开始承受不住,觑了一个空档,在落满雪的灌木丛里一跃便消失在视野里。
罗根没有追,他脱力地跪在了地上,手上合金的钢珠瞬间缩回手背,他转头看伏在雪地里的renee,缓缓起身走了过去。
renee其实已经好了很多,她看着罗根向她走来。
她应该是惧怕的,她应该惧怕着这个也很强大的变种人,惧怕着他手里的钢爪,说不定那一天他就会用那钢爪将她撕成碎片。
那是她前十八年岁月里所有人都唾弃害怕的变种人,他们强大而肆意妄为,甚至有该死的变种人将她卖到地下赌场差点沦为肮脏的玩物。
眼前这个向他缓步略带踉跄走来的男人竟然是个变种人。
renee想她应该惧怕到颤栗,惧怕到躲开,惧怕到爬也要爬离这个男人。
可是没有,她没有。
她的心里没有丝毫的恐惧。
就像这个强大的、拥有锋利钢爪的变种人只是个无害的平常人。
她心里有的只是满满的庆幸和劫后余生的喜悦。
那是将她带离肮脏的赌场的男人,那是给她在风雪里唯一庇护的男人,那是用性命在维护她的男人啊,她怎么能够、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他是一个变种人就抹杀他所做的一切。
身上的衣服虽然不够暖,可是足以阻挡这寒凉的风雪,那些微暖的温度是这些日子里她活下去唯一的支撑,顺着每一寸皮肤温暖了每一滴血液,让她的心里充斥着满满的感激,而这些并不因为这个给予她一切的男人是个变种人而改变。
心里那些迟疑和矛盾像是拨开云雾的晴空骤然清晰,所有的挣扎褪去,剩下的只有纯粹的感激。
她伏在地上,冲着罗根艰难地缓缓扯出了个安抚的笑容,示意自己没事。
罗根微微一愣。
她努力从雪里爬起来,好不容易爬起来,抬头就看见车厢后面赤色翻滚的火焰。
她脸色一变,慌忙转身朝着罗根跑去。
“快走!车要爆炸了!”
罗根听到也是脸色一变,却没有往外跑,而是向着renee的方向跑了过去。
renee一身是伤根本跑不快,罗根跑到她身边,可是却也来不及了,赤红色的火舌已经伸出了窗外,快要爆炸了。
罗根迅速地扯住renee将她往外带,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然后是巨大而火热的气流从身后扑来。
罗根下意识地将renee拉到怀里护在身前,两个人被巨大的气流推到了地上。
背后空气里的灼热不久便逐渐散去。
renee吃了一嘴的雪,背上压着一个罗根,她喘了几口气,忍住肺部的灼痛,慢慢地推开身上的罗根爬起来。
她看着侧躺在一边的罗根心里一酸,眼泪一瞬间就滑了下来。
爆炸的碎片和气流足以杀死一个成年男人。
她拨开他额角的发丝,看着他闭着的双眼,几番的大起大落让她的情绪几近崩溃。
“罗根,你醒醒。”
她跪在他的身边,双手贴在的他的脸颊上,乞求着他不要出事。
不可能的,他可是强悍的变种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死去。
“求求你,醒过来,不要出事。”她盯着他紧闭的眼睛。
然后看到了他眼皮下的眼珠滚动了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罗根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renee那张涕泗横流却满脸惊喜的脸。
“我没事。”罗根抬起双手,咳了两声,才把她颊边的眼泪拭去,低声安慰。
renee松了一口气,脱臼的手臂这才传来剧烈的疼痛,她手臂一软整个人就摔在他的胸口。
罗根缓缓地伸出手臂,环住了伏在他身上的renee,颈窝里是她温热蔓延的泪水。
大难过后必有后福在某些情况下未必适用。
比如现在的罗根和renee。
雪地空旷一望无垠,两个人的坐骑被大伙吞噬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对残渣废铁,罗根的话renee不知道,但是她自己的确是又饿了,并且饥寒交迫。
现在两个人的情况是在荒郊野外连风餐露宿的机会都没有,renee抬头看罗根。
罗根瞭望了下四周环境,才开口:“回早上的旅馆吧,如果我们运气好,说不定能在路上碰到别的车子载我们一程。”
renee点点头,这是唯一的办法了,可是早上两个人已经行驶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车程,走回去得走到什么时候?而且已经下午了,冬天天黑的早没过几个小时天就要黑了,他们走得到旅馆?
于是两个人开始往回走,途中真的是应验了荒无人烟四个四,连只路过的飞禽走兽都没有。
renee一开始还好,可是没走几个小时,她就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不说跟普通女孩子差不多的体质原因,她基本可以说浑身是伤,手腕虽然罗根帮她复位了但是还是时不时的有痛楚传来,再者到现在为止她也只吃过一顿早餐,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临近傍晚,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粒也开始呼啸了起来。
她的喉咙还在痛,每一口呼吸都是冰冷刺骨的煎熬。
更可怕的是随着天色的昏暗,空旷的雪原上传来的几声凄厉悠长的狼嚎。
renee听到狼嚎的一瞬间就抱住了罗根的手臂,她的神情里带着恐惧,濡湿的瞳孔里还满是水光,让罗根想要推开她的手一下子僵在那里。
罗根低低地叹了口气,任由她抱着自己,拖着她继续往前走。
天色几乎已经暗了下来,天空飘起小雪,凛冽的寒风夹裹着洋洋洒洒的雪花迎面扑来,渐浓的夜色里矮小深色的灌木丛却是诡异得树影婆娑。
罗根走了两步,发现抱着自己胳膊的renee不肯再向前走一步路。
她垂着头,帷帽下金色的长发覆在苍白的脸上,她微微闭着眼睛,睫毛轻颤。
“我眼睛疼,看不清。”她松开抱着他胳膊的一只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她再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睛里已经一片朦胧的水雾还泛着红,无辜的像只被人抛弃在雪地里茫然可怜的兔子。
罗根皱眉,看着她水雾朦胧的兔子眼无奈地再次在心底叹气。
罗根示意她放开自己的胳膊,然后走到她的身前蹲了下来
renee又揉了揉眼睛,深切的怀疑自己的眼睛被雪吹坏了产生了幻觉。
罗根不耐烦地回头看了眼呆站着renee,催促她:“快点。”
renee咬咬唇,慢慢地趴上了他的背。
罗根缓缓直起背,双手托起renee的小腿窝,在厚厚的积雪上稳稳地像渐浓的暮色里走去。
“雪盲而已,你戴好帽子,过会儿就好了。”
在那一刻,renee甚至觉得,她身下那宽厚的肩膀就是她整个的世界。
茫茫的雪原里,未知的命运里,唯一的支撑。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走回小旅馆。
但是罗根找到了一个废旧的木屋勉强可以遮挡外面逐渐肆虐的风雪。
罗根到达木屋时想把背上的renee放下来,却发现她躲在帷帽里已经睡着了,忍受了一场惊心动魄,近一天的徒步行走和滴水未进早已经精疲力竭,她没忍住,在宽厚沉稳的背上睡了过去。
罗根挑了个勉强干净的角落,将背上的renee一点点放下,扶着她靠着墙壁,看着她瑟缩在角落里和苍白的脸色,他犹豫了下还是将身上的夹克脱下来盖在她的身上。
年轻孱弱的女孩歪着头睡得很不安稳,眼底是一片青色,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前,有几根黏在了她的脸颊上。
他伸手,缓缓拨开她脸颊上的那几根发丝,看着她沉静的睡颜,想起了她躲在擂台的铁丝网角落里缓缓伸起手擦去他嘴角血迹时的眼神,想起了她伏在雪地里得知他是变种人后却依旧露出的善意的笑容,想起了他伏在他胸口痛哭流涕时的无助与依赖。
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闯进了他的生命。
他流浪了十五年,寻找着自己丢失的记忆,流浪的岁月里他有过各种露水情缘,可是却没有一个人以这种想要抓住救赎的姿态突兀地闯进他的世界。
她依赖着他,她死死地抓住他的庇护,她把他当作了未知的恐惧下唯一的支柱。
他扔不下她,甩不掉她,吓不走她。
她清楚地看到了、利用了自己心底仅剩的那点同情心。
真是个聪明的女孩,罗根看着她的睡颜,嘴角勾起浅薄的笑意。
算了,就当做好事把这个女孩送回到她自己的世界去好了,这个冰冷、残忍和粗暴的底层社会并不是适合她生根发芽的土壤。
她指尖肌肤细腻,没有劳作的痕迹甚至连个茧都没有,言谈举止礼貌而距离清晰,她的世界应该是在那繁华的都市里,在觥筹交错的宴会里,在华美精致的屋宇里,在童话里美好的象牙塔里,而不是和一个陌生男人蜷缩在这破旧的木屋里瑟瑟发抖。
就当做件好事吧,帮她解决那个变种人的威胁,送她到警局联系上家人,把她送回她的世界去。
他难得的善心。
就在他起身准备去看看破屋里有什么残留的照明和取暖设备时,她像是觉察到什么,松开了抱着膝盖的手猛地扯住他的衣角。
“不要走,”她依旧闭着眼睛显然是依旧沉浸在寂静的睡梦里,眼角有些微微的濡湿,她低低地呢喃,“不要丢下我,求求你。”
睡梦中低沉的喃喃和仿佛一触就碎的脆弱让罗根这个冷酷到可以罔顾人命的男人心头也有些凄凉。
屋外寒风呼啸不时漏过缝隙钻进荒废的屋子,浓重的暮色层层晕染开将最后几丝的光线几乎吞噬殆尽,凄厉的狼啸阵阵传来,在她沉重的梦境里加入了丧钟般的哀鸣。
她瑟缩的更紧了,被噩梦魇住,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冷汗,蜷得像只濒死的动物。
罗根看着她扯着他衣角依旧没有松开的手,伸手将她身上盖着的夹克紧了紧。
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刻意放缓的、低沉悦耳的嗓音像是安眠曲般在她的鼓膜边轻喃,“安心睡吧……我就在这儿……”
他重复了两边,她停下了颤栗,像个洋娃娃一样安静地靠在墙上,他轻轻地掰开她拽着他衣角的手塞回了盖着的夹克里,起身离开了。
那些漆黑而冰冷的梦靥渐渐消散在昏暗的暮色里。
renee是因为脑袋抵着坚硬的木板导致脖子很酸才醒来的,醒来以后发现自己靠在一间废旧木屋的墙壁上。
壁炉里木炭被烧的吡吡剥剥,温热的暖意顺着明媚跳跃的火光一存存燃尽一室的黑暗与寒冷。
renee搓了搓僵硬的手指,抬头就看到坐在一个火堆旁边正专心搅拌着破瓦罐里热气腾腾的稀粥的男人。
他在用树枝搭起的简易架子上放了一个破旧的瓦罐,低下是一堆染着的柴火,尽管renee觉得燃着壁炉又架着火堆很奇怪,但是她还是慢慢从墙边挪到了男人的火堆旁边。
搅拌着稀粥的男人很专注,他白色背心外只套了件深色的毛衣,隐隐可以看见健硕宽阔的胸膛,他的眉毛很浓,浓眉下的双眼正专注地看着瓦罐里稀薄的粥,他瞳孔的颜色很深,和renee经常见到金发碧眼的帅哥不一样,那双漆黑的瞳孔总是掩着沉沉的雾霭,深邃得寂然。
他腮部的络腮胡顺着鬓角延伸到下巴,看起来短小而坚硬,他整个人在昏黄摇曳的灯光下,透着一种沧桑的性感。
所谓灯下看美人,可是炉火旁认真的男人帅得让renee险些招架不住。
renee收回视线,将手掌缓缓贴近火焰取暖,温热的暖意像是潮水一样扑面而来,熨烫了四肢,脸颊也晕染开些许的暖意。
她继续烤着手脚,随口问他:“罗根,你哪里找到的这些东西?”
罗根用树枝挑了挑火堆让它烧的更旺一些,“米和罐子都四原来屋子里都有的,可能是原主人留下的,这些木头是外面灌木丛里捡的。”
稀粥的热气渐渐散开,勾得早已饥饿不堪的renee只是看着翻滚的汤水就分泌口水。
renee老老实实地抱着膝盖坐在火堆边,乖巧地等着食物:“我们今晚是要住这儿了?”renee顿了顿,觉得自己问的话颇为废话,于是补了一句,“我们明天能不能回到小旅馆?”
罗根将树枝架起的架子移开,准备取下滚烫的瓦罐,顺口说道:“再走两个小时就应该差不多能到了。”
事实上,对于罗根而言,在大雪里走两个小时并不算难熬,他自有记忆的十五年里为了寻找记忆流浪的过程中吃过更多的苦,走过更多的路,两个小时的徒步根本不算什么。
可是,他看到renee听到两个小时时一瞬间低落得小狗一样湿漉漉的眼神时还是忍不住瞥了她一眼,忍住拍拍她狗头的冲动,无奈地笑了。
renee的失落很快被罗根递过来的小碗打败,她端着乘着稀薄的粥闻着袅袅上升的雾气只觉得幸福到了极点。
她没有嫌弃那碗破了很大的一个缺口,没有嫌弃破碗可能脏兮兮地沾染了无数的细菌,没有嫌弃碗里的稀粥真是稀的跟汤没什么区别,她什么也没有挑剔,老老实实地捧着碗用一种几乎虔诚的态度吹了吹嘴边的米汤然后尝了一口。
没有加任何调料的稀粥其实味道很淡,几乎跟喝水没什么区别,可是renee还是觉得在这样一个风雪肆虐的晚上有这样一碗水放多了的粥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罗根安静地喝着自己的粥,偶尔抬头瞥两眼旁边坐着的renee,见她嘴角勾勒着满足的笑意,心里微微松了松。
renee端着碗看着跃动的火焰,胃里已经有了饱意,神思便开始有些恍惚,小半个月前要是有人告诉她你会在一间破屋子里忆苦思甜她肯定嗤之以鼻,可是当这一连串的事情接连发生在她的身上时,她却觉得现在的情况相较于之前已经好了太多太多。
她想起白天雪地里的金毛变种人,他为什么不远千里把她从纽约弄晕然后扔到了这偏僻的山区由着她被折磨后来看她获救索性就想干掉她?她记得金毛说过她不过是饭前点心,不过是用来给自大的懦夫们的一个教训。
懦夫是谁?
按照变种人正常的逻辑,他们应该是反对排斥变种人的普通人,最能代表普通人态度或者说引导着普通人态度的往往是一个国家的政府。
renee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明白了,自己的家庭从商,历史可以追溯到二战时期的军火生意,是当时发战争财的典型,也因此积累了大量的财富经过时间的历练在上流社会中逐渐站稳脚跟,按理说从商的威尔逊家族和变种人基本不会有什么正面冲突,可是她的家族却是某些利益集团的中坚力量。
更重要的是,她的家族是支持现任总统当初竞选最主要的资金来源,而现任总统对变种人的态度可以说是中立的。
他没有完全否定变种人存在的意义,没有对变种人利用国家机器和武装力量举起屠刀,他谴责人们虐杀变种人小孩,某种程度而言他放任变种人生存而不加干预就是给予了变种人平等的人权。
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支持着“治愈”变种人异能的科学实验,对某些议员提出对变种人实行控制和限制的措施没有进行完全的否决。
其实这种中立根据中位选民理论完全可以理解,不过是政治竞选和公共选择的一种手段,但是也很可能是他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激怒了部分的变种人,在总统再次和威尔逊家族联手准备争取连任时,renee这条池鱼就被殃及了。
她是父亲宠爱的女儿,她是纽约上东区的宠儿,但是她也仅仅只是一个女孩子,没有权力无法给华盛顿造成任何的压力,更没有深刻的社会影响力。
她的影响力刚刚好作为一道小点心。
可是,“为什么那个变种人不直接弄死我直接给父亲和当局示威,而是要把我扔在那种地方那样折磨我呢?”renee喃喃道。
罗根对她和变种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是他想要甩开她这个包袱就必须解决那个变种人的威胁,他随口说:“或许你得罪过他们?”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renee抿了抿唇才接着瓮声道,“我的家族传统或许是漠视或者还有些敌视……嗯、变种人,但这并不能解释他们选择将我卖到赌场的原因?还是他们单纯地就想折磨人?”renee提到变种人是顿了一顿,抬头看了眼罗根发现他没什么其他情绪后才愤愤地开口,“而且,为什么是我?”
这才是renee真正想问的,作为示威用的点心和renee差不多身份地位的任何一个都可以,怎么就偏偏轮到了她呢?难道真的是人品不好?
“至少他们现在选择想要直接处理掉你了。”罗根轻描淡写。
renee端着碗的手僵了僵,是的,无论之前那个变种人打算把她怎么样都已经不重要了,现在更重要的是他们发现了她获救开始想方设法直接弄死她。
从今天金毛直接就想掐死她可以明显看出。
renee的情绪一下低落起来,生在和平时期换谁遇到变种人的追杀都会恐惧的吧。
或许是她僵硬地将碗放在一边,抱着膝盖害怕的表情太过明显,罗根侧脸看她一眼,皱着眉头,才粗声粗气地安慰她:“反正他们还回来,下次来了解决了他们就好。”
renee抱紧膝盖吸吸鼻子觉得更难过了。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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