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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话音刚落,他便觉得自己的脸颊隐隐有些发烫,随之陷入了苦恼中。

        万一她想要以身相许该如何是好?要不还是先矜持的拒绝她,待回去禀告爹爹与娘亲后,重新与阮家商定成亲的日子,她自然就有报恩的机会了。

        听到他的话,阮卿目瞪口呆的楞在原地,顿时感到一阵无语。拜托,哪有人会问这种问题?她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心情复杂的说道:“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还是挟恩图报的人!”

        哈?她的回答怎么跟自己想的不一样?

        陆浔拒绝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尽数吞了回去。本欲开口解释,想想又发现没什么好说的。哎,刚才自己一定是脑抽了,才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

        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一抬头就对上阮卿嫌弃的目光,瞬间恼羞成怒:“谁挟恩图报?你既要谢我,难道不应该付诸行动吗?只会嘴上说,算得上是什么好汉。”

        话音刚落,他就心事重重的转身离开。

        阮卿看着他的背影,不由得小声嘟囔:“我本来就不是好汉!什么嘛,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跟吃了炸药一样,怎么成天阴晴不定的,不知道还以为是每个月那几天的大姨夫来了!”

        没过多久,茯苓就手舞足蹈的跑回观灵院,阮卿看着她喜上眉梢的样子,立刻将陆浔的不对劲抛之脑后。

        舟姒已经带人将东厢房收拾妥当,还贴心的为她沏了一壶茶。

        阮卿兴致勃勃的坐在桌前,时刻准备听茯苓转述刚刚在前院发生的事。

        阮铭回府后,听说了事情的经过,自然猜到了白姨娘和阮玥的打算,即刻就怒火中烧了起来。他先是叫人将白勇的腿打断后送回白家,又当着府中下人的面给了白姨娘一巴掌。

        白姨娘向来温柔小意,阮铭虽说偶尔不顺心时会吼她几句,但是从未动手打过她,这一巴掌不仅让她楞在原地,更让她脸面全无。

        阮玥本还想说些什么,直接被他下令送到了城郊的尼姑庵里思过。

        这回,阮铭还真是下了血本了,想必是听说陆浔还在府中,故意做给他看的。

        阮卿听后清浅一笑,恶人自有恶人磨,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尽快找到阮母的真正死因和白姨娘害她的证据。

        三天后,陆浔通过舟姒传来了消息,当年在阮母身边贴身侍奉的三个人都已经找到了。不过,他们似乎晚了一步,其中名叫紫燕的丫鬟留下一封遗书畏罪自尽了。

        阮卿听后急匆匆的出了府,直奔天然居,这里俨然成了两人的据点。

        一别两日,再次见面陆浔的心中颇为不自在,可当他看到阮卿好像个没事人一般,只顾催促他要见那三人,莫名觉得有些失落。

        他清了清嗓子,将紫燕的遗书递给她:“她承认是因为自己害了阮夫人,当年她弟弟欠了赌债,她不忍看到弟弟被那群人打死,就求到了阮夫人身上。阮夫人并未借钱给她,她便铤而走险偷了些首饰,没想到被阮夫人发现了,为了避免她将这件事说出去,所以在药中下了毒。”

        阮卿连忙接过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只是越看眉头锁得越紧:“不对劲,若是真的如信中所说这般,她应该很迫切的下毒才对,但是我记得娘亲缠绵病榻了许久,不是突然去世”

        陆浔赞许的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恐怕我们暗中调查此事,已经被真正的凶手知道了,所以将紫燕推出来做了替罪羊”

        他稍作停顿,转头朝着江离示意:“先将紫萍带进来。”

        站在门口的江离一摆手,两个小厮就押着个用黑布套头的妇人走进包厢,她身上似乎有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停的求饶:“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阮卿不解的看向陆浔,努了努嘴无声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你们打她了?”

        陆浔有苦难言,他只是让人将她们抓来,可是没有吩咐动手打人呀?

        他转头瞪向江离,刚准备斥责,听到江离苦笑着说:“奴才派人找到她时就是这副模样,据她家邻居所言,这是被她相公所打”

        小厮将黑布取走,但阮卿无法将记忆中的紫萍与眼前的人对上号。她明明是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可佝偻着身子,瘦到脱相的脸上蜡黄泛青,看着比年过五十的李嬷嬷还要苍老。

        “紫萍,你还记得我吗?”

        听到阮卿的话,紫萍迷茫的抬起头,浑浊的瞳孔骤然紧缩,立刻吓得坐到了地上:“夫人?夫人您怎么会在这里?我是死了吗?”

        阮卿的直觉告诉她,紫萍身上定是有什么问题,否则她见到自己的反应不会如此大,于是提高声调继续说道:“你认真看看,我到底是谁!”

        她紧紧的盯着阮卿,喃喃道:“你不是夫人,你是小姐?”

        阮卿板起脸,直截了当的诈她道:“当年,可是你给我娘亲下了毒?”

        紫萍连连摇头,矢口否认:“我没有下毒,我没有!”

        阮卿见她不似撒谎,疑惑的问:“你可知紫燕留下了一封遗书后自尽了,她承认因为娘亲没有替她弟弟还赌债,所以怀恨在心下了毒”

        紫萍忽然大笑了起来,“她承认了?她哪里承认了?夫人对她多好,还偷偷给了她一笔钱,她怎么会承认?”

        阮卿瞬间抓住她话里的重点:“你是说,我娘亲给了她钱?”

        紫萍没有回答,疯疯癫癫的边笑边哭,自言自语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阮卿见问不出什么来,就挥挥手让人把她带了下去。她前脚刚离开,范妈妈就被带进了包厢,依旧是被蒙着脸的熟悉配方。

        摘下头套的第一时间,她立马紧张的环顾四周,对上阮卿探究的目光时,眼前刹那间一片氤氲。

        她似乎不敢相信,声音颤抖的问:“是小姐吗?”

        见阮卿没有否认,她哽咽着继续说:“一晃多年,您已经长成了大姑娘,容貌比夫人还要美上几分,这些年过得好吗?我日夜都在担心,您在庄子上会不会被人欺负,可是又不敢去找您都怪我没用!”

        她懊悔的扇了自己一耳光,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

        阮卿没想到她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看着她哭的伤心,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她稍稍平缓了下心情后问道:“我听府中的下人说,当年你是因为与娘亲相克,所以被她撵出了府里?”

        范妈妈一听这话,霎时悲怆的哭嚎一声,“这不过是个由头,小姐,夫人她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害死的啊!”

        她赶忙从怀里掏出个瞧着年份已久的荷包,里面放着两个刻着经文的竹筒。拿起其中一个慢慢拧开,竟从里面装着一张药方。

        “这是回春堂的郎中所开的方子,上面还有他的印鉴与签字,夫人当年自知时日不多,设法将老奴赶出府,可是夫人不许老奴跟您说,她担心您孤立无援,会因此被人算计。老奴想着,等您成了亲后脱离阮家,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夫人报仇!”

        阮卿急忙拿过药方,看了一遍就知道:“这方子与在回春堂看到的底方并不一样,其中多了一味莪术,人参与莪术相克,这么浅显的道理,那李郎中怎么会不知道他们这是联合起来害我娘亲的命啊!”

        陆浔掏出从回春堂拿出来的方子,对照之后发现正如阮卿所说。

        范妈妈不懂什么相克,“可是这药夫人吃了好一段时间,虽然没有见好,但也没有加重病情,怎么会”

        “范妈妈,你细细回忆下,当年我娘亲都喜欢做什么,吃什么,燃什么香,或是还吃什么药吗?”

        范妈妈点点头,立马焦急的念叨起来:“夫人平日不喜燃香对了,夫人生产过后一直体虚,用凝脂丸调理身体”

        凝脂丸?阮卿眉头紧锁,“那药你这里可有?”

        “有的有的!”范妈妈拿起另一个竹筒,手忙脚乱的将里面的小药丸倒了出来:“就是这个!”

        阮卿拿起一个放在鼻前闻了闻,掰开后用手指碾了碾,“这药的主要成分是五灵脂,也与人参相克”

        可为什么阮母在刚开始喝时没有反应,反而突然之间变得严重起来,她百思不得其解,似乎还有什么重要的信息她没有找到。

        这时,茯苓走进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小姐,紫萍说有话同您讲”

        阮卿回过神,“将她带进来吧!”

        紫萍再次进门时,眼泪已经止住了,她瘫坐在地上,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娓娓道来当年的真相。

        “紫燕因为弟弟欠了赌债,走投无路后将夫人药中的人参换成了萝卜,再偷偷的把那些人参卖出去换钱。我虽然知道,但是看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没有揭发她后来,相公找到我,让我把这件事告诉夫人,借此在夫人面前立功,我按照他所说做了以后,夫人并未怪罪紫燕,还拿了些银子给她。我气不过,将这事抱怨给相公听,他让我将夫人常吃的凝脂丸,换成他从李郎中手里求来的灵药,说可以医治夫人的病,等她好了后我再去邀功。只要能讨得夫人的欢心,在她面前得脸,就可以早日风风光光的嫁给相公”

        还未等阮卿反应,范妈妈忍不住伸手锤了她几下:“你好狠的心,夫人对你那么好,你若是想早点嫁人,她怎么会不许?你竟敢换了夫人的药,害死了她!”

        紫萍哭着喊道:“我自己吃了两日,见无碍才给夫人的,我从没有想过要害她!”

        阮卿表情淡漠的看着她,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李郎中和白姨娘是什么关系?”

        紫萍擦了擦眼泪,“后来,夫人离世了,我如愿嫁给了相公,有次他醉酒后提起,李郎中与白姨娘是青梅竹马,若不是因为老爷,两人早就修成正果了!他之所以让我告发紫燕,都是因为收了白姨娘的钱!我悔恨啊,为了相公做出了这等背主之事,可他竟然喝酒后就对我拳脚相加,醒来又同我道歉,这样蹉跎了几年后,他现在无论喝醉还是清醒,只要稍有不顺心就会打我作孽啊!都是我的报应!”

        阮卿未对她的遭遇产生怜悯,而是静静的垂下眸,将所有的真相串联起来。

        白姨娘想要进阮府,决定先害死阮夫人。她串通自己的老相好李郎中,在阮夫人的药方中加了相克的药,谁料紫燕将人参换成了萝卜,阴差阳错救了阮夫人一命。他们发现阮夫人无事,调查后得知是因为紫燕,就买通了紫萍的情郎撺掇她揭发,并将原本的凝脂丸换成了五灵脂。阮夫人许是察觉到凝脂丸被换,又深知自己病入膏肓,担心会影响到阮卿,才将范妈妈赶走,希望能保存好证据,等女儿嫁人脱离阮家后再告知她真相,为自己报仇。

        总算,这个世界上有人是对原主真心相待的。

        陆浔看着阮卿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忐忑的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有些别扭的安慰道:“若是想哭,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将肩膀借给你”

        阮卿错愕的抬起头,随即露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如今已经替娘亲找到了凶手和证据,我高兴还来不及!”

        陆浔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不忍心揭穿,轻轻叹了口气问道:“接下来,你准备如何做?”

        阮卿稍加思索后回答:“若是我将证据带回家,他肯定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所以我要去击鼓鸣冤,在公堂之上,看他还敢不敢包庇白姨娘。”

        陆浔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击鼓鸣冤要先打十个板子,就你这小身板,能受得住?”

        阮卿手足无措的挠了挠头,这一茬她之前可不知道,那该如何是好?

        陆浔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袍子,重重的叹了口气,眉眼带笑的说道:“哎,既然已经掺和进了你们家的这些事里,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以未婚夫的身份替你去击鼓吧!毕竟那日推你进池塘的小丫鬟,我也找到了!”

        阮卿先是眼前一亮,随后狐疑的看向他:“你会那么好心替我挨板子?快说,你有什么企图?”

        这人怎么回事,为何老是不按套路出牌,寻常女子听了这话,不是应该感动万分才对吗?

        陆浔瞪了她一眼,气急败坏的说:“我能有什么企图?再说,谁准备替你挨打,我有秀才功名在身,是可以免除这项刑罚的!”

        阮卿恍然大悟,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有舍身为人的精神!

        由于她对击鼓鸣冤并不熟悉,事情就被陆浔一手包揽过去。阮卿咸鱼的坐在桌前,单手托腮看着他又写诉讼呈文,又梳理手头证据,忙的不亦乐乎。不过,他这副样子倒真是男友力满分。

        待一切准备好后,几人来到府衙门前。

        陆浔亲自击鼓,四周的百姓立即聚到了一起,谁也猜不到陆家大公子会有什么冤情!

        阮铭很快将几人传唤了进去,一看堂下竟然是陆浔,险些惊掉了下巴,“这贤侄是为何击鼓?莫非有什么冤情?”

        随后,他注意到陆浔身后的阮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陆浔有功名在身,不用跪拜官员,他拱了拱手说:“启禀大人,学生陆浔,乃是替自己的未婚妻击鼓鸣冤。”

        阮铭面色沉了下来,看着阮卿怒吼:“公堂岂是你胡闹的地方,有什么话回府再说。”

        阮卿并未理会,她直接跪到地上,“民女阮卿,今日想要状告姨娘白氏,伙同回春堂李郎中谋害我娘亲性命,还买通丫鬟将我推进池塘,险些送命”

        一时间,围观的百姓议论纷纷,这阮卿不正是阮大人的嫡女吗?她竟然当堂状告府中姨娘害主母性命,这事还真是稀奇。

        阮铭气的浑身发抖,这个孽女果真丝毫不顾及自己的面子,有什么事不能回府再说?他拿起惊堂木狠狠的拍了一下,大声吼道:“放肆,胡说什么?”

        阮卿拿出状子与证据,高高举过头顶,铿锵有力的说道:“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莫非大人想要包庇自家姨娘?”

        陆浔见阮铭迟迟没有动作,好心的吩咐江离:“还不帮未来的少夫人将状书和证据拿给大人?”

        阮铭心中一梗,看陆浔的态度就知道他是下定了决心要帮阮卿,不由得连带对他一同恼怒了起来。今日之事恐怕无法善了,他接过状书粗略的看了看,没想到越看越心惊,白姨娘居然敢和李郎中关系暧昧,纠缠不清?

        他气的直接将惊堂木扔到台下,怒斥道:“还不去将涉案人等都带过来?”

        阮卿险些被砸到,幸亏陆浔眼疾手快的将她拉倒身旁。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做声。

        府衙与阮家相隔不远,没过多久白姨娘、李嬷嬷、李郎中等人就被带了过来,她听衙兵说了大概的来龙去脉,但不知道状纸中详细所写。

        不过,她早已为自己准备好了最后的退路。

        白姨娘镇定下来,刚一跪下就立马喊冤,还自作聪明的没有喊老爷:“大人,大人明察啊!妾身实在是冤枉啊!”

        说完,她转头看着阮卿,悲痛欲绝的说道:“二小姐,妾身知道您看不上我,可是您已经将大小姐都逼到了庵子里,怎的还不放过我?”

        陆浔冷笑一声,“白姨娘真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若是我们没有证据,又岂会来到这里?至于大小姐为何被阮大人送去了庵子,你想让我当着大伙儿的面好好说道一下吗?”

        他对江离颔首示意,江离立马带着紫萍、范妈妈走进公堂,等两人讲完当年的事后,紫萍的相公、推阮卿落水的丫鬟也相继被带上公堂。

        阮卿发现有陆浔在,自己丝毫没有用武之地,索性站在他身旁,假装是朵人畜无害的小白花。

        人证物证俱在,白姨娘被逼无奈,只得用最后一条退路。

        她摸了摸腕上戴着的不符合她身份的银镯子,抹眼泪道:“妾身冤枉啊,妾身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啊!定是有人假冒妾身的名义行事!”

        阮卿看着她,暗道不好,可李嬷嬷已经走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老奴做的,姨娘并不知情,都是老奴贪图富贵,不想在久居外室,为了让姨娘进府甚至成为夫人才出此下策,借由她的名头联络众人。后来,大人为二小姐定下与陆公子的亲事,老奴不忍心看大小姐错失良缘,才故技重施想要害死二小姐。一切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这就去给夫人赔罪!”

        说完,她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就直接撞柱而亡。

        白姨娘趁机哭诉,为自己洗脱罪名:“大人,您都听到了,都是这刁奴自作主张,妾身也被蒙在鼓里啊!妾身愿意诵经一年,为夫人祈福。”

        阮卿简直被她这番不要脸的话气笑了,她意有所指的看向白姨娘腕上的镯子:“白姨娘,你确定自己毫不知情?莫不是你拿住了李嬷嬷的命脉,让她为你顶罪?”

        白姨娘这个时候也顾不得形象,在地上撒泼打滚:“二小姐,您逼死妾身算了,莫不是妾身撞了柱子您才满意?她已经认罪,一切都与妾身无关啊!”

        陆浔拉住阮卿,看着阮铭说道:“即便白姨娘不是幕后指使之人,但她治下不严同样有罪,况且一切因她而起,她又无证据为自己脱罪,按律理应打三十大板后发卖!”

        阮铭紧紧咬着牙关,死死的盯着白姨娘和李郎中,为了脸面他不能把两人的事公之于众,这样正合他意。

        “就按陆贤侄所言,来人,将白氏押下去行刑后发卖!李郎中身为医者却害人性命,按律当斩!”

        门外响起了板子与皮肉接触的声音,白姨娘凄惨的哀嚎着:“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阮铭,我为你生儿育女,我死了玥儿怎么办,康儿怎么办?”

        阮卿毕竟是个现代人,听到凄厉的叫声反射性的瑟缩了下。

        陆浔看到她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本以为经历了这么多,她会变得勇敢起来,没想到还是如此胆小。怎么办?自己的人自己罩着呗!思及此,他伸出手捂住了她的耳朵,“笨蛋,害怕就不要听。”

        几下板子过后,白姨娘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叫也叫不出来了。三十大板打完后,她彻底昏死过去。

        从犯们相继被判刑,案件终于落下了帷幕。

        离开时,阮卿闷闷不乐的走在前面,明知道白姨娘才是真正的凶手,但还是让她狡猾的逃了一命。

        陆浔以为她是因为被自己拉住而生气,耐着性子上前解释:“何苦争这些?先不说三十个板子后她有没有命熬过今晚,单说发卖之后过得怎么样,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阮卿豁然开朗,看着他打趣道:“真看不出来啊陆同志,你竟然还是黑芝麻馅的汤圆!”

        陆浔不解的看着她,疑惑的问道:“什么是同志?为什么说我是汤圆?”

        翌日清早,院子里的下人偷偷议论,白姨娘身上都血肉模糊了,还硬生生的挺了过来,果然是祸害遗千年。不过,人牙子已经到了前院,准备将她带走了。

        阮卿并未去看热闹,她走到院子里的小佛堂中,代替原主给阮母上了一炷香。

        这时,007号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亲爱的宿主,恭喜您成功完成支线任务,奖励即将送达!”

        还不等她询问,就见茯苓欢天喜地的跑进门,美滋滋的高声喊道:“小姐,陆夫人和陆公子来了!正在前院跟老爷商量婚期呢!”

        阮卿的脸上露出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不禁在心中暗暗骂了句国粹,这该不会就是系统口中的奖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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