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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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尘,你看清楚我是谁,你不要这样。”谢栀引带着哭腔,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扯地支离破碎。她并不知自己此刻袒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肌肤,和身上因不断挣扎而显现出来的殷红指痕,这种脆弱的破碎感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头脑发热。
谢栀引能明显闻到男人身上浓烈的酒味,他的目光从自己的脸上慢慢下移,落到她大腿根部处时,幽深的眼眸中染上了欲望的色彩。
“谢霁尘。。。你喝醉了,你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她颤抖的嗓音说出这句话,代表着她最后的抵抗。
男人仍充耳不闻,扯住她右脚脚踝就往自己方向拉,他的手指顺着谢栀引的软腰一路向大腿内侧滑去。
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异常娇柔且极度敏感,滚烫的大手拂过之际,谢栀引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才能抑制住喘息声。但被打乱的呼吸节奏,羞红的脸颊,额边的细密汗珠,无一不显示出她此刻已经动情。
谢栀引自知此刻继续抵抗也毫无用处,她现在身体已经软的像水,用上最后的力气捧住男人的双颊道:“谢霁尘,看清楚我是谁,往后你莫要后悔。”
满身潮红的她,主动将自己的身子凑上前去,檀口微张,封住男人的双唇。而此刻的男人眼睛已经发红,他配合的俯下身,贪婪地咬住她的嘴唇,发疯似地向她索取。
“嗯啊…”此刻的谢栀引已经溃不成军,像极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哥哥…”情迷意乱间,她发现男人似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含着水雾的眼睛疑惑地向男人望去,却发现他扶着额头,看着她的眼神中尽是震惊之色。
“对不起…对不起栀引,我护不住你,还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我当真该死。”他突如其来的清醒让谢栀引一惊。
“哥哥不要!”话还没说话,她便眼睁睁地看着谢霁尘抽出床边的佩刀往自己胳膊捅去。
“哥哥!”谢栀引连衣衫都来不及揽上,便跳下床查看他的伤口,然后用自己的小手捂住,生怕流出更多血来。
等随行的医女进来帮他包扎伤口的时候,谢栀引才像松了一口气般颓坐在床榻边。她虽然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和谢霁尘之间微妙的兄妹关系,但万万没有想到两人竟是到了这种地步。如果她早两天的时候毅然撇清关系就好了。
三天前——
她在一个陌生的床榻上醒来,刚眨巴了两下眼睛。便听到身边有丫鬟边叫唤着“公主醒了,公主醒了”,并往外面跑去。
没过多久就有三两个人朝她床榻走来,她还来不及坐起,目光便被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身材颀长的,一身冰蓝色窄长袍,黑发束起以镶金青玉冠固定着男子吸引。似走的太急,他前额有一缕发丝随着步伐扬起,那样子着实丰神俊朗,门第清华。
她此刻心中有一种感觉,她认识这个俊美的男人,且他们的关系非常亲密。看着男人望向她担忧的眼神,脑袋空空的她甚至开始猜测他俩是否已经到了誓约同心,私定终身的地步。
“栀引,你还好吗?”男子伸手将她扶坐起来。
“我。。。。。。叫栀引?是公主?”她这才惊觉自己好像什么都不记得,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方都不知道。
“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摔傻了。”蓝衣俊男后面有个束发之年、护卫打扮的人,他像站不稳似的后退了两步,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追月,不得胡言。”蓝衣俊男皱眉道。
她突然有一种她记不起事情就会大事不妙的感觉,只能努力回想。正想着,突然感到头上传来一阵剧痛,似有人胡乱牵扯着她的头筋般的难受。
“啊。。。”她扶额低吟,竟摸到自己脑袋上缠了好几圈止血的细麻。
“别想了,别想了。”蓝衣俊男将她拥入怀中,怕她太过痛苦,拍着她的肩膀道,“你现在才刚醒来,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我都会慢慢告诉你的,不要急。”
她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颗狂躁的心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然后的时间,从蓝衣俊男的叙述中,她知道了:
她是焦丘国人士,名唤谢栀引,是焦丘唯一的公主,正在去往槐国和亲的路上,没成想发生意外,从崖上跌落。然后她的哥哥谢霁尘,也就是这个蓝衣俊男。哥哥为了救她也飞身下崖。她虽然是救上来了,但是跌落途中脑袋重重地磕到了山间凸起的岩石,就昏迷了过去。
她这次醒来,已经距坠崖三日有余了。
焦丘是个小国,从前是主国槐国赐给亲王的封地,谁承想几年后这位获封的亲王,也就是谢栀引的祖父,乘着槐国内乱之际,视槐国为无物,直接自立王朝,开疆拓土。
祖父从武,手中有一批精锐部队,槐国那时国力受损,虽不满祖父叛乱,但也因着个中缘由,不敢轻举妄动,但一直将焦丘视为大好河山中的一颗待除的老鼠屎。
这些年槐国朝堂总算稳定下来,重振了当日雄风。而焦丘这边,祖父已经去世,焦丘现在的皇帝,也就是谢栀引的父亲,在政治上表现得资质平平,焦丘繁华早已不复当年。
谢栀引的父皇虽在朝堂上平庸无作为,但是在感情上却是个实打实的情种,后宫仅母后一人。母后生下谢栀引后,因身体抱恙,父皇便不愿母后再生养,过继了一个远亲的男童立为太子,也就是谢霁尘,谢栀引的哥哥。
焦丘到了国家存亡之际,不得以才向槐国进贡无数奇珍异宝和金银,并将唯一的公主谢栀引送去和亲。
谢栀引从小与谢霁尘青梅竹马,她在听完自己身世之后,对自己坠崖一事也有些许了然。她能感受到自己和谢霁尘的关系必然不止于兄妹。
如果没有槐国的话,自己大概会和谢霁尘成亲,然后琴瑟和鸣的吧。应该是和亲路上实在受不了打击,她这才选择跳崖自尽,没想到还是被救了回来,但失了记忆。
不知为何,谢栀引现在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失忆之后确实忘却了与谢霁尘往日的种种,她并不想再拘泥于儿女情长,反而滋生了一种身为皇女的使命感。
然而这种使命感并没有持续很久,谢霁尘见她发呆思索,以为她不愿接受现实,便真切道:“栀引,我知你此去艰难。但是我向你保证最多五年,不论刀山火海,我必将你接回。你此去即便恢复记忆,也不要再做傻事。”
“。。。。。。”不知怎的,谢栀引听到他的保证后,眼泪竟情不自禁地滚落下来,心口抽疼的厉害。
“你莫再哭了,往后入了槐国,若还这么爱哭,那还有谁可以安慰你。”谢霁尘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
此刻的房间里,只有两人独处,暧昧的气氛渐浓。
谢栀引能感受到他指尖的掌间的薄茧,蹭的她痒乎乎的。可见谢霁尘虽长得白净,但在习武方面还是下足了功夫的。突如其来的亲密她内心并不排斥,但看谢霁尘的身体靠得她这么近,还是害羞地面红耳赤。
“哥哥,我们这样。。。不合规矩。”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娇羞着将脸躲到一侧。
谢霁尘听到这话后身体一僵,原本抚着她脸颊的手突然不动了。她不知道此刻他心里想了些什么。只见他讪讪的地抽回了手,极不自然地扯出了一抹笑:“是了,是我逾矩了。”
他起身出房的时候,看着那个单薄的背影,谢栀引很想抓住他的衣袖,但最终只是张了张手。
而三天后在她头伤恢复的差不多,继续启程槐国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现在。没想到谢霁尘大醉一场,还闯入自己的房间,差点要了自己。更恐怖的是,谢栀引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一点都不抗拒他,甚至在谢霁尘清醒之际还觉得有点遗憾。
或许在失忆之前,自己是真的和哥哥情意相投,爱意甚浓的吧。
接下来几天,谢栀引能明显感受到谢霁尘在送亲路上刻意回避自己,她除了每晚歇下前和他一起用餐之外,别的时间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直到送入皇城的那刻,谢栀引才敢掀开轿帘,伸头望向谢霁尘最后一眼。她看到谢霁尘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似要把她刻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看到谢霁尘的唇瓣微张,好像在重复说着什么,她努力辨别了好久,才从他的口型中读出他的话语:等我接你回来!
直到目光所及之处已经看不到谢霁尘了,她这才堪堪转过身来,一摸自己的脸颊,竟已泪流满面。
呵,原来就算什么都记不得了,眼泪还是可以不自觉地喷涌而出啊。
谢栀引突然觉得一股无名之火从胸腔猛窜了出来,她发现自己心中是有恨的。是了,她一定是恨槐国的,哪怕撞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了,她都能感受到自己心中的怒火。她一定要好好地,好好地呆在槐国,看着槐国陨落的那天,等着哥哥来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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