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光身体服了，连声音都服了

在昏暗的封印空间里，繁星剑悬挂在空中，一股神圣的恐怖力量在剑尖凝聚，如同烈日般炙热耀眼。
  随着箭矢的形成，封印空间的气温开始剧烈升高，空气都仿佛凝固。
  被箭矢气息锁定的九尾，立刻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强大毁灭力量。
  不由得心惊胆寒。
  虽然它有所猜测，眼前占据漩涡鸣人那小鬼身体的人，与出现在封印空间的剑，百分百有关系。
  但是这也太欺负狐狸了吧？
  又是这一招？
  九尾彻底疯狂，尾兽玉的力量更加肆意的凝聚。
  突然，伴随耀眼的圣光，一阵慷慨激昂的战吼响起。
  “光明之力，由我而生，为我所驾！”
  战吼声中，穹光之矢释放出凄厉的鸣音，直冲九尾，划破了封印空间中的一切黑暗。
  此时，九尾蓄力圆满，兽瞳里闪烁着充满杀戮欲望的血光。
  一声怒吼，九尾嘴里的尾兽玉飞射而出，狂暴的能量，犹如拂过大地的地狱业火一样，与穹光之矢碰撞在一起！
  当尾兽玉与穹光之矢对撞的一刹那，一阵爆炸声响起，恐怖的无形冲击波无情地向四周扩散。
  有金血在身的鸣人，只是被吹动了头发。
  六翼天使的力量，可以让他在精神世界里，无限制的使用光明魔法，哪怕是穹光之矢这等禁咒。
  防御方面，区区能量对撞的冲击波，想伤到他，太难太难了。
  九尾却并不好过，狠狠地被气浪打了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起来，就被裹着神圣能量，犹如闪动耀眼光芒的宇宙星辰一样的穹光之矢，射穿了脑袋！
  ……
  “尾兽玉！”
  “穹光之矢！”
  ……
  “尾兽玉！”
  “穹光之矢！”
  ……
  “小鬼，不，大人，你放过我吧！”
  “穹……嗯？”
  鸣人一愣，好像听错了吧，九尾在求饶？
  假的！
  “穹光之矢！”
  ……
  “请务必放过我，祖宗！”
  “好。”
  终于，鸣人玩儿够了，爽快的答应了九尾的诉求。
  “嗯？”
  九尾傻了。
  被鸣人用穹光之矢爆头了47次，它已经放弃抵抗，躺平了。
  照例，麻木的求饶一句，然后躺等被一记光箭射穿脑袋。
  现在你告诉我剧本改了？
  九尾忍不住抬起巨大的前爪，狠狠给它自己来了一巴掌。
  啪！
  火辣辣的疼，告诉九尾，这是真的，它终于摆脱那该死的死亡循环了。
  还没高兴起来，就听见鸣人对它说了一句。
  “服了没？”
  “服了服了！”九尾慌不迭的点着脑袋，“祖宗，我浑身上下都服了，连嘴也服了！”
  闻言，鸣人淡淡的哦了一声。
  繁星的剑尖上，再次射出一道光箭……
  又复活了一次，九尾放弃抵抗的趴在地上，幽怨的狐眼看着鸣人，“不是我说，我都服了啊，你怎么又杀我一次？”
  鸣人也不好意思说，他就是恶趣味又来了。
  稍作思考，很快找到借口，“现在还来质问我，一看就知道你还是心不服。”
  说着，鸣人作势，又要赏给九尾一个爆头套餐。
  “祖宗啊，你快别施法了。”九尾又双叒叕崩溃了，“你杀的不累，我被杀的都累了！”
  鸣人一笑，一次又一次被爆头套餐光顾，九尾成功患上了火影版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就是无敌的快乐吗？
  能让搅得忍者大陆天翻地覆的最强尾兽，九尾妖狐在他面前俯首。
  鸣人对他的未来，充满期待。
  毕竟，属于六翼天使的传承，还需要时间去融合，他也只是能在封印空间里，借由精神体来使用金血内残留的伟力。
  并不真的属于他。
  换言之，鸣人也就欺负欺负九尾喽。
  哦，对，还有没出现的四代两口子和阿修罗。
  “那么，九喇嘛，我们来签订一份契约吧。”
  收回思绪，鸣人从辉耀之戒里，取出一张附着浓郁魔法气息的羊皮书，扔到九尾身前，“滴一滴血进去，契约就可以成立。”
  “你果然不简单啊。”从鸣人口中，听到了属于它的久违的名字，九尾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认命一样的，用指尖推开卷轴，看起里面的内容。
  “主仆契约？”
  刚看到四个字，九尾就激动地绷紧身体，龇牙咧嘴。
  “穹……”
  “言之有理啊，很适合我们现在的关系。”
  仆从无法拒绝主人的任何命令，无法做出任何背叛主人的行动，主死仆亡等等……
  九尾已经无所谓了，麻木了，躺平了，签了就签了吧。
  前爪拇指指尖划破皮肤，滴了一滴血在羊皮书上。
  瞬间，羊皮书分解成两道白光，分别融进九尾和鸣人的身体里。
  契约已成！
  鸣人看向九尾的目光，温和不少，“既然如此，这扇门，也该给你打开了。”
  九尾一愣，“你就这么放我出来了？”

  “不然呢？”
  鸣人反问了一句，没等九尾说什么，就自顾自的讲了起来。
  “我的梦想就是成为这片天空下……不，哪怕是这天空外，都独一无二的至强者。这条路上，势必敌人无数，尸骸无数，但同样的，跟随者一定也不会少。”
  “作为其中之一，我定要对你百分百信任，才对得起你追随于我！”
  啊，如果没那主仆契约，我一定感动得要哭出来了……
  但是，看着鸣人朝他叙说时，那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九尾心中，没来由的涌出一股热血。
  “喂，别高兴太早了，你那主仆契约其实对我束缚不大，就算我跟着你死了，过个几十几百年还能复活的。”
  “我知道。”
  好吧。
  这小鬼不是那个漩涡鸣人。
  不，这个鸣人可不是那个小鬼！
  来历神秘，把持着能不断把它杀死的无上力量，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九尾突然咧开嘴角，释然一笑，“谢了，吾主。”
  哪怕这个小主人，不能走完他要走的路，我九喇嘛也势必跟他一起，走到最远，在忍者大陆上搅个地覆天翻！
  “六道老头儿，能叫出我名字的人出现了，总感觉你的预言出了岔子啊。”
  “不过这种感觉对我来说，简直不要太好……”
  “一千年！你知道我这一千年是怎么过来的吗？随随便便就把我创造出来，然后你就死了！而我，遵循着你留下的‘希望’和‘理想’，不断地，不断地被世界和人类伤害！”
  “我真的很讨厌你啊，六道老头儿！”
  我们还真像呢，漩涡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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