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过去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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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希尔科环住女孩的嘴，他早就知道金克丝的情况，为了让女孩不被另眼相待，他还给了女孩蓝牙耳机让她随时保持通话。
这一方面让他们彼此可以随时确认对方状况，而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把她自言自语的行为伪装成在正常通话。
在希尔科的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见过女孩正常入睡。
每一天她都是对他发泄耗尽精力后昏过去。
从小到大，无一例外。
这种行为是会伤根骨的，希尔科却对女孩的状况束手无策，除了贤者时间女孩的大脑可以安静片刻，无论是吃药还是被生生打晕，她都会在自己的尖叫中惊醒。
一次又一次的治疗行为只让女孩增加的无意义的痛苦。
他只能选择满足女孩的冲动，然后在第二天给她准备微光和辛吉德配出的补品维持她高消耗的身体。
女孩的眼睛在长年累月的服药下，硬生生在灵动的水蓝色中染上了微光独有的妖异紫光。
她几乎可以说是个药人了。
假如不是因为女孩天赋异禀，在辛吉德都摸不透的身体下，自己莫名其妙就能承受微光的药力，恐怕早就跟那些阴沟里的瘾君子一样成为废人了。
女孩在希尔科的怀抱中静立许久才用恢复平静的嗓音继续和蔚对话。
“给你两个选择，杀了我，或者杀了她。”
她对着蔚用枪指了指自己脑袋，又踢了一脚虽然早就清醒但被袜子塞住口腔无法出声的凯特琳。
“金克丝！”
希尔科想要夺过女孩手上的枪，女孩却已经麻利的一枪崩了捆住蔚的绳索，随后□□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的落到了蔚的手里。
“希尔科……谢谢你，但这是我和她的事。”
金克丝第一次在他们彼此都清醒的时候喊出了男人的名字，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诚恳的道谢，幼小的怪物终究还是长大了。
男人无奈，却知道事情已经不是他该插手的情况了。
放手的时候到了。
男人不无寂寥的意识到了这个事实。
“接着说我们的问题吧姐姐。”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放下曾经的一切，我们毕竟还是亲姐妹啊。”
“回到祖安吧，就像我们曾经梦想的一样，我们一起成为祖安的英雄，一起把头上作威作福的上城推翻。”
“【总有一天我们会赢得这座城市的尊重】不是吗？”
女孩似乎有回到了小时候，她和姐姐一起坐在家的房顶，看着现在触手可及，在当时却无比遥远的玩具，明明那般无力却又说着远大的梦想。
可蔚却回不到曾经了，她根本没法把枪对准地上的执法官，说到底，她手上一条人命都没有。
范德尔的话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闪过——
【只要开战就没用赢家】
【我曾经和你一样，我痛恨世界的不公，我带着人冲过了那座桥……如果不是这样你的父母就不会死】
【你愿意牺牲谁？麦罗？克莱格？还是爆爆？】
【你是我的骄傲，你有一颗善良的心，不管世界怎样打击你，都别忘记这点】
她最终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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