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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番外4


怎么会这么巧?

        刚提到傅唯禹,  她就不见了。

        本来怀乐还信几分,如今消下去没多久的怀疑态度又给飘了起来。

        指不定就是傅忱跟着他手底下的人里应外合,专门来糊弄怀乐的,  别以为怀乐好糊弄,  就骗人。

        跳出傅忱的怀抱,  卷走了大部分的被褥,就让他干晾着,  傅忱身上块块分明的肌肉,  配合着他那张摄人心魄的俊美脸庞,简直让人的心不受控制的脸红心跳。

        怀乐裹紧了被褥,仅露在外头一双嫩白如玉的小脚,  刚刚就是这双玲珑小巧的足,  诱得他心神一晃。

        再对上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蛋,水灵灵的眸。

        傅忱一勾唇,  以为裹得严实就没事了?

        傅忱有那个实力都不敢硬来,  如今他在怀乐面前是没有说话的地位的。

        惹恼了小姑娘,  绝对会给他踢下了床塌。

        “乐儿,你怎么不信我?”

        他还笑,摆明了用美色来勾引人,怀乐摇摇头,把脑中被傅忱勾走的神思拉回来。

        怀乐像蚕蛹宝宝一样蜷缩着往后挪,另一只手从被褥底下探出去,从另一个方向下了摸到了一盘叠放的傅忱的衣衫。

        随手抓了一件丢过去给他。

        “你穿好再跟怀乐说话。”

        傅忱轻笑,  “乐儿是害羞,  还是怕我着凉染上了风寒。”

        “乐儿心疼我。”

        怀乐轻轻地呸了他一口,  “不要脸。”怀乐从前是不说这些的,  都是被傅忱给带的。

        谁叫他总是说一些让人臊脸红的话,  挨骂是应当的。

        傅忱凑过来,怀乐想伸手抵住他,这会子手不得空,就伸了小脚过去。

        不料,狼入户口,竟然被早就生了坏心思的傅忱给捏住了脚,直直抓了过去。

        怀乐惊叫一声,“你做什么呀?”

        傅忱眼里危险的光实在是太让人清楚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你不要浑水摸鱼,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没有闹清楚呢?”

        傅忱倾身过来,“乐儿,我说得再多你也不信我,刚刚你也查探了么,外头的查了查不出什么,,要证明我的清白,只查外头查不出什么劲,里头的一起验了,才能证明我说的是不是真话,究竟有没有在骗乐儿。”

        这是什么混法子,他就是可着劲头,投机取巧来占怀乐的便宜。

        怀乐都还记着,出门的时候三盘棋都输了,她左右闪躲,避开傅忱的吻。

        “你不要跟怀乐耍浑,今日你都没有赢怀乐,没有份次了。”

        傅忱脸皮是真的厚了,勾了一身火,他都禁了多少天了,眼下再来下棋,还能下个什么东西。

        “乐儿才耍浑,净是欺负人了。”他竟然学起怀乐说话。

        怀乐恼不起来,反而被他不正经的模样逗笑,“你  ……  不准学我!”

        傅忱隔着被褥将怀乐抱得紧紧,不叫她逃开。

        ”你的错,你怎么还倒打一耙算到怀乐的头上,说怀乐欺负你。”

        傅忱凑到怀乐的脸侧,她的脸滑嫩,一鼓起来跟个肉团子似的,傅忱直接上嘴轻咬了,留个牙印在怀乐的身上。

        “哎呀,你别闹。”

        傅忱淡嗯,“乐儿不是欺负人吗,你说我骗人,我如今要拿证据给你看,你偏不让。”

        “什么证据?”刚刚他都没有说。

        “你先说好,看不看,看了我再拿出来。”

        怀乐在犹豫,打量的眼光一直在傅忱的身上转悠,该不会,他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吧。

        有了前车之鉴,怀乐率先跟着傅忱打了个招呼,“你说的证据是认真的吗?”

        傅忱挑眉,“当然。”

        他又凑过来,“不然乐儿以为我说的证据是什么?”

        怀乐咕哝,“你自己心里清楚,谁让你总是耍浑。”

        “我耍什么浑了。”

        “不正经,还总是赖到别人的头上。”

        傅忱好脾气笑,“是是是。”他连忙应下来,家里的小兔子渐渐养成小狐狸了。

        “那我们不要说耍浑的事情,今日的乐儿怀乐怀疑的事情,总要有个结果的,不然乐儿心里有个疙瘩,我被的清白也难说得清楚。”

        “这证据肯定要看的是不是。”

        怀乐抿了抿唇,犹豫再三,还是有些不信,“刚刚有证据,你怎么不早拿出来,非要等到现在呢?”

        她十分怀疑傅忱在跟她扯犊子,不愿意顺着他说的往下走。

        小狐狸学精,现在跟她说的,她都不上钩了,怕是逼得太近,傅忱拉远了一点自己与怀乐之间的距离,减少给她的压迫感。

        “我的小姑奶奶,适才一进门就跟你解释了,哪里还想得到这么多,所谓关心则乱,乐儿跟我唬起来脸,我慌神,关心则乱。”

        他还知道慌?

        怀乐看着他从头到尾风轻云淡的样子,还以为,他是从来都不会慌怕的。

        想着他可能真的会有几分慌怕,怀乐觉得不可思议之余,尚且觉得几分有趣。

        她干脆就不理人,撑着脑袋,打量傅忱,好好看看他关心则乱,慌怕的样子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要是我不看证据,就这样平白诬陷了你,你会更怕吗?”

        “乐儿,你怎么学坏了。”

        “怀乐都是跟着你学的。”

        傅忱捏她挺翘的鼻头,怀乐要躲,没有躲过,“青出于蓝胜于蓝,可以出师了。”

        ”乐儿既然不看,夜深了,那我们早些安睡了吧,今日都几时了,你不困吗,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情。”

        他说的事情,除了那事,还能有什么事情。

        他的手一伸过来揽着怀乐的肩头要倒下,怀乐终于乖乖地钻进套里面。

        “谁说我不看了,我要看。”

        “果真?”

        傅忱怕她反悔,“乐儿别糊弄我,等我把证据拿出来,你又临时不认账。”

        “你是怕你的证据不可靠?”

        傅忱笑,“看看就知道了。”

        “拿。”怀乐还催促他起来。

        傅忱干脆应一声好,手疾眼快掀开了怀乐裹卷起来的被褥,带着怀乐钻进去。

        他还真是拿了,说拿不贴切,怀乐看到了怪叫惊呼一声,傅忱抓住她手,“我们说好不能临阵脱逃,临时不认账。”

        “你怎么  …  怎么能这样?”

        “这就是证据。”

        怀乐已经捂着眼睛,傅忱捉了她的手去碰触,”乐儿,里头黑,看不清,燃灯你害羞,伸手摸摸看,干净不干净,乐儿最是了解的了,像必然能够察觉出来,到底我有没有行对不起乐儿的事。”

        怀乐手上干干净净,她就是太了解,如今知道有多危险,“你快放开我。”

        “乐儿还没有给个准话,人证跑了,物证能不能认,到底能不能证明我的清白。”

        怀乐被他抓住手腕子,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能能能,你快些松开我。”

        傅忱不松,“乐儿今日冤枉了人,总要给些甜头哄哄我,我们不是说好赏罚分明的吗?”

        怀乐又要拿出下棋输赢定次数的事情,傅忱赶在她牵头,可怜兮兮,“就一次。”

        着实可怜了些,手里有又烫啊。

        “就一次啊,不能耍赖。”

        傅忱喜不自胜,“好,就一次。”

        卷了被褥,就过去了,傅忱是许久没有沾,这一发就不可以收拾,这一次就持续了一夜,怀乐问他什么时候好,他总是睡,“快了,快了。”

        外头来禀事的人,先没得个回应,本以为主子没有斟酌好意思。

        正等着呢,好不容易等到了动静,只是这动静,“  ……  ”

        手底下的人眼观鼻鼻观心,悄然地退了下去,怀乐累了一宿,等她再醒过来时,傅忱派出去找傅唯禹的人已经给她又抓了回来。

        怀乐这回是真的信了。

        不为别的,傅忱怕傅唯禹三次跑,也想着带她到怀乐眼前露个面,就算是把昨天的事情掀翻过去,因为他食髓知味,下手也就重了一点。

        “皇嫂。”

        怀乐歇倒是歇息饱了,就是身上累。

        饭桌上,傅唯禹有心讨好怀乐,自己没有吃多少,反而一直给怀乐布菜,“皇嫂,扬州的酱褒鸭子最好吃了,皇嫂多吃一些。”

        “你倒是在扬州呆久了,什么东西都能够摸得清楚。”傅忱嘲道。

        傅唯禹讪笑,后头也不敢多话了,用过了午膳,屁颠跟在怀乐后头,跟着她进院子,给她捏肩解乏。

        “皇嫂,救救唯禹吧,帮我在皇兄面前说几句好话。”

        怀乐叫她别捏了,让她坐下,“唯禹,你跟我说实话,你来扬州到底是做什么,我听你皇兄说,你去秦楼楚馆,还有勾栏瓦舍,到底是为什么?”

        傅忱由着傅唯禹跟着怀乐进来,就是想让怀乐探探她的话。

        如今傅忱就在门外听。

        傅唯禹低着头,不说。

        怀乐还知道捏人的软处,“你要我帮你,又不跟我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怎么帮你?”

        傅唯禹凑到怀乐身边,”皇嫂,我的忙很好帮,您只需要跟皇兄说,他要是不想我在扬州,就不要拘着我,让我去汴梁。”

        “若是他还想关着我,我是不会由着他关的,我一定会跑,要是  …  要是我皇兄狠心打断我的腿,我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去那地方,除非我死了。”

        怀乐给她递了张帕子,“你别哭呀,哭是起不来什么用的。”

        傅唯禹知道她的眼泪没有什么用,但若是怀乐为她的事情在傅忱面前掉上几滴眼泪,无论说什么,傅忱肯定都会应下来。

        至于她的皇嫂,是最好说话最心软的人。

        “嫂子,你帮帮我吧,你不帮我,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我皇兄,我跟他完全说不通,他不听我解释。”

        傅唯禹如今的算盘若是打到从前的怀乐身上,或许还真是如她所想,如她所愿。

        如今的怀乐可不是从前的怀乐。

        怀乐长嗯一声,看着她讲道。

        “你想让我帮你,是不是也该托个底,净是这样哭,也不成的。”

        “唯禹,你和我哥哥的事情,我从来不多加阻拦,你哥哥他处事做得不对,你想要我帮你劝他,也该跟我说说,否则我稀里糊涂我跟你哥哥,也不好交代呀。”

        你都知道你哥哥不是个善茬啊,就算是骗,也得给个借口糊弄一下吧,难不成还要怀乐帮她编?

        怀乐也不和她兜圈子,吃饱了有些困,她都想睡了,索性就跟她直接讲明白。

        “我话挑明白了,帮是不能这样帮的。”

        “你就跟我说嘛,指不定我还能帮你拿拿主意,这天底下,除了我,还没有旁人了解我哥哥的喜好。”

        傅唯禹擦擦哭得发红的眼睛,“嫂子,你不拦着我和梁怀惔吗?”

        怀乐摇头,“为什么要拦?”

        “我哥哥说,他不喜欢我,不是我的良配。”

        “我知道,他就是怕乱了辈分。”

        怀乐,“”

        若是哥哥和傅唯禹成了,这辈分怀乐还没有想过,忽然这么一提,似乎够乱的。

        “你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傅忱在外面听着还有些欣慰,乐儿在帮他说话。

        “可当初,嫂子和我皇兄的事情,闹得那样僵持,我皇兄还不是强拧了瓜。”

        “嫂子最后也愿意了啊。”

        怀乐思忖,“我们不一样呀。”

        “有什么不一样?”

        怀乐摇头,“我说不上来。”

        “就这样吧,你跟我交代清楚,我去帮你跟你皇兄讲明。”

        “若是你不愿意说,我也帮不了你了。”

        怀乐有耐心等了一回,傅唯禹才跟她和盘托出,她来扬州城的目的。

        听说这边的扬州瘦马很出名,她们知道如何蛊惑男人,猜测抓稳男人的心思,所以她想过来学。

        勾栏瓦舍是她施展自己所学是否有成的地方。

        怀了一口热茶差点烫到了喉咙。

        “你听谁说?”

        扬州瘦马?

        傅唯禹直言,“长京那边的人说的。”

        “皇嫂,我也跟你交代清楚了,你一定要帮我,除了你,唯禹都不知道该去求谁。”

        怀乐看着她,“成吧……”

        怀乐和傅唯禹有过短暂的相处,对于傅唯禹的性子,怀乐也是有几分了解的。

        她圆滑,但又颇有自己的主意,某些方面和傅忱还挺像的,认准了一件事情死不回头。

        “你当初关着她,现在还要关着她。”

        “关得住一时,怎么可能关一辈子。”怀乐直接讲道。

        傅忱没有强势的拒绝,他竟然真的思村起来,“乐儿,你真的不介意,傅唯禹和兄长吗?”

        怀乐点头,“这么说你同意了?”

        傅忱低头亲她,“你都答应她来说服我,我怎么能让你为难。”

        怀乐笑眯眼,“上道呀。”

        傅忱又回道刚刚的那句话,“真的同意了?”

        怀乐郑重点头,“我是同意了,可我同意不起作用呀,看哥哥吧,哥哥同意才是真的同意。”

        敢情在这里卖关子。

        傅忱失声笑,“狡猾的小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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