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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


李纯徽已经在都察院混的如鱼得水了,都察院没有说她不好的,她一点也不拿架子,皇子历来领了官职都是挂个头衔,一年一天都不来都没事,但她很是勤奋,每日都是准时点卯,从未迟到早退,且她嘴刁,吃不惯都察院的饭,从府里调了个厨子过来,曾是宫里的御厨出身,现在是都察院的掌勺了,日日变着花样做饭,都察院的众人跟着享口福,每一个人都圆润了不少。

        ”殿下,我妻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想请都察院同僚去我府上小聚,您要不要去。”张文生有些紧张的开口。

        “可以啊,恭喜你。”

        “嘿嘿。”

        “殿下,我新得了一副亭山居士的画,听说你也喜欢他的画,你有空可以去我府上品鉴一番。”

        “行啊。”虽然嘴上答应可她才不想看顾槐之的画呢,从那听说的她喜欢他的画。亭山居士就是顾槐之的别号,世人并不知道,这事还是当初沈江月告诉她的。

        沈江月进屋看到的就是李纯徽被众星捧月的场景,不过他一进来,屋里瞬间安静了。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诡异的气氛蔓延开来。

        “我突然想起来要去库房整理文书。”

        “哎我和你一起吧。”

        “我也去我也去。”

        人哄的一下走光了。

        沈江月坐在自己桌前,谷雨将一小摞文书放在桌上,退了出去,门一关上。李纯徽如野兔般蹿到他桌前,撑着下巴看着他。

        “你又要干什么?”沈江月抬头看着她。

        “我又没打扰你,我给你研磨。”李纯徽就要去拿桌上的砚台。

        “不用。”

        “听说你和父皇说要辞了御史的职位。”她撅着嘴,很不满意。

        “我生气啦!”

        “李纯徽你适可而止。”

        “什么啊,我就和你说话而已又没对你动手动脚,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适可而止。”她说着就扑了上来,沈江月忙伸手去挡,他又怕真把她推倒在地,李纯徽已经缠了上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脖颈。

        “你别闹!这是在都察院!”沈江月有些慌乱,双手推拒着她。

        “你亲亲我,我就下去。”李纯徽现在这模样活像一个土匪流氓。

        沈江月有些无奈,李纯徽真是扮男子扮傻了,行为举止越来越大胆。

        “你下去。”他微微偏过头,只侧脸对着李纯徽。

        “我不。”这一幕要是能被姜梦澜看到多好,李纯徽心想,我气不死你。

        “真的你亲亲我我肯定乖乖的下去。”李纯徽轻轻掰正他的脸,认真的说。

        沈江月对她从来生不起来脾气,以前就是,李纯徽步步相逼,他慢慢妥协。

        沈江月轻轻一点在她唇上,轻到李纯徽都没感觉到,沈江月便离开了。

        “不行,这个不算,你没伸舌头。”李纯徽摇摇头,理直气壮的。

        “你。”

        沈江月说不出来话了。

        施文星觉得自己撞破了天大的秘密,他捂着嘴眼睛瞪的像牛眼,他看到什么,九殿下坐在沈江月怀里按着他的头亲!那是芝兰玉树般的沈江月啊。

        他飞快的跑回自己屋内,将门关好,一手捂着胸一手捂着嘴。

        胸膛上下起伏,不是说不合吗?他怕他俩在一块吵起来,好歹是当朝皇子,他担心沈江月应付不来,想着去看看,有啥情况好及时进去拦着,结果,天啊!想把自己眼睛抠出来。

        不会被灭口吧!施文星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的。听说最近九殿下和四殿下走的很近,难不成,人总是最会脑补的,难道这就是真相,李纯徽对沈江月爱而不得,惹怒了李纯徽,所以李纯徽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心疼沈大人,他太难了。

        “下,下去。”沈江月推着李纯徽肩膀,红着脸喘气。

        “沈江月你不行啊,喘成这样。”她带着坏笑如同痞子一样。随后便发现沈江月喘的实在太厉害了,身子还有些发抖。

        “你怎么了?”她有些狐疑。沈江月躲开她质问的目光,很快平息下来。

        “沈江月你听说过金屋藏娇的故事吗?”她穿的是架空朝代,沈江月自然不曾知道她那个历史上的事情。

        “我以后会给你盖一座金屋子的。”但我肯定不会像刘彻那样对阿娇,我会对你好的。

        “你又发什么疯。”

        “哼,前几日不见你来,知道父皇要赐婚我和姜梦澜的事你就来了,你想干嘛,劝我不要阻碍你和那姜梦澜?”这几日沈江月一直躲着她,她心里清楚。

        “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在京兆府的时候,嗯?”

        “她是丞相之女。”言下之意,你动不了她,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呵,你试试沈江月。她嫁给我入了皇子府,我有千百种死法让她挑,听闻郡主要办花宴了,都请了谁家小姐啊?你说给我听听。”

        沈江月沉着脸看她,发现李纯徽脸色比他还阴霾。

        “你?”他未曾见过这样眼神的李纯徽,一双眼如同覆了一层冰霜。

        李纯徽松开搂着他脖颈的手,指尖滑过他喉结,沈江月整个人颤栗了一下,抓住她右手,李纯徽看他露出一截的手腕,竟然比她的手腕还要细,轻轻一捏仿佛就能折断。

        “你是不是身体不好?”李纯徽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起之前的那场刑罚,莫不是留下了什么病根。

        “不劳殿下费心。”

        李纯徽冷哼一声。

        “沈江月你非得这么阴阳怪气的是不是,我刚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你回去和嘉平郡主说,你不娶妻,听到没!花宴也不必办!”

        沈江月没反应,李纯徽的手又不老实了。

        “好。”他哑着嗓子应了一声,实在是怕了李纯徽在乱来,这可是在官署。

        见他乖乖的答应,李纯徽心情大好,从他身上下来,动手替他整理了一下些许凌乱的衣领。

        “我以后都不来都察院了。”李纯徽淡淡的开口。

        沈江月不解的看着她。

        “我不要你了沈江月。”

        那一瞬间,沈江月眼神下意识慌乱了。李纯徽露出胜利的微笑。

        “沈江月,你慌什么?”

        自知失态的沈江月微微低下头。

        “那样最好。”他声音很低,说不上来什么情绪,闷闷的,李纯徽不在意他口是心非,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骗你的,我最喜欢沈江月了。”

        施文星下午告了假,沈江月下午也离开了,九殿下下午也不在了还带走了他府上的厨子。

        晚些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拎着包袱来到了沈府要找沈江月,谷雨先见了他。

        “奴叫立夏,是九殿下让奴来沈府伺候沈大人的。”谷雨以为自己听岔了,这都什么事啊,这九殿下怎么竟干这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你回去吧,我们公子身边不缺人。”还叫立夏故意顺着他的名起的吧。

        立夏只低着头也不走,谷雨厌烦的看了他一眼,跺跺脚找公子禀报去了。

        很快将立夏带过去。立夏是第一次见沈江月,他正坐在窗边旁的茶几上煮茶,脊背挺直如松竹翠柏,端方如玉,他要是京中那些女子们,他也喜欢这样的公子。

        “她怎么交代你的?”沈江月这般开门见,山的问,倒是让立夏没想到。

        立夏斟酌了一下开口,“殿下让奴先给公子请脉,而后留在公子身边伺候。”

        顺便在你身边替她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事无巨细的像她汇报。想起这个他都头疼,立夏并不知道她和沈江月之间的事情倒是对京中盛传的两人不合有所耳闻,他只觉得自家殿下傻,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偷偷的做吗?怎么还明目张胆的让他直接上门,还说沈江月要是问起来如实相告就行。

        沈江月伸手左手,立夏忙上前搭脉,沈江月脉像平稳,中气十足,并无什么不妥之处。

        “你可回去了,我这不需要你伺候。”立夏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回去向殿下禀报沈江月身体并无大碍这件事情。他就知道人家不会留下自己。殿下太傻了,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吗。

        立夏走后,屋内出现另外一个人,将沈江月右臂上的几根银针取了下来。

        谷雨不明白,为何九殿下要派人来请脉,更不明白为何公子要假装自己什么事都没有,明明从宫里抬出来的时候如若不是还有气,看公子那浑身血淋淋的样子,谷雨都要以为公子已经不行了,后来高烧不退,老郡主一大把年纪成宿成宿的守着公子,还四处求佛拜神,后来伤养好后,却是亏了身子。

        后来传言出去游历,实则是去遍寻名医。一想起来,谷雨就恨不得追出去将那个立夏打一顿出出气。九皇子又怎么了,难道错处便都是他们家公子的。

        谷雨并不是从小在沈江月身边伺候,可是关于当年那件事情,他虽然并不知道内情,但也能拜到,整个沈府和外界一样,都只是以为沈江月同九皇子不合,但具体什么事情是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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