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成贵妃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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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阳光映照着宫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上,从飞鸟掠过的俯视视线来看,这宏伟的建筑显得是那么的金碧辉煌,琉璃瓦反射的太阳光简直可以亮瞎人的眼睛。
红色的宫墙角落旁边,一名小太监鬼鬼祟祟和东宫的一名年轻的宫女悄悄地说着什么话,然后前者递给后者一个小布包,这布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里面潜藏着什么东西,估计是谁也猜不到。
两人密议了一会儿时间,便就此分手离去。
宫女长得还算标志,只是脸上的表情过于端庄而显得冷漠,她迈着小步走回东宫,迎面遇见其他的宫女,也落落大方地颔首微笑,然后擦肩而过。
之前小太监给她的布包,她藏在袖子中,小心翼翼地不令人看见。
她是东宫的一名做下等粗活的宫女,连给太子萧元麟的生活起居贴身宫女都搭不上话,更不要说她在太子面前的地位了,估计连萧元麟都不知道这名宫女叫什么名字。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宫女,却给萧元麟带来了巨大的麻烦,甚至威胁到了萧元麟东宫的地位。
这名宫女是成贵妃安插在东宫的一个棋子她叫袭香,因为太子萧元麟十分谨慎小心,身边的贴身宫女都经过仔细的筛选,其他方面的势力想要安插进来人,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成贵妃就苦心积虑地在东宫下等宫女中买通了一个宫女,作为眼线。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成贵妃决定用这袭香来实施一个重大的计划……她坐在延禧宫,等待着派去的小太监的回信,这般等待着,她的嘴角不觉露出来一丝狰狞的笑。
不多时,小太监回到宫中,他小心地走到成贵妃身前,禀道:“回娘娘,事情已经办妥当了……”
“嗯……”成贵妃抑制住内心的澎湃,装作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小太监跪伏在地,偷偷地抬眼瞥了成贵妃一眼,发现成贵妃正在盯着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他的心中陡然一惊,连忙低下头去,说道:“奴才虽然跟着娘娘时日不多,论起资历,还很年轻,但是主子对奴才的好,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其万一。娘娘今天派奴才任务,是看重奴才对主子的忠心,奴才此刻的心情十分的感激。”
说着,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竟然满脸都是泪水。
成贵妃轻笑出声来,她望着跪在地上的奴才,说道:“你放心,本宫是不会亏待你的,更不会做那种杀人灭口卸磨杀驴的歹事的,只要你对本宫忠心,办事有力,以后有重要的事情,少不得你的。”
小太监听了这话,心中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他对着成贵妃又磕了几个头,感激涕零地说道:“谢娘娘的看重,奴才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期望的。”
“好了,小魏子你下去吧。”成贵妃弹了一下右手小拇指那长长的指甲,然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晚夕,东宫正房的院子里挂着大红灯笼,不过灯笼的火光十分微弱,只能映照到周围几步远的路径,以提防有人夜间绊倒而已。
入夜以后,如墨的夜色笼罩着整座京城,此夜无月,伸手不见五指。
一名宫女悄悄地走到院子中的花树旁边,蹑手蹑脚地拿着小铲子挖了一个小坑,然后鬼鬼祟祟地把一个锦缎制成的布包塞到土坑里。
“谁在哪儿?”
背后不远处忽然响起了另一个宫女的声音,这声音吓得前者身子一抖,如触电一般。
她强作镇静,两三下把土坑埋了,回过头来,笑道:“好姐姐,这夜深人静的,你差点把我给吓死。”
后者是夜间另一班巡逻报时的宫女,论起地位,与粗使宫女也并无差别,所以两人在一处,倒也能说得上话,彼此都是熟络的人。
“你还把差点吓到我了呢,大半夜的,袭香不去睡觉,在这儿作甚?”
成贵妃安插的宫女是个做植木的,她解释道:“我给这院子里的花树施肥,白天日光下动土的话,会对这植木的生长不利的。”
“哦……”
等到打更报时的宫女走远,她才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翌日,阳光明媚,有一个好天气。
光熙皇帝在早朝之后,来到成贵妃的住所延禧宫,他平时在处理完政务之后,总是来这里消遣,和成贵妃在一起,光熙觉得很愉悦。
成贵妃很会揣摩圣意,因此她总是根据光熙的心意来哄皇帝开心,光熙帝也愿意和成贵妃相处,临幸的次数也比其他妃子要频繁。
“皇上累坏了吧,一大早上朝,现在才回来。”成贵妃撒娇似的,倚靠在光熙的怀里。
“还好,还好。”光熙帝朗声笑着,看起来他的心情很不错。
这时,贴身宫女迎香端过来一杯碧螺春,成贵妃端给光熙帝,等到后者尝了一口,放下茶杯,她才开口说道:“皇上,这是今年新产的茶叶,味道如何?”
“嗯……”光熙帝砸吧着嘴,品味了一会儿,回道:“果然有一股子清新气息,原来是新产出的茶叶,不错,不错。”
成贵妃顺着话头说道:“皇上,这茶叶还是东宫送过来的,想着皇上平日里都在臣妾这里,便特意让人从南方采摘了出芽的嫩叶,送进宫来,难得太子一番孝心啊!”
光熙微微点着头,道:“本朝以孝治国,太子这般孝顺,很好。”
“万岁爷,你看外面的阳光多好,是个出行的好日子,要不……臣妾陪着皇上到东宫去看看太子?”成贵妃一脸笑意地提议,谁也看不出她那满面笑容的背后隐藏着多么阴毒的计划。
“好吧。”
既然成贵妃提出这个想法,光熙帝为了体现父慈子孝,也不好驳回,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商议已毕,光熙帝和成贵妃便摆驾东宫。
萧元麟从小跟着皇后住在坤宁宫,长大后,便从坤宁宫搬出来,住进东宫。记得小时候见到父皇的机会就很少,搬进东宫单独居住之后,光熙帝更是很好前往东宫。
他根本想不到,父皇会在今天突然来到东宫。
只听得一声“皇上驾到”,东宫的全体太监宫女,包括太子萧元麟都慌慌张张的,忙碌起来。
萧元麟穿戴整齐,出门接驾,把光熙和成贵妃迎进东宫。
“儿臣参见父皇、见过贵妃。”萧元麟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平身吧,别跪着了,今天朕和成贵妃来你这里吃晌饭。”光熙帝和萧元麟的父子关系有些生疏,所以他故意用这种十分平易的语气来增添亲情。
萧元麟听了,心中很是感动,多长时间没有和父皇一起吃过饭了,上次是什么时候,他都忘了。
就在他们就要并肩走进殿房中去的时候,旁边的成贵妃若无其事地提了一句,“皇上,你看这树开的花好漂亮啊……”
光熙帝转头望向院子里种植的花树,满树的繁花在骄阳下盛开着,那是比阳光更灿烂的花朵。
成贵妃趋近花树,闻着花香,一副享受的表情。
“咦……这里怎么有好多蚂蚁啊?”成贵妃嗅花香的时候,突然一惊一乍地跳开。
众人见状,都禁不住围过来看,只见花树的树根处爬着一团黑压压的蚂蚁。
“这么多的蚂蚁在这里,想必这底下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它们,挖开看看。”光熙帝对旁边的康海吩咐道。
萧元麟不知道什么情况,猜想着这成贵妃陪着父皇一起过来,肯定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不知道这次她使得是什么坏心眼。
等到掘开树根,拿出埋在土中的布包,光熙讶异地看着萧元麟,询问道:“太子,这是什么东西,埋到树根处,这么神秘?”
“回父皇,这里埋藏的东西,儿臣一概不知啊!”萧元麟解释道。
“打开看看!”光熙命令。
等到从人把布包打开,赫然见到里面的东西之后,那拿着布包的奴才吓得手一抖,布包落在了地上。
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在一瞬间跪倒在地。
“皇上,这到底是那个乱臣贼子存的阴毒的心思,要诅咒圣上,竟然给皇上下巫蛊!简直是大逆不道!”成贵妃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
光熙皇帝狠狠地瞪了跪在地上的萧元麟一眼,一言不发,留下跪在地上的众人,转身离去。
萧元麟望着地上打开的布包,万念俱灰,心想着,难不成这次重生毁在你成贵妃的手里吗?他心里不甘。
他要对命运发起挑战,打败和他作对的所有的敌人,对,就是这样。萧元麟此刻镇定下来,凌厉地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奴仆,走进房里。
只是在半天的时间,整个皇宫都传遍了,巫蛊事件使得天子震怒,一纸诏书要废掉太子萧元麟。
等到第二天,整个京城都沸沸扬扬地传遍了这个消息。
谢清浠听了这个消息,不禁为萧元麟感到担心,想着此刻萧元麟的心情……应该是十分悲哀的。
不过事情没有落实,谢清浠是不会轻易相信谣言的。
等到谢国公归家,父亲带回来了确切的消息——在刘皇后苦苦哀求之后,皇上决定对萧元麟从轻发落,让后者镇守北疆,不得召见,不准回来!浑浑噩噩之时,谢清浠发觉自己站在一座拱形的石桥面前,天昏地暗,桥下的河水猩红。
“清浠。”
忽有人唤谢清浠。
谢清浠寻声抬头看了过去,两人双目对视,谢清浠愣在了原地。
站在她面前的人,身姿欣长,容貌俊朗,可谓顾盼生辉,曾有人说他是英姿少年,日后定然会有一番大作为的。
萧元麟,字赫晏。
此情此景,此时此刻,谢清浠看着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两人相顾无言。
“同我走吗?”
谢清浠忍不住笑出声,眉眼似明月一般:“去哪里?同你回家吗?”
“嗯。”萧元麟并未露出半点玩笑之意,反倒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谢清浠看着他,想起上一世,自己误信他人,最终死在了口蜜腹剑当中,甚至还连累了这个本该一生尊贵的男人。
“好。”谢清浠笑着答应,哪怕知道这个男人并非真的喜欢她,但也是愿意的。
只见萧元麟鼓起勇气,牵着她的手,那种温暖的感觉让谢清浠莫名的心安。
“清浠,以后的路你要一个人走了,你要好好活下去。”
说完这话,那人像是随着风飘散一般消失不见。
“太子殿下?”谢清浠有些惶惶无措:“太子殿下?萧元麟?”
再然后,谢清浠从睡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犹如死里逃生了一般。
萧元麟消失的感觉,如同一把梁上剑,让她心慌的厉害。
桃夭原是祁氏身边的大丫鬟,如今拨到谢清浠的院子里伺候了,本在院外候着,浅笑的同人说话,忽然听见房内谢清浠的惊唤,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赶忙吩咐小丫鬟:“小姐醒了,快去准备些热水,如今天气越来越凉,小姐怕是越发的冷了。”
“诺。”小丫鬟应道,匆匆离去。
桃夭站在屋外,抬手敲了敲门:“小姐可是起来了,奴婢进来伺候了。”
屋内许久都没人回应,桃夭有些担心,小心的推开门,只瞧着谢清浠呆愣的坐在床榻上,青丝散落,倒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的。
“小姐这是怎么了?虽说才入冬,但也要披件衣衫才行啊,若是惹了风寒可怎么要的。”桃夭赶忙担忧的拿了披风给她披上。
谁知谢清浠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正在桃夭不知所措的时候,抬眼见到谢清浠双目通红,心疼的不得了:“小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莫怕了,日后桃夭在屋内伺候着。”
谢清浠深吸一口气:“桃夭姐姐,你说一件事有了变化,是不是过程都会有所改变?”
桃夭有些迷茫:“这种事情奴婢怎么知道,但六姑娘未免太过在意太子殿下的事情了,若是传出去怕是要惹来流言蜚语。”
谢清浠掀了被子,鞋子未穿的便跌跌撞撞的往外面跑。
谢煜和祁氏正在厢房用早膳,提及了左都御史纪文升的整寿,想着也该带着谢清浠出去走动走动才好。
到底已经是个十二岁的女娃娃,总不能整日里还在府上和丫鬟们玩闹。
“我自是知道的,只不过想着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想多留在身边几年好好的为她挑选。”祁氏也颇为担心的叹了一口气。
“我明白,不过这纪家……”
谢煜话还没说完,厢房门突然被人推开,只见一个人冒冒失失的冲了进来,倒是将一屋子人都吓得不轻。
谢清浠青丝散乱,穿着中衣,披着件斗篷,光着脚跑了进来。
“清浠?你这是怎么了?”谢煜皱着眉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般没规矩礼数的丫头。
还是祁氏七窍玲珑心,立刻让屋子里伺候的丫鬟都退下了:“清浠这是怎么了?可是又做了噩梦?快到娘这里来。”
清浠赶忙扑到祁氏的怀里,她也说不上来是噩梦还是好梦,头一次梦到萧元麟,可他说的那话就像是要死了一般,让她心里慌得很。
“哎呦,怎么哭成这个样子?”祁氏见她哭的可怜,心疼不已,赶忙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着:“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昨日课业没有完成被爹爹责骂了?”
“我可从未责骂过她,夫人可不能这般冤枉。”谢煜一听这话赶忙喊冤,当真是六月飞雪。
“爹爹。”谢清浠抬头看着谢煜委屈的说道:“太子殿下是不是回不来了?”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谢煜被吓得脸色煞白。
虽说萧元麟是太子,但说到底陛下对这个儿子并未有半分的喜欢,如今闹出这种事情,表面上是为了责罚太子,但谁也不知道这陛下到底是什么打算。
要知道,从未有太子执掌兵权的说法,怕是陛下已经动了废太子的心思了。
众人在如何的猜测,也不敢将这件事说出来,天威难测,谁又敢随意的猜那位的意思呢。
“好了好了,屋内又没有外人,再说小丫头心细,早晚也事会知道的。”祁氏安抚着谢清浠。
闹得鸡飞狗跳的清晨就这般结束了。
好似一场大梦,却又好似醍醐灌顶。
厢房,谢清浠看着铜镜里自己稚嫩的面庞,慢慢的从做的那个梦缓过神来了。
只是困惑自己为何突然梦到了萧元麟,还莫名其妙的一番话。
难道……
上一世萧元麟并没有去北疆,此番的变故让她也有些措手不及。
听爹爹话里的意思,怕是有些复杂的。
“六姑娘。”
一声轻唤将谢清浠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抬起头,才发现桃夭已经给她梳好了头发,俏皮的双丫髻倒是显得她越发的俏皮可爱了。
“我已经命人去取了些安神香来,夜里点了想必会睡得好些。”桃夭给她簪上发簪笑着说道。
“小姐今日同老爷夫人一同去做寿,一定要多注意些,想来应该有不少和小姐同龄的,日后也能多些手帕之交。”
手帕之交,四个字轻飘飘的落在了谢清浠的耳朵里,无形中像是成了枯骨利爪,狠狠的抓在谢清浠的心脏上,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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