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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海市城隍庙老街,不同于主街的繁华热闹,隔壁的银辉路是沉淀下来的宁静,古老的梧桐树整齐的排列在街道两边,繁密的枝叶舒展开来遮天蔽日,在这炎炎夏日增添了几分清凉。

        只穿着一身简单白t加牛仔裤的短发女生站在三层高充满岁月感的老房子前,仰着头打量着眼前这栋房子,一双眼睛藏着笑意,内心充斥着无声的感慨。

        她居然也能在寸土寸金的海市拥有一套房子!她还有些幼稚的查了查附近的房价,看到上面灼目的金额,她呼吸有些急促。

        压抑住内心的喜悦。

        吸了口这儿清新的空气,平复着气息,耳边是知了此起彼伏的节奏,动听悦耳的很,细碎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落在她脸上。

        不同于被阳光烤的炙热的其他路段,银辉路明显清凉些,在这炎炎夏日,倒是一片难得的净土。

        老房子是红砖黑瓦搭建的,通体还是有不少的木结构,墙角的支柱,古老的雕花木窗,瞧着很有上世纪早期中西结合的小洋楼的味道,大小也能算个民国的古董了吧!

        因为常年有修缮还加上房主人护养的好,几乎看不出多少陈旧,岁月反而增添了几分味道。

        时笺从背包里掏出钥匙开门,门上厚厚的一层灰抖落了下来惹得进门的人一阵咳嗽。

        她挥着手驱赶着空气中扬起的灰尘。

        太久没人打扫了,都落了不少灰。

        一墙之隔的房子里,正要出门的徐老太太竟然听见了隔壁有声响,好奇的走近老邻居的房子,探头探脑的,总算瞧见了一道人影,隔壁许久未有动静的房子进了人,门锁是完好的,可见是钥匙拧开的,看来是老邻居回来了,她正许久没见到那隔壁的时老太了,有些想念,就干脆关了自家的门,抬脚去邻居家看看,这会儿还有点时间,还能聊会儿天,也不知这时老太是去干什么了,这次出门这么久了才回来。

        “时老太,回来了呀!”

        还未听见脚步声,就听见苍老的询问声,本就安静的吓人的房子里突然多了一道陌生人的声音,时笺被吓了一跳,忽地回头。

        老太脚步慢些,人未瞧见,声音倒是先到,“怎么这次这么久了都没瞧见你?是不是去你囡囡家住了?要我说,咱们一把老骨头,趁还干的动,去孩子家里帮一把也是挺好的,你……”

        可等她进来后才看见了屋内只站着个陌生的高个女生,哪有什么时老太,那女生剃着短发,干脆利索的很,虽然跟寻常女生不同,显得有些叛逆,有些异类感,但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老太也没有这么古板,就只是看着的话,还是精神的很。

        可眼前这小姑娘,这明显不是时老太啊!时老太呢?

        老太太口中哎呀一声,随即不好意思的说道,“是个小姑娘呀!我还以为是时老太回来了。”她慈祥的笑笑问,“你就是时老太常提到的那个囡囡吧!瞧着确实是精神。”

        时笺见是个陌生的老太,面相和善,想是时老太的旧识,知道她认错人了,于是扯了个笑回答,“我不是什么囡囡……”。

        说起来,她跟时老太血缘隔的都淡如水了,虽然说她继承了人家的一栋值钱的房子,可她现在还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那个时家的老祖宗,时家人都是叫她老祖宗的,但她都算不上是正经的时家人,这次事情之前,她都不知道她祖上还跟这么大的家族有关系的,想想也挺神奇,她一直以为她家往上数是三代贫农来着的,要不然到这代怎么会这么穷,不过虽说她跟时家也有一点牵扯,但让她也跟那些人一样叫她老祖宗,总觉得怪怪的。

        以往她叫领居老奶奶都是按着老太太、婆婆的叫法的,还从未唤过老祖宗这个称呼。

        想到眼前老太是来找时老太的,可时老太都已经去世好多天了呢!死亡的话题多多少少有些敏感,时笺其实不太想提及,可眼前这人应该是时老太的旧识,时老太都去世了,她却不知道,多多少少会有些不大好。

        她顿了顿,喉咙有些干涩的说道,“那个,她,去世了,然后我……接收了这个房子。”

        她没说这个房子是她继承的,也是怕老太太以为她跟时老太太关系亲近,会问太多她答不上来的问题,而且从有子嗣的远方亲戚家继承来一座值钱的房子,这个事情它本身就是匪夷所思的,她自己都没办法解释这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真是他们时家钱多了要接济他们这些远方亲戚,那完全给现金就好,为什么会给她一座时老太住了大几十年的老房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老太太听了时老太的死讯后,苍老的身体明显一震,喉咙中发出短促的惊呼,“时老太……走了,这么突然?她身体不是一直很好么?”她语气和神情中都透露着难以置信。

        是啊!时笺想起初见到时老太的时候,她确实看上去身体很好,一副还能活个十来年的样子。

        总觉得有些奇怪,那老太太虽是满头花白的头发,脸上也确实起了不少岁月的皱纹,但是瞧着却并没有很老的样子,毕竟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脸上的皱纹可比她的皱多了,而且她的一双眼还是清明睿智的很,丝毫看不出来有将死之态。

        可明明前一刻还是精气神极佳的老太太,为什么没过多久就宣布与世长辞了?她不敢相信,随即揣测,老太太是不是被人故意拔了管?可也不对啊!她过去的时候老太确实是在立遗嘱了,难道是时老太得了什么绝症,那天看到的只是时老太太回光返照?

        可还有个问题就是其实忽略掉时老太太一头银发的话,她瞧着并没有很老的样子,顶了天就五六十岁,怎么大家都叫她老祖宗?老祖宗这个称呼虽然她很少听过,但是也知道一般是用在曾奶奶或者曾曾奶奶这些辈分更高的人的身上的。

        不过她也就是在心底想想,毕竟对方是这么有钱的家族,指不定驻颜有术,亦或者是他们家家族都是早婚主义。

        ……

        徐老太太听了时老太的死讯后心情低落的很。

        情绪总是能相互影响的,时笺见老太太这副落寞的神情,自己情绪也跟着有些低落,毕竟也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突然的没了,她突然想到一句话。

        人永远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

        想到了她那突然离世的双亲,心情越发的沮丧,原先得到房子时的喜悦,此时心里只有酸涩,她爸妈若是还活着,现在指不定能跟她一起住上这个大房子了……

        “她走的时候痛苦吗?”

        老太太问道。

        “没有,”她想起她离开时见到的时老太脸上最后的笑,丝毫没有阴霾,她说,“时老太太她走的应该很轻松。”

        老太太有些怅然若失,虽然亲耳听到了对方的死讯,但还是难以置信,时老太怎么会这么早就走了,她一直以为会是她先离开的,毕竟她比时老太苍老了不少,若是没意外也应该是她先辞世才对。

        “这就……走了?”临走前也没道声别,唉!

        她还记得以往的这个时候,时老太也会时常在傍晚时候搬张小椅子坐在门口跟她纳凉闲聊,聊着小辈们的事,怎么就这么突然的就走了。

        气氛安静了些许,过了会儿,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也是,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也活够本了,早就一条腿埋进土里了,走了也正常,指不定哪天我也要步她后尘了,到时候我们俩在下面还能再聊几句。”

        死亡的话题有些敏感,时笺不太会沟通,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显得礼貌些,怕说到些老人听不了的话,过了会儿才说了句,“您看上去很健康。”

        老太太无所谓的笑笑,“时老太也是,”当时时老太也是健康的很,谁能想到呢!

        再健康又能活个几年?就是别给小辈们太添麻烦了就好,其实,她想了想,以往和老邻居走动的也算不上是很热切,不然这时候为什么连她去世都是从个小姑娘口中得知。

        她整理好情绪,好奇的问了句,“小姑娘怎么想起要住这个老房子?老房子住着可没有新房子舒服呢!”她知道时家算是个大家族,再怎么样分遗产的时候也不至于给个女娃娃分到老房子住。

        她儿孙就是住在好几条街外的新小区里,现在已经没多少年轻人愿意住这边了,老房子虫蚁多,采光不好,没有新房子敞亮干净,年轻人都不喜欢住这种地方。

        她只以为这小姑娘是被人骗了,但又不想将时老太的后人想的太坏,再说,这地方的房子其实也好看的很,藏着旧时光里的浪漫,比现在疯狂的盖起来的冷硬的摩天大楼好看多了。

        时笺含糊的说道,“老房子,也有老房子的好处。”

        老太看了看屋内蒙了一层灰的摆设,又看她孤身一人,也没旁人陪伴,暗自摇头,没多说,怕小姑娘坏了心情,她语气温和的说道,“我就住在隔壁,你要是有事需要帮忙的话就来找我,正好老太太我整日都是闲的,对了,差点忘了,正要去街上买水果,迟了回来就晚了,就不聊了,再会。”

        时笺礼貌的跟她道别。

        昏暗的老房子里又恢复了宁静,时笺闭着眼睛站了会儿。

        这时,重新回归到安静的有些吓人的老房子里突然响起了一段铃声,惊得时笺心跳骤然加速。

        这个时候,谁还会打电话给她?

        老房子空旷的很,忽的冒出来声音,怪吓人的。

        她拿起手机,结果看见来电显示上熟悉的名字,脸上的紧张瞬间舒缓了下来,接起电话时,话语中竟还有了点笑意。

        “喂!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不是说最近公司很忙,天天加班加到凌晨么?”

        那边的女生有些气急败坏,压低了声音也挡不住她语气里的气愤,“时笺!你好意思么?你这么大的事情,怎么说也不跟我说一下就走了,要不是散学宴的时候那渣男多提了一句你人不在他们公司了,我都不知道你那边都发生了些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厉害呀?人要赶你出新科你就干脆江市也不待了,你都不知道徐娜那老娘们儿怎么嘲讽你的……”

        时笺轻笑着说道,“她能嘲讽我什么?还不是来来回回那几句话,是说我丑人多作怪?还是穷逼事情多?”

        安芸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能不能有点志气呀?她都骂你了,你不得怼回去?她就是嫉妒你交往过系草,不对,呸!那就是个渣男。”

        时笺无所谓的说道,“那嫉妒我的人多了去了,骂一句也不会少块肉,行了,你也别太激动了,都说皇帝不急太监急,你是想当太监?”

        “时笺!”安芸芸大叫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公司的茶水间,怕被领导听到动静,她又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怎么回事呀?还有啊!李高峰这渣男做了这么不道德的事情,你就这么放过他了?他还联合他现任女朋友把你赶出实习单位了呢!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去,要不咱约个日子,晚上给他俩套麻袋?”

        时笺笑了起来,“套麻袋?也不是不可以,”

        说到李高峰,时笺心里就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难受,这男的,着实的渣!前脚跟她山盟海誓的说毕业了就结婚什么的,未来生活的大饼是画的又圆又大,可后脚就被她发现跟实习公司的经理女儿去酒店开房,这转折比坐过山车还刺激,还真当她是泥做的,事发后,干脆利索的动用关系将她从实习公司扫地出门。

        一想到这,她就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愤怒,做不到好聚好散就算了,做出这档子恶心事儿,那能是正常人干得出来的?大学那三年多的交往就跟个笑话一样。

        她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不过不是现在!”

        “等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有空了我来江市。”

        安芸芸也知道时笺现在人不在,就是想教训渣男都没办法,她放软了语气,“那你现在回老家在干什么?你找着工作了吗?你可千万找个好工作,努力上班,升职加薪,找个更帅气更年轻的小男友,到时候你过上神仙日子,让那群狗眼看人低的狗男女羡慕嫉妒恨,你可一定要活的比那对狗男女快活……”

        “谁说我回老家了,”时笺轻声说道,“我去海市了。”

        “海,海市?”安芸芸惊讶,“怎么突然去了海市?妈呀!大城市呀!那里消费多高呀!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时笺打量着身处的空旷老房子说道,“你以后来海市了,找我,我这儿房间多。”

        安芸芸刚想劝她两句换个地方生存,没想到听到对方似是玩笑的一句话,她难掩惊讶,“房房间很多?那,那可是海市的房子,那不得大几百万了,天呢?真的假的,这是真的么?你别骗我的,对了,苟富贵勿相忘呀!姐妹。”

        时笺,“哦!勿相忘,都给你留了房间呢!你要来玩领包入住,隔壁就是城隍老街,够你玩的了。”

        安芸芸还是以为时笺是在跟她开玩笑,她叹了口气,“唉!海市房子得十几万一平吧!可贵可贵了,租房子也是我们这边的好几倍,你要是租房子住的话一个月还能存什么钱呀?要不还是回江市来吧!”

        时笺笑着说道,“没跟你开玩笑呢!我真有房子,房子还挺大,房间好多个,真不是租的,你要过来住几天都没事。”

        “真的吗?”安芸芸跟在做梦一样,也不知道是时笺疯了,还是她疯了,她居然听见时笺说她真在海市有一套房。

        “你你你,没发烧吧!”

        “没!跟你说真的就是真的,不骗你。”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声。

        安芸芸只觉得无比悦耳,“天呢!我闺蜜竟然是个隐藏的百万富翁,惊了!难道我也能傍上富婆闺蜜变成白富美了?我不用每天加班加到吐,熬夜熬成黄脸婆了吗?好激动好激动!对了,你怎么藏这么深!咱们大学这么多年的闺蜜,我一直以为你跟我一样穷的!”

        时笺打破了她的幻想,“上班狗,你不用上班了吗?”

        安芸芸娇嗔一声,“讨厌,哪壶不提开哪壶,上班太累了,富婆,我不想努力了,期望富婆一定要努力赚钱哟,我等着你养我哟~”她嘤嘤叫着。

        时笺没忍住,哈哈的笑出声来。

        电话那头忽然传来飘忽的开门声,安芸芸慌兮兮的压着声音道,“挂了挂了,我先挂了,这下真要回去上班了。”

        时笺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笑笑。

        安芸芸是她大学四年的同班同学加室友加闺蜜,她在大学时人际关系做的并不好,可能是因为交了个系草男朋友,系里大多数的女生似乎都讨厌她,孤立她,连同寝的几个同班女生中也只有安芸芸一人是真心跟她交朋友。

        收起手机。

        她透过屋外漏进来的阳光看见空气中飘荡的灰尘,停住了笑,勾起的唇角被一点点抹平,轻声叹了声气,耸了耸肩,这么大的房子还等着她去打扫呢!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干活吧!

        这是她人生中拥有的第一套房子,就是干脏活累活儿都是十分有劲的。

        卫生间里有齐全的打扫设施,戴上口罩,罩上帽子,她提了水桶,拧了抹布,开始利索的打扫卫生。

        一直到了晚上,时笺打开全屋的灯,满头大汗的欣赏着她忙碌了一天的战果,虽说还是有些脏乱,但是也没有刚来时的那样,到处都是厚厚的一层灰,呛人的很,现在勉强已经可以住人了。

        她两条手臂累的快要抬不起来,现在烧菜做饭明显不大现实,她已经累的不想动弹了,就点了个外卖犒劳自己,一楼是有厨房的,只是厨房里还是空荡荡,没添置点什么东西,等过几天安顿好了买点肉菜什么的就可以开火了。

        等外卖的空隙,她瘫坐在里间的雕花红木躺椅上,看着眼前那个突兀的胡桃色木门,这个老房子整体的木头都是选用红色的,唯独这扇门是深胡桃色的,突兀的很。

        她起身走到木门前,心里还是有些许忐忑的,那时家的老祖宗说的就是这道门了吧!

        虽说这事很奇幻,但是……她想,对方也不至于哄骗她一个身无长物的远亲。

        手靠近木门时,掌心不自觉的开始冒汗。

        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开这扇门,过几天吧!等房子先打扫好先。

        外卖到的时候,时笺出门恰巧又碰见了坐在门口纳凉的徐老太,就是白天聊过几句的那位徐老太,老太太客气的问道,“还没吃饭呀!小姑娘,下次可以来老婆子这儿一起吃,反正我就孤家寡人一个,你要来一起吃还热闹点。”

        时笺礼貌的道谢,“下次有机会了就来,谢谢婆婆。”

        拎着手上的麻辣烫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对方客气的一句话她没当真。

        坐在餐桌上吃上了第一口热乎的,时笺回想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笑了起来。

        她算的上是极其的幸运了吧!不然为什么会在被实习公司开除后,投入无门之际遇到了那个传闻中的时家掌权人,还平白的得了一套这么大的老房子,要知道,她虽然也姓时,但是离着真正的嫡系血缘已经淡出了十万八千里了,就这么单薄的血缘关系都不能称得上是有关系了,顶多算个特殊点的路人,就这样了还能让她继承到,也算的是奇迹了,要是能上社会新闻,估计还能有挺多人爱看的。

        她轻笑了起来。

        过了会儿忽然想起时老太将传承点入她灵台时,那些时家人眼中的嫉妒,心中疑惑依然不散,就当时来看,在场的人应该都是时家嫡系的人员,这么多的人,男男女女,老少都有,为什么……只将传承给她,其他人是都没有吗?就只给她这么一个都淡的快没联系了的旁支远亲。

        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而且,这个传承……她其实一直没搞明白,她生活的难道不是一个科学的世界吗?为什么会有这么不科学的存在,那时老太只是手指轻轻一点,她脑中就仿佛多了一个t的压缩包,如此不科学的事情,直到现在,也没有人跟她解释,她也不敢多问,因为时老太悄悄叮嘱过她。

        她本来还担心自己会不会误入了什么传销组织,但是心想,应该没有哪个做传销的能手指冒白光吧!

        难道这些都是真的?

        只能等以后慢慢的了解了,还有那扇门……没有人跟她提过,时老太在见到她时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摸了摸她的手,胳膊,紧接着夸了句,“嗯!真是个好苗子,等这根苗可等苦了我了,”然后等看了属于时笺的纸质资料了以后又夸了句,“父母双亡,没兄弟姐妹,妙,更妙了,”便没有多说什么。

        只是时笺听到的时候简直瞪圆了双眼,还有人拿父母双亡来夸人的?她脸都快黑了,只是面对一个躺在病床上满头花白头发的老太太,虽说这老太太瞧着丝毫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但是时笺还是半天憋不出半个屁来,而且在听到能继承海市一栋房子的时候,她大脑也是直接当机了的,还想什么老太太说了什么,她脑子里只有几个字在来回滚动:我居然有房了!海市的景区房!独栋地基房!

        紧接着就是时老太手指在她额头亲亲一点,她突然感觉自己大脑里多了什么,并且在接受传承时,脑中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她所接手的一切,都是围绕着这扇门的,属于老房子的这扇特殊的门。

        而这扇门究竟是代表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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