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敌人X控制X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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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晚21:57,在外奔波辗转了三家酒店后厨的锦子师傅回到了家中。
看着同样疲惫工作了一天的阿尔法师傅像往常一样,烂泥一般瘫在沙发上的。锦子师傅只得任劳任怨的又走进厨房。
快速的搅拌了两个鸡蛋,然后将番茄切粒备在一旁。
锦子手里拿着从不离身的桑刀,那是自从离开闵丹阿姨家后自己带走的唯一东西,这把桑刀薄长身窄,既轻便使用频率也极高,虽然不是什么名贵刀,但她用着最是顺手。
黑发女子将刀换在左手,蹲下去捡了两个圆滚滚的土豆。重新站起来,将东西拿在手里,挽着发髻的女子左右晃了晃脖子,又将肩膀沉了沉,作出要大干一场的架势。
抛弃右手的两个土豆,左手花刀一转,抬起左臂向空中做自由运动的土豆挥去——唰-唰——两个去了皮的土豆回到了锦子的右手。土豆皮散落一地。
“啧。”锦子把土豆放在菜板上,握着桑刀快速的动作:“这样看起来确实能装装b,但是垃圾落得到处都是,打扫的最后还得是自己。”
将切好丝的土豆放入之前接好水的盆中,转头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块提前放入保鲜室解冻的猪肉。“念能力确实方便。”锦子拿着猪肉又如法炮制的抛向空中,换回右手握住的桑刀同样又朝着肉块挥去,锦子还是喃喃自语:“换个世界连战力系统都不一样了,确实厉害。”
动漫世界里一些东西是真的不可以讲科学道理,锦子感叹,将切成丝的猪肉用盘子接住,放了两勺淀粉和一勺生抽抓匀腌制,再将之前放在水里的土豆丝沥干,最后将那把菜刀顺手洗了,滑入大腿侧的刀袋里。
“如果没有那些莫名其妙来招惹我和阿尔法的家伙。”锦子站的久了,便岔着步动了动腰,然后将两个灶台同时点火,灶台左边是中号的平底不粘锅,右边是铁铸的大圆炒锅。锦子顿了一下,又继续刚才想到话,忿忿不平:“那在这里生活简直不要太神仙了。”
即有一身的本领伴身不愁吃喝,又有共同前进的同伴值得信赖。
将两个锅都倒上油,平底锅要薄一点,所以热的快一些,锦子将加了清水和细盐调和的蛋液放了进去,大火下蛋液凝固的很快,鸡蛋的焦香味飞快的飘出来。
锦子将其翻了面,再将火调小了,待它自己形成一个蛋饼。
放好蛋液,铁锅的油也热了,把备好的肉丝滑入铁锅大火快速翻炒。差不多一两分钟,两边的菜都熟了。锦子关掉铁锅的火,然后将左边已经成型的蛋饼重开大火炒散,盛出备用。
现在,左边的平底锅空了,留着煎鸡蛋剩下的一点润锅油。而左边锅中还盛着炒好的肉丝。
接着,她没有关掉左边平底锅的火,而是将右边大铁锅的火又打燃了。拿起了先前备好的一盘番茄丁和土豆丝,分别用左手和右手端着,锦子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盘子里的菜分别倒入了平底锅和大铁锅里。
将盘子快速放下,锦子握住铁锅的把颠了几下勺,土豆丝在猛火下很快被翻匀。而左边还锅中的蕃茄丁也出了汁,她快速的将鸡蛋倒了回去。
左边握住平底锅把,右边握着铁锅把,两个锅的重量悬殊很大,但锦子一视同仁地将它们同时抬起,用不同的力道开始左右手同时颠勺。
看吧,在地球这没个半辈子功夫专门练这一手是根本不可能做出来。但在这里,或者范围再大一点,拥有异能、非常战力的世界里,这种事干起来非常轻松。
其间加一点白糖提味,一撮食盐和一撮白胡椒粉增加底味,两道菜就做好了。
再将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剩饭用微波炉打热,锦子和阿尔法的晚餐就完成了。
“吃饭了。”锦子将菜都端出来,放到狭小客厅的小木桌上。这时已经10:24了。
他们为了躲追捕他们的人,大多时候都住在人群杂乱繁多的地方,这一处还有个独立的小厨房可以用,算是近期住的比较好的地方了。
有时候,暴露了些踪迹,只能去下水道里躲一段时间,靠阿尔法用‘全息网络’将尾巴都抹掉后才能继续出来活动。
阿尔法没有说话,像一条累极了的老狗一样默默的从沙发站起身走过来。
锦子表示理解,毕竟是他每天都在疯狂的用能力交际、抹去和伪造信息,猎人界的努力型天才程序员嘛。
所以她还贴心的将热饭端在阿尔法面前,然后用小勺子舀了几勺番茄炒蛋在他碗里,成了一碗番茄鸡蛋盖饭。
锦子看着一如既往狼吞虎咽的阿尔法,提醒了句:“饭不够冰箱里还有。”
两盘菜都吃的很干净,阿尔法又躺回了沙发,时间到了10:40。
锦子看着没有任何动作的阿尔法皱皱眉,这家伙今天怎么如此懒散,怎么连碗也不洗了。
她又多看了会阿尔法,发现这家伙眼里的光比平时还暗。‘哎,估计是上年纪了,程序员嘛。咱们要理解。’她想,然后任劳任怨的回厨房把锅碗刷了。
阿尔法与锦子之间差了十岁,一个二十六岁,一个十六岁。但年轻的那个却更像年长者,更照顾年纪大的那个。
阿尔法的性格比起锦子更跳脱,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总是扭着锦子撒娇卖萌,毫无当哥哥的自觉。
依锦子来看,如果不是他们之间年龄差确实太大,估计阿尔法都会腆着个脸叫她姐姐。
干完活,时间也走到了10:59。
他们的作息不似常人,早出晚归,朝九晚六。两个的活都集中在晚上。锦子要早上一些,上午十一点和凌晨四点是她的‘日息’。阿尔法作息不定,睡眠时间不集中,几乎是隔一段时间睡两三个小时,在凌晨四点时也会和锦子一起睡会,将就她的作息。
“阿尔法。”锦子朝他喊:“要不要下几盘棋?”
日复一日地枯燥生活里总需要一些娱乐活动。他们几乎不会一起玩运动类的游戏,因为每日在‘工作’上就消耗了大量的体力。
所以,适合年轻人的益智类游戏深得二人青睐。
阿尔法在沙发上默了一会,然后问:“玩什么?”
“前几天索尔莫里斯酒店的主厨送了我一盘军仪,说是他老家那边盛行的,你会玩吗?”锦子说着从放杂物的木柜里面翻找出一盒东西,拿在手里朝阿尔法扬了扬。
“我教你。”阿尔法在沙发里直起了身。
“好。”锦子从纸盒里抽出棋盘放在沙发前的地上,然后将包装好的黑白棋子从塑料袋里撕开倒在了棋盘上。
阿尔法还是怔怔地摸样,但手里动作却麻利起来,将散乱在棋盘上的棋子按照黑白分开,将白子推给锦子。
“这个有些难度,自由度也高,但学会了可玩性也强。”阿尔法指着手下棋子:“因为最开始需要自己布阵,所以遇到一样棋局的几率非常之小。喏,靠近自己的三行是本阵,你只能摆在这三行之中。而棋子的走法和其它一些棋的走法有类似,你看‘王’。”他指着食指下的‘王’说:“和国际象棋里的‘king’是一样的走法。”
他将所有棋子的规则介绍了一遍,将黑棋摆好阵后,:“每一个阵法都有其创作者下棋风格的影响,就像是围棋、象棋,这种棋也留下过许多非常精妙的阵法布置和残局。”
“棋子布阵的时候可以堆叠,下子时也可以。”阿尔法指着棋盘说了很多,最后看盯着棋盘眉头紧锁的锦子说:“规则会了吗?”
锦子盘坐在地,盯着这盘自己摆放了半个小时才布好阵的军仪,她还是皱眉,然后指着:“3-2-1这个‘忍’,它咋走的来着。”
阿尔法:
“和国际象棋的主教一样,左右斜步无限格,不能跃格。”
“完全就是将市面上很多棋子的走法糅杂在一起嘛,太乱了,我再理一理。”锦子摸着下巴又将手下的阵换了个摆法:“不过学会了肯定很好玩,毕竟还能堆叠棋子,这个创意挺棒的。”
阿尔法:“废话。”他耐心地等着面前的黑发女子低头一个个认着棋。但对面的锦子像是发觉了不对,她抬头,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今天你这么有耐心?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阿尔法一脸恼怒地说:“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锦子闭嘴了,然后诚恳地对阿尔法说可以开始下棋了。此刻是11:19。
第一局,锦子惨败,走了不到三十步。11:32。
第二局,锦子惨败,走了不到二十步。11:59。
第三句,锦子惨败,走了不到四十步。12:30。
第四局,锦子惨败,走了不到三十步。12:56。
第五局
第不玩了,摔。
锦子气得将头上第三局就抽了发簪放下的长发抓了又抓,最后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后拿着通讯器联网玩去了。
阿尔法留在原地静默了会,又躺回了沙发上,碎发落下遮住眼帘,也看不清他的表情。时钟咔嗒、咔嗒,1:04。
锦子在卧室一点五米的床沿上坐着,上面放着两个笼着枕套的枕头,还有两床洗的发白重叠在一起的薄被子。
两个人是挤在一张床上睡的,虽然男女有别,但彼此从未对对方有别样的心思。
他们是同生共死一条绳上的蚂蚱,是同伴、是兄弟、是姐妹,是彼此嫌弃又互相依赖的精神寄托。
但不会是恋人。
更确切一点,在外面他们是姐弟,在家中他们是兄妹。他们照顾彼此,但不会将感情和欲望混为一谈。
锦子和阿尔法玩了很久的通讯器,直到锦子从卧室出来拉着阿尔法洗漱,让他准备睡觉时,才结束。
3:38。他们躺在床的两侧,闭上眼入眠。
3:51。锦子呼吸变得平缓。阿尔法缓缓睁开了眼睛。
4:11——躺在床外一侧的阿尔法依旧没有入睡,他原本平缓的面部变得有些扭曲,就像是在和什么做着挣扎。
4:12:32。阿尔法的身躯开始小幅度的抖动,手脚开始移动。
4:12:40。阿尔法保持着身躯小幅度的抖动,悄然下了床,从床下摸索出一把钢刀。
4:13:20。阿尔法颤抖着手臂举起钢刀。
4:13:23。阿尔法朝睡在床内的锦子挥下钢刀。
4:13:24。阿尔法停下了动作。
“阿尔法。”锦子抬着手握着那把桑刀挡下挥向自己的钢刀:“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她现在前所未有的愤怒。
这件狭小的房间里放着一张一米五乘两米的床,几乎占满了它所有的空间,而房间里拥挤着两个刀刀相接的人。靠墙的那面有一扇小窗,月光正好,柔和的洒在了房间里,也照亮在阿尔法的脸上。
前面的碎发被从中间梳开,柔柔地垂在脸颊上,被锦子精心修剪过的眉,小巧弯直的鼻,薄而小的唇,还有一双狭长的眼,月光照在上面,深紫色的瞳里满是挣扎和痛苦,也反射着眼睑中蓄着的泪。
事到如今,锦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阿尔法这个蠢货毫无防备的被别人操纵了。
“他妈的。”锦子气得控制不住脾气,嘴里不停的骂道:“他妈的。”
4:18。阿尔法被一条不知道从哪儿找出来的铁链锁在餐椅上,锦子离开了房间。
4:20。锦子收敛了气息,将念凝在双眼,查找着四周残留的念的痕迹。
4:34。锦子进入绝的状态,摸到离他们房间不到五百米距离的另一间房间外。
4:40。里面的人悉悉索索不停有着什么动静。
4:52。门开了。
4:55。锦子进了那个陌生的房间,她用略带着遗憾的眼光看着手中握着的桑刀,向被绑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男人说:“太可惜了。”
锦子咬着后槽牙,用平静的口吻说:“用这把刀斩骨会伤刀刃,早知道再带一把了。”
“切。”
“片。”
“剁。”
“刮。”
“砍。”
“剔。”
每说一个字,她便顿上一顿。
说罢,她扯开面前这个男人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头歪了歪,朝着男人身边一排坐着的另外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眨了眨眼睛。
锦子转回头,一手在男人身上一寸寸按着,摸索着上面的骨头,一手抬着桑刀。她捏住男人右手的指节,将桑刀横握。
“不过它片东西倒是不错。”锦子笑了笑,继续说:“推刀片、拉刀片、斜刀片、反刀片、锯刀片和抖刀片。”
“你看,手指有十根,但片刀法却只有六种。”边说着,锦子便将刀片抵在指甲和软肉之间,一个动作,那片指甲边飞快地与它根生的地方分开,转移到了桑刀刀面上。
锦子的动作很快,快到男人的指甲已经离开手指了五六秒后也没有感觉,直到一股尖锐又灼热的感觉瞬间侵袭到神经,他才开始带着痛苦闷哼。
“看来不是很痛呢。”锦子嘴角挂着笑,眼睛却黯淡着:“片刀还有五次,刚刚那种就不在你的同伴身上试了。”
5:01。锦子略带遗憾地看着失去了二十片指甲、六块关节骨、两块软骨的男人。
“所以啊,人的生命是很有韧性的。”她抚上男人健壮的大腿:“我现在非常后悔,没有学一点点能够止血的念能力,你们可能都会死于失血过多吧。”
拿起桑刀,她开始对着那根大腿上下推刀,动作不似开头片的那么快。锦子知道,越缓慢地动作约能唤起身体神经的反馈,但过慢地动作会加快血液的流失。
她难得的专注起来,就像是专注地对待后厨里少有的珍稀食材。以大腿骨为砧板,她切的很仔细。
她将那根大腿切的很薄,薄刀看能够放在火锅中烫下去一秒便熟透的程度。每一片肉还没被切断,每一片都牢牢地连着那个腿骨砧板上。
“你看,我切的外侧。”锦子像抚琴一样拂过留着血珠的肉片:“一点也没碰到你的动脉。”
锦子站起身,又歪头朝其他三人看了看,又收回了目光。
“你这里得快一点了。”锦子活动了一下关节,她至始至终都将圆开着,用能力不断调控着他们四人的情绪:“他们看起来等不急了。”
其实锦子犯了一个刑讯最致命的错误,她不应该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而是将需要动手的那个人拉到单独的房间里。
行刑者只有一个,很容易激起他们的困兽之斗。
不过,她倒是很谨慎,将那几个人缠封的很严实。
房间有一扇窗,微弱的光能照亮这个时不时传来惨烈呜咽的房间。
“剔骨,剔骨还没试过。”锦子喃喃,也不知是说给谁听:“我还没剔过有意识的活物。”
她脸上的淡笑被兴奋代取:“你待会别动的太厉害,不然我怕伤了骨头。”
5:10。男人失去了四斤三两肉、三根半骨头、一颗眼球、一根舌头、一节肝、半片肺、一片薄薄的心脏切片、和残喘的呼吸。而其它内脏还残留着未消化的食物被放过。
5:30。房间里只剩下三个呼吸,两具完整的身体。
5:59。锦子甩了甩手上的血液,然后踢倒一个绑着一具还剩一百六十根骨头、七十三斤肉的板凳,朝着一个水龙头走去,用冰冷的水净去还带有血液温热的双手和桑刀,嘴里低声骂了一句:“他妈的。”
6:03。锦子回到了家,给阿尔法松了绑。然后带着桑刀进了浴室,在二月的严寒下,褪了衣物冲了个凉水澡。
6:20。阿尔法抱着体温微凉残留着血腥喂的锦子开始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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