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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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周池一梗,好像他确实说过这句话,瞬间打脸的感觉让他不太好受,但这么冷的天再这样折磨她,恐怕她也没多少命让他折腾。
他黯自叹气,皱着眉转了身,“其他的降,取暖的就不必了。”
青五一头雾水摸着脑袋瓜一时觉得稀奇,相国大人向来说一不二,今天怎的莫名有些奇怪,但这些都不是他这个当奴才的应该想的,当务之急还是先把炭火给供上。
许周池回到里间,将赵盈诗抱到了床榻上,“明明冷,还非得穿这么少躺在外边。”他轻骂。
赵盈诗却听见了,哪怕昏昏沉沉也要解释,“哪里都冷,就只有炭盆处暖和。”
这时候许周池才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伸出冰冷的手掐了一把她脸颊上的肉,才发现她已经病得神智不清了。
“胡闹。”他以前不知道,自己娶回家的这个小姑娘竟是爱乱来的,他忙了一天,晚上还得伺候她。
看过医师开的方子,许周池黯着眼色没有说话,自己上药房去熬了一壶药汁之后,回来已经是夜半更深时分。
他少有耐心地将药稳妥端在赵盈诗跟前,让她整个身子躺在怀里,一边亲自喂她。
“张嘴。”他看着两颊烧得通红的小人儿,一头墨发乌亮如夜里的雪,漂亮得像是天上酒醉的小仙。
嘴里低低嘀咕,不知道一直在咕哝什么,但始终是没有听许周池的话,那朱红的嘴巴紧紧闭在一起,像是熟透了的樱桃。
也许是刚烧上来的炭火有些过于暖和,许周池莫名觉得有些热,他用瓷勺戳了戳她的嘴巴,碰到了里边的釉牙,“赵盈诗,喝药。”
赵盈诗被戳得有些疼,细长的柳叶眉微微蹙起,抬手胡乱拍不小心就拍到了许周池的脸,细嫩的指腹恰好蹭到昨天她划伤他的那处,引来许周池一阵轻轻的痛呼。
她伸舌舔了舔瓷勺里的药,瞬间就被苦得瑟缩了身子任性着要逃离许周池的怀里,“苦!苦死了!”
这和她白天里喝的不一样,这勺子里的药难喝死了,她才不要喝。
“良药苦口,不苦病怎么好?”
但许周池一低头,看见她红通通的脸颊,一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跟个病昏了的人讲什么道理,索性直接上手把药给灌进去。
赵盈诗从来没有被这样强迫对待过,嘴巴被强硬地撬开,下一秒就是那苦死人的药,她当即不愿意,死活不愿吞下去,整个身子都在抗拒,嘴里说着些听不清楚的话,大意就是不要喝。
“我不喝,好苦,难喝死了!”
许周池全身都在与她做抵抗,从来没有想过喂个药都那么麻烦,看着她嘴巴里不停在晃动的药汁,他当即气上心头,低头直接用嘴给堵上。
赵盈诗呼吸不到空气,害怕得想张开嘴,但偏偏有一团棉花,她想往哪儿躲,那团棉花就上哪儿堵她,湿湿热热的,好难受!
她的嘴被堵住,唔唔说不出话,就在差点要闷死过去之前她不得已吞下了那口药,而那团棉花也瞬间消失,她终于能够呼吸。
“愿意乖乖喝药了吗?”许周池压着低哑的嗓音,伸出舌头尝了尝嘴边的药渍,明明是苦的东西却莫名被他尝到了甜味,他低着头,看着那张洇红的小嘴,嘴边出声低问。
“我不喝,宴柳,快来喂我喝药,我不要喝这个,这个真的好难喝,宴柳,宴……唔。”
许周池不想再耽搁下去,既然给了她机会让她好好喝她不愿意,那也就只能故技重施,封上她的嘴,让她乖乖喝下去。
“夫人!”外间传来声响,就在宴柳进来看见床边景象的一瞬间,吓得张大了嘴巴不敢大叫,手中的药碗却被打碎在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许周池侧头看向门帘处的青衣侍女,戾气上涌,眉头一皱,从牙根里咬出一个字,“滚!”
宴柳这才从刚才的画面里回神,当即吓得手脚动作不利索,紧张地点头,嘴里一直应“是”,最终转身跑开。
救命。
她刚才看见了什么,宴柳靠在廊柱上,一只手紧紧压着胸口狂跳的心,刚刚,相国大人是要吃了夫人吗?
把夫人折成那种姿势,嘴还不停迫切地咬夫人。
……
宴柳睁着惶恐的眼睛,后怕不已,大人这是在虐待夫人吗?夫人那么娇小一个,还生着病,大人怎么忍心这样折磨她?
她一时缓不过来,觉得刚才的画面冲击太大,她得要冷静一番。
屋外再无声响,而屋内也渐渐变得安静,许周池忙活了一阵终于把碗里的药喂完,他呼吸也有些急促,看着怀里已经没了力气沉沉睡去的人,狂跳的心也渐渐趋于平静。
将药碗放回紫檀桌上,熄了蜡烛之后他回到了床边,窗外银亮月光冷冷撒在他身上,许周池正缓着呼吸,一边抬手为自己宽衣解带。
眼睛盯着床榻上的小病美人,脑子里却在回味方才舌尖的津甜,“呵——”
味道还不错,许周池沉沉低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存留在嘴角的药渍,身心莫名舒畅。
他掀开被子钻到赵盈诗身旁,夜里无光,但他深不见底的琥珀珠子却像是能看清此刻赵盈诗脸上的轮廓一样,他一手拉过赵盈诗的嫩手,指腹一一相触,他像是在捏煮熟的滑嫩豆乳,手感极好。
许周池玩弄一番之后,困倦袭来,睡着之前他在想,或许真的会在三个月之内让昌安园那位抱上她梦寐以求的曾孙。
等第二天赵盈诗醒来的时候,许周池已经在上朝的路上,她一只手撑着柔弱无力的身子,一只手轻轻抚上微有些痛意的额头,但意外的是,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昏昏沉沉了。
感觉这病一夜之间就好像好了。
赵盈诗觉得奇怪但又没有多想,出声唤了宴柳过来伺候,热水、帕巾一一备好,她正洗得舒坦着,却发现了今天的宴柳有些怪异。
她侧头,看向表情扭捏不自然的宴柳,轻声问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宴柳这才回神,对上夫人懵懂水灵的眼睛,心里忽然觉得愧疚,到底要不要把昨晚大人做的事告诉夫人?
看样子昨晚夫人已经烧得神志不清,明明夫人都这样柔弱了大人怎么还忍心那样欺负她?
先不说现在外边把夫人传得有多难听,什么恶毒妇人,拆散鸳鸯,她伺候了夫人两年,夫人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
小孩子心性,单纯如一张白纸,平日良善待人,对相国府里的每个人都温柔照顾,哪会像外边传言所说,是那什么害帝姬落水的凶手。
再来就是夫人嫁过来两年,相国对夫人的态度府里的人又不是不知道,一直都是夫人热脸贴冷屁股,不管怎么讨好,大人也都淡淡不太领情的样子。
明明之前还不曾对夫人有任何亲近举动,更别说主动回主院歇夜,昨天是夫人喊她,她才不小心撞见,如果昨夜她没有看见,难不成大人会一直这样虐待夫人下去?
她当然不会让夫人这样受委屈,虽然她是相国府的人,但…但大人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宴柳不想隐瞒,于是出言回答,“夫人,奴婢没事,但是奴婢有一件事,想对夫人说。”
赵盈诗放下漱口的柳条,回头狐疑地看向宴柳,“什么事?”
这么一问,宴柳想到昨夜看到的画面,顿时红了脸,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怎么了?可是又忘了什么?”赵盈诗追问。
宴柳忽然想到了另一种比较委婉的说法,于是上前问道,“夫人今天,可还觉得哪里有什么不适?”
赵盈诗听言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事,她也觉得有些奇怪,就说,“昨儿我头还一直发热发昏,今天身子莫名就清爽了许多。”
要知道,赵盈诗这弱身子要是沾了病,好说歹说也得需要躺在床上养个三五天,这眼下好得这么快,确实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难不成是医师换了方子?”
宴柳摇头,药是她亲自煎的,方子还是寻常那一幅,并没有什么不同。
这就更奇怪了,明明是大人对夫人做了不好的事,怎么夫人反而病情一下子就好了,她的原意,本不是这样的呀。
宴柳正暗自苦恼,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原因,眼睛无奈地盯着软榻,一眨眼却看见了软榻小方桌上正放着一个瓷碗。
“夫人,那是什么?”宴柳指着,赵盈诗也视线跟随,看见了那盏青玉透亮的瓷碗。
她伸手拿过跟前,看着边上浮着一层黑圈,不知道这里边曾撞过什么东西,宴柳说递给她看看。
就见宴柳接过瓷碗,低头嗅了嗅,迟疑半天之后终于下了定论,“夫人,这里边装的是药。”
“药?”赵盈诗挑眉不解,“我昨儿不是喝过一次了吗?”
说到这里,赵盈诗好像回忆起了什么,好像有一块特别苦的棉花,一直在缠着她嘴巴不放,她躲它就迎上来,她想吐掉它却用力缠着,像一种怎么甩也甩不掉的窒息玩意。
“会不会…是大人他…”
“嗯?”赵盈诗疑惑,跟许周池有什么关系。
宴柳终于想通了,原来大人不是在欺负夫人,反而还好心熬了药喂给夫人喝,她豁然开朗,顿时变得高兴,便向赵盈诗解释道,“这瓷碗里的药渣与昨天奴婢煎的有几味药都不同,所以应当是大人熬了药并亲手喂给了夫人喝!”
赵盈诗一时愣住,这…真的是许周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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