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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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手将母亲扶住,另一边则匆匆出手,可还未等她出手就见面前的人都跪了下来,齐声道:“参见少主?”
蔺从菡被他们弄得一头雾水,疑惑地看着他们,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茫然道:“你们认错人了,我根本不是什么少主,也根本不认识你们。”说着又看了一眼娘的情况,发现她只是暂且晕了过去,并无大碍,这倒放下心来,对面前黑衣人的戒备心也放下了许多。
“我们已经调查清楚,少主是因那闵瑎重伤,若少主愿意,我们定当竭尽全力,为少主铲除祸根!”为首之人跪拜在地诚恳道。
她迟疑了一会儿,脑海中闪过一丝想法,难道是这具身体之前的人不简单,还是有别的隐情,便顺着他们所说的话接了下去,“你们是何人?与我有什么关系。”
可眼前的人很是机敏,拦住了身后正要开口的一人,抢先道:“少主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神情分明是带着警惕,犹疑地盯着她,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和神色变化,心里已然有了成算,却并未表露,见她摇头只好继续道:“那日后少主如有需要可及时按旧例叫我们。”
墙外又飞进一人,在为首之人的耳边细语了几句就退了下去,而那为首的黑衣人面露惊诧,却只出现了一刹,而后又是一番冷静之色,还未等她开口便如幻影一般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蔺从菡还在回想着旧例这二字,究竟是什么旧例?她不得其解,对于这具身体之前发生的事更是惊奇不已,难不成这具身体之前还养了一套私兵?
她站在原地迟疑了片刻才意识到娘还倒在自己身上,忙将她扶好,向人多处走了几步,打算找辆马车,可身后一道沉闷的声音再次想起,冰冷的刃已架在她脖子上。
今日出门真是祸端不浅,真应该算算黄历再出门。
她感慨了几句后还是抬起那只空闲的手作投降状,怎知一转身就又看见了闵瑎,顿时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心道此人真是阴魂不散,便收回了举起的手,不满道:“你跟踪我?”
闵瑎仍旧冷冷盯着她,手中的刀也贴紧了她细嫩的脖颈,毫无怜惜之意,“说,刚刚那群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何是他们的少主?若我没看错的话,曾经你就见过他们。”他正好看见一群黑影穿到了这条小巷,也就跟了上来,只是还未听见多少就见他们已然离开,忙追了上去,却扑了个空,只好继续回来质问这位被他们称作少主的女人。
“若你真听见了全部,就该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闵瑎的刀微微收了一点,她也随之向后退了几步,她可不想被误伤。
“你若不信我,那便杀了我?”她将田雪岚小心地放在一旁,一气之下又将脖子凑了上去,她倒是给他机会,可他敢不敢杀那就不知了。
她唯一能确定的是,若她当真被杀了,那蔺家上下,必倾尽全力报仇,哪怕是天子也不行。
她知道他不敢,所以她敢。
闵瑎收回了刀,仍目露狠厉之色,脚步顿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看到她准备离开时才又撂下狠话:“若有一日你被我拿到把柄,定让你万劫不复。”
他明明情绪饱满,恨意满满,可只得到她轻飘飘撂下一句“我等着”。
他气得将手中的刀摔在地上就拂袖而去。
蔺从菡回到家后还是命人叫了太医来,但母亲只是休息了一个时辰就清醒过来,一醒来就着急忙慌找女儿,见到她平安无事都差点落下泪来,才问及她如何脱身。
“其实是他们认错了人,才将我拦住,他们要找的那人已经许久都没有消息。不然以我这三脚猫功夫,只怕根本应付不了他们,又如何能脱身。”
田雪岚这才放下心来,对她多唠叨了几句,无非是让她日后出门多带点家丁,再不济也要将弟弟带上,虽然他年纪小,但功夫甚好,还是护姐狂魔。
她虽心里不这么想,但还是都点头答应,如若不答应只怕她在娘这儿也脱不了身。
她刚答应完就见从霄走了进来,拍拍胸脯对她保证:“阿姐你放心,有我在,绝不会轻易让人欺负你。”
蔺从菡略思索片刻,回忆起来前几日他与闵瑎打斗的场景,这小孩似乎也没他所说的那般能保证,虽对他的话持怀疑之态,却还是佯装相信,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宠溺道:“知道了。”
她心想这十岁的孩子就能做到这般懂事,实属不易。
闵瑎回去后就叫了府内不少高手上前,严肃对他们叮嘱了几句就命他们散开了去,而后就独自一人关在屋内沉思。
若她真有问题,那派出去的这么多人不可能会一无所获,若真得了消息,那他就绝不能轻易放过这次机会。一想到这他就想到上次的事,可惜这如意算盘落空了。
那蔺侪原本就时常在朝上与其他官员据理相争,不留情面,总当着皇上的面将人斥得面红耳赤,本就结下不少梁子,自蔺从菡的传言传了出去后,不少官员借此机会大作文章,可他在朝堂上舌战群儒,力排众议,甚至以皇上对他的信任拿来作担保,将武将之威尽性施展,唬得众官敢怒不敢言,大气都不敢出,最后朝内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还是皇上出声才制止了他下一秒就能打人的冲动。
如此一来,侯爷爱女的名声就这样远播了出去。
下朝后,国公不忍跟了上去,劝他改改脾气,长此以往难免受人嫉恨,可这侯爷只拿鼻孔看他,什么都没说就快步走开。
闵和春没想到自己的好心好意就这样被当成了狼心狗肺,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讪讪退了几步,虽也不恼,回家后还是将此事当成玩笑说与儿子听,顺便将他痛骂了一番,若不是他频频捣乱,他与蔺侪的关系何至于此,“明明当初你娘对那蔺家的女儿很是看重,还想要日后讨来给你做媳妇,现在可好,到手的媳妇就这么飞了,两家还结了仇。”
闵瑎当着爹的面也嫌恶地啐了一口,不屑道:“谁要她,我只想要她的命。这辈子打一辈子老光棍也不要那女人。”
一想到近来发生的这些事,他就愈发恼怒,他可曾是人人都怵的小郡王,可现在因为她一次又一次变成了笑话,他心烦意乱地躺了下去蒙上被子,在床上乱蹬一通,连出门喝花酒为非作歹都没了兴致。
随着春意愈深,倒春寒已去,油菜花也渐渐隐去,新发的嫩芽愈来愈多,不少都结成了老叶,日头也开始晒得人头皮发麻,宛若夏景已来。
百花会上一片姹紫嫣红,形态各样,人流攒动,又是沸沸扬扬一场热闹。
蔺从菡却还在床上躺着休息,本就不喜热闹,更全然没将当初沛秋和她说的话放在心里,只听外头一阵嘈杂,紧接着响亮的咚咚声钻进了耳朵,她忙以双手捂住了耳朵。本故意折腾到很晚才休息,就是为了忘记今天的事,可还是眯了一会儿就耷拉着脸走下床来,燥闷地前来开门。
一睁眼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女子,衣着华贵,眉目狭长,五官分布得精致,可还带着点精明的意味,她揉揉眼睛后就见这女子已经走了进来,一副与她相熟的模样。
“我就猜到了你忘了,所以本郡主亲自来请,你这上上届的‘花魁’可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不然日后我这脸往哪儿搁?日后我再叫人一块玩又如何能信我?”
蔺从菡人求助地看向了沛秋,此时正好外头的丫鬟将水送了过来,沛秋匆匆接过,请她和郡主坐下,“远梁郡主初次来此地,恐照顾不周,请多担待。小姐昨日感了风寒,身子不适,平日都是天不亮就起来,今日脑袋昏沉,原本是想晚些再去,倒辛苦郡主跑这一趟。”
她不由暗暗夸赞这丫头甚是聪明,编起谎话来也是脸不红心不跳,这功力着实不浅,通过她的介绍她也得知了这来人的身份,于是顺着她的话没个正形接过:“是啊,恐过了病气给大家。”
郡主却脸色一转,带着怒意:“是吗?还是蔺小姐蕙质兰心、才貌双绝,不肯与我们这些浅薄粗笨的蛮人为伍,唯恐丢了脸面。”
蔺从菡只好沉声道:“既然郡主都不介意,那我自然是好好收拾,不能丢了郡主的脸面。”待送走郡主后沛秋就开始给她用心打扮起来。
她坐在镜前却很不安分,左转右晃地看着沛秋的动作,惊叹不已,这手艺若是到了现代,只怕能挣不少钱吧,“你这手艺倒是不错,日后去了哪都不愁没饭吃。”
沛秋楞了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多亏了当初小姐的指点。”
蔺从菡闻言有些恍惚,没有再继续接下去,忽然想到上次遇袭一事,又问沛秋她从前可有什么异样之处,比如时常独自一人往外跑。
沛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认真思考了片刻,而后认真点头,从前确实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何况她当初就喜欢一个人待着,偶尔也会独自出门买些东西,“小姐是想起来什么了吗?”
她摇头一笑,又催促沛秋动作快些。
沛秋向外看了看,发现无人后又将门带上,说话时还压低了声音,凑到了她耳边说话:“这郡主对小姐你也从来不亲切,她最喜吃喝玩乐,与那小郡王如出一辙。而姑娘向来不喜与她们为伍,可她每次做什么都要叫上小姐,为的就是羞辱小姐能文不能武,偏偏还生在侯府。”
蔺从菡微一蹙眉接道:“那我之前就随便任人欺凌?”
“倒也不是,比如前年,小姐就被她们的尖酸刻薄惹恼了,而后成了‘花魁’,明明这名头是她们取的,最后还非要以此来笑话你。”
她实在不解,为何不喜与她们同营就会被排挤,还是只单单因为尚武,而她完全异类,还是背后那闵瑎也助力不少?“那他们为何会针对我?”
“昌国高门贵族也就这么几家,而远梁郡主数次相邀皆被拒绝,也许是觉得被拂了面子,亦或是姑娘太过卓然,毕竟能吟能绣,可她们这些都不足,在相比较之下产生了嫉妒之情?”
蔺从菡闻言一笑,堂堂公主郡主如何能嫉妒她,或只是向来爱玩,平日又闲得无事,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那谄媚附和的人自然而然与她们一党,那剩下的零星几人便是被欺负的了,再一抬眼,却发现头发上花枝招展的,比平日还要繁杂许多,忙出声制止。
沛秋:“今日可是花会,姑娘自该成为花仙子去艳压群芳。”
“艳压群芳有什么好?百花齐放花团锦簇才好呢。”
可沛秋就是不允,毕竟这都是她的“杰作”,她的手艺自然是她做主,只安慰说大家都是如此,所以不繁杂,不奇怪,二人正理论着又听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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