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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没吃过好东西


赵夫人胡乱攀扯,暗指于夫人与蔡记勾结。

        蔡母见有人信口雌黄,欲将这脏水泼到她蔡家身上,她怎能将这口气咽下,“我蔡家做生意已有二十余年,几时出过差错,若是不会说话还是叫丫鬟将嘴缝起来的好。”

        蔡母斜了赵夫人一眼。

        蔡怀珊瞧了眼赵丽娘,只见她脸上的红肿与疹子好似消了些,虽说双手仍被丫鬟按着,但神色轻松,不见半丝痛痒难耐。

        看这症状赵丽娘定是对某样食物过敏,蔡怀珊心下了然,“这位夫人,这席面是否有毒一试便知。”

        蔡怀珊脚步轻移,行至赵夫人几步之外,抬手将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将桌上的几道菜逐一试了一遍。

        “我这簪子乃是纯银所制,我已逐一试过,此刻银簪并未变黑,这席面上并无毒物。”蔡怀珊将银簪擦了擦递给木香,尽管银簪试毒并不能测出全部毒物,但在此时也是得用的,还好今日她戴了银簪。

        赵夫人心中不服气,但却不敢再说什么,若是蔡府之人不在场她尽可将两家勾结的事儿做实,如今蔡家人已经站了出来,她便不能再将蔡家牵扯进来,她可以指责于夫人却不能与蔡家作对。

        赵夫人似是用尽了力气,跌坐在椅子上,以手掩面,作哭泣状,“今日我儿叫那黑心肝的毒害了去,说到底都是我这个做娘的没用。”

        说罢赵夫人又去扑向赵丽娘,一副心疼女儿的做派。

        于府大夫刚踏入这院子便听到赵夫人的哭喊声,在心中叹了口气,府中每次举办宴会都会出事儿,实在是烦人得紧,若不是于家给得银子多他是一刻也不愿在于家待。

        那大夫示意赵夫人离开,放下脉枕,便开始替赵小姐诊治。

        赵夫人凑了上去,带着些哭腔问那大夫,“我儿所中之毒可有医治之法?”

        大夫诧异地看着脸上并无泪痕的赵夫人,他何时说过这位小姐是中毒了。

        “这位夫人,小姐只是吃了些不该吃的东西引起的疹子。”

        “大夫快些给我儿解毒才是。”

        大夫皱眉,“小姐素日里可有忌口?”

        丫鬟连忙说道,“我家小姐吃不得鱼虾一类的食物,只要略吃上几口嘴唇便会有一点肿。”

        听赵丽娘的丫鬟之言她应是海鲜过敏,蔡怀珊看了看桌上的菜,只有那粥里是加了干贝的。

        “那粥里是放了干贝的,想来赵小姐是吃了那粥脸上才会起了疹子的。”

        丫鬟忽然神情激动,作势要给大夫跪下,她哽咽着说道,“夫人说那粥好喝可是让小姐喝了好几碗,求大夫救我家小姐。”

        大夫将那丫鬟扶起,斟酌着给赵小姐开了药方,叮嘱她日后切莫再吃这类食物,便头也不回地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此时在场众人看赵夫人的眼神已经变了,做母亲的怎会不知晓子女忌口之物,口口声声叫嚷着有人下毒,细论之下那下毒之人就是她自己。

        赵丽娘的丫鬟握紧了拳头,她还当她家夫人转了性,知道对小姐好了,才会带小姐出来赴宴。

        不曾想她竟然会让小姐吃那放了干贝的粥,平素夫人将公子捧在手心里,却将小姐踩在泥里。

        一母所生的姐弟两人,公子锦衣玉食,仆从环绕,小姐身边却只有她一个丫鬟,每餐饭都要她们两人分着吃。

        虎毒不食子,夫人为何要如此对待她家小姐。

        思及此处,丫鬟怒目而视,张口便要质问赵夫人。

        赵丽娘见丫鬟要为她出头,伸出手握住丫鬟的手腕,不让她说出口。她早就应该明白,她娘心中只有弟弟,今日之事恐怕就是要用她这条命去要挟于家,好为弟弟铺一条锦绣之路。

        此刻赵丽娘却不知她是误会她娘了,赵夫人今日带她来赴宴原是为了寻些机会贴上于三公子,让三公子将她娶进门,到时候姐夫扶持小舅子就是顺其自然的事了。

        赵夫人虽不待见女儿却也没想害她,只是平素她并不过问这个女儿的饮食起居,根本不知道她不能吃什么,让她多喝些粥也不过是想有个理由去更衣。

        丫鬟惊呼之时她是真的以为女儿中毒了,此时才改变主意想以此事要挟于家给些好处。

        眼见要挟不成,赵夫人脸上又挂了笑,对于夫人说道,“原是我儿误食才致她起了疹子,先前是我关心则乱了,还望夫人见谅。”

        “赵夫人当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妙人儿。”

        蔡怀珊看向蔡母,会说您便多说点。

        赵夫人似是没有听出蔡夫人话中的讥讽之意,带着歉意又对蔡夫人说道,“我赵家小门小户见识不多,未曾吃过那加了干贝的素粥,先前险些误会了蔡记,改日定要登门致歉。”

        “道歉就不必了。”

        赵夫人心中一喜,还以为蔡夫人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正要再说些什么。

        “我蔡家的大门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

        蔡母说完转身便走了,这于府她是一时半刻都待不下去了。

        蔡怀珊向众人行了一礼,拉着阿柚也走了。

        出了这糟心的事儿,这宴会也无法再继续下去了,蔡母走了之后便有夫人接二连三的告辞,于夫人只得陪着笑将宾客送出门。

        蔡怀珊几人刚出了于府就见到水林已经在马车前候着了,水林上前请了几人去蔡父的马车。

        “爹今日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蔡父给蔡母倒了杯水,“今日丫鬟倒酒时凑巧沾湿了三公子的衣袖,三公子只得回去更衣。于县令见他许久未归,便派人去寻了,这一寻才知三公子晕倒了,连忙唤了大夫过来。”

        蔡母捧着茶杯追问道,“他怎会晕倒?”

        蔡怀珊也问道,“他这病大夫怎么说?”

        阿柚睁大了眼睛,等着他继续讲。

        蔡父见三人着急,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这三公子是被人迷晕了扔在草丛里的,寻到他着实是费了一番功夫。这大夫刚开了方子,于夫人就将大夫请走了。”

        “爹你也跟过去看了吗?”她爹这消息也太全了,蔡怀珊挑眉问道。

        蔡父僵了一瞬,“我怎会如此,下人跟于县令禀报的时候,我离得近这才听到了。”

        “哦。”蔡怀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她爹堂堂七尺男儿,为了给她娘讲八卦去偷听。

        蔡父望向了别处,珊儿那是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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