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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 为了你


构群英自从在野狼谷和李彀初次见面,李彀帮助构大爷箉包的动作始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第一眼看到李彀,仅仅是因为

他助人为乐产生敬佩,并没有其他什么非分之想。倒是妹妹构群翠的一句:姐,小伙子满帅气的嘛!一句话提醒了她。来到鹦

鹉湖,搭帐篷、割草、对付、巨鳄李彀总能给葛聃人留下美好印象。

    奇怪的是,构群英总想找机会接近他,不知道怎的,李彀好像故意在躲着她。今天,构大爷安排他带着姑娘们做些力所能及

的活,很明显,那是构大爷出于对年轻人的爱护。挖渠引水,都是体力活,姑娘们怎么能吃得消。开荒种地,也是力气活,又

是挖、又是刨留给老娘们去完成,姑娘们肯定也干不来。让李彀带领她们砍树桩做栅栏,最合适不过了。

    十几二十岁左右的大姑娘,正值花季。青春萌动,是每一个姑娘们的内心世界。百十来口人家,都是姑娘,却没有一个男孩

子。李彀五兄弟,当然在她们心目中看谁谁顺眼,看谁自己都乐意。构群英总想接近李彀,当她走过来时,李彀身边围着一群

姑娘们。

    锦翚珲家两个姑娘,跟屁虫一样,前后围着李彀。那娇滴滴的大哥、大哥的叫声,听得构群英心里酸溜溜地。“大哥哥,用

编织栅栏这一招,能阻挡大鳄鱼吗?万一大鳄鱼从栅栏上爬过来怎么办?”

    李彀头也没抬,直接爬上树枝丫上,挥动斧头“啪啪”砍下树枝。锦妤嫚从地上捡起李彀砍下来的树枝,在地上分成断。然

后,交由其他人将其削成两头尖。“那你告诉我,猪圈、羊圈、牛圈的栅栏,凭什么挡住野狼野豹的呢?”

    锦妤嫚想了想,“嗯,这个吗,那是因为它们吃饱了,不想费力气从上面跳过去呗。”

    李彀摇摇头“嗯,才不是那样呢!那是因为它们跳进栅栏容易,等吃饱了想再跳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我们在湖边围上栅

栏对付大鳄鱼,就好像每家每户出门时在大门上加上一把锁。你说它能锁住啥,强盗能被一把铁锁锁住吗?显然不可能,一榔

头下去铁锁四面开花。除非,强盗不想偷。关键是加上一把锁,给强盗增加一些盗窃难度,起到吓阻作用。”

    李彀从树枝丫上跳下来,又爬到另外一棵树上去。一根挨着一根木桩,要想将鹦鹉湖边全部围起来,你把鹦鹉湖所有的树砍

完都不够,只能挡在帐篷区域的几百米范围之内。即使这样,也需要上千根木桩。“大哥哥,你想告诉我们的是,砍木桩,什

么也解决不了。鳄鱼只要想过来,还是有机会过来,是这么回事吗?”

    锦妤嫚不厌其烦,无论李彀回答她的态度不怎么友善,她始终如一。脸上总是堆满甜甜的笑,一双眼看着李彀,含情脉脉。

樱桃小嘴不停地对着李彀做出各种撇、啾、噘等等动作,令李彀无法拒绝。她黏着李彀聊一些不作边的话题,那构群英一听便

知道锦妤嫚在没话找话,意在接近征服李彀。

    如此这般,构群英怎么能受得了。她气呼呼径直走过来,不声不响的捡起李彀从树上扔下来的树枝丫,用力砍下去,削成尖

。锦妤嫚看见构群英这种架势,心里也有底:我去,莫非你构群英吃醋了不是。而爬在树上的李彀全然不顾下面发生什么,他

继续和锦妤嫚攀谈着。只见李彀一边在树上忙碌,一边对着锦妤嫚刚才的问话笑个不停。“我不是说了吗?完全阻挡大鳄鱼,

是不可能的事。因为,鳄鱼那一张大嘴,一口下去,有多少树桩咬不坏的呀?但至少让大鳄鱼知道,你来得了,不一定去得了

。你想想看,原来,它们上岸是长驱直入。现在,要想上岸,得翻阅栅栏这道坎。还想像从前那样从鹦鹉湖上来如履平地,没

那么便宜了吧。”

    锦妤嫚今年十九岁,比李彀小。她妹妹锦妤帷,今年十六岁。要说她妈妈申鼙,一副脸看上去让人不寒而栗。不是说她太丑

,而是一张大圆脸上配上一双勒爆眼,令人望而生畏。也不知道怎的,两个姑娘都像她爸爸锦翚珲。高鼻梁,瓜子脸,一双大

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人,像似会说话似的。

    穿着打扮吧,也不擅长,一般般的那种。不过,姐妹俩皮肤白皙,讲话清脆。特别是笑起来咯啷咯啷地,令人看来煞是可爱

。李彀仿佛也喜欢和她们姐妹俩交谈,无论姐妹俩怎么问,他总能第一时间给她们答复。只是在一旁闷闷不乐的构群英和构群

翠,有点不快活。究竟为什么,恐怕连她们姐妹俩也说不清楚。

    反正,就是那种见不得李彀和别人家的姑娘说话似的那种。“大哥哥,我们既然不能将大鳄鱼她们全部打死,那为什么还要

继续留在这里啊?找个没有大鳄鱼的地方安家不行吗?”

    锦妤帷天真的问李彀,把大家逗乐了。“哈哈哈,有地方去,还需要待在这里吗?你这个问题问得多事一举。用不着你大哥

哥回答,我就能给你答复!”

    构群翠听得耳朵都起老茧,心里想,怎么总是缠着人家李彀啊!见锦妤帷姐妹俩问个没完没了,她忍耐不住了。就回怼锦妤

帷一句。人家锦妤帷不是问她的,所以,她自作多情插嘴,锦妤帷当然不屑一顾的望她一眼。嘴丫轻秘地撇了一下,紧跟着一

句话说得令构群翠不痛不痒:“哎哟,我当是谁跟李彀大哥哥在说话呐,原来是构大爷家的千金大小姐从地上发出来的话呀!

难怪听起来有点拖泥带水。咯咯咯......”

    锦妤帷说完捂嘴偷笑,李彀直到这一会,才开始注视构群英姐妹俩。他嘴里说着,手里的斧头始终没有停下。这里的树,有

的他楼不下,没法爬上去。所以,只能挑自己能方便爬上去的树木,还要挑选能做成栅栏的树枝丫砍伐才行。那不同的树木,

纤维密度不一样。有的树木斧头砍个三五下,也不见效。有点树木,一斧子下去就能砍掉一个树枝丫。

    时值寒冬,李彀爬树浑身出汗。他系下腰眼一根布带,脱下外衣,继续爬上另外一棵树。这么多人,就李彀一个人爬在树上

。他砍下来的树枝丫,一会就被下边人削成栅栏。尽管李彀竭尽全力,都跟不上下面那么多人,那么多双手的砍削。构群英开

始学着李彀样子爬树,她知道,要想使李彀心悦诚服,必须做些令他佩服的事情。

    她搂住一棵树,试着往上爬。还没爬上去两米高,一呲溜又滑下来。她吐一口吐沫在手心“呸呸”,又一次往上爬。这一会

终于爬到树梢上。她笑了,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洋洋得意的看着锦妤帷说:“我说锦妤帷,你连男女声音都分不清楚了。该

不会将你爸看着你妈,将你妈看着你爸吧!能不能爬上树,帮助李彀大哥哥分担分担,那才叫个贴心。嘴能手不能,算不上我

们西羌葛聃姑娘家家的。  ”

    大家听了构群英的一席话,都笑了:“咯咯咯......”

    李彀也笑了,锦妤帷见李彀也在笑她,心里不是滋味“大哥哥,你笑什么你。构群英说的话,你就认为有那么好笑吗?当心

,大鳄鱼一下子再从鹦鹉湖串出来,张口拖走一个谁的谁,我看你们还笑得出来,哼!”

    姑娘们一听,笑声戛然而止。李彀也忍住了,他担心狗群英和构群翠姐妹俩会以此浮想联翩,锦妤帷这不是明摆着直至构大

妈被鳄鱼拖走了吗。这么明显,构群英姐妹俩听了那还了得。为了转移构群英姐妹俩注意力,他急忙逗笑道:“真的吗,如果

这一会鳄鱼真的出现了,我们这么多人,手中每人一把斧头,还怕敲不碎鳄鱼嘴里的牙齿吗?难道鳄鱼身上的盔甲,还比我们

斧下的大树还结实么。哈哈哈......”

    李彀说完“啪啪”几斧头砍下去,一根树枝丫“嘎巴”一声轰然落地。构群英笑了,他以为李彀在帮助她讲话,引得好多人

都在笑。原本一听说大鳄鱼吃人,狗群英立刻条件反射。“是啊!人家锦妤帷是什么人?她惹在三界范围之内一声召唤,牛鬼

蛇神都听她指挥,何况一条大鳄鱼啊。不信,你们不妨听锦妤帷一声招呼,鹦鹉湖鳄鱼成群结队前来于我等为敌。实在不行,

你就像我这样,先爬上树帮助李彀大哥哥上树砍树枝丫血制木桩啊!”

    构群英也太损人了吧!妹妹只不过和她开个玩笑,你看她不依不饶一副样子,句句话含沙射影,锦妤嫚听了心里不舒服。见

妹妹招架不住了,急忙替妹妹解围。“啊哟,能指挥我们葛聃人的人,哪里数得上我们家锦妤帷呀,分明是你爸爸老构头。要

数能耐,那也是构大爷最有能耐不是。大鳄鱼都能死在构大爷的手下,还愁李彀大哥哥手里这件事吗?放心,人家根本不足挂

齿。”

    构群英听了话中有话,当然不甘示弱。“唉,此话差矣!我老爸本事再大,也是年老多买。只有你妈申鼙大婶在我们葛聃人

心目中是一枝独秀,大家闺秀。你问问葛聃人,有谁不知道申鼙大婶讲话顶天立地,办事雷厉风行。在家里一手遮天,你们姐

妹俩和你爸爸,就像她手下操练的兵,指哪打哪。姑娘们,你们说申鼙大婶是不是这个样?”

    姑娘们异口同声“是!咯咯咯......”

    见姐姐又被构群英讲话抵住下颌,一时想不出好的对策,尴尬之余,锦妤帷赶快上阵给姐姐解围。“啊哟,谁说不是啊!我

妈在葛聃人心目中性格虽然强项了点,至少她命不该绝。俗话说得好,好人不长久,坏人活千年啦。大凡是人,宁愿在世上捱

,也不往土里埋。活着,就是赚地。死去的人终究值得我们怀念和同情,所以,我们还是尽快砍树桩阻挡大鳄鱼吧。谁愿意拿

自己生命开玩笑,去喂大鳄鱼啊!”

    原本,是锦妤嫚姐妹俩为了接近李彀,而故意找话茬。结果,惹怒构群英,双方唇枪舌战,含沙射影。你一言我一语吵下去

,结果大打出手。西羌人都是这个秉性,男男女女三句话不和,捞衣抹袖开干,是游牧民族的特征之一。构群英不想与之一争

高下。尽管她知道锦妤嫚和锦妤帷姐妹俩不是有意挖苦构大妈被鳄鱼吞噬,而是为了得到李彀这样的帅哥哥而和自己争风吃醋

。看在两家人相处的不错的份上,构群英急忙将话题岔开“姑娘们,说话手不能停下噢,鹦鹉湖的大鳄鱼还在等着我们用这些

树桩去挡住它们呢。说归说,笑归笑,正事一刻也不能耽搁哦!”

    锦妤嫚和锦妤帷姐妹俩也不想因为李彀和构群英姐妹俩反目成仇,因为那么做两家大人绝对不答应。再怎么说,构大爷也是

她爸妈最尊敬的人。只是她想和李彀套近乎,不想被人打搅而已。怀着一颗和李彀单独说话而不愿意别人掺和的心,她仰头看

着树上的李彀轻声漫语的问道:“大哥哥,甭惹那么多了。鹦鹉湖鳄鱼多少,总归打死一条少一条。何况,它们又不是不可对

付。或许,正是因为有了人类的出现,大鳄鱼才上了岸。只要我们不去湖边晃悠,鳄鱼就没有机会将我们像构大妈那样,一下

子拖到湖里去。看它们在沙滩上那熊样,用枪瞄准它脑袋打,准枪枪毙命。”

    构群英不想李彀和锦妤帷说话,所以,没等李彀搭讪,她插嘴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们说那鹦鹉湖的大鳄鱼,是因为葛聃人

来到这里它们才上岸的吧!我告诉你那不一定。因为鳄鱼擅长将岸上捕获食物,拖到湖里开始食用,是鳄鱼生活习性所决定。

我们没有来到鹦鹉湖,这不能说明鳄鱼从来就没有上岸捕捉过猎物。”

    李彀哪里有心事听她们胡扯,一门心思爬在树上寻找可以砍伐的树枝丫。构群英的话,只是带有火药味。锦妤帷听了太不顺

耳,她对着构群英狠狠瞪一眼说道:“你怎么就知道大鳄鱼在我们没来之前就上岸来过啊?是猜测还是你真的有了什么发现。

如果没有,你就甭打断我和李彀大哥哥的对话。因为,他现在还不属于你一个人,凭什么别人和大哥哥说话你就来干扰啊!”

    锦妤嫚见妹妹直截了当和构群英把话挑明,或多或少令构群英和锦妤嫚,包括李彀三个人都有些尴尬。“说什么呢?我怎么

越听越糊涂了啊!我李彀和谁说话不是说话呀,难道和谁说话非得征得你们俩同意不成。过分了吧!”

    李彀这一会,真的不明白构群英和锦妤嫚为他争风吃醋。所以,对构群英和锦妤嫚的对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当然,他

由于爬在高处,注意力也不在他们俩身上。对两个人针锋相对的话,李彀只耳听哪儿出,并没有仔细品味。只是刚才提及构大

妈被鳄鱼拖走一事,李彀担心会伤着构群英姐妹俩。这一点,他不赞成锦妤嫚姐妹俩的出言不逊。“不是的大哥哥,你误会我

的意思了。你看,每当我们姐妹俩和你拉拉呱,构群英就立刻横刀立马阻挡,啥意思吗?”

    李彀笑了笑说:“啊哟,你们姐妹俩想多了。构群英姐妹俩和我在野狼谷就认识了,他们俩总以为比你们在座地先认识我,

仅此而已,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对我来说,和你们当中的谁说话,都是说。根本就没有选择性和谁说话,和不愿意和谁说话的

意图在里面。别什么事都往构群英身上扯,知道不。”

    听得李彀一席话,构群英和构群翠姐妹俩都笑了。因为她们姐妹俩知道,无论锦妤嫚和锦妤帷姐妹俩有多黏糊,李彀大哥哥

一句话,他们俩便是竹篮打水。构群英姐妹俩对李彀的表态非常满意,并对李彀竖起大拇指,以示对李彀大哥哥的认可,也可

以说是奖励吧!“大哥哥,了不起,你真明察秋毫。”

    锦妤嫚姐妹俩和其他姑娘们没有人跟着笑构群英和构群翠笑。谁都听得出,李彀的表态似呼更趋向于构群英。或许,李彀是

真的不明白构群英和锦妤嫚同时喜欢上他。但除了李彀以外,这里的所有姑娘们都明白她们俩的意图。所有,姑娘们心目中也

和构群英一样的判断。因为,从李彀讲话的语气中,很明显偏袒构群英姐妹俩。那么,接下来会不会预示着锦妤嫚姐妹俩就选

择放弃呢?李彀摇摇头,不好意思的笑一笑说:“什么明察秋毫啊!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已。”

    想锦妤嫚放弃对李彀的追求,当然没那么便宜。作为申鼙的女儿,可没那么温顺。面对李彀故意偏袒,锦妤嫚不但没有生气

,反倒表示理解。我们来听听号称葛聃人杨排风的申鼙姑娘,是怎么应对自己处在劣势地位,而反败为胜。“大哥哥说得对,

构群英只不过依仗在我们先认识你而已。人家并没有非分之想,是我们姐妹俩多虑了,谢谢大哥哥指点。”

    李彀从树上跳下地,听了锦妤嫚如此领会贯通自己意图,李彀在没有爬上另一颗树之前,特意走到锦妤嫚面前,拍拍锦妤嫚

肩膀说:“唉,这么想就对了。大家都是乡里乡亲,干嘛非得兵戎相见,客客气气不好吗?”

    说也就说了呗,谁知道锦妤嫚趁势扑到李彀怀里“大哥哥,现在才知道我做的没错吧!告诉你,我身上还有很多很多别人看

不到的东西呢。以后啊,我会让你知道地。”

    看着锦妤嫚在李彀怀里撒娇,李彀只是为了应酬,用手拍拍锦妤嫚肩膀“好了,好了,乖乖地嗷,我要爬树砍树枝了。”

    构群英看了也不生气,尽管心里恨之入骨,至少表面上令锦妤嫚看不出来。因为她知道,在像李彀这样的血气方刚小伙子面

前,自己切勿表现出小气和鸡毛蒜皮。因为,所有男人最怕女孩子纠缠不清。“啊哟,姑娘们之所以围着李彀大哥哥团团转,

还不是因为小伙子太少了吗?物以稀为贵,谁都知道这个道理。一下子来了十个八个小伙子,你们还会像锦妤嫚这样的搂住大

哥哥不放手吗?不可能,不信,你们问一问锦妤嫚就知道了。咯咯咯......”

    锦妤嫚没想到狗群英不但不生气,反而开怀大笑。不是这样的呀,构群英这个人和他们家合邻居这么多年,是个动不动就爱

生气的人。可今儿个怎么啦?突然间大度了!“构群英,你莫非是看着大哥哥对我好心生嫉妒吧!我可不是你说的那样只山望

着那山高的人。记得在西羌的葛聃,谁如果上门给你提亲说媒,能追到人家家里骂人。我们俩可是老邻居哎,你家锅大盆小,

瞒得过天下人,但最最瞒不过我们家人你说是吧?  ”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锦妤嫚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下捏一下构群英的疼指头,有点给人下马威的意图。见李彀爬上树,继

续一门心思砍他的树枝丫,不和锦妤嫚她们姐妹俩聊天,构群英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因为在她心里,最忌讳的就是李彀被锦

妤嫚缠着,没完没了。“我今天是一反常态。那是因为我得看对待什么人,像李彀大哥哥这么好的人,你们拿他跟我开玩笑我

怎么舍得骂你们呢?感谢还来不及呢!”

    构群英说完,对着锦妤嫚做个鬼脸。假装出一副害羞样子,逗得姑娘们咯咯咯笑够不停。和李彀一样,构群英也爬在树上砍

着树枝丫。有了第一次爬树经验,接下来得心应手。但构群英有一点和李彀不同的是,李彀每每讲话期间,手里、脚上在树上

着落点四梁八柱都撑得结结实实。而构群英说着,笑着,不知不觉中走了神。“咯叭”一声清脆的树枝丫压断的声音,紧跟着

“哎呀”一声尖叫。那构群英一脚踩在树枝丫上,未料到树枝丫突然断裂。

    姑娘们吓得惊呼:“不好!”

    “噗通”一声沉闷的响声,地上迅捷冒起沙尘。构群英连人带树枝丫掉到地上,吓得众人赶忙过来围观。妹妹构群翠第一个

跑过来,她扶起狗群英急不可待问道:“姐,怎么样,没摔坏吧?”

    构群英嘴丫微微一动,苦笑一下望着妹妹构群翠,又好气,又好笑。“我说死妮子,你是望我好好地呢,还是希望我摔坏呢

?到底会不会问话,我摔坏了,家里什么活可都留给你干了,你愿意吗?”

    构群英疼得脸上变了色,可为了不给锦妤嫚姐妹俩看笑话,她强忍着剧痛。极尽全力的祥装笑颜。李彀以最快速度,从树上

滑下。他来到构英身边,见构群英脸上露出痛苦表情,知道她是为了替自己分担活计。就像去鹦鹉湖担水那一次一样,构群英

总能在他没人关心的时刻,挺身而出。哪有女孩子上树的,构群英就是不服输。想到这里,李彀连问都没问,抱起构群英就往

帐篷里走去,也不知道人家愿意不愿意。“唉,唉,唉,我,我没事,又不是泥捏的,哪能碰一下就碎。”

    构群英看到李彀当着那么多姑娘们的面,将自己抱起就走,心里虽然求之不得,但表面上还得假装难为情不是。当李彀看都

不看她一眼的抱起她就走的那一刻,构群英偷偷的望着李彀抱着自己吃力的样子,心里过意不去。为了不让李彀多费力气,她

索性一双手兜住李彀的脖颈。帐篷里,所有人都外出干活。构大爷也不在家,他在挖渠开沟的现场。李彀这边发生构群英爬树

落地这件事,没人知道,除了姑娘们。

    李彀将构群英放在草垫上铺着的罽鹴衾上,见四下无人,便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摔疼了吧!”

    构群英突然一下脸上发热,她居然不敢正对李彀。低着头说:“摔着屁股了,好痛!”

    她试图动一下,“哎哟......”

    李彀赶快过来,伸手就要帮她查看:“在哪疼,我看看。”

    说着,李彀对着构群英屁股就要去用手摸。当然,我们是李彀这一会关心的只是构群英摔着哪儿,想看一看摔得怎么样。没

有顾及其它。构群英看着李彀要对她屁股动手摸,急忙用手阻止他“唉,你干什么嘛?人家一个大姑娘,你一个大男人看人家

什么屁股嘛!”

    李彀仿佛并不在意看的是构群英的屁股,因为,他心目中更注重构群英摔地伤势如何。脸上露出一种极其担心的样子,关切

的问道:“不是我说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你去爬树干啥呀!现在怎么样,摔坏了吧!要不是怕你摔坏了,我才不关心你什么

屁股不屁股的呢!”

    李彀的话,总能给构群英带来温暖。从她摔下地的那一刻起,李彀的表现令构群英非常满意。只见她委婉一笑,但立刻被痛

得眉头紧皱。“哎哟,我去,怎么摔到人家屁股上了。这下可好,坐也不能坐,站也不能站,看也看不到,躺着多难受。”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看着李彀面部表情。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提醒,李彀好像悟出什么来。便不好意思的站到一边,离她

远远地看着。“要不,我,我扶你躺下!”

    李彀表现出一副为难样子,既想上前扶着她一把,又被构群英刚才的话提醒。一个大男人,怎么好帮助她。唉,谁让她摔倒

屁股上了。要不是构群英提醒,李彀真的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来。或许,他真的会脱掉构群英裤子进行查看伤得怎么样。当然,

他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减少构群英的伤痛而已。因为他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帮助她,减少疼痛。构大妈救了他一命,得知恩

图报不是!

    构群英知道自己刚才的话,使得李彀遇到尴尬。原本热忱心一片的李彀,现在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惹得他对自己放不开。想帮

,又唯恐忌讳男女之嫌。搞得人家现在连扶自己躺下的机会都不敢做了。唉!构群英一声长叹。“李彀大哥,要不,你扶我躺

下吧,我一个人动弹不得!”

    李彀有些矜持,他内心里很矛盾。去扶她一把,举手之劳。问题是自己应该搂住她哪里,难道,还像刚才那样抱着她不成。

哎呀,李彀现在越想越不敢接近构群英了。可构群英脸上露出向他求救的表情,又令他不舍得离开。于是,他一双手有些颤抖

的走过去。

    他先用左手托住构群英脖颈,然后伸出右手伸到构群英双腿膝盖处。抱起她,轻轻地将其放平。构群英也配合她,同样用双

手勾住李彀肩膀。彼此都能感觉对方呼吸和心跳,就在放下构群英的一刹那,李彀由于紧张,脚下一不留神,紧接着一个踉跄

。他赶快下蹲,将构群英紧紧地抱着。

    构群翠不偏不倚,确巧和姑娘们在这节骨眼下赶到。而构群英因为害怕李彀摔倒,一下子紧紧地搂住李彀。你说孤男寡女的

做出这么个动作,那还了得。构群翠第一个不答应。“喂,喂喂,大哥哥,快将我姐放下,你怎么乘人之危啊!想沾我姐便宜

是不是?那得问一下我答应不答应!”

    李彀一听,坏了!真滴是怕什么来什么。怕被人误解,还真的被人误解了。构群英这一会也吓得赶快松手,在李彀放下她的

同时,顺势慢慢的躺下。李彀转过身,见帐篷里已经挤满姑娘们。他望着构群翠,脸上露出一副非常严肃的表情对她说:“你

说什么呢?什么叫乘人之危啊,莫名其妙!我实在帮你姐知道不。”

    构群翠快步走到姐姐身边,蹲下身问:“姐,你怎么让他对你这样,你,干嘛不叫我帮你啊!真是的......”

    构群英一双眼瞪着妹妹质问道:“他对我怎么啦?从树上摔下来,你们没一个人将我抱回家,人家送我回来怎么啦?你能干

,你见我摔下来为什么不抱起我回来啊?自己抱不动,又不让别人来帮忙,你到底是为谁好呢?切,说什么荤话。”

    李彀看着姐妹俩好像要吵架似的,连连摇摇头说:“哎,我对她没怎么样,只是将她送回来,给她躺下就这么简单。你尚若

不信,我也没办法。现在,你回来了,我也该走了。我可告诉你,你姐姐摔的部位在屁股上,你可得好好的给她检查一下。”

    我去,构群英听了李彀说出这么一句话,啼笑皆非。她最害怕李彀实话实说,结果他还是说出来了。我在这里替你解脱,你

却自己往身上找麻烦。唉,真是不该说的话,都让你给说了。她望着李彀,脸上抽筋一样的露出尴尬的笑。看得出,李彀有点

受委屈了。一句话刚说完,扭头就走。构群英看到他走了急忙招呼:“唉,唉,李彀哥哥,你别急着走啊!”

    她知道李彀被妹妹构群翠误解了,心里带着气愤离开多有不便啦!构群翠一听气急败坏一般:“姐,你让他看你屁股了!还

想舍不得他走吗是吧?”

    构群英见妹妹如此对着自己表露出一副愤怒的表情,感觉妹妹今天的表现特别异常。“我说你是在帮我呢,还是来寒颤我的

呀?什么我舍不得他走,小妹你到底有几个意思?”

    姑娘们一听构群翠说李彀看了构群英屁股,听到这句话的人,吃惊不小,异口同声发出一个字:“啊......”

        在场的人捂嘴偷笑,看着李彀重新回到大树下,姑娘们紧跟着走过来。对着李彀,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李彀当然知道她

们笑的什么意思,反正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歪。一骨录爬上树,继续抡斧砍他的树枝丫。“大哥哥,你刚才对人家失礼了吧。要

不然怎么知道人家摔在屁股上,是不是你偷看了啊!”

    阚霁佳忍不住偷笑着问道他。这一问,代表着所有姑娘们的好奇心。李彀皱起眉头,冷枪冷板的辩解道:“胡说什么呢你们

?我怎么会去看,看她屁股呢。是构群英亲口告诉我,说她屁股疼知道不。要不然我才不知道她哪里疼呢!你们想多了,早知

道葛聃人会瞎说,我还不如让构群翠将她抱回帐篷。省了她力气,还落得她怪,真是有口难辩。”

    这回,轮到锦妤嫚心里酸溜溜的了。她之所以逗着李彀聊天,还不是因为自己对李彀有好感。那种好感,当然和构群英一样

的啦!“什么叫有口难辩?我看你不会连抱着她回家也不承认吧,大家都看着呢,你要对她没有意图,凭什么抱着人家就走啊

?不就是想上演一场英雄救美,讨好一下构群英吗?”

    “啪啪啪”李彀用力看下树枝丫,冷冰冰的对锦妤嫚说:“要不,你也上来摔一下,信不信我同样也能将你抱回家。怎么样

,还要不要试一试呀!”

      李彀站在树干上,对着锦妤嫚勾勾手指头。“我去,好像就你们俩会爬树似的。看着,马帮人,葛聃姑娘没有一个不会爬树

的。告诉你,我们打小就会上树掏鸟蛋。锦妤帷,帮姐姐拿根绳子过来。我还就不信这个邪,她构群英会的东西,我锦妤嫚就

不会。你等着喔!狗眼看人低,哼!”

    李彀没这个闲工夫看着她们玩杂耍,他继续换一棵树,爬上去选择树枝丫。一阵猛砍,地上树枝丫掉了一大堆。“姐,唠,

麻绳。麻绳结实,保你没事!”

    只见锦妤嫚从妹妹锦妤帷手中接过一根麻绳,她拿在手上将两根绳头抓在一只手里。然后,选择一棵树,她自己认为能爬上

去的树。将手中麻绳在树上量一下周长,然后,将麻绳打结套在自己一双脚上。一双手紧跟着摽住树干,一双脚套住麻绳,每

向上蹭一下,一双手就朝上移动一个位置,轻飘飘的爬到树枝丫上。

    我滴个乖乖,这种借住麻绳绑和脚的作用力爬树,比李彀赤手空拳爬树可省力省功夫。“哎哟,看不出啊锦妤嫚,你爬树还

挺有经验的嘛!看来,我真的小看你们了。”

    李彀看着锦妤嫚爬树动作,瞠目结舌。“这个不算啥,我们家还有瓦葳觞大叔帮助打了一副铁钩子,用那个爬树,就好像走

路一样。什么时候,你到我们家我拿给你看一看怎么样?”

    出乎李彀意料,锦妤嫚也能爬树,不得不令李彀心悦诚服。看上去她一副大家闺秀样子,确原来是个女汉子。“那感情好,

有了那个玩意爬树,或许,构群英就不会从树上摔下来。要不,明天你就拿出来,给我用一用试试看,免得我爬树爬得气喘吁

吁。砍树枝时间倒不多,爬树沾去我一半一大半。”

    一听说构群英,锦妤嫚脸色陡变“哎,大哥哥,以后我们俩谈事情甭提构群英行不?你要实在忍不住,那以后干脆咱们俩什

么话都不说啊好!”

    李彀有点糊涂,她不知道锦妤嫚于构群英之间发生什么?他们两家在西羌的葛聃可是老邻居哎!“哦,看来,你们俩之间不

共戴天啊!能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吗?”

    锦妤嫚毫不隐晦的甩出一句:“还不是为了你!”

    李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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