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章 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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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构群翠,骑上姐姐的小白马追赶李彀,一路狂奔。由于李彀和锦妤帷两个人在戈壁滩上小歇,使得构群翠于李彀她们俩之间距离越拉越近。当李彀和锦妤帷她们俩来到狼谷山发现水井的那一刻,不偏不倚,构群翠及时赶到。看到李彀和构群翠,原本喜上眉梢。
她越身下马,脸上堆满笑容。意欲喊出李彀大哥哥名字,希望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突然间,却只见大黄小黑摇头摆尾来到她身边亲热,可把构群翠高兴坏了。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大黄小黑的头部。一阵狂喜。只是李彀于锦妤帷之间,只顾寻找过夜的山洞,却忽视了大黄和小黑一路上跟她们俩的不离不弃。这一会,离她们俩而去,两个人谁也没有在意。
当然,构群翠的出现,更是她们俩无法想象的事。还是那大黄和小黑闻到构群翠的气味,抛弃李彀和锦妤帷,径直朝构群翠飞奔而来。“大黄,小黑,啊呀呀,你们俩怎么知道我来了?”
任凭大黄和小黑在她身上又亲又闻,啊哟,那个感觉,简直是他乡遇知已。她拍拍大黄和小黑,轻声漫语对它们俩说:“大黄,小黑,你们俩可别出声哦。我呀,这一会不想让李彀大哥哥和锦妤帷知道我来着。因为呀,我想给她们俩一个突然袭击。再一个呢,就是要看一看大哥哥他能和锦妤帷做出什么举动。哼,只要我逮到,我看她们俩还能怎么狡辩。”
构群翠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注目凝神。因为,她发现李彀大哥哥和锦妤帷紧紧地抱在一起,一股无名醋意涌上心头。和大黄小黑躲在小山丘背后的构群翠,一气之下,起身准备冲过去。正当她从小山丘背后露出头来的关键时刻,突然从李彀他们的十点钟方向,涌来一批骑马人,吓得构群翠急忙下蹲。
为了不使大黄和小黑发出声,构群翠一只手抓住大黄,另一只手抓住小黑“乖,大黄小黑你们俩可得听话哦。切勿发出动静,要不然我们都会没命。”
大黄、小黑像听懂她话似的一动不动。“唉,就这样,乖,听话哦。等回到鹦鹉湖,我逮大鲈鱼给你们吃。”
不久,一群人带着李彀和锦妤帷离开水井旁,朝着十点钟方向走过去。构群翠生怕李彀和锦妤帷有危险,所以,自己不能跟得太紧。防止自己也被对方抓住,那就没人回到鹦鹉湖搬兵前来搭救李彀和锦妤帷了。待这伙人走远,她悄悄地牵着马,带着大黄和小黑,轻手轻脚的尾随,直至看到所有人都进入逍遥洞。
当然,大门口一边两个守门人,始终没有进去。构群翠一看便知,逍遥洞肯定是一班四个守门人。两个时辰过后,大门口重新敞开。从逍遥洞出来四个人,将原来的守门人立刻换下。构群翠点点头:嗷,原来,守门人换岗时间为两个时辰换一次。掌握这个规律,构群翠心中有数了。
抬头看一看天色,已经逐渐变晚。怎么办?自己是找地方休息呢,还是继续守在大门口待着。想了想,构群翠认为守在大门口没有意义。她知道大门口位置就好,今晚死守大门口也救不了李彀和锦妤帷。就凭她一个人加一只藏獒和一只大狼狗之力,不用说对方在逍遥洞还有那么多的人。单凭看大门的这四个家伙,构群翠都无法招架。
所以,构群翠趁夜色来临,悄悄地从小山丘上退出去。她知道,在狼谷山的野外过夜,呼啸的西北风,虽然不至于将构群翠冻死。但将她冻成感冒,绝对不在话下。找不到一处避风港,那将预示着构群翠难熬今宵。所以,她顺着山坡往回走。
直走,进入戈壁大漠。左拐弯,便是狼谷山脚下。在她的身后,就是逍遥洞。因为情况不名,带走李彀和锦妤帷的人,是一伙什么人,构群翠不得而知。因此,她不能冒然行事。那个难啊!构群翠有生以来第一次单打独斗的一个人来面对。将自己生死度外的构群翠,满脑子都是李彀大哥哥和锦妤帷拥抱的身影。心里想着,要搞清楚李彀和锦妤帷两个人究竟干些什么事,再苦再累构群翠也义无反顾。
走着走着,她没有发现有什么洞口适合她和大黄小黑,以及自己小白马避风驱寒的地方。只有小山坡里面,有一处凹进去的地方。那不是山洞,但可以避风。构群翠试着将马和大黄、小黑都赶进来。唉,确巧!小白马加上大狼狗和藏獒,附在地上休息,她自己挤在它们中间,暖和和地。唉,仿佛是为她们量身定做。
构群翠笑了,两条狗加上马的体温,温暖着自己,度过寒冷的夜晚,绝对不成问题。于是,她从马背上的口袋里,掏出喂马的饲料先将自己的小白马安顿好。紧接着,她又从口袋里掏出藏獒和大狼狗爱吃的牛肉干,再加上自己吃的馕,漫不经心的嚼得的津津有味。
吃着吃着,小白马开始闭目养神。驮着小主人劳累一天,小白马确实不容易。藏獒大黄也将头埋伏在地上小歇,大狼狗小黑仿佛和它们沟通好一样,双目炯炯的看着漆黑的夜色。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神,仿佛再告诉构群翠:主人,你先睡吧,这里有我把守。
真的,构群翠不知不觉中睡着。那么,看官要问:作者,一个小姑娘在荒郊野外的狼谷山,她难道就不知道害怕吗?何况,狼谷山有的是飞禽猛兽,趁夜幕降临,来偷袭她的小白马,包括大黄小黑怎么办?况且,我们不说野兽攻击她的人身安全。
针对这样的问题,笔者要告诉读者的是:构群翠是个小姑娘不假,但西羌牧民的孩子,无论男女,从小艺高人胆大。骑马放牧,打猎射箭,无不体现吃苦耐劳精神。一个人,单枪匹马生活在荒郊野外,对西羌孩子们来说,司空见惯。所以,构群翠一个人于小白马为伍,有大黄小黑作伴,对她来说犹如三个活生生的伴侣,左右在自己周围,她并不孤单。
其二就是,一个人心里产生恐惧,哪怕身边再多的人陪伴,依旧心神不宁。而构群翠受锦妤帷对李彀的暧昧之心牵引,一心想得出她们俩究竟在沿途干了些什么的构群翠,心有所想,势在必得。哪里还有什么害怕之心,畏惧之言。已经将一切置之度外的构群翠,全然不顾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你看,和大黄小黑打成一片,背靠小白马,她悠然自得的睡着了。
“噗通”一声,午夜时分,从她头顶上,传来一声“骨碌碌”翻滚的沉闷声响。紧接着,从天而降摔下一个人。从大黄小黑嘴里,不停地传出“嗯呐嗯呐”的哼唧唧闷哼声。小白马,也一骨录从趴着的地上撅起。由于受到惊吓,小白马从地上爬起来的同时,将熟睡中的构群翠惊醒。
见构群翠起身,大黄小黑呼呲一下,像离弦之箭,直扑刚才摔下来的东西。构群翠,见大黄小黑没有叫出声,心中暗示不会对自己构成危险。因此,她一跃而起的同时,健步如飞地紧随其后。在大黄小黑嘿呲嘿呲不停地围着摔下来的东西,嗅来嗅去的一刹那,借着皎洁的月光,构群翠蹲下身查看。
我的天,这不是一个人么!难道,是李彀大哥哥遭遇不幸了?因为,从小山丘上摔下来的人,面部朝下,构群翠急需要看出此人到底是不是她日思夜盼的李彀大哥哥。于是,她使劲将此人搬过来,仰面朝天。终于,构群翠看清楚了,那不是他的李彀大哥哥。她心头一喜,用手推一推此人,不知不觉问一声:“喂,你,你这人是谁呀?从什么地方摔下来的呀?”
由于天黑,构群翠不知道该人满身是血。也看不清此人是死是活,情不自禁的问上一句,原本在情理之中的事。有谁知,这个被当着死人,由夏禹、邱霜、董雪、陈香四个人抬出逍遥洞,从大小姐密室走出暗道出口扔下山的人,居然起死回生。听见有人问他,用尽全身力气,奄奄一息的对构群翠举起一只膀子,喃喃的说:“姑,姑,姑娘,快,快,快行行好,救救我!”
构群翠吓得惊呼:“你,你是人是鬼?我和你无冤无仇,你可不能吓唬我!”
翟老西对着构群翠摆摆手:“姑,姑娘,我是人......逍遥洞二当家的,叫翟老西。今晚,我要杀死大小姐和那穷小子。不想,被她们俩发现,身负重伤,动弹不得!”
说完,翟老西用手指一指自己小腹部位。构群翠明白他的意是,阬头查看“啊哟,老爷爷,你的肚子上有两处冒出血来了!是枪伤还是刀伤啊?”
翟老西脸色碧黄,看上去毫无血色。但由于李彀开出去的两枪,打的并不是翟老西心窝堂。而是右下腹大腿根上部位,子弹从前面小肚而入,穿过皮肉组织,从小肠缝隙穿过。然后,从后背腹腔钻出。实质上,这是李彀的疏忽。因为他连开两枪,却枪枪只是穿过翟老西腹腔,除了给翟老西前腹和后腔造成创伤以外,根本没有打中要害。
但给翟老西吓得昏死过去。幸亏,他昏迷不醒。要不然,那刘文霞知道他还活着,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翟老西算是捡回一条性命,好处就是逍遥洞人没人知道。
说来翟老西命不该绝,因为在昏迷中,被刘文霞四大金刚抬着,从三百多米高的小山丘上,由上而下的滚下山来,居然毫发无损。一般情况下,在他滚下山来的那一刻,只要脑袋碰到石头,脑浆即刻崩裂。你说翟老西有没有造化,他从小山丘上摔下来,除了李彀给他两枪留有伤口,其余,完好无损。
翟老西见眼面前冒出一个小丫头,他不相信自己是在现实中。因为,天使般的脸蛋,稚嫩的皮肤,带着童腔的讲话语气,加之身边站着一匹小白马,身后还有藏獒和大狼狗围着他转。翟老西见问心里有些发毛:苍天啊!难道我翟老西真的现世报,被人打死了嘛?眼面前的小姑娘,是阴曹地府的女鬼,还是天堂小仙女啊?意识逐渐清醒的翟老西,心里难过。“唉......小姑娘,我是被人打了两枪,才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我想问姑娘,你是......”
翟老西很想问构群翠问他的话:你是人还是鬼!可心里一阵担心,如果真的是遇到鬼魂,那自己这么问岂不是惹怒女鬼。所以,话说一半,翟老西迅速闭嘴不语。或许,人将死心也善。翟老西说话语气从来都没有这么客气过,张嘴就骂,举手就打的他什么时候对大小姐说话像今天对构群翠这么客气过,可能那大小姐早就睡着笑醒。那他翟老西,也不会有现在这样的悲惨结局。
构群翠看着这个面前处境还不如自己的可怜兮兮老大爷,心里一阵难过。鼻子一酸,嗓子哽咽着说:“大爷,我是来找李彀大哥哥的,我看着一伙人将他带入逍遥洞,可我就是救不了他。唉,眼见得天色已晚,我却无能为力。这不,躲在此地避风过夜。不想,被你老噗通一下摔下来的声音吓着了。您到底是怎么啦?难道,你也是被那伙人抓来的吗?”
那翟老西精神好转,居然从地上坐起来。他明白了,小姑娘口中的李彀大哥哥,绝对是他从水井边上带回去的那个穷小子。哈哈,天助我也。你大哥哥取得刘文霞欢心,招入逍遥洞为夫婿,夺人所爱。却给我留下一个你漂亮的小妹妹,真是福来谁也挡不住啊!翟老西心头一热,那和构群翠在一起的想入非非,喜得他眉飞色舞。
此时此刻,他忘记了身上子弹穿过的剧痛,意欲一鼓作气站起身扑倒构群翠才好。怎奈,一使劲,伤口剧烈撕痛,即刻变得龇牙咧嘴,双手捂着小肚子。一看,满手是血。他慌了神,抬起头,却只见西北风寒冷刺骨,又疼又冷又害怕死去的他,咯噔一下,一个寒颤,整个身子摇晃一下。
看到构群翠也冻得和自己一样的瑟瑟发抖,和他说话,上牙齿和下牙齿碰得咯嘣作响。意欲装做好人,体贴入微一番。便一步上前,向构群翠示好。整奈那构群翠吓得连连后退,可原本狭小的空间,塞进一个体壮如牛的大汉,构群翠哪里还有后退余地。翟老西见状,不想错过春宵一刻之际,假装出一副和颜悦色样子,对构群翠套近乎道:“小姑娘,要不,你扶我到避风的地方,等天亮了再做打算怎么样?或许,我能帮你找到你的大哥哥。如果,你真的想救他的话。”
构群翠听了,心头涌现出一股感激之情“啊哟,老爷爷,那我太,太感谢您了。不瞒你说,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大哥哥被这伙人带走,想不出办法来救他们俩内心万分焦急。您老人家能帮上忙,也免得我去那鹦鹉湖搬兵救援,在这里我谢谢你了。可,可是我担心你老爷爷的伤势......”
说话间,构群翠一只手架起翟老西一只膀子,另一只手抄住翟老西的腰部,架起翟老西意欲往避风处走去。“哎呀......”
翟老西激烈忍着疼痛,不希望构群翠听到从自己嘴里蹦出一个疼字。再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也不知道子弹从自己腹腔穿过,居然连他肚肠都没穿破,你说算不算奇迹?所以,对他来说,每活一分钟都是赚地。让他欣慰的是,临死之前,上苍还在夜晚送给他一个小美人。哈哈,失去一个刘文霞,却还给我一个小仙女,此生足矣!
所以,在构群翠扶住他的那一刻,翟老西试着不让构群翠脱离自己身体。他居心叵测的纠缠构群翠,以自己是个受伤的老者作为掩护,故意司机揩油。那构群翠自然不知道她眼中的老爷爷,已经准备对她痛下辣手。听得翟老西哎呀一声惨叫,构群翠心里顿生愧疚之心,急忙打招呼:“哦,真的对不起老爷爷,我弄疼你伤口了吧?接下来我动作轻点,您走慢点。”
月光下,构群翠架着翟老西一步一步走进大黄小黑和小白马待的山坳处。只可惜她哪里知道,一双贼眉鼠眼紧盯着她的小小脸蛋。邪欲一触即发的翟老西心理活动,那汐世未深的构群翠哪里会想到他救的不是一个老者,而是一个恶魔。她抬头看看寒光凛冽的月亮,碰巧有一朵乌云遮挡。四处星空对着她眨巴着眼睛,仿佛在为她着急:小姑娘,赶快离开这个坏家伙。他不是人,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啊!
翟老西哪里还记得什么伤口疼痛,他现在的一门心思,全部寄托在构群翠的身上。见构群翠阬头使劲的搀扶他进入刚才自己待的避风港,贼眉鼠眼滴溜溜的紧盯着构群翠的胸部。即使是借用那淡淡的月光,老眼昏花的他看起来非常吃力,他也不失时机。“唉,小姑娘,你就像我的天使一般,尚若今晚不是遇见你,我翟老西恐怕早就生死未卜。是你救了我,该感谢的人应该是我。你说咱们俩今晚偶遇,是不是上天的安排啊!千年难得一遇,你我今儿个是缘分,缘分啦!”
构群翠不知道翟老西话中有话,他想起刚才翟老西对他说的,要帮忙救出她的大哥哥的一番话,心里充满对翟老西的感激之情。所以,她认为,翟老西说的没错。“啊对!老爷爷,今晚,我们俩还真滴是有缘分。要不是遇到你,救不出李彀大哥哥,我即使回到鹦鹉湖,也难以启齿向葛聃人叙说。老爷爷,你说你明天能帮助我救出李彀大哥哥和锦妤帷,这句话是真的吗?”
翟老西虽然不知道小姑娘口中的锦妤帷和李彀,到底是不是他带到逍遥洞的一男一女。但为了迫使构群翠就犯,不得不大拍胸脯“啊哟,小姑娘,我刚才都说了,既然我们俩今生今世有缘分,就注定我一定能帮上你的忙。放心,只要你陪我过了今晚,明天一大早,我就带着你去逍遥洞,让你带走你的大哥哥。啊哈......”
构群翠哪里知道翟老西口中的陪他一晚,指点是什么含义。只得按照自己的判断理解为他们俩同为天涯冷落人,黑漆漆的荒郊野外,偶遇一个大男人给自己壮胆,岂不是锦上添花,雪中送炭么。所以连连点头:“嗯尼!老爷爷今晚陪着您,那是我今生今世修来的福分。嗨嗨,我高兴都来不及。”
听了构群翠对她毫无防备的一席话,翟老西忘记自己伤口还在流血,他居然因为即将得到构群翠的身子而张开嘴巴,准备开怀大笑。可一个哈子没笑出口,肚子一阵刀剐似的疼痛,疼得他冷汗直冒。尽管如此,他不敢喊出声。因为,他知道,临死之前我也在今晚来个洞房花烛。尽管你刘文霞是在逍遥洞,而我翟老西就在你的边上,做和你同样的人生之一大快事。哈哈哈,刘文霞,你做梦也没想到吧!
构群翠将翟老西轻轻地放在自己刚才坐的地方,意欲自己离开翟老西远点。谁知道那翟老西原形毕露,他使劲拖住构群翠,嘴里恶狠狠的对构群翠说:“姑娘,我刚才都告诉你了,我们俩今天晚上也算是缘分。告诉你,你那大哥哥和刘文霞在逍遥洞大喜,没有人在乎你。而我,身负重伤,一个将死之人,临死前,只想和你来一次和你大哥哥一样的大喜。岂不是两全其美吗!再说了,你那大哥哥取的是我的老婆,他横刀夺爱。你现在替你哥哥还我一个人情债,有什么不好吗?来吧,小姑娘,只要你从了我,明天早晨,你想要什么,什么就到你眼前,我翟老西绝不打诳语。”
构群翠一听,脑子嗡的一声“你说什么?我大哥哥和别的女人洞房花烛夜了吗?怎么可能,你骗我。旁晚时分,我亲眼所见一伙人将我大哥哥和锦妤帷带入逍遥洞,怎么可能现在就洞房呢?你骗人,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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