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章 叛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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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质上,那何潇厮郎中被多次蒙眼带到逍遥洞,土匪们张口闭口都说是狼谷山。尽管何潇厮记得清楚,回来也曾经报官说狼
谷山有土匪出没,也曾如实反映土匪们到了尜尜嫠驿站绑架他多次,可官府充耳不闻。为什么?因为地图上根本找不出那一座
山是狼谷山。从刘海山将野狼谷命名为狼谷山这一招来说,可见老土匪城府极深,老谋深算,阴险狡诈。
要不然,官府知道野狼谷就是狼谷山的话,恐怕早就派兵来剿灭,哪里还有刘文涛兄妹两在逍遥洞猖狂至今。话在说回来,
官府哪有这个闲心来到野狼谷冒险,他们的命比什么都金贵。地图上找不到狼谷山,刚好成为他们不敢出兵围剿的借口。只是
翟老西于逍遥洞反水,不知道他治好伤以后会做出什么举动,现在还不得而知。
因为,郎中建议翟老西在检查万翟老西伤口之后,他连连称翟老西为大难不死:“哎呀我说老弟呀,你算是红日高照!那子
弹从前腹而入,经过小肠缝隙,从后背穿出,仅仅是擦破小肠皮一丁点,天大幸事,天大幸事。如果子弹穿过肠子,老弟啊,
不是我郎中诅咒,你想活都来不及。哪怕神医扁鹊在世,也毫无回天之术。”
翟老西一听心中喜出望外,他将原本躺着的身子,用力拗起,急切的求证郎中何潇厮道:“郎中先生,你是不是想告诉我,
暂时我还死不了是吗?如果是这样,那你能将我治好不?”
面对翟老西和颜悦色的笑脸,何潇厮摇摇头:“死是死不了,不过,要想治好你的枪伤,也并非轻而易举。具体用什么名贵
药材,我告诉你也没啥大用,因为你不懂。只能告诉你一个大概时间,嗯......至少需要半个月,伤口才能痊愈。至于银子嘛
,我何潇厮不敢赚你银子,但收个成本还是必须的。跑道子有跑道子规矩,你不能连本达利不给我,一走了之算是完事。那我
郎中把丑话说在前头,你老弟还是另寻高就。小本买卖,经不起你们这些大户主折腾。”
何潇厮说完,故意用手捏一下翟老西伤口处“哎哟......好疼,好疼啊!”
何潇厮心里想着:你个龟孙子,每一次逍遥洞有人受伤,你总是来抓我过去。抓去不谈,靠近狼谷山脚下,便给我双眼蒙个
结结实实。这一回,终于逮到老子手里了。听得翟老西哎哟一声嚎叫,何潇厮紧接着又来一下。他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一本正
经的对着翟老西胡说八道:“哎呦呦小老弟呀,多亏我仔细检查一下,要不然还发现不了你伤口里面已经发炎了。赶快躺下,
我要用盐水给你消消毒。”
翟老西疼得双眉紧锁,他咬紧牙关,为的是活命。自从得到自己可以活下来的消息之后,翟老西满脑子都是构群翠的小仙女
影像,一幕幕在他眼前浮现。他试想着自己伤好之后,回到小山坳,发现构群翠还在原地,宽衣解带的等着他回去。所以,何
潇厮把他伤口弄得再疼,翟老西也只得咬紧牙关,大气不敢出。他知道,眼面前这位胆小如鼠的郎中,怕他怕得要死。只要他
翟老西瞪一蹬眼睛,郎中立马阬头哈腰,装怂赔不是。
因此,他害怕自己不停地呻吟,郎中肯定不敢下手。那原本需要医治的伤口,郎中能草草了事,岂不是害了自己。“郎中,
你甭管我疼不疼,只要有利于我治好伤口,哪怕再疼,我都能坚持。这样,你拿块毛巾给我塞到嘴里,我能坚持,你尽管给我
治疗好了。”
翟老西就等他从嘴里发出这句话,急忙从外边顺手拿来一条毛巾,使劲塞到翟老西嘴里。“唉,老弟啊,你这么说我心里就
有底了。要不然我这一动手你就喊哎呦喂,哪里还敢帮你消毒不是。不用说你这子弹穿过小腹一丁点皮肉伤,里屋还有十多个
骨头都被子弹打断的人,在帮他们医治时也一声不吭。想活命,就得听医生的知道不,尽管医生也要赚钱。”
翟老西一听,心里一怔:里屋还有十多个受枪伤的人?乖乖弄地咚,难道尜尜嫠驿站也和逍遥洞一样,干杀人越货的买卖不
成。好奇心促使翟老西追根求源,等翟老西给他伤口敷衍好,“啪”一下从他嘴里拿出毛巾。翟老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没
等自己消停下来,便问郎中何潇厮:“唉,我说郎中啊,你刚才告诉我说,里屋还有十多个人受了枪伤,是真的还是吓唬我的
呀?”
何潇厮摇摇头“唉,你们这些人啦,可能是强盗做老了,胆也变小了。对什么人的话都抱以怀疑态度,我可告诉你不相信一
个人,是傻子的毛病。过分相信一个人,是聪明人的缺点。你起来到里屋看一看,是真是假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何潇厮本来对翟老西心怀不满,给他治伤也是逼不得已。还不是因为怕翟老西经常来尜尜嫠驿站,试图找出借口找他麻烦吗
。要不是因为有后顾之忧,何潇厮才不给他治伤呢。“那倒没有必要,我只是想,十多个人都遭枪击受伤,肯定不是一般事情
。估计不错的话,应该是天灾人祸啊是吧。”
何潇厮听了翟老西并非不相信自己,便一改往常。刚才听了翟老西的一番话,气得一双手,在收拾酒精棉和纱布时候,都在
发抖。好歹那何潇厮已经年过半百,平时,他最受不得别人猜测自己。刚刚给翟老西将伤口用纱布包扎好,翟老西偏偏来这么
一句话,你说那何潇厮啊生气不?
告诉你,此时此刻的何潇厮何止生气那么简单。他简直后悔给翟老西包扎完。听了翟老西的解释,何潇厮心里舒服多了,因
此,脸色从铁青变得含笑意。“唉,还真的要你猜对了,你说我们东家在野狼谷遭遇土匪,那还不是一件大事么。幸亏,东家
抓到几个小土匪。他们都是受了枪伤,被狼谷山土匪遗忘的人。”
何潇厮说着,赶快收拾自己的小药箱准备离开。突然发现翟老西脸色绷得紧紧地,且迫切的问自己:“啊!狼谷山土匪被你
们逮到这里来了?不会吧,土匪有土匪规矩,打死不招供你们知道不?一般情况下,只要土匪得了不治之症,都是自行了断,
饮弹自尽,他们怎么可以有脸苟且偷生的活着。”
何潇厮一听,心里有点数目。我去,翟老西对土匪了解的如此详细,看来,来者不善啦!莫非,他这个人的枪伤也是于东家
遭遇土匪时候留下的?那么,这个翟老西每一次带我去逍遥洞,都给我蒙上眼睛,难道就是怕我知道土匪老巢吗?不行,我得
拷问拷问,看看这伙土匪和他是不是一路货。“啊哟,兄弟啊,看不出你嗷,对跑土匪的一整套规矩,还是蛮了解的嘛!要不
,你跟我讲一讲每一次你带我去逍遥洞,为什么总是蒙上我的眼睛?是好人,还怕人家知道他住地地方吗?”
翟老西见何潇厮回过身来,坐在自己炕沿上,心里有些懊悔:他奶奶的,我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被这老家伙缠着,等于
惹祸上身啦!后悔自己刚才说出去的话的同时,翟老西慢慢的淡定下来。因为,他知道,即使现在将逍遥洞秘密公布与众,那
也不是秘密。因为,自己和在这里治伤被捉的小土匪离开逍遥洞,那逍遥洞再想瞒天过海已经是不可能的事。哪怕他翟老西不
说出去,其他小土匪也会说啊。
管他那么多干嘛,反正自己已经回不去逍遥洞。去了,也是个死,那刘家兄妹俩能放过他吗?想了想,翟老西索性实话实说
:“唉,不瞒你郎中说,我的枪伤还真滴是为你打抱不平所致,不管你信与不信。那逍遥洞大当家的要我咋日来带你前往,我
一口否决。好歹,俺也良家夫男,被他们兄妹俩抓到逍遥洞百般折磨。不得已,答应他们留在逍遥洞,苟且偷生。你知道大当
家的妹妹怎么待我了吗?见我甩手就是两枪,我的个娘唉,幸亏打在小肚上。如果打在头顶,你郎中哪里还见得着我。”
翟老西双手撑起自己身体,使身体背靠墙上。由于活动,伤口自然有些撕裂疼痛,翟老西脸色陡变。尽管他强装笑颜,岂能
瞒得过何潇厮。心里想,奶奶的你翟老西一旦伤口痊愈,不杀何潇厮就不错了。像翟老西这一类人,要想让他们对你感恩戴德
,那真的比赶鸭子上树还难。因此,何潇厮知道什么时候该拿捏他,什么时候该认怂顺着他。要想得到他实话,现在不难为他
又待何时。“噢,原来你带我去的地方,那个叫什么逍遥洞的就是抢我们东家的财物的土匪窝是吧?”
何潇厮讲话声音故意拉长、拉大,里屋里,那些吊着腿,绑着胳膊,上面捆着挟木的几个小土匪,听了翟老西的一番话,相
互交换一下眼神,并一个个用尽全身力气拗起上身。“啊哟,那逍遥洞正是土匪窝。要不然,我怎么会用黑布蒙住你的眼睛呢
?那可都是逍遥洞洞主刘文涛兄妹俩的吩咐,我只不过是个执行者而已。在逍遥洞,只要是抓过来的土匪,谁都不敢出他们范
围。”
翟老西孤注一掷,他知道,你刘文涛兄妹俩对我不仁,休怪我翟老西不义。何潇厮听了吃惊不小“啊哟,怎么说大前天我们
东家组织的马帮,在去雍州的路上,行至野狼谷与土匪不期而遇。看来,就是逍遥洞大当家的所为啊!难怪被抓的小土匪一个
个守口如瓶。啊哟,我得赶快将你说的这个情况告诉我们家少夫人。”
何潇厮急转身,提腿跨步就要离开翟老西。“别急,我说郎中,让你们东家过来,想端掉逍遥洞土匪,得听我安排。不瞒你
说,我这辈子待在逍遥洞几十载,里屋那些小土匪,你们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来。别小看逍遥洞,进只有一个大门口,而出去
侧四通八达。里面洞连洞,暗道连暗道。陌生人进去,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想走出去,都非常困难。”
何潇厮听了暗自庆幸:狗日的,你终于说出实话了。看来,土匪也不是铁板一块。里面几个小土匪,铁棒敲不开他们嘴。没
想到老土匪翟老西竹筒倒豆子,一呼啦全出来。“东家出去两天了,他去找帮助西羌马帮于土匪作战的人。多亏来路不明的人
鼎力相助,要不然龚桑巴东家这一次绝对人财两空。好歹,财物有了损失没关系。人只要不出事,就不会有大问题。你先在这
里歇着,龚桑巴老板回来,我便带他去见你。”
何潇厮赶快离开,他径直走到马德亚身边,左右前后看看没有人,便一骨录将马德亚拉进她的房间。惊得马德亚以为何潇厮
对他不怀好意:“哎哎哎,何潇厮,你可不能胡来。大清早的,难道就不怕我跟你翻脸吗!”
何潇厮对着他秘气小声的说:“夫人,小声点,不要被别人听到。”
马德亚以为对何潇厮警告不起效果,看来,不跟他动真格还制止不了他了。于是,马德亚“呼呲”一下,一只手从腰间拔出
一把匕首。“何潇厮,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居然赶在大清早对我下手。我看你是活蔫了,想死很容易。来,来,来呀!我今
儿个倒要看看你是一副什么嘴脸。”
马德亚对着何潇厮勾勾手指头,把个何潇厮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嗨......夫人,你想多了。拉你进屋,就是怕有人
听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偷袭我们东家的土匪窝了。刚才那个找我给他疗伤的老男人,他就是逍遥洞土匪窝的老土匪
。里屋那些被打伤的小土匪,正是他们一起的同伙。他刚才亲口告诉我的,等龚桑巴东家回来,你让他去找这个人问问明白。
”
马德亚一听,有些尴尬“啊哟,你个死鬼。有事说事呗,干嘛偷偷摸摸将我往房里拖呀?我还以为你想对我动粗呢。好了好
了,虚惊一场。龚桑巴回来,你自己跟他说去,我才不管他这些闲事。记住,给我看好这几个人。给他们治伤可以,但绝对不
要让这些人完好如初,要不然又去祸害老百姓。”
马德亚听了何潇厮说出事由,自己也感觉误会何潇厮有多么可笑。是啊,我怎么想到那何潇厮会对自己下手呢?或许,是因
为自己在生意场上打点,接触的人大多数是好色之徒,所以,养成对所有男人都怀有一种戒备心理。奶奶的,看来自己也有些
神经过敏了。“唉,夫人说得正是,我这就去安排。”
里屋的几个小土匪,在何潇厮离开翟老西的一瞬间,十多个人一瘸一拐的来到翟老西躺着的炕上。“你个王八蛋,居然敢背
叛逍遥洞。兄弟们,给我打死这个翟老西。逍遥洞的叛徒,打死他,打死他......”
一个身体强装一点的小土匪,他伤在肩胛骨上,伤势最轻。带头来到翟老西房间,反正能站起来,都过来拳打脚踢。能动手
的,绝对不用腿,能动腿的决定不用手。你一下,我一下“嘭嘭嘭......打死你这个逍遥洞的败类!往死里打......”
翟老西猝不及防,因为他伤在肚子上,加之几十里策马狂奔,伤口撕裂,疼痛加剧。又被何潇厮故意下手重一点,这一会正
疼得翟老西大气不敢出。“喂,喂,喂,是你们几个啊!刘文涛不是说你们被打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尜尜嫠驿站啊?”
原来,这几个受伤的小土匪,正是被翟老西谎报说他们几个死了,刘文涛才打道回府。要不是翟老西谎报军情,刘文涛根本
不可能丢下兄弟们不管。所以,翟老西嫁祸于人,将所有责任全部推卸给刘文涛大当家的。想借机挑拨离间,将这伙人收纳自
己门下,占山为王,和那刘文涛兄妹两势不两立。“甭相信他了,我们几个亲耳所听,是你出卖了逍遥洞。现在,又来将责任
推到大当家的身上,谁信你呀?”
翟老西见哄不住这伙人,急忙大声呼救:“喂,郎中,郎中,快救命啦!救命啦......”
何潇厮刚从马德亚房间出来,听到喊声三步并作两步,一阵小跑“怎么啦,怎么啦......快给我住手,快住手。你们几个还
想不想活命啦?伤口都没好,不能乱动知道吗?”
马德亚听到喊声,也一鼻气跑过来“怎么啦?谁再喊救命......”
挤到前面一看,那翟老西滚在地上,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 几个小土匪见马德亚厉声质问,一个个一瘸一拐的进了里屋。因
为,谁都知道,老板娘马德亚可不是和你嬉皮笑脸,颠颠嬉戏的人。尽管她手里的姑娘们被她调教得柔顺缠绵,她自己一直是
逢场作戏,但从不优柔寡断,更不移情别恋。来到尜尜嫠驿站,尚若有人赶在这里闹事,小土匪们又不是没有经历过。马德亚
手下的印汉混血儿姑娘们,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得罪她们,那真的叫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
何潇厮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还用说吗,翟老西肯定认识这帮家伙呗。他阬头弯腰,将翟老西扶上床。“啊哟,我说你自己
伤得这么重,去招惹他们干什么。没看到他们几个年轻气盛,一副傲然万物样子吗?人家受点伤无所谓,你就不一样了。都快
往土里埋的人了,让着点年轻人不行吗?”
何潇厮知道不怪翟老西,但他对翟老西心里有气,故意说一套做一套给翟老西看。“唉,我说郎中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
装不知道啊?明明是我将逍遥洞情况告诉你,被他们听到,说我是出卖了逍遥洞。所以,几个人才一拥而上,捶得头晕眼花地
好不啦!看来,我真的不应该告诉你逍遥洞的事。早知道得不到尜尜嫠驿站的保护,我还真的不如去西羌救治。或许,再怎么
说至少也不会挨这一顿揍。”
马德亚听了翟老西的一番话,气势汹汹走进里屋。“今天这事就算过去,过往不究。尚若再出现这种现象,那就不怪我马德
亚不客气了。诸位,你们知道我丈夫马帮被抢之事。尚若不是得到外援,恐怕我丈夫龚桑巴早就不在人世。现在,你们受伤,
连自己人都不要,是我们家龚桑巴救了你们这些人。不但不知道感恩,反倒在我们家闹起事端,天理难容。”
说完,为了露一手,马德亚从小腿部位伸手抽出一把匕首,“嗖”一下手起刀落,“啪”一声那匕首直插房间木柱。一个小
土匪受不了了,他站起身对着马德亚吼道:“男子汉,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逍遥洞人信仰倒在一方,死在一处,翟老西作
为逍遥洞老前辈,他本不应该出卖洞主。打他是轻的,只可惜我手里没枪,要不然我一准打死他。此事,于弟兄们无关,你朝
着我一个人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小土匪名叫二道坝子,为什么给他起这么个外号呢?那当然于二道坝个人性格有关系。别人说话说一半,他不等人家讲完就
插嘴。你看,马德亚讲话,哪里有他插嘴的份儿。但是,他肚里有话就想说。怎么地,杀了他吧又能怎么样?他既然敢说,就
绝对将生死置之度外。怕死鬼只有往后屯,不可能往前冲。
何潇厮一看晕了,这小子伤得最轻,年纪又最小,是个最不该死的年轻人。所谓涉世未深,初生牛犊不畏虎。他是被逍遥洞
洞主洗脑了,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所谓讲义气,显摆自己对逍遥洞主的忠诚。其实,要多愚蠢有多愚蠢。讲义气不过是给别人洗
脑的一种借口而已,那马德亚杀你不见血你信吗?死了,我看你还讲什么个意思。嘿嘿,马德亚杀死你,真的比捏死一只蚂蚁
那样容易。你以为她是吃干饭的呀?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尜尜嫠开个驿站,有几个人能开得顺心。“啊哟,你这孩子,小
小年纪咋就这么不想活了呢?还不快向夫人道歉!是夫人劝龚桑巴老板救了你们几个,要不然早就在野狼谷喂野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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