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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章 风水宝地


翟老西听得醉得功的话,像似自己被别人套路的一样。但是,他也找不出醉得功身上,有什么疑点,值得他相信自己的感觉和判断是正确的。看着醉得功刚才还和自己攀谈的津津有味,这一回醉得功趴在桌上,呼呼睡着。我去,难怪叫醉得功,倒头就能睡着,睁眼就能喝酒,真是名副其实啦。

    翟老西酒足饭饱,他也不客气。因为,像醉得功这样的人,一生中也就快活自己一个人。无忧无虑,无需为生儿育女,操心劳

碌。他们这些人,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翟老西心里想着,忽然间,他看着醉得功,有看看自己:唉,我和这个老头不一样的

地方在哪里呢?

    咯噔,一个寒颤。翟老西不敢看醉得功,因为,他害怕醉得功现在的样子,就是自己将来的样子。于是,他摇摇头,走到醉得

功床边,一个人连衣服也没脱。怀里抱着一杆枪,双腿并拢。双手对抄袖口,仰面朝天,呼呼入睡。

    从翟老西睡下一袋烟功夫,醉得功慢慢的睁开眼。他继续趴在桌上,头却斜过身后,勾着脖颈,斜视躺在自己床上的翟老西。

“呼,呼,卟呼呼......”

    随着翟老西鼻息一张一缩,酣睡的呼声,从帐篷外,都能听见。醉得功这才轻轻地,走出帐篷。他提腿走出帐篷的姿势,像似

在走太空步。因为,地上除了被翟老西捡拾缸坛瓦罐腾出一条路以外,其余的地方到处还是堆积如山的锅碗瓢盆碎片。醉得功习

惯在这些夹缝之间,用脚尖走路。

    甚至,一个兴起,提气腾空,正是他醉得功练轻功的好地方。走出帐篷,醉得功直奔申鼙他们家。在醉得功帐篷外,虽然没有

人盯梢。但是,在申鼙他们家,聚集着构群英,缑鞲鞴,孙作崇,苑舴艋等人。大家都等得打瞌睡,缑鞲鞴打盹,差点一头磕在

锦翚珲他们家桌子上。

    他揉揉眼,望一下锦翚珲“大叔,坐在这干等,也不是个事。要不,先回去休息,明天再说。不就一个老头吗,还能像二道坝

子一伙人那样,害死醉得功爷爷吗?我量他也没这个胆。”

    构群英倒是蛮精神,她只是打着哈气“哎哟,都等到现在了,在坚持一会吧!或许,醉得功爷爷正在往这边走呢!”

    构群英话音刚落,醉得功一脚跨进锦翚珲他们家帐篷“嘿嘿,我就知道,大闺女对我看到一清二楚。”

    众人吃惊,申鼙站起身,对着醉得功说:“哎哟,还真的等到你了!快,告诉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醉得功一点都不买关子,他知道,这一会快刀斩乱麻,赶快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大家。否则,所有人都熬到现在,大家情

绪上也对自己产生抱怨。虽然嘴上不说,内心里,是绝对对醉得功爷爷有些埋怨。人不都是这样吗,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熬

夜在这陪公子读书。且这件事,又不是于所有人休戚相关,当然心里不爽啦!

    醉得功坐下,凑过去低声说:“告诉你们,李彀他们仨都有下落了。据这个翟老西说,李彀他们是被逍遥洞的土匪抓起来了。

这个土匪头子,就是翟老西的大当家的。至于,为什么抓走李彀他们,这家伙没有细说。但他暗示着构群翠很有可能被他们大当

家的纳妻成妾,或者是压寨夫人。”

    “啊......”

    构群英听了急忙想去找翟老西,醉得功见状,一把将他拉住“大侄女,这一会翟老西喝得醉醺醺的,你一个姑娘家可不要送肉

上案,没事找事。二道坝子在商酌嬗他们家的教训,难道你忘了不成?总之,李彀他们仨现在平平安安就好。逍遥洞是土匪窝,

可逍遥洞在什么地方,我们这些人不知道,那翟老西还不知道吗?”

    缑鞲鞴终于明白了醉得功爷爷的意思了,他听了醉得功的一席话,突然从内心里涌现出一股萧然起敬的暖流“醉得功爷爷,你

说得对,只要翟老西在鹦鹉湖一天,我们就有办法让他带我们去找逍遥洞。找到逍遥洞,不就是找到李彀他们仨了吗。别急,猫

没把日子衔走,你急什么!”

    构群英有点不淡定的说:“啊哟,人家不是怕我妹妹成了土匪的压寨夫人吗!真的是那样,构群翠不就毁了。不,我等不及了

。你们不去找他,我一定去问个水落石出。救出我妹妹,才是大事。要不然,从土匪窝走出来,每一个正经人。”

    锦翚珲这一会说话了“群英,你别冲动。醉得功爷爷之所以这么做,当然有他的道理。你想想看,既然有了小白马回来,就怎

么这个人一定于构群翠有关联。事实证明,我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只是这个人为什么要从逍遥洞跑出来。而且,还是骑着构群翠

的小白马?醉得功,你难道就没问问这些?”

    醉得功笑着说:“嘿嘿,你们这伙人,容得我说吗!那翟老西是因为和大当家的闹翻脸,被大当家的赶出逍遥洞。半死不活的

当口,遇到构群翠。送他马,让他逃生,我相信他没有说谎。因为,小白马是构群英大侄女,就足够证明这个人和构群翠有关联

。所以,他的话,毋庸置疑。”

    构群英点点头“嗯,我想也是这样。要不然妹妹骑走我的马,怎么会被这个人骑上。只是,他说的逍遥洞在哪里,我们不知道

,这个人是否愿意带我们过去。爷爷,您问过他没有?”

    醉得功点点头“唉,还是大侄女问话问在点子上。这个人已经答应带我们去逍遥洞,救出李彀他们仨。只是,他也有一事相求

,不知道该讲不该讲。诸位,想不想听一听?不想听,算我没说!”

    醉得功说完,就要往帐篷外走,缑鞲鞴上前拦住醉得功“啊哟,爷爷,都这节骨眼下了,你老就别卖关子了。快把你知道的跟

咱们大家伙说说看,分析一下,也好那个主张啊!您着大修一甩,我们这些人不是白等您老吗?”

    醉得功眯虚着眼睛,醉呼呼的望着缑鞲鞴“嗯,还是马帮小伙子董事,他能看透我五脏六腑。要不,我还是再多坐一会,醒醒

酒再说。”

    醉得功假装摸不着桌边,构群英急忙上前搀扶着。啊哟,那种被人宠着的滋味,令醉得功笑逐颜开。“爷爷,您当心点。看在

你每天都喝得晕头转向地,那一天,你也迷路了,怎么办?以后啊,还是少喝一点。像我爷爷那样,喝一点提提神便是了。可是

,您看您,不喝醉,誓不罢休。”

    构群英将醉得功搀扶只桌子边上,明白人都知道,醉得功爷爷是在演戏。可人家构群英不知道他是再装啊,扶他坐下,又转身

给他倒杯水。醉得功见状,笑了。“呵呵,还是我大侄女心疼爷爷。看在我大侄女孝顺的份上,我将告诉你们。那翟老西不是白

白的帮我们去找李彀他们仨,而是要我们葛聃人骑马箉枪,跟着他去灭了逍遥洞的土匪。”

    锦翚珲一听,急忙问道:“醉得功,你没问问他凭啥呀?来到鹦鹉湖,他哪怕浑身本事,上天入地,也得听我们鹦鹉湖的人。

美了他啦,还学会跟我们讲条件。继续二道坝子那样,放他们走,还要给他们带走几个小姑娘,岂有岂理!”

    缑鞲鞴摇摇头,他认为醉得功说得对。锦翚珲大叔的血气方刚,容易激怒翟老西。就像二道坝子那一次一样,如果商酌嬗和鄢

颜妍不选择和二道坝子等人死拼,动脑筋寻找机会离开帐篷像葛聃人求援。恐怕他们俩一个也不会死,孩子们也不会遭殃。所以

,凡事错与对,都在选择上。

    锦翚珲选择让醉得功和翟老西去沟通,是因为他们俩属于同龄人。如果二道坝子那伙人,商酌嬗不去主动献殷勤,让缑鞲鞴的

马帮四兄弟去和二道坝子等人沟通,或许,事情的结果二道坝子和商酌嬗、鄢颜妍她们都不会死。且,骞雪梅她们四个小姑娘也

不会被土匪糟蹋。

    所以,古人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啦!你看,锦翚珲选择醉得功和翟老西同室共眠,你看看人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将翟老西拿下

。一方面,是醉得功的情商超乎寻常人。另一方面,要数锦翚珲的量人对汤起了决定性作用。“锦翚珲大叔,醉得功爷爷说得对

,只有大家互相利用的事情,才能达到双方共赢的效果。要不然,翟老西不可能专门带我们去救出李彀。”

    构群英眼前一亮“对呀!要不然他凭什么带我们去逍遥洞?只有双方有利益绑定,才能彼此相互利用。如此说来,翟老西这个

人的话,可信度还是蛮高的。如果没有利益绑定,他和醉得功爷爷吹三炫五,倒值得怀疑。要不,我们想答应他,再听一听他的

意见如何?”

    锦翚珲点点头,他望一眼构群英,感觉构群英一番表态,还是又几分气质,像构大爷那种分析事情来龙去脉的透切性。“嗯,

就照构群英说的去做。明天,我们葛聃人都听翟老西安排。看看他下一步怎么个带领我们去攻打逍遥洞,至少,走到逍遥洞,就

知道怎么从鹦鹉湖走出去。”

    申鼙一听,心里不情愿了!她瞪一眼锦翚珲,呼啦一下站起来直接说:“说走就走,说来就来。来来去去,就看你们几个在鹦

鹉湖瞎折腾。我看,这一年我们女人们开荒种地长粮食,你们大男人到底是去打猎改善伙食了,还是为葛聃女人挣得银子回来了

。鹦鹉湖,刚刚长出好庄稼。你们这一会又打算离开这里,早知今日,何不当初啊!”

    听申鼙口气,好像有点不情愿离开鹦鹉湖的意是。这人啦,就是这么怪。刚来时,因为鹦鹉湖里有大鳄鱼,吞噬构大妈,人人

自危,谁都不想在这里呆着。这一会,大鳄鱼基本上被消失殆尽,引水灌溉,小麦青果土豆长得茂盛茁壮。也难怪申鼙舍不得离

开鹦鹉湖。

    比起刚来时,鹦鹉湖现在被葛聃人打扮的渠是渠,沟是沟。治沙栽树,种粮织布。在鹦鹉湖,虽然人烟稀少,没有西羌城市繁

荣。但这里也没有达官贵人收租纳税侵扰,官府朝三暮四催缴。地主恶霸、地痞流氓打砸抢。时间久了,葛聃人也习惯于鹦鹉湖

。申鼙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是她一个人的意见,可以说,代表大多数葛聃人。

    醉得功听了申鼙的话,这一会替锦翚珲解围了“啊哟,大致媳妇,不是去了逍遥洞就不回来了。去逍遥洞,是为了找回你姑娘

和李彀她们啦!怎么会不回来呢?再说了,逍遥洞是土匪呆的地方。土匪是靠什么为生:偷吃扒拿,杀人越货。葛聃人靠什么为

生:种地打粮,放牧狩猎。去逍遥洞,想当土匪啊?我醉得功才不干呢!”

    申鼙听了醉得功的一席话,连连点头“嗯嗯嗯”嗯个不停。最后,对着众人挥挥手“天色不早了,大伙儿还是散了吧。早点休

息,明天还有明天事。计划不如变化,今天的事,只作今天的考量,明天到底会发生什么,谁也预测不到。早点回去休息吧!哈

欠......”

    主人下了逐客令,还有谁愿意呆在锦翚珲他们家的,一行人等争先恐后,走出锦翚珲他们家帐篷。醉得功飘飘然,一阵风似的

走回自己帐篷。他轻轻地掀开帐篷帘歪头往里便一瞧,只见那翟老西,四仰八叉,鼾声如雷贯耳。

    “呼呼呼......”

    奇怪的是,翟老西打呼噜,嘴唇一张一合,出气时,那嘴唇发出“嘟嘟嘟”声响。正常人打呼噜,都是从鼻腔发出。而翟老西

却与众不同,他打呼噜都是从嘴里发出声音。醉得功继续趴在桌子上,见翟老西睡得如此香甜,他突然咕隆一下假装从桌子上瘫

倒在地。

    翟老西被突然“咕隆”的响声惊醒,他一骨录从床上坐起。身体本能反应,一双手急忙将枪举起。四周看一眼,却什么动静也

没有。忽然,他发现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醉得功不见了。便一骨录站起身,出于职业性的敏感,翟老西很快想到醉得功可能出去叫

人了。

    于是,他举枪瞄腰,对着帐篷门口瞄准。一不小心,那醉得功伸出一条腿,将翟老西刮到“呐呐呢,奶奶个熊的,你是谁呀!

差点踩死我了。”

    吓得翟老西几乎一跳。直到这一会,他终于明白,那醉得功哪里也没有去,只是酒喝多了,倒在桌子下面睡着了。“啊哟,是

老哥啊,你可吓死我了。我,我,我还以为你跑出去了呢。快,我扶你到床上睡。”

    也许,翟老西是良心发现;也许,翟老西是出于对醉得功的利用。他拖着醉得功放在床上,而自己,继续半卧在醉得功身边。

看架势,还是有点恻隐之心,或许,是针对醉得功收留他的感激。或者,是对醉得功马奶酒回到牛羊肉的一种回馈吧!

    鹦鹉湖,万籁俱寂。湖水偶尔串出水的鲈鱼,再次落入湖水时所发出的响声,“哗哗哗”在夜空中回荡。幸亏,鹦鹉湖的湖心

岛上,温泉已经好久没有喷发了。要不然,那冲天的水柱,直冲云霄。水花飞溅的场面,整个鹦鹉湖响窃云霄。在卡卡西嫠大漠

上空,不断地向远处扩散。

    或许,鹦鹉湖边,那些曾经被大鳄鱼吃掉的动物尸骸,正是因为听到鹦鹉湖的水声,遁声而来。结果,惨遭鹦鹉湖里的大鳄鱼

猎杀。鹦鹉湖,如果不是有鲈鱼跳跃发出水响,那来自东南季风吹向湖面,即刻掀起波澜。在寒森森地月光下,一浪接着一浪的

波涛,一个接着一个打向犀牛山。

    西北风无法越过犀牛山,南下时,冲撞犀牛山,即刻向犀牛山两边扩散。冷空气在冲撞犀牛山之后,分别向两边和空中分散。

那分散两边的西北风,一边由犀牛山奔向东北方向;而另一边侧奔向犀牛山的西南方向。然后,绕过犀牛山,冲向鹦鹉湖。

    那来自大西南的沙漠季风,带着暖湿客气,在鹦鹉湖上空,于分别来自犀牛山的西北风相撞。冷暖空气在犀牛山于鹦鹉湖上空

形成暴风雨天气。所以,鹦鹉湖一年四季,草木长青。雨水充足,气候温暖湿润。葛聃人总算,尝到一丁点鹦鹉湖的甜头。仅此

而已,以申鼙为代表的葛聃女人们,便不想离开了。

    如果,鹦鹉湖将来带给他们更多的好处,估计,谁都不想离开鹦鹉湖。至少,他与外界格格不入,是一份难得的处女地。

    “嗷嗷嗷......”

    从犀牛山北侧,传来一阵阵动物的怪叫。葛聃人都动物夜间发出的怪兽般嚎叫,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因为,作为西羌人,地

处高山峻岭之间生活。常年游走在犬牙交错山谷,奔跑在草绿色的大草原上,飞禽猛兽,时不时从他们眼前飞过。动物间的生死

存亡,相互撕咬,在葛聃人看来,正常不过。

    因此,大凡听到动物的怪叫,葛聃人充耳不闻,视若未见。成就鹦鹉湖,要感谢犀牛山。尚若没有从犀牛山两侧运行过来的西

北风,于西南季风相遇,在鹦鹉湖上空形成雨水。光靠鹦鹉湖蓄积犀牛山的冰雪融化的泊布水,是养不活卡卡西嫠大漠无人区的

所有动物。

    鹦鹉湖,此时此刻,是深夜五根天。而好久没涉及到的榆树沟,此时此刻又会是什么样的一种天气呢?

    榆树沟,鸳鸯铁匠铺的万菊花,还没有睡觉。大门口,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大红喜字,贴满整个铁匠铺。唉,鸳鸯铁匠铺今儿

个难道有喜事要发生?

    别急,我随着主人赵为筛,刚才出来收拾东西,现在正好打着哈气往铁匠铺里赶。“万菊花,你先带孩子上床睡一会吧!明天

就是孩子大喜日子,得让姑娘吃个饱饭,睡个好觉。要不然到了婆家,闹新娘子,一宿未睡,姑娘怎么吃的消啊!”

    万菊花张大嘴巴“啊,啊呀!甭提姑娘了,我都熬得瞌睡打盹,姑娘肯定熬得受不了。走,跟娘睡觉去。家里这些东西陪嫁啊

,有你爹看着一准没事。在榆树沟,谁不知道赵铁匠一把大锤的厉害啊!”

    姑娘穿得大红大紫,头上戴着大红头巾“娘,你说你们就这么急着将我嫁人,万一,我说万一李彀真的回来了,你们怎么对他

交代啊!依我看,还是等等再说。不知道怎么地,我只要一闭眼,脑海里总是离不开李彀的影子。娘,莫非李彀真的还活着,只

是我们不知道他活在哪里。或许,他也走不出他那个地方。要不然,我绝对不相信李彀会扔下我不管不问。”

    万菊花心里有数,她也是过来人。或许,是因为姑娘都李彀感情太深的缘故,所以,在自己脑海里产生幻觉。“孩子,娘知道

你对李彀一往情深。李彀也对你视若掌上明珠,只可惜他一走就是三年多,你也二十二三岁了。为娘总不能看着你,等在娘家活

守寡不是。再说了,他李提山家也没给咱一个交代不是。”

    姑娘扯扯万菊花衣服角说:“娘也,你老是不是犯糊涂了,人家李叔叔家怎么好意思像你们提出来等几年再说呢。怎么说也是他儿子李彀不争气,把自己搞丢了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看着自己未来的媳妇要改嫁,那老人家是打掉牙,往自己肚子里咽啦。娘,难道你没发现,李叔叔和阿姨几乎躲着我们似的,还不是因为打照面,心里难受嘛!”

    万菊花心里有些难过:啊哟,李彀啊,要我说你也太不争气了。想当初,你大叔一提到你们俩婚事,死活不依。还不是因为我死缠烂打,日夜跟他磨嘴皮,最终他还是答应了吗?你说你,一去不回。三年了,你音讯全无,再让姑娘在家耗着,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忍心啦!唉,如果你真的在哪里活着,就请原谅我们吧!孩子,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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