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三章 疯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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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树立家,和赵为筛一样,满院喜色。大红喜字,大红灯笼,大红字帖,整个家园,红红火火。一场大雨过后,迎亲队伍哭丧
着脸回来。原本吹吹打打,新娘大花轿抬到家,迎亲队伍,应该在不到家门口便是锣鼓齐鸣,鞭炮齐放。可是,现在眼看着迎亲
队伍,浩浩荡荡开回来,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奇怪了,毁蒙举一家人,也在这里帮忙。那毁蒙举远远看去,感觉不对劲。
一场大雨,难道浇灭烟花炮仗?也不对呀,即使烟花炮仗受潮放不响,敲鼓手怎么连锣鼓家什也被雷暴雨浇得敲不响了?怎么
可能!俞树立预感大事不妙,一家人赶忙迎上去。吹鼓手急忙双拳紧抱“俞老前辈,大事不好。迎亲队伍在半途中,遭遇雷电突
袭。贵公子和马匹,惨遭雷击......”
顾丽雅拨开人群,左冲右突,来到遭遇雷电袭击的儿子身边。众人放下担架,上面用布裹着的于红威,面目全非“这是谁?我
们家于红威呢?于红威,于红威......”
顾丽雅一声声叫唤着,直奔大花轿冲过去。赵晓燕坐在大花轿里,哭得晕厥过去。小喜鹊蓟凤娇,和众人一样被雨淋得像落汤
鸡一样,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顾丽雅挥手掀开轿门,看到蓟凤娇正在轿子里,一只手搂住赵晓燕,一只手掐在赵晓燕人中上“赵
晓燕,赵晓燕,我是你蓟凤娇阿姨,你快醒醒......”
按理说,顾丽雅不相信被裹着的尸体,就是他儿子于红威。那么,看到她刚过门的媳妇,为什么会晕厥,她应该问个明白才是
。可是,当她揭开大花轿门帘的一刹那。原本臆想着儿子会不会躲在大花轿里躲雨,他宁愿相信儿子会这么做,也绝不相信儿子
的死去。当她掀开大花轿门帘,看到的是蓟凤娇在抢救赵晓燕。呼啦一下,放下门帘,转身将头从大花轿里退出。
然后,转了一圈,试图找出儿子于红威“于红威,于红威......”
迎亲队伍,每一个人站着,任凭顾丽雅左腿右拨,大家一声不吭气。因为,谁都知道,遭遇这样的意外,千年难遇。从古到今
,谁听说过自己儿子在结婚大喜之日,因为雷电击杀而亡。而且,还是新年的正月十八。这个日子,可是算命先生特的选好的黄
道吉日。为了于红威于赵晓燕合婚,掐算结婚日子,俞树立带着顾丽雅,牙咬一大捧,花了数十两纹银啦!
所以,人家吹鼓手,抬花轿,吹吹打打组成的迎亲队伍,虽然是俞树立花纹银雇得,但这些人看到于红威骑在马上,突然遭遇
雷击而亡。尸体,被烧的发黑,所有人都有一种负罪感。因为,他们的责任,就是轰轰烈烈随同新郎官,招摇过市去鸳鸯铁匠铺
迎亲。然后,在张扬跋扈的抬着新娘,大摇大摆回到婆家。如此一来,这才算他们尽到责任。
可是,突发情况,令吹鼓手们面面相唬,不知所云。人们在为这一对年轻人惋惜的同时,对于红威遭遇雷击,仔细分析。认为
,那不是什么遭报应。至少,于红威没有做过什么缺德事。这孩子虽然貌不惊人,但若若大方,经商之道还是征得茶商啧啧称赞
。既然于红威没有伤害过谁,难道是苍天故意拿俞树立家开玩笑了?
那也不是!因为,在雷电到来之时,迎亲队伍刚好从一处宽阔地经管。四处没又遮挡,刚好有一颗大树巍然屹立在空旷的大路
旁。于是,于红威令所有人去大树下避避风雨。错就错在那于红威连人带马,被牵到大柳树下。而他,并没有下得马来。正在此
时,一道闪电袭来,直奔大柳树下,骑在马上的于红威。
“嘎巴”紧接着,一声惊雷,枣红马随同于红威,“噗通”一声,在众人面前轰然倒地。奇怪的是,站在于红威周围的所有人
,没有一个人受其影响。包括,抬着大花轿的八人轿夫,蓟凤娇,赵晓燕等等,没有一个受到影响。当然,这些话,人们只能在
心目中惴惴疑问。却不能说出口,以免惹得俞树立家人众怒。
如此情景,人们各自在内心里念叨:啊哟,真倒霉。原本找个赚钱的差事,不想,疑问一阵突然而起的雷暴雨,将美差顷刻间
变得晦气。不用说赚银子了,现在,连一句好话都落不到。人家都死人了,不找你麻烦就是谢天谢地,就别指望喝喜酒、吃喜糖
、带点吸烟喜酒回家,拿上喜银回家报喜了。
此情此景,俞树立蹲下身,揭开裹着于红威的布。看到于红威从头到脚,烧得发焦,整个人一个后仰“于红威,于红威,我得
儿......”
一口气突然下去,幸亏大连襟毁蒙举在他身后。眼疾手快的毁蒙举,急忙弯腰下蹲。紧接着伸出双手,将俞树立托住“大连襟
,大连襟,大连襟......”
大连襟俞树立没有任何反应,顾丽雅转了一圈,见不到于红威。便一把抓住吹鼓手的带头人“邱老大,邱老大,我儿子呢?你
们把我儿子带到哪去了啊!”
吹鼓手邱金忠,没有吱声。他只是慢慢的举起右手,指着俞树立倒地的地方,慢吞吞的说:“夫人,你儿于红威在迎亲的路上
,遭遇雷暴雨。躲在大柳树下,突然被雷电击中......”
邱金忠并没有说你儿子遭到雷劈,因为那样,太刺激顾丽雅了。眼看着俞树立轰然倒地,弄不好顾丽雅也会因为受到刺激,而
一蹶不振。于是,邱金忠柔和的叙说着,又突然语止。“什么?我儿怎么会这样!于红威,于红威......”
顾丽雅终于明白,她儿子已经被雷击而亡。无力回天,尽管他一万个不情愿。天灾人祸,还是向他们家袭来“我的儿啊......
”
正如邱金忠所料,顾丽雅一声嘶吼,慢悠悠的双腿变软,瘫坐在地。她妹妹顾丽玛急忙上前帮扶“姐,姐,你醒醒,你醒醒!
姐,姐......”
于红敏忙死了,俞树立昏迷不醒,她抱着俞树立的头大声呼救:“爸,爸,你们怎么啦?你怎么啦!”
邱金忠走过来拉住于红敏“大小姐,你还是照顾一下你母亲吧!”
明明知道他爸爸因为失子之痛,突然晕厥。可她嘴里还是在不停地问着俞树立“爸,爸,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眼见着母亲在自己母亲慢慢的瘫坐在地,于红敏慌了神。她放下俞树立,紧跟着来到母亲顾丽雅身边,将母亲搂在怀里“妈妈
,妈妈,我们家今天这是怎么啦!妈妈,你们二老可别吓我。呜呜呜,妈妈,别吓我好吗......”
喜事一瞬间变为丧事。现在,能维持俞树立他们家现状的人,只有二连襟毁蒙举,以及二姨娘顾丽玛。于红威的尸体,很快被
转移到客厅。原本,将在客厅举行的盛大地一对新人拜天地的地方,现如今被吹鼓手,一瞬间设立为灵堂。吹鼓手,同样是吹鼓
手,只是曲调从喜洋洋变成孟姜女哭长城。
先是大喜,眨眼间转成大悲。寄希望于吐蕃马帮桑格多的老骥伏枥者俞树立,顷刻间被噩耗击垮。毁蒙举从棺材铺里令人抬回
棺材,顾丽玛令人从大街上扯来白布做孝衣。披麻戴孝,整个于家大院,早晨开门,喜出望外。下午日落黄昏,哀声回荡“怎么
回事?老俞家儿子大喜,怎么变成哀乐鸣冤?”
“谁知道呢?莫非,出什么大事了!”
“我去,你们这些人,见不得人好。人家今日儿子大喜,哪里来的哀声嚎啕?或许,是其他人家呗!”
“唉,那多不吉利!一家人家喜气冲天,一家人家哀乐齐鸣。两家人,不约而同,却各自办着不同的事情。要么是突发情况,
要不然,左邻右舍,大家今日无怨,往日无仇,协商通融,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皆大欢喜了吗?”
“我看不对劲,大家伙还是去俞树立家看一看吧!乡里乡亲,万一真滴是他们家突遭不幸,也好尽一份乡邻之责任。免得人家
说,冷血动物,落井下石啊!”
“谁说不是呢!我也感觉俞树立家今天不对劲。走,哥儿几个,我们一道看看去!或许,他们家正需要人帮忙呢!”
和俞树立住在一个村庄的乡亲们,早晨听到炮竹声声。傍晚,却传来孟姜女哭长城,悲腔四起。尚若不是意外,正常人家,哪
里有一听之间,亦悲亦喜两重天。于是乎,除了紧靠在俞树立家的左邻右舍。那些相差三二里地的同村居民,纷纷前来,一探究
竟。
果不其然,当人们来到俞树立他们家大院时候,才知道哀乐声的确来自俞树立他们家。问起是由,人们纷纷惋惜。“哎呀,
于红威做茶叶生意,刚刚有了起色。这孩子平时待人接物还算有礼有节,可惜了,可惜了!”
“就这么一个儿子,俞树立家从此后继无人。一个姑娘,总归要嫁人的呀!接下来,老两口怎么过!唉......”
“怪不得今天听到那么响的一个炸雷,我滴个乖乖,差点将我们家门窗都震塌了。当时,我还和我们家男人开玩笑呢:看看不
,你平时对我又打又骂,这个响雷,就是奔着你来的好不啦!我男人当场就要揍我:我去,人家说对父母极其长辈不孝顺的忤逆
子,才会遭雷劈。哪有大老婆的男人遭雷劈过的呀?我听说还头一回呢!”
“嗯啦!听说每年听到炸雷声,必定是某一个地方,有人遭雷劈了!看来,并非传言。于红威遭雷击,恰恰说明这一点是真的
。你说今天这个响雷有多响,我坐在家里耳膜都被震豁气了。到现在,耳朵里还咕噜咕噜哄哄鸣叫呢!”
“我看传说遭雷劈的人,十有八九是对上不孝,对下不忠。那么,人家于红威可不是这样的孩子啊!难道,难道说这孩子有什
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比如:早晚蹚着什么晦气东西,或者是婚......”
“啊哟,你是说于红威的婚姻有问题吗?这话可不能瞎说。人家可是蓟凤娇说的媒,媳妇可是鸳鸯铁匠铺的大姑娘赵晓燕。那
孩子我见过,平时,可是足不出户。要不是李提山他们家儿子李彀一去不回,怎么可能轮到于红威做她的新郎官呢!人家,早有
所属。只是李提山他们家没这个福分啦!奶奶的,他儿子李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唉!可叹,可叹啦!”
“唉唉唉,这话可是你说的吆,我可不敢妄下结论。人家家务事,咱们俩在这里凑什么热闹,打什么嘴仗啊!还是事不关己高
高挂起吧!同情也好,说风凉话也罢。总之,不在自己头上,说话总是不腰疼。嘿嘿......”
“啊哟,俞树立这个人曾经在马帮熟知天文地理。识天象,懂人脉,怎么自己儿子事情把脉失手呢?今天有雷暴雨,他怎么就
硬生生地没看出来?莫非,平时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逗巧了啥!”
“这件事,听说还真的不是俞树立本人掐地日子。据说,是榆树沟王瞎子算的命,合的婚,选的黄道吉日。你说这地理先生为
自家事情,怎么就非得请瞎子掐日子?难道,自己家的事,非得别人拿主张吗?要我说,这日子,纯净是瞎子给他们家开玩笑的
吧?要不然,今天有雷暴雨,那瞎子就算不准。”
“要我说,管他俞树立本人也好,王瞎子也罢,榆树沟的天气,谁也甭吹牛皮说大话。高山气候,小伙子连一样。我们大家在
榆树沟生活一辈子了,早上开太阳,中午大雪飘,晚上起狂风,在座的谁没经历过?王瞎子又不是风雨雷电四大神,他俞树立也
凡夫俗子,拿来像神仙那样,一掐一个准?骏马也有偶失前蹄之时啊!”
“不说了,最苦的还要算鸳鸯铁匠铺的赵晓燕。奶奶个熊的,刚过门,还没来得及洞房花烛。走在半路上,就成了寡妇。这孩
子以后可怎么办啦?你们说,她会不会回到娘家去啊?”
“不好说!养女把上家。人家赵铁匠,图的是于红威是个成文把本个茶叶商。现在,于红威突然遭遇厄运,赵铁匠怎么可能就
这么将女儿活守寡呢?依我看,接下来肯定是赵铁匠将女儿带回家。谁家养的儿女,谁家不心疼。”
“不可能!至少,现在俞树立家不允许。将来,就拿不准了。再说了,他儿子出事,又不是人家闺女的错,凭什么独守空房,
为他老俞家活守寡?这件事,放在谁家女儿头上,都不服啊!”
这边的人,谗口嚣囂。那边,顾丽雅突然苏醒。只见她,突然在顾丽玛怀里,睁开眼一双大眼睛。对视着妹妹顾丽玛一会。然
后,发疯似的一跃而起,直冲还瘫坐在大花轿里赵晓燕。她,挣脱顾丽玛的一双手,一头进大花轿门内。上去一把抓住正在低头
搂着赵晓燕的蓟凤娇的后脑勺,使劲往大花轿下一拉。“哎哎哎,你,你这是要干嘛呀?”
蓟凤娇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顺势“噗通”一声,后脑勺着地。幸亏,被随后追来的顾丽玛一家三口,急忙跪地伸手,托
住蓟凤娇后脑勺。“天啦!大姐,大姐,你这是要人家蓟凤娇的命啦!”
顾丽玛,不像似在质怪姐姐顾丽雅。但对姐姐这种行为,饱含着惊悚。“你,你不会是疯了吧?你们家儿子遭雷劈,怎么打起
我媒婆来了。岂有岂理,我不干了!”
蓟凤娇愤愤不平,一气之下,从顾丽玛手里挣脱。气呼呼的站起身,一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泥浆。大雨过后,地上泥浆横
溢。搞得蓟凤娇浑身上下,淤泥布满全身。可顾丽雅接下来的举动,更令所有人无法容忍。蓟凤娇花样刚落,也不知道顾丽雅是
听到还是没听到。
只见她在一把将蓟凤娇从大花轿门口摔下的一刹那,紧跟着扑向哭得像泪人一样的赵晓燕。双手缠着赵晓燕那打扮的整整齐齐
,乌黑长发,歇斯底的往大花轿下,使出吃奶力气,拼死往大花轿下拉。嘴里还歇斯底的呐喊着“你这个丧门星,克夫的命啦!
赵晓燕,你,你她娘的还我于红威,和我而于红威......”
众人被顾丽雅的举动惊骇,眼看着顾丽雅,将赵晓燕双手缠着头发,大庭广众之下活生生的拉下大花轿门口,重重地“噗通”
一声,摔在地上。可怜那赵晓燕连公婆面都没见着,也不认识死命将她拽下大花轿的这个狠心女人,就是她将来的婆婆。缠着头
发的疼痛,将她从悲痛欲绝中疼醒。她不知道这个老女人打扮得还算清爽,却不分青红皂白将自己拖下大花轿来。
来不及反应的赵晓燕值得连声哀嚎“妈呀,妈呀,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你是谁呀?快放手......”
疯狂的顾丽雅,哪里听得进去她的苦苦哀求。将赵晓燕拖在大花轿下,使劲的提起左右脚,左右不停地交替着对准赵晓燕躺在
泥浆地上的身躯,猛踩!“我打死你个丧门星,打死个克夫小寡妇。我儿子没了,你也甭想活。你断了我老俞家的香火,我要你
来陪葬,我要你来陪葬......”
赵晓燕,刚开始还挣扎几下,一听顾丽雅如此这般道白,她才知道。这个对自己狠下心来,毒打的老女人,确原来正是自己未
来得及洞房花烛的准婆婆。于是,她怒目圆睁,却双手抱头任凭顾丽雅一双脚,在自己身上没头没脸的乱踩“啊......呀......
”
她自始至终从嘴里这迸发出两个字“啊......呀......啊......呀......”
在场几十个人,吹鼓手,送亲队伍,包括毁蒙举,以及七大姑八大姨,却无一人上前阻止。真不知道这些人是冷血,还是对顾
丽雅失子之痛的迁就。人们不但不上去劝阻,反倒给顾丽雅呼啦一下让开一道场地。那飞溅的泥浆,随着顾丽雅一脚又一脚拼命
死踩。伴随着赵晓燕的一声声惨叫,所有人都站在一旁看热闹一样。
正在给于红威搭建灵堂的吹鼓手们,不停地往老俞家大门口奔去“快,快,门口打人了,门口打人了!”
一直跟随顾丽雅身边的于红敏,见此情景,于心不忍。她一个健步扑上去,趴在赵晓燕身上“妈妈,妈妈,你不能这样对待弟
媳妇,你也有女儿啊!”
此时此刻的顾丽雅,哪里还听得见女儿的声音。仿佛一双眼瞎子一般,连同于红敏也一起用脚踩。“啊,啊啊啊......”
于红敏嘴里发出惨叫,然而,面对女儿的一声声悲壮的惨叫,顾丽雅并没有停息她的愤怒。只是因为自己用力过度,一双脚逐
渐地从初开始死命踹蹬,到后来的轻飘飘的连腿都举不动了。正欲转身离去的蓟凤娇,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一口气实在咽不下
去。
她冲出所有人看热闹人的包围圈,对着顾丽雅就是使劲一推。“你他娘还是不是女人?打我不说,打人家新媳妇不说,现在倒
好,居然连自家女儿都往死里打,你还有没有人性?”
顾丽雅,的确无心防备有人上前阻拦她。因为这一会的她,完全被失去儿子于红威的痛苦,刺激成为一头猛兽一般。紧跟着,
一个踉跄,整个人身体随之摇摆一下。或许,是因为蓟凤娇用力过度;或许,是因为蓟凤娇气急败坏,一股愤怒之情,全部集结
在一双手上。
只见顾丽雅随着踉跄,连连后退。尽管,一个后座“噗通”一声,稳稳地坐在泥浆地上。也不知道是谁先带头“好,打得好!
太不讲理了。自己儿子遭雷劈,反倒捆不住螃蟹,捆鸭蛋。小喜鹊,打得好!”
紧跟着,围观的人群,“啪啪啪”拍手称快!愤怒的人群,终于有了良心发现。她们一个个上前,自发地一个个抢着从泥浆地
上扶起泥人一般的于红敏和赵晓燕“疯了,顾丽雅疯了。赶快将她捆起来,要不然这个人受到刺激,真的会杀死人。”
“对!要想让她不发疯,除非将她捆起来。这样下去,还得了,俞树立他们家真的要遭人命了!”
“太不讲道理了!你自己家作孽,怪人家新媳妇干什么?那雷公和你们家新媳妇有亲啦?是怀疑人家新媳妇和雷公捣鬼了不成
?要不然,你凭什么说人家克夫命啦?走在迎亲路上遭雷劈,咱们家赖到新媳妇头上了?死在洞房花烛夜,说人家新媳妇克夫,
或多或少有点因数。这特么的一个骑马在前,一个坐在大花轿里,咱们家克服了啊!”
“走,去告诉鸳鸯铁匠铺两口子。把人家没过门媳妇打成这样,那赵铁匠也不是好惹地。”
“对,赶快派人告诉赵铁匠两口子!”
“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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